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人和当年的事,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都说人老了才喜欢说过去,我严重怀疑我已经步入了老年阶段... ...
真的很怀念那些故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过的好不好... ...
其实那些不是故人,那是我一去不返的青春... ...
(突然发现我琼瑶附体了... ...乃们就当没看见这段吧... ...)
第 34 章
三十四、
所谓调查这种东西,就是听听双方都是怎么说的,然后看看两边谁拿出来的证据更有说服力。
调查在医院的会议室进行,秦岭在宿舍里焦急的等待了一天,叶知秋和岳阳进来的时候,屋子里烟雾缭绕的简直睁不开眼,看看烟灰缸里的烟头满的简直要溢出来,地上也扔着不少。叶知秋靠了一声赶紧去开窗户,回头扫了他一眼:“少抽点儿。”秦岭没看他,焦急的问岳阳:“怎么样?”岳阳一脸懊恼的摇摇头:“那女人真邪门!”
叶知秋和李大红拿出来的证据都是u盘。先打开的是叶知秋的,文档显示的最后修改时间是十二月三日,论文发表的前一个月,符合杂志的审核和刊登周期,调查小组的人点点头,李大红嗤笑了一声,大模大样的把自己的u盘推到大家眼前:“看我这个。”
把她的u盘插到电脑上,院长点开来看,只有一个论文文件,仔细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抬起头缓缓的向大家宣布:“十月五号。”众人一片哗然——比叶知秋早了几乎一个月!!!
叶知秋简直不敢相信,他冲过去反复的看,那最后的修改日期都是明明白白的十月五号,他也愣住了。
这事简直荒诞到了极点,若不是问心无愧,真要连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他迷茫的去看岳阳,对方的脸上同样也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心跳的稳了些——总算是还有一个相信自己的人。岳阳冲到院长跟前激动的喊起来:“不可能啊,这些论据还是我去图书馆帮着找的啊,”伸手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论文:“这个,这个,哦还有这个,这几条我还记得在哪本书上的哪一页,连那本书在什么位置放着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怎么会说是剽窃的呢?这简直太荒唐了!!!”
院长的头都大了,他摘下眼镜捏捏鼻梁,借着这个动作整理了一下思路。叶知秋脸上吃惊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多年的政治生涯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也别混了,但是,李大红手里铁证如山,孰是孰非,他也有点拿不准了。看见院长沉默,李大红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院长,你可得给我做主,我们这些老医生搞出点东西来可不容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别人!”说着飞快的撇了叶知秋一眼,又迅速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叶知秋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岳阳的火爆脾气可压不住了:“李医生,你说谁?!”李大红扭着头佯作看向窗外,脸上的肉动了动,嘴里冷哼着:“说谁谁知道。”岳阳气红了脸又要理论,院长沉着脸喊了一声:“岳阳,注意情绪!”叶知秋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别把自己搅合进去。”
院长跟小组的人低声讨论了一阵,抬起头来看着叶知秋问他:“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明?”叶知秋眯着眼点起一根烟:“论文是我写的,写的时候也没想到出这样的状况,所以要说证据,还真没有别的。”叶知秋又不紧不慢的说:“不过杂志社的编辑跟我是多年的朋友,这篇论文虽然完稿时间不长,但早在去年的五月份我们就对这个论题进行过讨论,他答应刊登,我才写的。”
一句话又引起了一片嗡嗡嘤嘤的讨论声,院长点头示意大家安静:“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们会马上联系杂志社,请你们耐心的等待调查结果。”说完院长下意识的去看两人的反应,叶知秋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反倒是李大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强挤出来一点笑意就匆匆离开会议室。
听完了岳阳的话,秦岭也吃惊的张大嘴:“真见鬼!!!”岳阳忿忿道:“可不是?!真是见鬼了。”秦岭若有所思的看着叶知秋:“你的论文还给谁看过吗?”叶知秋摇摇头:“除了你们没别人了,”秦岭接着问:“那你写论文的那电脑呢?”叶知秋还是摇头:“那笔记本是借的朋友的,”说着顿了一下,自己也不太确定的样子:“应该不会吧?”说着就摸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叶知秋压低嗓子问了句什么,那边说了什么秦岭没听清楚。挂断电话,叶知秋肯定的说:“不是他。”秦岭不以为然:“你就这么肯定?”叶知秋点点头:“嗯,我信得过他,他绝对不会害我的。”秦岭听了有点儿不舒服,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那人是你什么朋友?”叶知秋有点不自然:“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秦岭这人平时很实在,但绝对不迟钝,更不傻,这些日子跟叶知秋相处下来,对方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他都了如指掌。本来他也是随口一问,此时看见叶知秋不自然的表情,再联想到他喜欢男人的事实,心里头咯噔一下就踹翻了醋缸。
“男的吧?!”闷闷的问一句,问完了又发现不对,难道女的就没关系?叶知秋难得的有些尴尬,面对秦岭的酸劲儿有些不知所措,小声的回了句:“以前的朋友。”重音在以前上,秦岭听出来了,脸色却更难看了。要说刚才只是个猜测,可现在看叶知秋这个心虚样儿,秦岭也就全明白了——朋友个屁,前面加个男字吧?!
胸口堵的难受,秦岭站起来甩了一句我做饭去,大踏步走了。倒是岳阳在一旁看着纳闷——这是什么情况???看这眼角眉梢的意思,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这一天过的真是累,吃了简单的晚饭,叶知秋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还是自己的床好啊,不像卫生所里那张破桌子,咯得骨头疼。朦胧中感觉秦岭在脱自己的衣服,虽然今天身心俱疲不在状态,可还是不忍拂了他的意,在心里轻叹一声,顺从的配合着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秦岭要了一次,完事儿还趴在叶知秋身上不肯退出来,叶知秋已经累要死,不满的推推他:“喂,出去,困死了。”秦岭没有听话,反而往里又顶了顶,闷声闷气的问:“你跟那人是什么关系?”
“我不都说了吗,以前的朋友。”真是太累了,叶知秋含糊的回答着眼看就要睡着了。
这个模棱两可的的字眼秦岭非常不满意,下头猛的抽出来,又发疯一样的狠顶进去,顶得叶知秋啊的一声尖叫出来:“秦岭,你疯了??!!!”
秦岭没有理会,腰上使了全力,把叶知秋顶弄的如风浪间的一叶小舟,舟身摇摆,风急浪高,忽上忽下的靠不了岸。叶知秋被晃得头晕眼花,简直要被顶的飞出去,不禁伸出手臂紧紧攀住秦岭的背:“别、别… …”
“你跟他上过床吗?”
“什、什么?”脑子被晃得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明白了。
“我问你有没有跟他上过床?!” 即使在这麽亲密的瞬间,这声音也冷的好似寒冰。
诧异于这不同往常的秦岭,叶知秋下意识的回答:“没有。”
“骗人!”秦岭愤怒起来,手下使劲把叶知秋翻过来,从背后又狠狠的推进去大动起来,叶知秋双膝弯曲,臀部高高的翘起,这样屈辱的姿势是他一直所排斥的,秦岭只用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勉强过他。而此时的秦岭已经被嫉妒的怒火烧昏了头脑,哪里还管叶知秋的感受。
“你到底和多少人上过床?!!”秦岭愤怒的低吼着。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平时尽量绕着走,可是偶尔碰一碰还是疼的要命。秦岭是没经验,可他不傻,他知道叶知秋绝对不是第一次,不但不是第一次,那方面的经验还很丰富,这一点从叶知秋层出不穷的花样上就可以看出来。秦岭一直觉得不是个滋味,叶知秋要是个女的还好说,可对着一个老爷们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白了,其实秦岭到现在也不明白他和叶知秋之间算是怎么回子事儿。
不明白归不明白,这醋劲可真不小,这哪里是醋,分明就是硫酸,泼在两个人心上,烧得皮焦肉烂。
这话像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在叶知秋的心上,直刺得他鲜血淋漓,痛的整个人都哆嗦——这他妈的就是男人,痛快完了还要骂你是婊/子!牙都要咬出血来,却只是不做声的反过手去死命推着身上的人。叶知秋无言的挣扎更加激怒了这头发怒的雄狮,秦岭跳下床,一把拉住叶知秋的脚踝劈开他的双腿,就着床边的姿势压在他的身上又凶猛的进出起来。
这些花样都是二人情浓时叶知秋玩笑着教给秦岭的,却没想到有一天成为了折磨自己的酷刑。这样的秦岭是陌生的,是可怕的,没有了往日的体贴,不再有细细的呵护,剩下的就只有自私嫉妒和疯狂,叶知秋在剧烈的晃动中闭上双眼,心里一片冰凉。
昏昏沉沉中被抛起到高空,推至浪尖,瞬间就又跌落谷底,心忽忽悠悠没个著落,下面入口处粗大的铁棍高温灼灼,捅得一个人七零八散,阵阵钻心的疼。秦岭射进去的时候叶知秋已经快要昏过去了,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浑身的骨头抖得要散架了一样。
发泄了醋火的秦岭已经清醒过来,这才惊恐的发现自己做的过分了,叶知秋两条玉白的大腿不时抽搐着无力合拢,那个地方红红的肿着,流出来的东西里带着大量的血丝,整个人破布娃娃一样瘫在那儿,大睁的眼睛里晦暗无光,仿佛连灵魂都被掏空了。
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秦岭胆战心惊的伸出手碰碰叶知秋的脸,颤抖着声音轻轻的呼唤:“叶子… …”
没有回答,没有动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波动,叶知秋沉默的让秦岭心惊。令人窒息的平静过后,秦岭终于等来了一个冷冷的字:
“滚。”
作者有话要说:啊,每日一h ,通体舒泰。。。
这几天我们这里一直在下雨,干旱高温了一个多月,总算是缓过一口气来。天气凉爽,适宜午睡,吃完午饭才十二点半,我美美的躺在床上准备睡两个小时。睡的正香,科长一个电话打过来,问我上午的一个给市政府的报告的种种细节问题,我一边困得头点地,一边用无比清醒的声音跟他对答如流,嘿嘿,咱这也叫本事。。。挂掉科长的电话俺接茬睡,睡了没一会儿就收了四五个短信,扰人清梦者真是缺了大德,于是我给最后一个卖电动车的手机号回了一条短信,我在短信里亲切的问候了老板的母亲。。。
下午刚上班,科长的电话又到,又问了一遍中午说的那个事儿,放下电话,我跟屋里的小男孩说:“那报告咱自己写吧,科长喝多了。”小孩纳闷,问我你咋知道啊,我耸耸肩膀:“因为科长两点的时候给我打了个一模一样的电话,连一个字都没有变。”孩子无语了,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崇拜,我就在这崇拜的目光里淡定的喝着咖啡。。。
啊,真是一个安静祥和的雨天。。。
第 35 章
三十五、
一个滚字砸得秦岭眼冒金星,印象中叶子从未对自己说过这样的字眼,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这个字仿佛耗尽了叶知秋的最后一点力气,说完后就躺在那儿不再动弹,脸白的像个死人。秦岭不敢说话,轻轻的把叶知秋抱起来放到自己干净的床上,打来热水给他擦洗。那个地方也看不见伤口在哪里,秦岭干脆找出一管消炎药膏给他细细涂抹上去。
做这一切的时候秦岭倍加小心,生怕再弄疼了他的宝贝叶子。收拾停当,叶知秋已经冻的浑身冰冷,盖上被子也止不住的微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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