时间我和十三都有些慌了手脚,赶来的黑五嫂只顾了头上的热度,也不理会我们。
匆忙的一溜小跑出去用瓦盆打来一盆冰凉的水,用一块豆包网布浸湿了四哥冰头,不时吩咐我们帮她去换水,过了一阵焦虑地说:“你们在这里打井水里的凉水给他敷头退热,我去山下请郎中,这么烫,可不要烫坏了头。”
平日在宫里,头疼脑热得了病都有太医院的太医操持,也不必我们费心,一时间我们也只剩点头的份儿。
黑五嫂又对十三哥说:“你有马,能捎带我一道下山吗?这样能快些,我不会骑马。”
十三哥刚要应下,又迟地结结巴巴说:“你自己不可以骑?”
我才明白,黑五嫂要和十三哥同骑一马,十三哥自然觉得不可以。一男一女共骑一马,这让人看到也不成体统。
“门外有护卫,我喊个护卫带你下山。”十三哥提议,黑五嫂有些不快:“那些臭男人,我才不同他们同骑一马,被拐带走了怎么办?”
望向十三哥的目光里带了那么一点点的妩媚风流,让我对她反添了些厌恶。原本我以为她委身四哥那一晚是因为四哥醉酒,她被强迫。如今看来,她是半推半就,她心里就是个风骚的种子。
“不然,云儿带你骑。”十三哥再次提议,面带了些赤红色,有些窘态。
如果我们都走了,只有几名笨手笨脚的侍从能照顾四哥,山野农舍的东西侍从也用不习惯;再者山村的乡野郎中,能否治病?我和十三互望一眼,十三说:“不然云儿和嫂子都留下,我自己去喊郎中,我们山下宅子里有郎中的。”
我又不放心。没了十三哥。四哥还病倒了。我怎么办。
看了我期盼地目光。黑五嫂说:“我不会吃了他。你们都去吧。快些喊郎中来。这里我照应。”
别无妙策。十三带了我一道打马下山。四哥昏睡着也没个声音。门口地侍卫摩拳擦掌。窃窃私议。
我们奔下山。十三哥着急打马在前面跑。让我放马沿着大路追他。这样我费尽气力总算一路颠簸大腿都要磨烂一层油皮时回到了营地。十三哥已经带了御医和几位侍从打马上山。甩下话让我在山下营里等待。
我焦急地守在营里。太子二哥对我们一夜未归已经是十分恼火。后悔不该带我们出去狩猎。四哥被背回营地时仍然昏昏沉沉地不省人事。太医说他燥热又急遇风寒。邪火攻心。要些时候将养。
只是四哥和黑五嫂地丑事我和十三都讳莫如深。心里对四哥也多了些看法。四哥不像我眼里那边地正人君子。原来他也喜欢女人。而且口味如此地差。
这时四哥喃喃地说:“如玉,如玉,不要走!不能走!如玉!”
我的心一阵揪紧,难道四哥地借酒浇愁,四哥的落魄都是因为了如玉?
听说离开时,十三偷偷的放下了一锭银子给黑五嫂,黑五嫂送他们出来时倚着一颗松树,挥着手泼辣地说:“有功夫就回来看看,坐坐喝酒。”
四哥头昏昏沉沉地下山,我知道他的窘迫,而且这毕竟是丑事,若是被八阿哥他们知道了四阿哥在山野同一个村妇媾和,简直如凤凰吃腐鼠一样自贬身价。
四哥醒来后也不辩白,更不提此事,我也自当是自己做了个梦,根本不去记这个尴尬的场面。倒是十三,心里不快的时时挤兑四哥不要再多喝酒了,四哥一个凶巴巴地目光就打断了十三的话。我知道十三,他是维护四哥的,这些牢骚话也就当了我们说,对外他绝对不会说。
四哥的随从跟在山上的四个人昨夜混在柴房睡,似乎也知道些,只是闭口不谈。
我看四哥回头望了一眼高高地山上那排民居,黑五嫂渺小的身影似乎仍在崖上松树下向我们招手。
哈市是四哥得利的侍卫,年纪小,人却精明,他凑到四哥耳边问:“四爷,怎么办?那个女的……”
我周身紧张起来,我看到四哥的目光中带了煞气。刚要开口,十三驳斥说:“避开她不必回来就是,她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日后老死不相往来,不要太计较了。
杀人灭口反引人怀,别有用心的人再借题发挥就更不好。打发点银子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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