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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在公开的场合可以在世人的面前毫不犹豫无所顾忌的大声说,我喜欢秦岭,我爱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荒而逃。越想越气不由得迁怒起来,妈的,老子变得这么婆婆妈妈都是秦岭这死东西害的!!!

正想着秦岭匆忙推门进来,看见屋里的人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怎么也不等我,我在花园里找了你半天。”叶知秋正没有好气,看见罪魁祸首自然不给好脸色,狠狠白了他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活该。”

秦岭一愣:“你吃火药了?好好的突然发什么脾气啊?”

见叶知秋红着眼圈坐在那里不说话,呆愣愣的也不知在想什么,秦岭不由得走过去软语温存:“到底怎么了?”说着就去摸猫一样摸叶知秋的头。叶知秋顺势靠过来,把脸埋在秦岭的脖子里闷闷的说:“没事,我心情不好,你别理我。”秦岭亲亲他的额头:“说出来吧,会好受点的。”叶知秋叹口气,说什么?怎么说?说那女的喜欢你?说世人鄙视同性恋,我们是受诅咒的群体?想到这些心里更闷了。

邱正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岳阳的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照在脸上,在小碎花棉布被罩上洒下一片金黄。屋子里很安静,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粗糙的棉布摩擦着光滑的皮肤苏苏痒痒的,他惬意的翻个身想继续睡,却猛然惊觉,操,老子没穿衣服!啊——

岳阳被这一声惨叫吓得差点打翻了手里的碗,他匆匆跑进卧室,一连声的问:“怎么了,怎么了?”看见渣子好好的坐在床上毫无异状,不禁愤怒的骂道:“你叫个屁啊叫??!!!吓死我了!!!”

邱正明捶着被子尖叫:“死混蛋,你又迷/奸我!!!”

岳阳脸上的肉都扭曲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狗才迷/奸你!!!”

渣子不信,指着鼻子质问:“那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岳阳怒吼:“那是因为你发烧了,跑到老子楼下昏倒了,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啊!”

渣子卡壳了,眨呀眨的眼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半天才小声说道:“我发烧又不会把衣服烧坏,你脱我衣服,还是想借机上我吧?”

岳阳不但头疼,牙也疼,咬的,他这才知道什么叫宁跟明白人打一架,不跟混蛋说句话,他决定不再开口,再说下去,不是自己气死,就是自己把这渣子掐死。

男人的沉默让渣子感到害怕,他在被子里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突然惊觉自己的行为很可耻——操,一个小医生,老子怕他个毛啊!!!刚要出言不逊,一阵异味飘过来,邱正明抽抽鼻子:“什么东西糊了?”岳阳哎呀叫了一声就往厨房跑,不一会黑着脸端来一碗东西杵到邱正明面前:“给你熬的粥,本来好好的,都是你叫唤的,现在糊了。”

渣子又楞住了,一碗糊不拉几的东西端在手里,老半天不说话。岳阳以为他嫌弃,不高兴的伸手去夺:“不想喝拉倒。”渣子死巴着碗左躲右闪,嘴里叫着:“我又没说不喝,别抢别抢哎呀扣床上了——”岳阳赶紧松手,紧张的检查的被子:“扣哪里了?”渣子捧着碗笑眯眯的:“没,你别抢就不会扣了。”

清粥没油没盐,吃的就是稻米的清香,烧糊了的清粥失去了唯一的优点,简直难以下咽,锦衣玉食的邱正明一勺一勺囫囵吞着,看得岳阳在一旁都替他难受,实在看不下去了劝他:“别吃了,一会儿回你家去让刘妈给你做好的吧。”邱正明不理他,直直脖子咽下去最后一口,这才松了一口气:“说真的,这是我长这么大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了。”说完咂咂嘴把手一伸:“再来一碗。”

叶知秋来的时候跟科里的同事倒了几个班,现在科里倒不开了,打电话催他回去,秦岭默默的看着他收拾东西,心里万般不情愿却无计可施。仍然是晚上的车,仍然是站台送别,两个人躲在冷清的柱子后面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黏糊个没完没了。车来了,秦岭把叶知秋送上车,两个人还隔着窗子说话,秦岭把刚买的烤鸭递给他,不停的叮嘱着:“路上小心,不要睡过头了,到了给我打电话。”车开了,叶知秋把头探出来对秦岭挥手,那单薄的身影让秦岭眼睛一热,赶紧低头不敢再看。

再次抬头时,火车已经开的看不见了,秦岭踢着一颗小石子慢慢的走着,感觉心口空荡荡的,没着没落的。自从那天爱字出口,一切都有了方向,虽然嘴上不说,但两颗心空前的贴近。这几天日子像在真空里过的,甜蜜的没有真实感,每天抱着那个香软的身子都恨不能一口吞了他时刻不分离,好在马上就能回去了,秦岭暗暗下了决心,这次回去说什么都不分开了。

走出车站,秦岭站在大街上发呆,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往哪里去。看看表还不算太晚,他信步走进一家小饭馆,要了两个菜一瓶酒,闷着头慢慢喝起来,想着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正喝的高兴,对面的坐下来一个人,他茫然的抬头看,吃了一惊:“亚非?”对面的女人红着眼睛不说话,秦岭纳闷的抓抓头:“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刘亚非咬咬嘴唇:“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这话问的很冲,神态和语气都跟平时不同,秦岭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刘亚非不回答,幽幽的问道:“他走了?”秦岭点点头,闷闷的嗯了一声,低下头又喝起来。

刘亚非伸手抓过酒瓶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在秦岭诧异的目光里一口喝干,红了眼眶轻轻说道:“以前咱们总是这样一起喝酒呢,那时候真好。”她幽幽的叹息着,淡淡的笑意中有着追忆与惆怅,物是人非,很多东西都变了,如今的秦岭,心里装着的是别人,一个男人。

又倒了一杯喝下去,她的眼睛潮湿了,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越发英俊的脸和日渐成熟稳重的气息,心痛是真的,后悔也是真的,她惨然一笑:“我要是说我真的喜欢过你,你会不会相信。”

秦岭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一丝惊讶,却没有波澜:“都过去的事了,说这个干吗,咱们现在都过的挺好的,别给自己找难受了。”听了秦岭这话,刘亚非的心凉了半截,却还想着再试一试,她就不信了,一个男人再好能好过女人。

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话题也慢慢打开,一点一滴都是曾经有过的青春和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头疼得厉害,上火了,脸肿了半边……

好工整的对仗,好悲催……

对不起大家,我食言了,我加了一点狗血,因为不狗血我就卡了,不晓得该写什么了,鞠躬了大家,如果实在不合口味就转台吧,让大家花钱买不高兴,我良心不安,鞠躬……

话说我打了几个滚,作收居然涨了二十个,我惊了,这招太好用了,难怪有的作家整天的打滚要收藏……

我决定了,我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第 55 章

五十五、

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了,秦岭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跟初恋一起把酒言欢,换在以前这是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事儿,今天就这么发生了,至于感受吗,秦岭细想想,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什么夙愿得偿死也瞑目的那都是瞎扯,根本就没啥特别的。实心眼的人不晓得这是因为他心里有了人,那人把他的心占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没给外人留下,这才没让他秦岭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话是下酒菜,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一瓶白酒见了底,两人都有了七八分醉意,秦岭结过账,见刘亚非走的踉踉跄跄,不忍心她摔倒就伸手去扶。刘亚非是多有心机的人啊,秦岭这一扶不要紧,人家借着劲儿就靠在他身上了,连上了出租还贴着他不放。

到了住的地方,刘亚非已经走不了路了,秦岭半拖半抱的打开她的房门,一边稳住醉酒的人,一边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的开关。摸着摸着一团香气迎面扑来,刘亚非突然发难,狠狠的吻上秦岭的唇,给秦岭吓的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却意外的推上两团软绵绵的山峰,那手就赶紧跟蜂蛰了一下似的收回来放都没处放。刘亚非怎么肯放过这么好的时机,她掉转方向,一路挺着两团人肉武器把个秦岭逼的节节败退,没几步就退到了床边,她整个身子用力一扑,秦岭噗通就倒在床上被她压在身下。

黑暗中也找不到嘴,刘亚非就在秦岭的脸上胡乱的亲着,秦岭拼命的扭着脑袋左躲右闪,本来酒醉之人就手脚没劲儿,再加上那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推哪里,尽管拼命挣扎还是被疯狂的女人亲了好几下。刘亚非急功近利,见秦岭不肯就范,一着急掀开自己的上衣抓住秦岭的手就按在自己胸前,心说老娘这可是36d,就不信你不动心。

秦岭挣扎中摸到了两团滑腻,脑子哄的一热顿时没了力气,刘亚非在情事上是老手,见这状况知道火候到了,就放慢了速度换上柔情攻势,在秦岭身上慢慢抚摸细细点火,一路就摸到了下身的重点部位,见那里有了反应不由得心里一喜放松了警惕。秦岭见身上的女人稍离了身子,浑身力气也回来了,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把刘亚非推倒在一边,迅速窜起来跑到门口啪的按下灯的开关,房间顿时灯火通明。

突然的亮光让两人眼前都是一黑,短暂的失明过后秦岭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况,刘亚非一只胳膊挡在眼前,上身的衣服掀到胸口露出内衣,躺在凌乱的床单上一动不动。秦岭别过眼去不看她,脱下自己的外套扔过去,冷冷的命令她:“穿上吧,穿好再说。”说完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一根烟抽着平稳着自己的气息。

刘亚非爬起来整理好衣服,突然哭起来,眼泪一串串落在美丽的脸上:“秦岭,我喜欢你,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不好,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的补偿我亏欠你的,好吗,求你——”

秦岭看她一眼,叹口气,这是他喜欢过的人,他狠不下心去责备她的行为,尤其是这种感情上的不理智。放缓了语气,秦岭看着她:“以前的事不要提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说,当初我喜欢你就是单纯的喜欢,也没想怎么样的,所以说不上欠不欠的。”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其实你挺好的,真的,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喜欢你好几年,” 停顿了一下,秦岭观察着对方的反应,想着怎么说才不会让她难堪,“只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爱人,所以,对不起。”

刘亚非已经不哭了,坐在那里若有所思,见她不再说话,秦岭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她:“今天的事咱就当是闹着玩吧,你好好休息。”说着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

身后的人冷冷的开口了:“是因为那个姓叶的吧?”

胃里的酒精酒呼啦一下子全上了脑子,秦岭一下子懵了,他猛的回过头死死盯着刘亚非,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抖:“你刚说什么?”看见秦岭激动的反应,刘亚非反而沉住气了:“你和那个姓叶的之间的事儿我全都知道了,你说的爱人就是他吧?”秦岭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这段禁忌的感情意外的曝光让他惊恐,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艰难:“你,不要乱说。”

刘亚非鄙夷的笑笑:“我没有乱说,我已经问过他了,他也承认了。”看见秦岭吃惊的样子,她有种报复的快感:“秦岭啊秦岭,你可真有出息,什么人不好找非要找个男人,狗屁的爱人,那就是个同性恋,变态!!!”

这话比刀子还锋利,扎得秦岭心疼的要出血,他愤怒的咆哮着:“不许你这么说他,他不是变态!!!”

看着秦岭可怕的表情,刘亚非也不甘示弱,美丽的面孔扭曲着恶毒如巫婆:“他就是变态!!!他有什么好?他能跟你结婚吗,他能给你生孩子吗?两个老爷们做那种事儿,你不觉得恶心吗??!!!”那脸突然一变又软下来哀求着:“秦岭,他是同性恋,可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的,你喜欢女人,你喜欢过我,秦岭,离开他好不好,跟我在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好吗?”

对心上人的恶毒攻击让秦岭红了眼珠子,他的手猛的高高扬起来,看见刘亚非满脸是泪,那手又慢慢的放下,他闭上眼睛拼命的深呼吸,死死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你该庆幸我曾经喜欢过你,而且,我从不打女人。”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手在裤子两侧握成紧紧的拳头:“我跟他的事你不懂,我们之间不是你说的那样,所以,请你不要乱说,要说就说我,不要让我听到你说他。”

门重重的带上了,刘亚非呆呆的坐在床上无法回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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