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叨个没完没了,三个人密的泼水不进,听得邱正明脑子疼,又不敢离席,只好无味的拨拉着碗里的饭粒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岳阳吃的倒挺香,乐得没人跟他抢,邱正明在一旁看着,突然发现这人吃饭挺有特点,看着斯文其实飞快,不怎么见他伸筷子却吃得最多,邱正明心想跟这家伙的人品一样,会咬人的狗不叫。
饭后支起来牌桌子,老姐们几个想拉上邱正明,可你想那邱四爷哪里肯陪着老太太打牌,尿遁了。三缺一是世上最郁闷的事情之一,岳阳不忍看着老太太失望的样子,于是自告奋勇的下了场子。东西南北分风头坐定,掷了骰子争了庄,喜笑颜开搬牌开局。刘妈要照顾孩子,邱母高声叫喊邱正明端茶倒水的侍候在旁,气的邱正明呲牙裂嘴又不敢不听。
岳阳的牌打得稳,不急着吃碰,又肯给下家扔牌,不一会的功夫他下家的老太太就连胡三把,邱母的脸上的笑就淡了些。岳阳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冲着邱正明使了使眼色,邱老四的偷奸耍滑是专业水平,岂有不明白这个的道理。装作倒茶的样子走到邱母的身后,看清她的牌,悄悄用两个手指在头上抓了抓,岳阳神会,拆了对扔出一张:“二条。”邱母兴奋的一声高呼:“卡二条,胡了!!!”
这把胡的番大,把刚才输的都扳回来了,邱老太太喜的合不拢嘴,她倒不是缺这俩钱儿,关键是个彩头。岳阳冲着邱正明笑着竖起大拇指,动作小的几乎引不起别人的注意,两个人却彼此心领神会。岳阳长的本来就英俊,这一笑越发的阳光灿烂,邱老四这个没出息的,看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眼神里又带出饥渴的火苗来,恶心得岳阳好一身鸡皮疙瘩——这人,真是贱的没治了。
打牌打到很晚,两个老姐们尽兴而归,岳阳起身告辞,邱母拉着他不让走:“刘妈,把楼上的客房收拾一下,小阳今天就住这儿啦。”这里是郊区的别墅群,这个时候别说没公车了,出租车都打不到了,岳阳也不是那酸文假醋的人,心安理得的就答应了。
邱家的客房的卫生间真不错,岳阳对冲浪式浴盆产生了兴致,放满了热水跨进去坐下,爽快的长叹一声闭目养神。门轻轻的被推开,雾气弥漫中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走到浴缸前。
邱老四像个采花大盗似地一脸淫/邪的摸着下巴,眼珠子死死粘住水中的美男鱼。英气的脸棱角分明,麦色的肌肤上水珠晶莹,一汪碧水中黑色的毛发飘飘荡荡,巨兽在黑黝黝的丛林中静静的蛰伏.. …邱正明的喉咙里馋涎噜噜噜作响,要是眼珠子里长小鸟,此刻岳阳早就被弄的死去活来了。可惜眼珠子就是眼珠子,光靠视/奸到不了高/潮,强上的话又没有那个本事,急的他抓耳挠腮绕着浴缸团团转。
岳阳本来就没有睡着,有人进来的时候他就警觉了。宅子里就这几个人,来者除了那个垃圾不做第二人想,之所以装作睡着的样子就是想看看那个货到底有多大的胆量和本事,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人。听见邱正明咽口水的声音岳阳猛的睁开眼睛,戏谑的上下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四少找我有事?”仿佛洗澡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光溜溜的人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岳阳懒洋洋的往身上撩着水,丝毫没有大惊小怪。晶莹的水珠划过胸口的红点,邱正明泛滥的口水差点把自己呛死,低头看□,小鸟又跃跃欲试的准备展翅高飞。岳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认真的点点头:“真精神。”平静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邱正明蹭到浴缸边上,看岳阳没有发怒的迹象,试探着开口问道:“哎,那天你是不是嫌价钱太低啊?没关系的你开个价,咱们好商量的。”看,多随和啊,邱老四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人。
岳阳拿起浴盐的瓶子挨个闻闻:“又找打呢吧?我都说了我不卖。”邱正明着急的往前蹭蹭:“那你买不买?”岳阳白他一眼:“我没钱。”邱正明再蹭蹭:“我倒贴。”已经是近的不能在再近了,大腿已经贴上了岳阳的胸口,展翅的小鸟差点杵到岳阳的脸上。岳阳的手一抖,浴盐的瓶子掉进了浴缸里,这是橙皮浴盐,缸里的水顿时变成了金黄色,他感觉自己好像泡在尿里一样。
握住拳头闭住眼睛,岳阳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加欲/火,不行不行,不能再吃垃圾了,会消化不良的,养成了习惯就更要命了。不怕死的邱老四把手伸到水里摸住一个东西,岳阳浑身一震,人渣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掉进热水里。
浴盐的浓度太高,缸里的水完全不透明了,只看见两个半裸的身子忽高忽低忽上忽下的纠缠不清,下半身战况如何不得而知。
一个小时后,刘妈来送宵夜,没有敲开门。
两个小时后,刘妈来送宵夜,没有敲开门。
三个小时后,刘妈来送宵夜,岳阳终于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接过宵夜说声谢谢就迅速关上了,快的刘妈什么都没有看见。
邱正明用舌尖润润嘴唇,勉强动了动胳膊腿,无奈身体里像撒了化骨粉,软绵绵的一点儿气力都没有,干脆又把脸埋到枕头里继续装死。事实再次证明自己的确是欠/干,不要钱送上门的让人白干还爽的寻死觅活。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的腰可真有劲儿,和他在一起的快乐指数空前的高。
岳阳拍拍他的屁股:“少装死,滚起来吃点东西。”邱正明哼唧两声没有动,岳阳不耐烦了:“你还想让我喂你不成,爱吃不吃。”说完不再理他,自己埋头吃起来。
邱正明翻个身,床单滑下来露出一身的青紫,有啃的有咬的有嘬的,热热闹闹一大片,看的岳阳脸都红了。人渣就是人渣,邱正明不但不臊反而兴致勃勃的研究着身上的痕迹,美滋滋的冲着岳阳一笑:“咱这就算是确定包养关系了吧?”
岳阳头疼得真想抽自己——让你没出息,看,甩不掉了。可是男人出来混,吃了吐那没品的事儿说什么也不能干,于是岳阳不情愿的点点头,又低头吃东西,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人渣男可是美出了鼻涕泡——这往后的性福生活有保障了!!!一朵心花开足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光着身体翘着二郎腿儿叼着小烟卷哼着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千金的光阴不能等… …”
呱唧一巴掌扇到大腿上,人渣一窜多高:“妈的神经病啊你,打我干啥??!!!”岳阳指着床头的闹钟冷冰冰的看着他:“知道几点了吗?想让你妈来抓/奸啊。”正了脸色认真的看着邱正明:“我有几件事要先说在前头,做得到就往前走,做不到趁早拉倒。”
邱老四喷出几个小烟圈,漫不经心的:“说呗。”心说妈的处/男就是毛病多。岳阳伸出手指:“第一,不能再做伤天害理的事。”邱正明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蹦起来:“操啊,老子是出来混的好不好,心慈手软的像个娘们似的不如回家吃/屎吧!!”岳阳站起来就往外走:“那没什么可说的了。”邱老四扑过去一把抓住他胳膊:“好啦好啦,说第二吧。”
“第二,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不能再跟别人鬼混。”
“行,答应你,反正除了你老子也硬不起来。”
“第三就是不能满口脏话,我听见你老子老子的就想抽你。”
“操啊,你以为你是个毛啊,老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想听的滚蛋啊!!!”
“好,那再见。”
“啊啊啊,别走啊,我答应啦答应啦——”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及其脑抽,对着电脑干坐着写不出来,关键是思路没理顺,哎,这就是没有大纲的弊病呀/(tot)/~~
索性去山里玩了一圈,一路上虎子哥大呼小叫:“你看这是玉米,你看这是高粱,你看这是谷子,你看这是黍子。。。”我一脸的汗——妈的我是白痴吗,我连这个都认不清吗,贱人!!!
只要是跟我奶奶出去,你就甭想着诗情画意,那俩眼一个劲儿的盯着路边的野菜,跟她说啥也不理你。认野菜咱是高手,小时候家里喂着鸡,每天放学回家我奶奶就塞给我个篮子,我就蹦蹦跳跳的走了,别人家的孩子穿着花裙子梳着小辫子十指尖尖不沾泥,我蓬头垢面宛如家庭妇女拎着一篮子野菜跟她们跳皮筋。。。唯一的补偿就是鸡蛋,那几只鸡下的蛋全归我吃,为这个,我认了。。
薅了一麻袋的野菜满载而归,突然发现,我写出来了。。。
我也是个贱皮子。。。
ps:应广大亲爱的强烈要求,已经把本文主角做了调整,那俩人气旺盛的家伙已经晋升为主角,本文再也不会出现配角比主角还受欢迎的情况了,阿门——(我这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第 43 章
四十三、
院长最近的一次体检查出了脂肪肝,虽说是中度的也吓了全家一跳,老伴三令五申不准再喝酒,每天的伙食标准直线下降,恍惚是回到了解放前。早餐桌上院长的手哆嗦着夹起来一筷子碧绿的生菜叶子,抽泣良久憋出一句:“怎么着也得给点儿酱吧——”
早饭过后给司机打了电话,拎着包走路去上班。走到办公室的时候时间还早,院长窃喜:可以玩半个小时的扫雷了!刚用钥匙拧开门,背后一个黑影一把就把他推进屋迅速的反手关上了门。要不说关键的时候要看党员呢,多年的政治生涯淬炼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只见院长马步稳扎气沉丹田扯着嗓子大吼一声:“救命啊——”
凄厉的叫声吓的来人一哆嗦,赶忙低低的叫一声:“我不是坏人!!!”
坏人永远不会说自己是坏人,院长冷笑一声抄过衣架横在胸前临危不惧:“你到底要干嘛,财务室出门左拐!!!”来人无奈的摘掉脸上的墨镜真诚的看着院长:“我是杂志社的编辑张志,您应该见过我的。”长出一口气,院长放下衣架捶了捶老腰:“早说嘛,吓死我了。”心说大清早起的戴墨镜,有病吧。
张志从衣袋里掏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十分诚恳的对院长说了一句:“替我跟叶大夫说声对不起。”院长再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追出门去看,走廊里空空荡荡,院长拨拉着脑袋:“现在的年轻人啊,哎——”
u盘又见u盘,院长头疼欲裂,老天爷,这一回又是神马事啊——打开电脑插上u盘,听了没有三分钟,院长的脸色变了,很认真,很凝重。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妇产科老主任的电话:“大姐,上班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叶知秋是被冻醒的,他睁开眼看看闹钟,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秦岭屁股冲着他睡的很沉,卷走了大半个被子,叶知秋打了两个喷嚏他都没醒。昨晚又是很疯狂,秦岭就像个贪嘴的孩子,总没个吃够的时候。作为承受的一方,这样高频率的欢/爱让叶知秋有些吃不消,但每当秦岭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他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叹息的份儿了。收拾停当已经时间不早,叶知秋匆匆在秦岭脸上亲了一下,叼着面包去上班了。
调查小组的人坐在大会议室里,面面相觑鸦雀无声。老主任脸色十分凝重。那u盘里的音频文件她已经听过了,该怎么说呢,算是意料之内,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证据。当初剽窃事件一闹出来的时候她第一个就不相信,叶知秋算不上她的得意门生那也是得力干将,这人的脾气秉性她最清楚不过,剽窃这种事,莫说是争个副主任,就是争个副院长他也不屑于那么做。
院长清清嗓子打破沉默:“同志们对这件事还有什么看法没有?”回答他的还是尴尬的沉默。怎么能不尴尬呢,这么多人的脑子都是白长的吗,已经定论的事一夜之间出现了戏剧性的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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