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点头,“既然你选择力修,哪可是三修中最难修的一门。这门武修既要讲究速度,更要讲究防御。倘若敌已动,你未动,则先机尽失。倘若受敌一拳,则不能发力,更是落了下乘。所以这力修不为众人所喜,也有这一层道理在里面。”。
我点点头,老家伙懂得挺多的嘛。师父继续道,“力修有崩,吸,转,柔,遁五力之说,日后自然讲与你听。这几日你先将易筋经第一层炼体凝实,然后为师教你何为崩。”。
我眼底闪烁着惊喜的小星星,仿佛一个未来超级无敌牛叉无比的武林新星即将冉冉升起。明白痛苦流涕的跪倒在我的身前,大哭大叫,“明亮,我崇拜死你了,你是我的偶像,以后我以你为荣!”。二丫挥舞着肚兜,一路的风情,“明亮,我要嫁给你。”。
不知不觉哈喇子滴滴答答,我本来和师父对着盘膝而坐。师父摇头晃脑的给我讲解道义,但我的念头,早就飞到爪哇之地,把明白和二丫一路强奸。
师父讲了半晌,听不到我的回答。悠悠睁开眼,就看到我一脸的陶醉。想都不想,一脚飞来。我正在和自己的念头跳舞,哪里想到他的臭脚丫子说来就来。
一股庞然臭气带着无敌气势瞬间降临到我的头上,这次我连哎呀都免了,一头栽了过去。
这几日师父每天中午为我熬一锅药水,那些药效越发喜人,我的皮肤几乎已经定型。大风偶尔撩起我的袍子,吹出我皮肤无边的古铜色,让我年少的心悸动不已。
那些药效沟通我内里心肝脾胃肾,加上身体内那颗莫名的珠子。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经脉的蠕动声,那是生长的声音。
我对着朝阳吞云吐雾,一股微小的气流沿着全身经脉缓缓流动。这易筋经第一层沟通全身经脉,从而达到即使不坐不走亦能练功的作用。
但全身经脉何其庞杂而繁乱,有些经脉粗壮异常,比如任督二脉。有些家伙终其一生不能达到易筋经第一层,只好选择其他功法。
这里面除了个人体质之外,还要有药效的作用。据师父说全寺练成一层的不过三人,也就是方丈,悟净以及师父。
我纳闷的问,“二师伯没有练成么?”。师父摇摇头,“你二师伯天生弱疾,只好练那大阳之功,说来也是可惜。”。
我心底哦了一声,难怪明白练那天龙八部,他师父都没阻拦。这几日和师父比斗,虽然不能把师父推个大跟头,但偶尔也能推的师父晃几下,心底也颇为激动。
这天已临近三月之期,师父等人被方丈叫去开动员大会。我赶紧趁机溜下山去看看二丫,以前不认识路不敢乱闯。那天和师父去大王山抓贼,也算知道了一个大概方向。
不过是不能从寺门前出去的,看门的俩沙尼尤为可恶。小报告打的那叫一结实,平日里没少挨我的揍,今天要让他们逮到我偷跑下山,一定毫不犹豫的检举告发。
邻接后山的院墙有一个小洞,是师父耗费三天之功一举破开的。平日里师父用一些杂草堵着,不走近细看是不能发现端倪的。
师父惦记张三家的鸡,才半夜三更的撅个屁股在这里抠。知道这个秘密的,就我和明白俩人。今天说不得也只好钻这一趟狗洞。
我鬼鬼祟祟的往后山方向摸去,路过伙房,悟净没有依着门扯呼。这倒难得,难道他也会被方丈叫去开动员大会?
这个不大可能,悟净平日里**的很。只管做饭,平常俗事一概不问。心底生了好奇,不由自主的溜到伙房门口,要看个明白。
就见悟净这家伙大咧咧的横在地上,左手边上一只鸡,右手边上半瓶酒。鼾声震天,整个屋顶随着他的鼾声一抖一抖。
这老小子也太嚣张了吧,虽然大家都去开会,午饭的点还早得很。但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吹起酒来,实属少林之中第一人。
我心头不忿,恶念就生,看看四周无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酒气熏天,据说喝过酒的人,如果你在他脚底放一些精凉油,就会泄了他的元气。
当然如果你加以引导,让他不知不觉在裤子上兜一泡,那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厨房中这种物事应该是不少,我踅摸的四下寻找,果然在一个角落里找到半瓶精凉油。
我倒出一点,涂在手心上,两手搓开,均匀的涂抹在悟净一双臭脚丫子上。灶口放着一把竹扇,看来是煽火用的。
我拿过来,轻轻的在悟净的脚底板上悠悠的扇着。悟净先是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脸上抽抽的都能把岁月抽出去。随后就是痛苦的表情。
这是油发生作用了,他努力的憋着,我寻思估计这是在梦里找厕所呢。然而终究还是扛不住油的催发作用,半晌袍子上清晰的印出一滩来。悟净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满是快乐。
我不忍再刺激他,也是怕惊醒他。悄悄溜出去,心底保佑师父这时候闯过来,那就有的玩了。
我溜到墙根下,眼见四下无人。扒拉开那个洞,一头钻了出去,顺手把洞口合上。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满心的欢喜。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独自离开寺庙,那种自由的感觉,让全身都暖洋洋的。我一路哼着小曲,溜溜达达往山下走。
远处马站的牌子还是那么刺眼,不过却没有了一排迎客的小姑娘,这让我心底颇为遗憾。那排迎客的小姑娘中有个小红,一直被师父所惦记。当然,师父多是吃醋的成分在里面。
自从小红把一方手帕给了金锤,师父回去之后就没少惦记金锤。本来金锤一身本事也是不差,可以在悟净手底下打打下手,那样在寺庙中至少也是个没人敢得罪人的差事。
本来嘛,你想你去打饭,金锤给你盛了一勺子,手抖啊抖,抖啊抖,最后都剩下些汤汤水水,你还活不活了?
奈何他莫名其妙得罪了师父,师父给他找了一个洗厕所的差事。几百年的大坑,几百号人每天蹲着,按道理说有什么可洗的。奈何师父心眼小,愣是从这里面看出了商机。
所以走江湖的人,都有个规矩,叫做三不得罪。一不得罪尼姑,二不得罪道士,这三嘛,自然就是不得罪和尚了。
只因为这三种职业都是自己憋屈自己的职业,一个想不开,天天安慰自己。活的不痛快,容易心里扭曲,心里扭曲了,你招惹了他,他自然会想尽办法报复你。
金锤莫名其妙被师父坑了,天天在坑里工作。心里的委屈一时滔滔不绝,奈何这厮不长进,一有委屈就喜欢拿出那条破手帕,鼻子下边嗅嗅。
一条手帕早就没了香味,剩下的都是鼻涕,他还舍不得扔。我看到马站,不由心底生了同情,想帮着金锤,在要一条手帕。万一他再这么憋屈自己下去,怕是那天也要光荣的和我成为同事了。
马站这几日显然没再搞什么活动,不过整个屋子倒是收拾的窗明几净。我溜达进去,就看到伙计趴在柜台上一脸的哈喇子。
我敲敲伙计的脑袋,伙计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嘴里特别利索的溜达出一串话,“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眼睛还在柜台下面慌乱的瞅,嘴里嚷嚷着,手里就从柜台下面扯出一条红布条来,抓在手里,挥舞出秧歌的风采。
我有点犯傻,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待遇。伙计一身新马褂,脑袋上歪歪着一顶帽子,就是嘴边的一丝白线出卖了他的激情,让人一下就看出这小子在怠工。
伙计终于从激情中认出了我,泄气的坐了下去。“小和尚,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以后进来要先敲门,敲门知道吗,那是礼貌。你师父没教过你么?”。
说道这里,满眼的狰狞。我嘻嘻笑道,“哟呵,对不住了,我师父还真没教过我。不过教过我,若是看见有人不按规矩出牌的话,你也大可不必……”。
我话没说完,忽然扯嗓子喊道,“老板,老板,你家小二上班时间打瞌睡,你管还是不管啊?”。
小儿蹭的一下蹿上柜台,一把就捂住了我的嘴。他在我耳边低低道,“别嚷,求求你了,我的小祖宗。”。
我翻翻白眼,他轻轻的松开我。气馁的坐了下去。“说吧,找我做什么?只要碰上你们师徒,那总没好事。”。
我点点他,“喂喂,说话负责啊,什么时候我没对你做好事了?”。
伙计眼底浮上一层水雾,“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小马呢?你们做人忒不厚道,我一个月的工钱,让你们一下骑没了?”。一着急唐山味的出来了,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我尴尬的挠挠头,都是师父这衰人,你没事骗人家马干什么?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虽然做我们这行也是以骗为主,但临了总该有个精神安慰啊。
起码让人应该觉得生活有了盼头,老婆不追究二奶的事情了,县令收贿赂也觉得钱太多了,县令公子骑马撞死人,也是可以坐牢的了,我不禁心底下对师父恨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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