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英!你知道冷雁智一直沒有回來嗎?」叉著手,謝玉指著趙飛英的鼻子罵。
趙飛英只是靜靜看著她。
「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本小姐問話你沒聽見?」謝玉的聲音又提高了八度。
「他不會有事的。」趙飛英淡淡說了。
「三天沒回來,怎麼可能沒事?你是做人師兄的,還不去找?」
「姑且不論他是不想回來還是不敢回來,現在我見不到他,也是好的。」趙飛英的目光冰冷。
「你……你說的是什麼話?」
「我說,他最好再躲幾天,否則,見到他,我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麼事來。」
當天灰濛濛亮了的時候,南方容悄悄出了客棧,往章府走去。
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當年確是爹爹不對在先。
如今,章夫人遇害,是不是正表示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章大商人了?
敲了敲門環,同樣的一個小廝應了門。
「這位爺,咱家老爺已經說過了,請您回去的。」小廝一大早就被吵醒,正一肚子怨氣。
「我有事要找您家老爺,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我家老爺不見您。」不耐煩地關門。
「等等!」南方容使力抵住了門,小廝睜大了眼,從未見過如此無賴的人。
「請小哥通報一聲,就說我要跟他談談鬼面的事情。」
「你有鬼面的消息?」章大商人高高坐在廳堂的大椅上,劈頭就是一句。
南方容站在大廳中央,不勝唏噓。
將近十一年沒見的兒子,竟然連客套話也沒問一句。
無奈地在心中嘆了口氣。
「是的。」南方容說著。要叫爹爹還是章老爺?南方容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略去了這明顯會使氣氛變僵的稱謂。
「他在哪裡?」
「讓我先問吧,當年趙家村的事。」
章大商人明顯變了臉色。
「鬼面是趙家的人?」
「當年趙家村的事,您有參與嗎?」
「有又如何?」章大商人冷冷說著。「當年,要不是我們果斷行事,今日,這三個村子的人還能倖存嗎?」
「若真是如此,爹爹,您當日送到趙家村的人,又該怎麼解釋?」南方容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你……你又怎會知道?」章大商人下意識地抓著椅子,臉色變得蒼白。
「是鬼面說的。他說,當年,從我們村子送去一個病人,在趙家村養病幾天之後,才發現是瘟疫。然後,你們就封死了趙家村,害死了全村的人。」南方容緩緩說著。
「那又如何?我就算曾是個大夫,但是我們村裡這麼窮,連診金都收不到,又哪來的藥材治他?再說,這瘟疫只有薛神醫有解的,那時她根本還沒到村,我又哪來的辦法治?」章大商人沉聲說著。
「是的,連您也承認您當時知道他是瘟疫的病,卻又為何不說。」
「我說了,那就是我們村子被封了。你今日還能站在這兒教訓你爹我?」章大商人動怒。
只有這個時候才會搬出父親的身分。南方容真不知該哭該笑。
「那我問您,您之所以休棄娘,是不是為了趙家夫人。」
章大商人又變了臉色。
「你到底知道多少?」
「夠多了!」南方容沉重地說。
「現在,趁一切還來得及,請您帶著趙家夫人的骨灰,去跟鬼面請罪吧。」南方容幾乎可以說是哀求著。
「請罪?有用嗎?他既然連宋家、黃家都殺了,我跟他請罪,他就會饒了我?」
「會的,會的,他的良知未泯,只是任仇恨蒙了心,只要您認錯了,他會原諒您的。」南方容著急地說著。
「你又是他什麼人,你怎知他會原諒我?」對於南方容一再地為鬼面說話,章大商人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我……我是他拜把的兄弟,我自認我很了解他。」南方容又嘆了氣。「爹爹,您去認個錯吧,我會替您求情的。看在我的面子,他至少也會給個三分情面。」
「既然你是他結義的兄弟,想必你也知道他在哪兒了?」從廳旁走進一個老人,目光炯炯。
南方容退了一步。
「這位是章大俠,前任的武林盟主,我夫人的父親。」章大商人冷冷說著。
「什麼?」南方容瞪大了眼。
「可是,她不是趙家的夫人?」
「誰在說的渾話!我家千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哪做過什麼趙家夫人!」老人大怒。
繼冷雁智消失之後,現在連南方容也不見人影?
謝玉覺得自己快抓狂了。
「趙飛英,你想想辦法啊!」
「有什麼辦法可想?」趙飛英淡淡笑著。
「你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要不是你,我就不信他們現在會不見。」
趙飛英別過了頭去。
「你別躲。你到底做了什麼,把他們都逼走了?」謝玉怒極。
「我做了什麼?我自己也想知道。」趙飛英喃喃說著。
不久,就聽聞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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