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是認為,與其讓一個姑娘家深入狼穴,還不如讓個男子冒險,至少不會被佔著便宜。但是,趙飛英卻仍是擔著心,堅持在一旁撂陣。而也幸虧如此,不然像是現在這般情況,不曉得冷雁智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師兄……我好熱……」扯掉了臉上的面具,冷雁智開始扯起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衫,趙飛英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對於醫術他涉獵不深,只道冷雁智被餵了什麼利害的毒藥。
「撐著點,雁智,我們很快就回得去了,給南方兄看看,就有得解了。」
「不要……不要……」冷雁智也急了,連忙扯著趙飛英的衣襟。
趙飛英低頭一瞧,大片裸露的白皙胸膛早已泛著情慾的紅暈,冷雁智的雙眼迷濛而渙散,連句話也說不清了。
「為什麼不要,你身上這麼發著燙,再晚就難救了。」趙飛英沒有停下腳步,還是急急奔著,眼看暫時棲身的小屋就要到了,冷雁智哭了出來。
「給他們看到我這樣子,我寧願死了乾淨!」冷雁智埋在趙飛英胸前,汗水和淚水足足沾濕了趙飛英大半的前襟。
趙飛英停下了腳步,為難的,看著懷裡的冷雁智和二十步遠,屋裡的燈火。
「外面的是趙大哥嗎?」女子清脆的聲音從屋裡傳了來。
冷雁智低聲哭著,摟著趙飛英,趙飛英遲疑了一會兒,抱著冷雁智,退了一步。
屋子的門打了開,趙飛英低聲一嘆,還是掉頭走了。
「我帶你去客棧,你跟我說你中的是什麼毒,我替你找藥去。」
冷雁智咬著唇,忍著那火燒一般的情欲,趙飛英的氣息淡淡飄了來,對他來說卻更是一大折磨。
忍下來啊,冷雁智,要不然……要不然……
冷雁智忍不住又輕輕呻吟了起來,雙唇也給他咬得鮮血淋漓。
來到了家客棧,趙飛英取下了面具,把斗篷掀過一角遮住了冷雁智外洩的春光,才緩緩走進了客棧。
太晚了,夥計正要關門。
「客倌,明日請早。」
趙飛英一腳踩了進,夥計正要發作,卻正好看見冷雁智伸出斗篷摟著趙飛英胸膛的一雙修長而引人遐思的赤裸手臂。
看了兩人一眼,夥計說話了,用著令人難堪的語氣:
「客倌,帶姑娘的話請上醉雨樓去,敝小店容不了大駕。」
正要一把把趙飛英推出門,趙飛英連忙說著:「這……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穿裙嗎?」夥計不耐地指著從斗篷下露出的一截繡花長裙。
趙飛英吶吶地想解釋,心中卻一動。
怎可讓師弟身穿女裝而受人譏笑?
「小二,這是我內人,半路受了風寒,求小二行行好,讓我們歇著。」
小二仍是一臉胡疑,而冷雁智卻是一僵。一顆心跳得飛快,發熱的臉貼在了趙飛英身上。
「師兄,你怎麼……」蚊鳴一般的聲音,趙飛英卻還是聽見了。低下了頭,在斗篷下輕聲說著:
「抱歉了,雁智,師兄不會說話,權宜之計,還請你見諒。」
外人看來,卻是一副恩愛夫妻鶼鰈情深的情景。
艷緻?想必是個人如其名的美貌女子了。
小二讚嘆地想著,果然是郎才女貌。「請請請,小的替您倆開間客房。」
把冷雁智抱上了床,趙飛英擔心地摸著冷雁智的臉。
「你燒成這樣……」
冷雁智捉住了趙飛英的手,一雙帶著渴望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趙飛英。
春藥催動著情欲,冷雁智現在全身都在渴求著。
「師兄……」沙啞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的語調,冷雁智觸摸著趙飛英五官的輪廓,讓趙飛英可以感受到他的慾望以及那瀕臨爆發的情感。
「你怎麼了雁智?你要說什麼?」趙飛英的唇動著,於是冷雁智貼了上去。
銷魂……銷魂……冷雁智彷彿尋著了狂風暴雨中的港灣,緊緊摟著趙飛英的脖子,熾燙的溫度在緊貼的四片唇瓣中炸了開。
冷雁智吸吮著,憑著那九年的愛戀以及癡狂,身軀貼著趙飛英難耐地摩娑著、渴求著,粗重地喘息、扯著趙飛英的衣襟,直到被一把推倒在床。
「雁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趙飛英震驚的表情,讓冷雁智咯咯笑了起來。
聽在自己耳裡,都是說不出的煽情以及嬌媚……
我的笨師兄,我都羅衫半褪、媚眼如絲了,你說呢?
一聲輕笑,冷雁智又撲了上去,摟住了那朝思夜想的男子。親吻著趙飛英那俊逸不群的臉龐,身裡的情欲燒著,以一種自己從未體會過的溫度。
趙飛英把冷雁智推了開,使勁地搖晃著。
「雁智!你醒醒,看看我!」
停下了動作,冷雁智的眼睛似乎恢復了一點清明。
「我是誰?」趙飛英柔聲問著。
「師兄……」
「謝天謝地,你總算認出我了。」趙飛英欣慰地笑著。
看到了趙飛英的笑容,冷雁智又醉了,勾上了頸項,輕輕吻著趙飛英的嘴角。
我自然認得的,哪怕你化成了灰,我都認得的。只有你,才值得我這麼做,只有你,我才心甘情願……獻上自己的身子……
從臉吻到了脖子,扯開了衣襟,細細碎碎地吻著胸膛,這下就算趙飛英再鈍感,也知道了冷雁志在想什麼。
「春藥?那混帳小子竟然給你吃春藥?」趙飛英氣得臉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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