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雁智失聲嘆著。
「是啊,很美呢。」趙飛英也笑了。
很快的,亮了幾亮之後,光輝燦爛的天空又被柔和的月光取代了,冷雁智失望地嘆著。
「明年還會有。」趙飛英又笑了一笑。
「師哥,我們明年再來。」冷雁智挨著趙飛英,興奮地說著。
「明年嗎……」趙飛英微微笑了。「明年,師父就放我出江湖了,我可能趕不回來。你可以找其他人跟你一起看。」
冷雁智呆了呆。
「我跟你去。」
「你還小,師父會再留你一會兒,等到你十八了,也許師父就會放你出去。」
「我不管,我要跟你去!」
「我不是去玩的,雁智。」趙飛英轉過了頭,眼神有些黯淡。
很久很久,趙飛英轉回了頭。這次是帶著他那副完美的微笑。
「我們該回莊了。把眼淚擦一擦,否則,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
「哼,我不欺負你就很好了,你敢欺負我?」冷雁智擦著臉,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冰冰涼涼的冷胭脂貼在胸前,冷雁智暗自下了決心。
管你去哪裡,天涯海角我都要跟。
趙飛英,你休想把我拋下。
3
晴空萬里。
前院,一對璧人正在對劍,男的玉樹臨風、面若冠玉,女的艷麗逼人、飄逸若仙。
本來只是私下的練劍,眾師兄弟卻都聞風而來,站在一旁好奇地觀戰,嘖嘖稱奇。
「你們自個兒的功課都沒認真作,竟然給我溜到這裡偷懶!」三莊主俏臉一橫,幾個徒弟脖子一縮、摸摸鼻子,乖乖回到後院,連一聲都不敢吭。
過了一會兒。
「男的俊,女的俏,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啊!」三莊主緩緩拍著手。
一旁的二莊主瞪了自己妹妹一眼。
「你瞧瞧,蝶衣這劍使得多好。唉,這般出水芙蓉的女孩,配飛英是可惜了點,不過,當事人喜歡了,我這做師父的,又能說什麼呢?妳說對吧,二姊。」
「……」
「哎喲,二姊,少假了。飛英這孩子對蝶衣情深得很。你瞧瞧,飛英可是處處留意了三分。唉,他這副痴樣,叫我看得真是心疼。這樣吧,我就把蝶衣許給他了,二姊,你就不用謝我了。」
淡淡瞟了三莊主一眼,二莊主緩緩走了開。
「二姊,等等我啊,這門親事你可還沒許……」
「師弟,你沒去看啊?」
冷雁智靜靜練著刀,沒有打算答話。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個師兄敲了剛剛發言的師弟一拳。
「啊……喔……對喔……」
正當身邊的人對於這三角戀情沸沸湯湯之時,冷雁智只冷笑了一下,收起了刀。冷胭脂貼著胸膛,泛著陣陣寒氣,冷雁智情不自禁地握著,笑意,也漸漸變得溫暖。
一月一度的集會,在莊前的草原上舉行。圓月高掛著,兩人高的火堆照亮了整個山谷,整個山莊裡的人在這一晚都聚集在一起聊著天南地北。
對於這些徒弟們,這一天是跟隔壁院子的生死之鬥。
輸了的人,會被三莊主罰掃一個月的院子。
而這一晚……眾師兄弟姊妹竊竊私語……聽說,三莊主也知道了這三角戀情,決定讓冷雁智和趙飛英來場決鬥,決定花落誰家。
冷雁智自也知道這件事。因為就是三莊主當著師兄弟的面前,用著洪雷一般的音量,當面宣布給他聽的。如今,他緩緩拭著一把刀,一把昨日三莊主偷偷塞給他的刀。
殷紅似血的一把刀,聽說叫胭脂刀。
「真巧……」冷雁智泛起一個冷笑。他決定了,與其看他們雙宿雙飛,還不如讓他娶了程蝶衣。他決不允許、決不允許有人占著他的心,就連一丁點也不許!
以師兄的性子,自是以為他戀著程蝶衣的,等會兒想必會放點水,他只要劃破他一點衣袖,這場鬧劇就能停止了。
然而,就連二莊主也不知情,趙飛英又怎會知道。
映著火光,胭脂刀奪走了眾人的注意力。多美的一把刀。
艷得……帶有點妖氣。
「得罪了。」趙飛英躬了躬身。
「請師兄指教。」冷雁智也躬了躬身。即使削他面子,自己也決不能輸。
論劍法,在同輩裡,趙飛英只排到第三。論刀法,冷雁智卻是最頂尖的。
這場比鬥,似乎事先就已決定了結果。
翻飛的刀鋒,冷艷至極的光芒,眾人屏息以觀,趙飛英凝神以對。
似乎是攝於冷雁智的瘋狂,趙飛英有些吃驚,從一開始就採著守勢。
這把刀,有點問題。趙飛英暗想。
劍鋒上已然是累累的缺口,趙飛英不敢硬接,劍走偏鋒,每每用內力把刀盪了開。
冷雁智知道對手兵器吃虧,一把刀使得更是虎虎生風、威風凜凜。
斜斜一斬,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無可迴避的角度,太快了、太險了,那把刀。
眾人同聲驚呼。糟了!要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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