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門都開了,觀望已久的南方容也吞了口水,推門而入。
趙飛英正坐在床邊,低著頭沉思著。
「趙兄弟,我有事跟你談談,你現在方便嗎?」
「請說。」
「嗯……我是想……這世上嘛,誰沒做錯事,這一時的糊塗,也沒這麼嚴重……嗯……更何況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如果,如果對方認錯了,是不是讓他認個錯,你給一點責罰,就這麼算了……」南方容支支吾吾地說著。
「南方兄何出此言。」趙飛英緩緩說著。
「我……我是想……趙兄弟,你跟章府有什麼過往,跟我說一下,好不好?我想知道。」南方容緊張地直冒汗。
「這不關南方兄的事,請你別插手。」趙飛英淡淡說了。
「這……哪不關我的事!」南方容提高了聲音,然後立刻後悔。
「為什麼這麼激動?」趙飛英輕輕問著。
「因為……因為……因為你是我的結義兄弟!」
冷雁智持刀相逼,章夫人畏顫顫地穿上了衣服。
「壯士,您要帶我夫人去哪兒?」章大商人憂心如焚。
章夫人回頭望了章大商人一眼,章大商人心裡一痛。
「壯士,您要什麼,儘管拿了去,求您了,別傷害我的妻子。」要是沒被封了穴道,也許章大商人就跪了下來。
章夫人兩眼汪汪。
「我不會傷她。此後,只要你們斷了夫妻的情分,我就不會再插手。」冷雁智的心裡絞著。
「你……難不成你……想要我的身子?」章夫人慌了,臉色也蒼白了。
冷雁智冷哼了一聲。
「就憑妳,也想叫我動心?」
可是,他,就是動心了……冷雁智咬著唇。
「那你為何?……你究竟要我做什麼?」章夫人看著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要妳陪一個男人幾夜,如果他膩了,我就放你回來。」冷雁智幾乎快要忍不住滿腔的淚水了。
咬著牙。
「還沒穿好衣服?妳再拖,也沒人救得了妳!」
什麼?叫她陪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過夜?章夫人臉上的血色盡褪,踉蹌地退了幾步。
看著章大商人。「夫君……救我啊……」章夫人哭得梨花帶雨。
「別指望他了,要不是有人想親手……我現在就替他了帳。」冷雁智狠狠看了兩人一眼。
章夫人驚呼一聲,撲上了床,抱住了章大商人。
「走!如果妳服侍的好,也許就饒了妳一命。」冷雁智眼眶已然盡是淚水,他狠狠扯著章夫人,想把她拖走。
夫妻對看了一眼,眼中盡是哀戚之意。
章夫人默默看著章大商人,章大商人雙目一閉,卻也無能為力。
章夫人無力地讓冷雁智在地上拖著。
「妳這女人,連走路也不會的嗎!」冷雁智氣極,回過了頭就是破口大罵。
章夫人嘴角流著鮮血。
「妳!」冷雁智衝了上前,想扳開她的嘴,然而女子卻死命咬著。
眼中盡是淒厲的恨意。
冷雁智一呆,章夫人開口就噴了一口鮮血在冷雁智臉上。
冷雁智站起了身,緩緩退了幾步。
女子瞪視著,直到斷了氣,雙目依然沒有閉起。
章大商人哭得肝腸寸斷,哭聲傳了出去,幾個家丁急急奔了來。
冷雁智咬著唇,飛身過了牆,章大商人撕心掏肺的哭喊猶然響著,在這已然不寧靜的夜。
使盡全力跑著,在逃些什麼呢?章夫人臨死之前的怨毒讓他心驚,然而……然而……他怕的是,另一個男子的憤恨,一個他痴心所繫的男子的憤恨……
一輩子……真會落個一輩子的仇恨?
無力再奔。就著一條小溪,冷雁智跪了下來,汲著冰涼透骨的清水,洗去臉上的血腥。
溪水映著他絕世的容顏,一張比章夫人更為秀麗的容貌。然而,他卻連一個男子的心都得不到。因為,他自己也是個男子。
就因為是個男子,所以注定了一世的苦戀?
就因為是個男子……
「她可以,我就不行嗎?」淒涼地、喃喃自語著。
「她能陪你,我也能的。只要你願意要我,我也可以的……」
痴心一片,甚至願意為他奪來癡戀的女子,豈知……豈知……
冷雁智雙手捂著臉,從剛開始的低低啜泣,到幾乎嚎啕大哭著。
可是,即使效那杜鵑啼出了血淚,女子也不能復生。而他,也不敢見到趙飛英絕決的臉……
縱然挖出了自己赤裸裸的心,也永永遠遠也得不到他的眷戀。冷雁智不斷地哭著,哭著,直到天明。
半夜盜匪進了章府,章夫人為保名節自盡而死。
全城轟動。
議論紛紛,這八成又是鬼面幹的好事。
冷雁智三日未歸,而趙飛英竟然不聞不問。
謝玉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算對冷雁智沒有那種情感,至少也好歹是師兄弟一場。他這樣到底配不配做人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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