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剑客剑术高超,曾为越国做了不少事,因对范将军的事,后来也离开了越国。因为朝中越来越混乱,所以范将军便招兵买马,暗中组建了幽门,以越女剑客为门主,专门刺杀那些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幽门中人数虽然极少,但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有不同的身份。所以,数百年来,虽作案不少,但却无人知晓。”
说到这儿,冯小醉不禁叹了口气,道:“传说中,幽门所杀之人都是些大恶大奸的祸国殃民之人,只是,家父……”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父亲也是个大奸之人,“在我三岁时,家父死于非命,那时不知是何人所为,朝廷追查一年也没有结果。自十岁起,我便为查清父亲的死而四处打探,用尽各种方法,才查到一点线索。自知幽门规则后,也怀疑过家父,但……”说着叹了口气,实不愿自揭伤疤。
“追月原来还以为你是蝶晓依派来的,所以才会……,如今又……,实在对不起。”孤星追月歉然道。“能见到你,是这次最大的收获。那些事不必说了,能使二哥完成他的夙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点小伤不碍事。”冯小醉显得很轻松。抓起身边的酒坛,一口气喝下大半,身上也不再觉得冷了。
“程虎,你在这里照顾冯大哥。”孤星追月看了看却不见了箫玉,不禁奇怪。程虎应了声坐下,冯小醉笑对孤星追月道:“二嫂,你还是叫我小醉吧。”孤星追月含笑而去,却不回答。孤星追月一走,程虎便坐到冯小醉身边问东问西。
“玉儿,是我不对还不行吗?你就原谅哥哥这一次好吧?”孤星追月刚到房前,便听到箫云在对箫玉说着什么,本想问问箫玉刚才何不出手的,现在听箫云的口气,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径直回房去了。
这里箫云还在诉说,只听箫玉道:“你把我当什么啦?什么事都得替你着想。”说着竟嘤嘤哭了起来,看来受了不小的委屈。
孤星追月独坐在桌旁,本想待冯小醉伤势好一点后,便向他询问长寿的下落的,却不料蝶晓依竟亲自找上门来,且所面对并非中原武林,而是幽门。蝶晓依越女剑法远在自己之上,虽说此战并未分出胜负,但自己心里清楚,若蝶晓依真要取自己性命,未尝办不到。
眼看孤灯,不觉思潮涌动。现在真恨不得插翅飞向他,六年了,也不知她变成了什么模样。到时他是否还能认清自己,像从前一样。忽然心中一紧,他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自己又是武林公认的魔教教主,还是他的仇人之女,他是不是也会像蝶晓依一样,把自己看成是十恶不赦的妖女,会不会像对血鹰一样,……
孤星追月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站起身来走到窗口,微风轻拂发丝,月光照在白发上闪闪发亮,犹如月中仙子。抬头看了看天空,明月当空惹相思,又不禁在想,他是否也在月中寻找自己的身影,梦回前事让人难以入睡。暗自道,这一切又怎么样,再牢固的枷锁也困不住。等杀了司徒伯,交代了卧龙教之事,便如从前般浪迹江湖,四处飘荡。
“砰砰砰”,门外的的敲门声打乱了孤星追月的思绪,打开门来,却见程虎搀着冯小醉进来。
“教主,冯大哥有急事找你。”程虎恭声道。“请进来。”孤星追月回复往常,冯小醉也不推辞,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总觉得船上有什么不对,但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说着摸了摸酒坛。“有什么不对?”孤星追月皱眉道。“有什么不对你就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做好准备。”冯小醉见孤星追月对怀中烈酒十分敏感,于是随手把酒坛抛了出去,笑道:“不想这酒药味太重,扰了教主清雅,还请恕罪。”“冯大哥,你怎么把它给丢了,我不是,唉……”孤星追月直后悔自己怎么这般的不识人情,平日里对教众无所谓,但冯小醉却是长寿的义弟,不禁道:“冯大哥,你以后就别再叫我教主了。”
“好吧,反正我也不习惯,如果可以的话,就叫你***吧,二哥也是这么叫的。你也别再叫我冯大哥,就叫小醉。”冯小醉说着深深地嗅了一下,没有了酒他还真不习惯。忽然皱眉道:“咦,对了,就是这股香味。”向众人道:“幸好扔了酒坛,要不然还振奋不出来。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特比的香味?”程虎深深的吸了几口,摇了摇头。孤星追月也深吸了口气,也没发现异样,心下暗暗着急,难道蝶晓依早已下毒了,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
冯小醉变色道:“这香味是蝶晓依身上的的,为何久久不散,她一定有什么阴谋。”孤星追月对程虎道:“你快去看看其他人怎么样了。”冯小醉自语道:“这花香并无毒,但为何这么久还不散,是不是留有香囊什么的在船上。对了,让我去看看。”说着就向外走去。
“小醉,”冯小醉闻声转首,只觉胸口一热,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孤星追月已然撤掌。但还没有等冯小醉站稳,她又已欺身而上,出手如风,并且招招致命。
“***。”冯小醉脸色大变,踉跄后退,想不到会有如此之变。是以被逼的手忙脚乱,极为狼狈。但又不敢停下来,心想她是不是被蝶晓依做过手脚。所幸孤星追月攻得虽快,力道却甚轻。一轮快攻过后,孤星追月又已飘然后退。
“得罪了小醉。”孤星追月向一旁汗流浃背的冯小醉微微笑道。冯小醉只觉身上热烘烘,畅快淋漓,那股寒冷之气已经不在了,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孤星追月是在为自己疗伤,只不知为何不说明,但他本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也不细究,只要全身舒畅,那便是一等一的好事。于是大笑着出去了。孤星追月心中暗奇,没想卧龙宝典记载的方法如此怪异,这样也能治好冯小醉的寒冰掌。
“咦,冯大哥。你的伤好了?”程虎见冯小醉生龙活虎的样子,不觉惊奇。“走,带你找样好东西。”也不管程虎愿不愿意,说着拉起就走。
“冯大哥,你这是怎么练出来的,这么远也能闻到?”程虎跟在冯小醉后面,手里正拿着一个精致的香囊。随着他们的走进,孤星追月也闻到了淡淡的清香,现在才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闻不到,原来是这个香味太淡了,而且与蝶晓依身上的是一样的,她人虽然走了,但留下的香囊中的香味却一直不断,众人早已习惯,所以浑然不觉。而冯小醉一直抱着酒坛,他原本闻到的只是酒香的味道,所以在离香囊近的地方,就会不自觉的闻到这种香味,但直到扔了酒坛,方才真正闻到。孤星追月不禁暗自佩服蝶晓依的心智,若不是冯小醉,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发现她的阴谋。
“***,你是否发现这香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冯小醉看着孤星追月手中的香囊道。“蝶晓依既然留下它,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孤星追月也不知一个小小的香囊能起到什么作用。程虎看着香囊,忽然道:“教主,你看这里有只蝴蝶。”说着一指,孤星追月和冯小醉向着一看,果然发现在香囊的一个边角上绣着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
“蝶阵。”冯小醉脸色大变,脱口道。“蝶阵?”孤星追月只觉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对。”冯小醉凝重的点了点头。“这与香囊有什么关系?”程虎道。“香囊就是阵心。”冯小醉道。“教主,要不要通知箫大哥他们?”孤星追月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箫云便赶到。听了冯小醉的推断后,也不禁变色道:“教主,我曾听父亲说起过,卧龙宝典里确实记载了许多奇门阵法,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关于蝶阵的破法。”
一语点醒梦中人,孤星追月暗道,难怪会觉的耳熟,原来是在翻阅卧龙宝典是见过。于是将那个小匣子打开来,拿出那本卧龙教教徒视若生命的宝典。书一打开,箫云和程虎便都跪下,头不敢抬起半分,孤星追月皱眉,原来教中纪律如此之严。冯小醉却是早已等不及了,接过来便翻开,箫云脸显怒色,但孤星追月不动声色,他也没办法。冯小醉全似没看见一样,已经大声念了出来。
“啊,真是本奇书,不知道是谁写的。”冯小醉看后如获至宝,爱不释手。待他把书看完,天已经快亮了。
黎明前夕,天色越来越黑,慢慢的,船上灯光越来越微弱,直至消失。晨起的风浪拍打着船甲,嗡嗡之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多的黑点飞向了船中。只听一声长啸,黑色的雾团如重锤般砸向船去,片刻之间,船只不见,消失的无影无踪,水面上,“吱吱吱”声响,似有什么东西在啃咬木头。
黎明时分,这一群黑夜食客终于离去了。河面上,残留下的是破败不堪的船板。
蝶晓依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有些失望。但还有令她更失望的是,绿叶匆匆来告,原来昨夜偷袭的蝴蝶一回巢便不断的自相残杀,原有蝶群,现在已经剩下不到一半。
一个身着紫衣的劲装少女正跪在蝶穴前,眼中不知是恐惧还是悲伤,身不由己的颤抖。蝶晓依看着眼前蝴蝶的残肢断翅,犹如被人迎头一棒,她眼中没有泪,只有恨。
两天了,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就这样消失了吗?蝶晓依不信,她决定直下中原,为蝶复仇。
八月十日晚,平阳镇发生了一件惊天迷案,天香楼失火,一代佳人就这样葬身火海,她的葬礼办得异常豪华,奢侈得令人发抖。还有一件不太令人关注的事,那就是幽泉居的老板娘换成了一个黄衣道姑。而那只船上的人据说都葬身河底,因为除了那破败不堪的残骸外,之后谁也没有见过船上之人。
蓝蓝的天空,青青的草原,几座蒙古包点缀其间,不见成群牛马,只见几个孩子互相追逐。
远处,一个黑点正在快速逼近,孩子们都驻足观望。但见一匹火红色的骏马正被一个青衫人赶着狂奔,而马背上之人得意的哈哈大笑。不知青衫人使的是什么法子,突然就挡在了马前面,眼看着就要撞上,却见那青衫人脸上笑嘻嘻的看着马上之人急退。那马上坐的是个俊朗少年,此时正气急败坏的策马要跑,嘴里不知说的是什么。青衫人也不搭理,忽然向着红马一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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