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闻听此言,果然欣喜异常,屁颠屁颠的就跟了过来。县令一路吃喝拉撒全是那公子掏的钱,由不得从理字上觉得亏了很多。
后来一路深谈,得知这个公子乃是大宛国大宛名驹实业的公子。这可是名家之后啊,大宛国的汗血宝马名震华夏,为上流社会必备的交通工具之一。
华夏高层以能得汗血宝马为荣,尤其是汗血宝马身上哪一层亮晶晶的红色汗液,是其独有的标志。奈何汗血宝马长途跋涉之后,身上总会留下许多泥点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汗血宝马固然红色的汗液让人大为心动,也正因为血液是红色的就特别爱沾染尘土。
那些红色的血液,沾染了尘土之后,就会变得颜色不是那么靓丽。这个时候洗马工就显得尤为重要。好的洗马工会先上胰子在宝马身上,然后着以清水。
但宝马在洗完之后的三天之内,是不能摸的。这个时候它身上的毛十分不结实,一摸就会掉毛。于是洗马工想了个主意。
他们做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别摸我。但汉字读起来太费劲,于是他们想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取‘别摸我’三个字的首字母,也就是bmw。
后来觉得这样写,太小气了,看不清楚,还是那个公子有办法,他学过一种叫做英格丽死的语言,把三个字母换成什么大写,就好看多了,于是乎,每个宝马身上都有自己独有的标示,BWM。
有钱人一看这个标示,就知道这个是大宛国出产,必属精品。海运的官员不查,并且免除海运的赋税。优惠多多,不能不提。
县令其实也是看中了这点,他想引进一些宝马。一来呢,每年上贡的时候,给皇帝老儿送这么一批宝马过去,皇帝老儿还不乐的抽抽了。
二来呢,这不也为当地的经济繁荣做出贡献了。大家一听这里是宝马的分销地,一定会纷纷来这里购买。
虽然海运过来的,不收赋税。但是大宛国以奇货自居,向来贩来的宝马价格高昂。只有达官显贵才有资格购买,所以这县令的脑子忽忽转,就把这个二世子忽悠来了。
但忽悠是忽悠来,一想要真就找一些假把式的弟子们上去显摆,怕不能留下这个二世子的心。干脆找方丈商量,来一场比武算了。
方丈肯定不乐意,想我佛门净地,岂能让俗尘玷污了?他第一句话刚说完,县令就慢慢悠悠说道,“若是那公子真能留下,给你这个寺百分之十的回扣。”。
方丈毅然决然的摇摇头,“钱财乃身外之物,我等佛家弟子要他何用?”。县令道,“百分之二十。”。
方丈继续道,“钱财乃……”,县令转身就走,方丈赶紧道,“钱财虽是身外之物,不知县令什么时候要举行这个迷什么什么会?”。
县令说,“三个月之后。”。于是就有了刚才师父说的一出,当然内里情节加上师父的述说,再加上我的意淫,基本上我给了这么一个大概。
其实我对这个大宛国的什么公子很是不屑。尤其他想的那个什么BMW,你以为把b合上半边就大了,实乃幼稚加弱智。
我虽不屑,但县令却把这个公子当做财神爷一样捧着。只希望这孩子脑子忽然烧了,说胡话一般,决定在这里建立一个分马场。
奈何这孩子一直机灵,倒是一看到漂亮女孩子就糊涂。嬉皮笑脸的上去勾搭,因为这个没少挨揍。奈何这小子身边保镖不少,通常是把别人倒揍回去。
一时间整个小镇鸡飞狗跳,比皇帝选妃子还热闹。人人将家里的女儿捂个严实,只怕出门一个不好遭遇到这个流哈子的牲口。
万一真出个什么岔子,告官是没用的。县令已经彻底**,只恨自己娘子姿色一般,要不心甘情愿自己扛顶绿帽子。
在这个关头,我万分心急我的二丫。只心底盼望张三谨慎点,莫要一不小心步了县令的后尘。不过想起张三那小子一脸的铜锈,拉个屎都要缩紧屁眼,不肯便宜了别人家的茅坑。
现在遇见这天大的机遇,把握好了,哪家财万贯也有可能。我不由更是着急,只希望那个什么B公子一下瞎了眼,看上张三家其余几个丫头。
我踅摸着这几天怎么悄悄溜下山一趟,去安慰安慰二丫那悸动的心。明白留在我师父那里的银子还有几两,再买个簪子倒是富富有余。
不过师父这几日未必肯放我下山,老家伙不知道受了方丈什么刺激,平时的规律统统打破。以前吃完拉,拉完睡,活的像猪一样健壮,简称猪健壮。
现在竟然每天早早起来,当然不要指望他练功。早早起来的意思是,把我从被窝拉出来,拉到后山,开始每日的炼体。
我气喘吁吁的把十缸水挑满,一屁股蹲在哪里不愿起来。太变态了,山上有汪泉眼。师父说就爱喝那个泉眼里的水煮出来的粥,而且必须是早晨的水才有味道。
于是我每天一过午夜,就开始起来上山。老头子心血来潮,在房间里放了十个大缸。我必须在午饭之前把水缸挑满,否则就不用吃饭了。
这一招果然狠,我几乎拼了命的挑水。不过别说,这个法子还真有那么点用。起码我走路的时候,肩膀总爱从左边歪歪,搞得一副很有派头的样子。
炼体颇有成效,午饭之后就是读书的时候。这静功说来也有意思,就是叽里咕噜的念就行。那些看不懂的梵文,师父倒是懂得怎么读,就是不知道意思。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念的不一定发音标准。这本来也没什么,你如果只有这一个老师,倒也跟着错下去就是了。但如果你有两个老师,那简直就是噩梦了。
方丈这几天也是有点神经,时不时溜达过来看看。本来师父的房间,平日里除了我们师徒二人,那是鬼也见不着半个,现在倒是经常见着方丈。
他功夫那自然是极好,所以我摇头晃脑的读书的时候,是不能发觉他进来的。他进来之后,就会悄悄站在我身后听我读。
一旦听出哪里不对,立刻纠正过来。问题是读的到底对不对,鬼才知道。师父认为这么读,方丈偏偏认为那么读。
他们师徒二人起争执不说,非要拉上一个我。你说你读的对,我说我读的对,可苦了我了,一会儿念一下这个音,过了一会儿,又念成那个音。浑浑噩噩,到头来一个音都不会读。
领导的意思,你是要彻底贯彻执行的。问题是领导也不知道自己的意思,这就让底下人难办了。也有时候是领导自己不知道怎么办,胡乱说一通。
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情,办对了,自然是领导的光彩。办砸了,领导可以拿你出气。实在是一举两得,难怪所有人都想有自己的作坊,解气啊。
幸好方丈不常来,大部分时间我都听师父的。在我看来,这个东西读成什么样子都行。反正你是看不到结果的,如果自己都不懂的,反而把功夫练会了,估计达摩会从下面气得活过来。当然不排除气得从上面掉下来,哪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我日复一日的读着唵嘛呢叭咪吽类似发音的东西,也日复一日的提水劈材。当然师父也教我功夫,一招一式连起来也有那么点样子。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易筋经,因为看不到结果。不过饭量倒是日益增加,小腹上的肌肉,偶尔撩起袍子,一伸一缩,颇为壮观。
师父一日清晨对我说道,“易筋经重于强体,不在于伤人,因此少林一般配合着其他功夫一起学。不过各人因天赋不同,所学也就自然不同。”。
我好奇的问,“那师父你专修什么?”。师父道,“武功之一途,在我佛家看来,不外乎捷,定,力三者,师父是捷修。”。我疑惑的看着师父,不明白什么意思。
师父道,“所谓捷修者,在于速度。定修者,在于防御。力修者,在于攻击。然佛家之人,心多慈悲,大多人选捷修或者定修,力修者很少。”。
我喃喃道,“功夫一道,在于修者本身。哪里怪的功法如何,心自善者道自明。”。师父欣慰的看看我,哈哈笑道,“乖徒儿,不错。这见地实在不错。”。
师父问道,“哪徒儿你要选哪种?”,我想想道,“既然寺人多偏颇,我反行其道,定收获不小。就力修吧。”。师父迟疑的看着我,又若有所思的盯着外面。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师父这才点点头。“不过徒儿,希望你谨记今日之言。倘若你日后仗武为恶,即使拼了师父这条老命,师父也定要废去你的功夫。”。
说到这里,语气竟然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我噗通一下跪下,信誓旦旦道,“师父,不管他人如何评价。徒儿绝不会做出违背天地良心的事情来,若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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