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像一把枪,把电话两头的人都打傻了,电话里叶知秋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却一个字都不说。很久很久没有声音,再说话时可以听出叶知秋的声音都有点发抖:“这么晚了,谁在你房间呢?”秦岭呆愣愣的坐在那儿浑身僵硬,干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解释:“叶子,你别误会,就是个同学……”
“女同学?”听得出叶知秋在拼命的压抑着什么:“这个时间在你屋里洗澡?”
秦岭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叶子你听我说,真的就是女同学,她屋里的淋浴坏了,上我这儿借用一下,真的,你相信我,真的没别的,”见叶知秋不吭声,秦岭心里一急话没经过脑子就出口了:“这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说过的,我大学的那个同学。”
叶知秋思忖片刻,冷冷的问道:“就是你喜欢过的那个吗?”不等秦岭答话,叶知秋的声音更冷了:“这么巧啊,那你们可要好好叙叙旧了。不过秦岭,你倒是挺乐于助人啊?!”
听了这不阴不阳的话秦岭身上一阵发凉,心说操/蛋了,我他妈说这个干吗呀,这下可好,解释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小叔子结婚,我这做嫂子的要去帮忙,因此耽误了更新,真是抱歉了各位,从今天起恢复日更,有事我会在文案下方的请假单里说明的,谢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谢谢!!!
话说我好喜欢参加婚礼啊,啊,有肉肉吃,还有正太看,哇卡卡卡,美死了,每次我都像怪蜀黍一样紧盯着伴郎不放,非要把人家看毛了我还意犹未尽,啊,非一般的享受啊……
这次因为是很多的虎子哥家的亲戚,所以格外的热闹,就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虎子哥的大姨妈,咳咳,抱歉,是大姨,不是大姨妈……虎子哥的大姨拉着我到她坐的席位上给我介绍了两个美少年,非让我给那俩孩子介绍对象。我雀跃的心被那俩小美男一声舅妈给击碎了,碎了一地跟豆腐渣似地,郁闷得我要吐血,啊啊啊啊,为毛啊,这是为毛啊,谁稀罕当你们舅妈啊 啊啊啊,来,叫个姐姐听听……(我婆婆是最小的,跟她的外甥女同岁,因此,虎子哥比他外甥大不了几岁,呜呜,却连累我成了舅妈,呜呜……)
咳咳,跑题了,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那俩少年,一个是标准的小攻类型,阳光、健壮、小麦肤色、六块腹肌、一笑一口小白牙……另一个是个小白受,栗色碎发、白皙肌肤、甜蜜笑容、一笑两个小酒窝……我当时差点脱口而出,还介绍个毛的对象啊啊啊啊啊,自产自销符合国际潮流啊啊啊啊,可遇不可求的年上兄弟文啊啊啊啊……
啊完了。
第 52 章
五十二、
叶知秋是气的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秦岭是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解释,电话两头的人就这么沉默着,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秦岭听见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是叶知秋挂断了电话。握着挂断的电话秦岭发愣,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可是,可是这话说出去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刘亚非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秦岭坐在床边上发呆,心里暗自得意了一下,今天这一出戏完全是她精心算计好的,招数虽然老套,却无往不利。中午的时候她就注意到秦岭的通话时间集中在晚上九点到十点,于是她就赶在这个时间来秦岭的房间借淋浴,她根本就没有洗澡,而是一直坐在马桶上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大冷的天就穿个薄得跟纸一样的浴衣冻得她浑身打战,冷得都快呆不住了这才听见秦岭在接电话,于是她就装模作样的尖声尖气的接话搭茬,果然原本亲密的对话声戛然而止,屋子里一阵令人愉快的沉默。
刘亚非轻松愉快的问秦岭:“你刚跟我说什么了,水声太大听不清楚。”见秦岭不说话,刘亚非这才装作看见他手里的电话:“哎呀,原来不是跟我说话呢,你看,你看我不知道的,” 随即略带吃惊饱含歉意的问:“是谁啊?是不是让人家听见了?哎呀,那可不好,该让人家误会了,要不要,”她看着秦岭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要不我解释一下?” 秦岭抬头看她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放弃了,只沮丧的说了声:“算了,不用了。”
屋里的暖气烧的不太热,刘亚非裸/露的小腿爬满了鸡皮疙瘩,本来还想再借故多停留一会儿,却在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之后感到身上有点发热。反正今晚敲山震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太过关心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于是她裹紧身上的浴袍匆匆离去。
叶知秋挂断电话就觉得一阵凉气从心里往外冒,冷得他整个人都打颤,一腔柔情被那一声娇唤震得四分五裂不复存在。他死死盯着手里的电话,恨不能立刻飞过去揪住秦岭问个清楚明白,就算是立时死了,也好过这千般情绪万般酸楚乱纷纷噬咬心头血肉。想到这里,他简直一刻也不想耽搁,拖出床下的皮箱胡乱扔了几件衣服进去,拎起箱子打车直奔火车站。
火车站夜间很安静,冷冷清清的大厅里只有几个等待转车的旅客靠着繁重的行李打瞌睡,售票口的小姑娘睡眼惺忪,不耐烦的通过小话筒懒洋洋的问一声:“到哪儿?”叶知秋斩钉截铁:“北京。”小姑娘敲敲键盘,甩出来一句:“只有站票,要不要?”
夜车上一排排空空荡荡的座位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有人睡觉,有人在吃泡面,还有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封皮花里胡哨的小杂志……叶知秋站在走廊上的窗子前抽着烟,窗外是空荡荡的站台,橘黄色的灯光下,薄薄的烟雾遮挡了一切。站台上的广播喇叭响起来,列车晚点,具体的发车时间还不清楚,叶知秋皱了皱眉,狠狠吞下一大口烟,妈的老子这算什么?千里寻夫???
自从俩人好上,他这一颗心整个人全都扑在秦岭身上,一点都没留给自己,他把这段感情看的比命还重。今晚发生的事打的他措手不及,刘亚非的出现无异于迎头一棒,他隐隐约约的感到一种威胁。秦岭是块唐僧肉,怕得是情路上妖孽横生,所以他决定亲自去弄个清楚,说他霸道也好,说他自私也好,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此生唯一的一次倾情投入上演此恨绵绵的结局。
早上起来刘亚非就发现自己感冒了,一定是昨晚穿得太少,她不忧反喜,正在发愁怎么跟秦岭多接近,老天爷就给了她一个绝好的机会。秦岭像往常一样等她一起去上课,左等右等不见人,这才知道佳人卧病在床。美人连生病的时候都分外好看,蓬松的头发黄黄的小脸尤其惹人怜爱,秦岭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刘亚非较弱不堪的样子引起了他的怜惜之感,自告奋勇的担任了照顾病患的角色,一个上午都为她鞍前马后,连中午吃饭都是先问她想吃什么,刘亚非恹恹的看看菜色指点了几样,秦岭让她坐着不要动,自己拿了个餐盘去装。
正专注的低头夹食物,一个人挡住了秦岭的脚步,他低着头说声了借光就要继续往前走,谁知那人并不让开,仍然堵在眼前,秦岭这才不耐烦的抬头:“同志,麻烦你让……叶子……”他吃惊的张大嘴,手里的东西一个不稳差点掉在地上,还是叶知秋眼疾手快的接住递给他,淡淡的笑着说:“怎么,看见我这么高兴吗?”秦岭都来不及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呆愣愣的看着对方说不出话来,叶知秋也不计较,伸出一只手:“给我。”
秦岭反应不过来,傻傻的问:“什么?”叶知秋笑着摸摸肚子:“给我点餐劵,我坐了一夜的火车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你不会连饭都不管吧?”秦岭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掏口袋,拿出餐劵递给他,叶知秋回身饶有兴味的东挑西捡,好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食物上面。秦岭趁这功夫偷眼去看刘亚非,就见她在座位上东张西望,显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他心下不由暗暗叫苦,也不知道刚才的自己照顾她的情形叶子看到多少。脑子里不由回想着刚刚叶子的态度和语气,一个预感让他的心像被热油烫了般的疼起来,他赶紧去拉叶知秋的手:“叶子,我刚才……”
“嘘——”叶知秋温柔的看着他:“先吃饭好吗,我真的饿了。”说完端着餐盘直直的往刘亚非的桌子走过去,秦岭赶紧追过去,站在两个人面前。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不知道怎么介绍双方,倒是叶知秋笑的谦谦若玉:“你好,我是秦岭的同事,来北京办点事,很高兴认识你。”
刘亚非被那明丽的笑容晃了眼,眼前这男人长的不是一般的俊俏,真个是唇红齿白眉目含春,那肌肤吹弹可破似的让她好一阵眼热,一个男人干嘛长的比女人还美?她打起精神努力绽放出一个饱满的笑脸,就听见秦岭在一旁说道:“叶子,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大学同学刘亚非。”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刘亚非吃惊的张大嘴……叶、叶子……他、他就是叶子……老天爷啊,怎么是个男的……
岳阳下班回家就看到了楼下停着那辆熟悉的跑车,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邱正明犹如泥牛入海,一连十几天连泡都没泛一个。他站在原地盯着那辆车看了老半天,专注的几乎在那车身上烧出一个洞来。突然大步走过去,岳阳一把拉开车门揪住司机的脖领子:“王八蛋你还敢来,把老子的五百块还回来!!!”
晃着晃着发现不对,邱正明眼睑低垂跟没骨头似地任他拉扯,脸红的像个番茄,岳阳一阵愤怒,妈的这王八蛋又喝醉了跑老子这儿来撒酒疯吗?!刚要去抽他的脸,突然发现没有闻到酒味,那手改打为摸放到渣子头上,这一摸可吓了岳阳一跳,这人在发烧!!!
岳阳拼命的拍打着邱正明的脸:“喂,醒醒,喂喂。” 邱正明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岳阳一阵心急,抱起来邱正明就想送医院,刚要迈步突然醒悟,操,老子就是医生啊——
邱正明是第二次进岳阳家的门,两次都是横着进来的。吧渣子放到床上,岳阳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没有别的问题,应该就是单纯的发烧。拿出体温计一量,好家伙,三十九度八,岳阳咂咂舌头,这人是怎么开车过来的,没出事儿真是奇迹。
渣子的脸烧得像个西红柿,躺在床上也不安生,胳膊腿无意识的抽动着似乎难受的没有地方摆。岳阳翻出来退烧药,倒了开水,用两个杯子来回倒腾着,一边焦急的看着脸色绯红的人。试试水温可以了,岳阳抱起邱正明轻轻摇晃着:“喂,喂。”邱正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岳阳又合上了,岳阳只有把他靠在自己身上,拿过水和药:“喂,你发烧了,把这药吃了再睡,喂,你听见没啊——”
邱正明被自己的热度烤的难受,他感到岳阳的身体很是清凉,就下意识的往人家身上贴,岳阳推他的手僵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变成了抱,渣子被抱的舒服,索性钻进岳阳的怀里。岳阳又好气又好笑,举着杯子拼命的维持着平衡,最后实在被拱得没办法,只好掐着他的嘴把药灌了下去。
药吃下去好半天热度丝毫不退,岳阳索性拿来一瓶白酒倒在脸盆里,脱光了渣子的衣服,用毛巾沾着给他擦身体。物理降温是很快捷的退烧方法,随着一遍一遍的擦拭,酒精逐渐带走了体表的高温,邱正明的温度降下来了,人也就感到舒服些,慢慢的不再挣手挣脚的,不一会安静的睡着了。
岳阳的汗湿透了内衣,累的坐在床边喘气。从认识以来这人从未像现在这样安静过,病中的渣子乖的像个猫,白净的脸因为发烧变得粉扑扑的,翘翘的眼睫毛上晶莹闪亮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唇红红的撅起来想在索要一个轻轻的亲吻……岳阳吃惊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这么做了……没有惩罚的意味,不带丝毫的情/欲,就是一个情不自禁的轻吻……
他把自己都给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不知道为什么,这文的收藏今天已经过了一千,可我的作者收藏始终在三十左右徘徊……我不禁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神明媚而忧伤……啊啊啊,这是为毛啊为毛……
撒泼打滚,我要作收啊作收,呜呜呜……
第 53 章
五十三、
叶知秋垂着眼帘貌似认真的吃着盘子里的东西,秦岭在一旁不停的看着他的脸色如坐针毡,脑子里的弦拉得紧绷绷的,叶知秋咳嗽一声都能震得他哆嗦一下。刘亚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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