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警花也变态
晚上,宋雅要备课,小晴要写作业,玖嬷去老屋陪李玉姿去了,而我则被朱倩拉去散步。
“喂,你到是走快点啊。磨磨蹭蹭的,像个老头子。”朱倩不奈烦地回头对我说。
“喂喂,警官大人,咱们这是散步耶,又不是赶着去刑场。”
“呸呸,童言无怠,大吉大利。”
我无语了,有十六岁大的“儿童”么?
农村里,没什么景色,不过我们村有个小山,从山顶上看风影还不错。尤其是站在山顶看着我劳动的成果——3个大棚,特有成就感。于是我把朱倩带到小山头,指着一排又一排地大棚自豪地说:“看到了没有?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徐子兴的。”
朱倩出自大户人家,家财万贯,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我的大棚自然是不屑一顾。“好啦好啦,我跟我认识这么久,还真没发现你还挺自恋的啊。”
“嘿嘿”我笑笑不语。
“得了,别自恋了,咱们说正事儿了。哎哟,你这个男人真是不懂女人心,我穿着高跟,跟还要我爬山。哎哟,脚酸死了,快扶我到那块石头上坐坐。累死我了……”
朱倩把纤纤玉手朝我一伸,我哭笑不得地扶到坐下,尖细着嗓子道:“是,娘娘——”
朱倩擂我一粉拳,叱道:“别开玩笑,咱们说正事儿。”
“好好,你说,你说。”我在她对面不远处找了块石头坐下。
“你有麻烦了。”朱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愣,道:“是不是张天林又想对付我了?”
“算是吧,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算个人物了。”朱倩伸手理了理额前的刘海。
“嗯?”我皱眉不解。
“澳大利亚侨商来投资的事,你知道吧?”
我点头。
“你知道这侨商跟张天林是什么关系么?”
我一机灵,突然想起侨商姓张,他在公交车上还说是来找表弟的。莫非……
“侨商张天广是张天林的表哥。”
我哀叹一声:“这张家的亲戚咱就这么多啊。有个市长舅舅,还有个侨商表哥,老天对他张家也未免太好了吧?”
朱倩吃吃一笑,眼中不屑之色一闪而过。“张家算什么?哼!”
我道:“相对于你们朱家来说,他张家自然是比不过的。可现在人家要对付的是我,你又不帮我。”
“不帮你?不帮你我还来找你干嘛?”
“真要帮我,你跟你老爸说一声,让他给张家打声招呼,叫他别老来找我麻烦。”我无心道。
“你!”朱倩气得忽地站起来,瞪了我一眼后,又坐了下去,偏过头不看我。
我意思到自己说错话了。朱倩是个独立自主的好姑娘,看她能下基层来吃苦,我就知道,她不想一辈子依告父母。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哎,瞧我这张臭嘴。”
朱倩脸色稍好,给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这才轻启樱唇道:“你知道我不喜欢事事依靠家里的,所以你别指望我会请我父亲帮你。”
“是是,我们朱大警官坚持独立,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共和国第一女警官非您莫属。”我打着哈哈。
朱倩听了不但没关羞涩感,还大言不惭道:“那——是!”
你别说,我还就喜欢她这自信的模样。我身边的女人个个是极品,除了李玉姿这个花瓶外。不过说到李玉姿,你不得不佩服她,即使卫强已经是个废物了,她依然养着他。能娶到这样的“极品”的女人,卫强祖上一定烧了八辈子的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他们没这层关系,我想张天广也会来找麻烦。同行是仇敌,我点我很清楚。”我从地上捡起一料石子,用力一掷,远远地击中一根山树,传来“扑”的一声。
“咦——”朱倩惊讶道,“你扔得还挺准的啊。”
“小时候瞎扔惯了,自然就准了。”我微笑说。她的眼力有限,根本看不到,石子不但击中树干,而且入木三分,嵌在树干内。别看这轻飘飘的一掷就以为很容易了,要在古时候,我这招就叫“暗器”——飞蝗虫。
力大,准狠,被击中处轻则伤肉,重则断骨。端得是利害。喇嘛师父教我的时候还告诉我千万不要随意使用。我在农闲时,没事就扔着玩,几年下来,虽然没有刻意苦练,但凭我的本事,已经能在五十米内,指哪打哪了。
当然比不上喇嘛师父,他在八十米内可以指哪打哪。
言归正传。
“哎呀。”朱倩突然一蹦而起,拔出腰间佩服枪,摆了个极酷的射击姿势,作势瞄准那山树。我骇了一跳,惊道:“你干嘛啊?”
“好长时间没开枪了,手都有点生了。你别吵,看我练练射击。”她轻松地说。
我忙过去拉住她的手,“哎哟我的大姑奶奶,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敢随便开枪?”
“怕什么?这儿又没人!”
我没好气说,“你这枪一开,非把村民们都惊出来不可。搞得人家还以为我拒捕,你要开枪打我呢。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开这枪。”
朱倩一偏头,大眼睛眨巴两下。“嗯,也是。惊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遂上了保险,收了枪。
我大汗。这姑奶奶,神经够大条的。胆大包天,以后要跟她睡一床,一定得要把枪藏到床底下。不然……呸呸呸……我这胡思乱想什么呢……
对朱倩这种性格美女,我是又怕又爱。你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来。好容易把她安抚好坐下来。人家到先生气了。
“真没劲。本大警官辛辛苦苦开了几十里山路的摩托车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你三言两语,一句:兵来将挡,就把我打发了。没劲,没劲……”
朱倩狠狠地拔着地上的青草。
我蹲到她面前,真诚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她:“朱倩,谢谢你。有你这么一个异性知己,我徐子兴知足了。”
朱倩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不敢看我,小手把衣襟扭来扭去。“没……嗯,没什么。朋友嘛,应……应该的……”
我看出朱倩害羞了,虽然我不敢肯定她喜不喜欢我,但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好感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尴尬。朱倩沉默了好一阵,实在受不了这暖昧的气氛,突然开口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我笑道:“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娱乐节目啊。能看上电视就不错了。”
“又是看电视?我都看腻了!”朱倩大叹无聊,突然说,“要不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好啊!”我随口应到,成人游戏可是我的最爱,只可惜我没胆子找她做。
“我出问题你回答,怎么样?”
“答对了有奖么?没奖答起来都没劲。”
朱倩委屈道:“我这个月工资都用光啦,口袋里只剩下几块钱了。拿什么给你当奖品啊!”听完我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你就赏我个吻吧。
我当然没这个胆子说出口,只能悻悻道:“这样啊,那算了。”
朱倩眼睛一亮,一拍小手,兴奋地说:“要不这样。我出问题,你来回答,你要回答错了呢,你得给我两块钱。回答对了,就免啦。”
“不是吧!你出问题要我答,答错还要我给你钱?你当我是大款啊?”我哀道。这警花够变态的。
“嘿嘿,我不管。谁叫我来你这里做客了呢?你身为主人,自当陪我好吃好喝好玩!怎么样?再说了,我一个大美女警花要你的钱是给你面子。你没看人家假洋鬼子,送我钱我还不要呢。”
美女在这个世界是上稀有资源,自然吃香。按她的理论,自然是我占了她便宜。看她兴致如此之高,我也不好扫她兴,遂道:“好吧好吧。看你低声下气,可怜惜惜的向我讨钱。我徐子兴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
“混蛋。一点亏都吃不得,还要占我这点口头便宜。真没良心。”朱倩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听好了啊。我出的问题可不是一般的问题,你要答错了,那两块钱可就要到我腰包里喽。”
“行了,你快说吧。我徐子兴学富五车,聪明绝顶,貌比潘安,智比诸葛,还怕你不成?”
“呕,得性!”朱倩作呕吐状,这才说出问题来:“一个女孩有一天给一个男孩做了一道菜,男孩吃完了他,但是觉得味道怪怪的,于是他问那女孩,这是什麼肉啊?女孩说,这是企鹅肉,男孩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痛哭了起来,随后就自杀了,请问为什麼?”
我汗然。
不愧是警察啊,三句话不离本行,出的问题不但称奇古怪,还一说就是杀人事件。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有几次答题机会?”
“三次,给你三次机会。要是三次都没答上来,嘎嘎,我要你马上把两块钱给我。”朱倩的两只小手搓啊搓的,典型的奸商模样。
我沉思一会儿,又问她:“这个女孩和这个男孩是什么关系?”
“一般朋友关系。”
“是不是男孩暗恋女孩,吃到女孩亲手做的菜后感动得自杀了?”
朱倩看白痴的眼光盯着我,“如果你暗恋一个女孩,仅仅吃了顿那女孩做的企鹅肉,你会自杀么?”
我摇摇头说:“呃,不会。”
“用掉一个机会喽,你还剩下两个机会。嘻嘻。”朱倩伸出两根修长玉指,笑嘻嘻地朝我挥挥手。“给你点提示,这个问题不从按一般思路来考虑,所以你要另僻蹊径。”
朱倩说话的时候,一双修长玉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把我都晃晕了。就这样我哪里还能静下心来思考啊,眼珠子随着她的玉腿在转动。“嗯,啊,哦。”我答非所问。暗想,美女啊,如果把这裤子脱了,会露出什么样的一双玉腿的。毫无疑问的,绝世美腿。
朱倩见我半天没开口,不奈烦了。“我数十下,你再不回答,我就算你自动弃权认输了啊。”
我一机灵,虽然她是美女,可我现在是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来花的。不行不行,咱还是回答问题吧。这妞不好实,施展美人计害我。
“别介,我回答还不行么?嗯,我知道了。我从书上看到过,企鹅好像是国家级保护动物。一定是这男孩吃了企鹅肉,怕被罚款,而他正好是个穷光蛋,怕还不起债,于是自杀谢罪。”
“咚!”
朱倩狠狠地在我脑门子上来了一下。“我说徐子兴啊,你是长了个榆木脑袋还是怎么的?如果是这样,那男孩会吃企鹅肉么?”
“他吃前忘了呗!”我狡辩道。
“你!我活活给你气死了。我……我……我非拜揍你不可。”朱倩弯下腰来东瞅瞅西看看,似在寻找棍状物。
我条件反射倒退三尺,“哎,有话好说,可千万别动手动脚的啊。男女授受不清,我不能对不起你父母啊。”
朱倩找不到小棍子,脱下高跟鞋作势欲丢,我连忙告饶,她这才罢休。不过这个问题就算我输了,为了美女不再生气,我忍痛从口袋里摸出两元“大洋”。
朱倩得意地挥了挥手上的两元绿色人民币,“看在钱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正确答案吧。”
“其实呢,这个问题是美国FBI招工考核的韪目,考的是考生的心里变态情绪。所以呢,不能用一般心理来揣磨自杀者。几年前,这位男孩和一个朋友出去玩,遇海难漂到一个岛上,没有东西吃。他朋友出去找东西,带回了烤好的企鹅肉,而且腿上捉企鹅时受了伤。朋友不肯吃企鹅肉,结果饿死了。现在这个男孩吃到真的企鹅肉了,知道那时候朋友是把自己腿上的肉割下来烤了给他吃了。于是,他忍受不了巨大的心理负担,自杀了。切,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你真是够笨的。”
我目瞪口呆,这问题,真是变态啊。你说吧,有哪个人能想到这点?
我连说:“佩服佩服,这种问题我们正常人是绝对答不上来的。”
朱倩听出了我的话外音:“这么说,你是说我是变态喽?”两只粉拳扭得咯吱咯吱响,一幅要你好看的气势。
“喂喂,淑女点,淑女点……”我摇手作“怕怕”状。
“想让我不揍你也行,不过你得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又小声嘀咕了句,“才两块钱,还不够人家明天用回雅霜的呢。”
恶寒……
得了,这回咱是撞到枪口上了。谁叫咱赶人人家警花大人闹饥荒的时候能?破财消灾,我道:“好吧好吧,你问,我答就是了。”
朱倩闪动着兴奋的眼神,开出了今晚的第二个变态问题。
“有一个人在沙漠中,头朝下死了,身边散落著几个行李箱子,而这个人手里紧紧地抓著半根被人折断的火柴,请你推理这个人是怎麼死的?”
朱倩把第二个问题连说了几遍,并且在说“火柴”两个字的时候,特别以重音提醒我。看来,火柴是这个问题的关键了。
第18章激情序幕
“让我好好想想!”我揉揉太阳穴。朱倩很乘巧地点了点头,没打扰我的思路。
我仔细分析问题中的几个关键点:沙漠、头朝下死、散落的行李箱、死者手中紧握的半根火柴。
按照一般的思路,在沙漠里死了,不是渴死的就是遇上沙层暴被沙子活埋死掉了。既然以看到死者及箱子,显然沙层暴不是凶手。如果是渴死的,死者死前如果抓着的是水瓶才合情合理。但却抓着半根火柴!
据说沙漠里昼夜温差很大,莫非死者是冻死的?也不对啊,那他手里的火柴应该是燃烧过才对啊,怎么可能只剩下半根了呢?
不行不行,我现在的思路还是一般的思路,完全没达到“变态”的程度。朱倩说了,答案很变态的。
半根火柴,一根火柴,半根火柴比一根火柴短。半根,一根……从半根火柴我可以联想到什么呢?乡下人饭后总喜欢拿根火柴当牙签剃牙缝里的食物残渣。
火柴=牙签?
牙签?签?抽签?
抽签!
对,就是抽签。我脑中灵光一闪,喜得我一拍在腿。“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这问题太变态了,太变态了,真够变态的!”
朱倩道:“哦?你知道了?那说来听听吧。”显然她不信我能答出来。
“唉,可怜我这两块钱不能送给美女你喽。”我从袋里摸出两元纸币,在朱倩眼前示威性的一晃而过,又放回口袋。
“切!我不信,你把你的答案说出来吧!”
“听好了。”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推断,是有一伙人乘热气球去旅行,路过沙漠的时候呢,气球漏气,很危险。于是大家把行李全都扔下去了。可还是不行,这伙人就商量着要扔下去一个人。可大家不知道把谁扔下去好,于是决定拿几根火柴抽签决定。谁抽到半根的就把谁丢下去。怎么样,答对了吧。”
朱倩越听越惊,最后樱桃小口已经张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头一热,想起了李玉芝给我KJ的情形。我悠然神往,一个多月不知肉味了。嗯,今晚要不要……
“你……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朱倩一把抓住我的手问,“当初我们老师问同学们这个问题的时候,全班可没一个人能答出来。你太历害了。”
我得意洋洋,“那是我早说了,我徐子兴貌比潘安,智赛诸……”
“好了好了,别吹了,快给我说说,你怎么想出来。”
看朱倩催得这和么急,我自然不能让美女多等。于是,我在朱倩佩服甚至是崇拜的目光中把我解题的思路道了出来。
我越说,朱倩不屑的神色越浓厚。听完后,她干脆地一甩手:“原来是你们乡下拿火柴当牙签这点给了你灵感啊。切!小农意识!”
我有点不高兴了。“小农意识怎么了?我就是一农民,靠这土地吃饭。还不是比你那班警界高材生强?”
朱倩个性很强,服软不服硬。听徐子兴横她,撇了撇嘴本想说几句道歉话,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比我们强又有屁用啊,还不是个农民?”
“你!”我平生最恨人家看不起农民。因为我就是个农民,别人看不起农民,就是看不起我。我把手一甩,丢下句狠话就走。“是啊,我一个农民家的穷小子哪敢高攀公安局局长家的千金大小姐啊。哎,是我徐子兴天真了。哦,天色不早了,农民我就不奉陪了。你千金大小姐还是去找那些有钱公子哥聊天去吧。”
“你……”朱倩也最恨人家拿她当千金大小姐,这也是她心底的忌讳。她对着徐子兴的背影骂道:“徐子兴,你混蛋!你给我回来,回来说清楚。谁是千金大小姐啦?回来!!!”
男子汉,说不回,就不回。我的驴脾气一来,三匹马都拉不回来。径直下了小山,去老屋找玖嬷她们去了。
朱倩在小山头上发了半天脾气,也喊了半天。眼见着那个臭男人对自己不闻不问,头也不回。气得花枝乱颤。早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寒意的,小山上风又大,夜色越来越暗。朱倩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家,可从来没一个人在黑夜的山里待过。
等她害怕了,气消了,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这夜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朱倩、孤单单一个人双手抱肩蹲在地上,靠在大石边,瑟瑟发抖。虽然她是警察,虽然她一向胆大包天,可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怕黑!
“徐子兴,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荒山野岭的,你不是男人!呜……”娇贵的千金大小姐何尝吃过这种苦头。她早就后悔没跟徐子兴一块下山了。
“救命啊,有人嘛,救救我啊。我什么也看不见啊……”朱倩蹲在地上,眼睛望着山下远处的家家灯火。她想起身,可这山上路她不熟,天色如墨,连脚上的路都看不见。这叫她怎么走得了啊。只好樱樱的哭泣,那哭声好不悲伤……
※※※※※※※※※※※※※
我气呼呼的推开老屋门,老木门被我弄得啪啪直响。里头传来玖嬷警惕的声音“谁?”
“是我!”我粗声粗气道。走进大棚,玖嬷和李玉姿一人一根烧火棍抄在手中。“吓死人了,来了也不吱一声,把门撞得啪啪响,害得我们以为来贼了呢。”玖嬷拍拍胸口,好一阵乳浪……
李玉姿还是那幅害羞的小媳妇模样,见我来了又重新坐回沙发看电视去了。
大棚里暖和,玖嬷走过来把我外套脱了放在一边,见我神色不善,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吃了火药啦?火气这么大。你不是跟朱姑娘散步去了吗?”
李玉姿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机,耳朵早高高地竖起来了。朱姑娘?他又招女人了?
我没好气道:“别提她了,提到她我就来气。”
“到底怎么啦?刚才出门不是好好的吗?”
我没答,一把将玖嬷抱着怀里坐到李玉姿身边。“来,玖嬷,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好久没碰你们了。今晚我们……”
我边说边动手动脚,一只大手刺溜一下就钻进了玖嬷衣服内,狠狠地揉磋着她的丰满高挺的大奶子。
“哎哟,死鬼,轻点儿……”玖嬷给疼得皱了皱眉。李玉姿俏脸燥红,浑身颤颤的不敢看我们。不过眼角光却时不时的闪来闪去……
一个多月不知肉味了,此刻又恰在气头上。正是欲火气火一块儿来,特别的强烈,心里总是泛起一股暴虐之意。朱倩,你害死我了。
我猴急的把头伸到玖嬷脖子间,女人的肉体真香啊,我拼命的吸,疯狂的亲。亲不够,爱不够,我想要真刀实枪的干一场。
“啊,别!小兴,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和朱倩是怎么啦?”玖嬷死死拉住领口,不让我脱她的衣服。
“玖嬷,我难过死了。快,我要你,快给我。”我脸红脖子粗道。
“不行!你先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给你。”玖嬷很坚持,无奈之下我把吵嘴的事儿跟她说了。
玖嬷惊呼一声:“你就这么把她一个单身姑娘家扔在山上了?”
“我可没有扔掉她,她那么聪明,应该不会笨得还呆在山上吧。”我心急火燎,只想爬到女人肉体上发泄一通。
“不行,我不放心,我得回家去看看。”玖嬷担心道。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才看不上咱们呢。你就少瞎操心了。”我不以为然道。玖嬷却少有的以严肃地口气说:“女儿心,海底针。你们臭男人知道什么?我看朱姑娘心地好,善良大方,就是个性强点。跟你吵了这么一架,她肯定不好意思回去。哎,你别摸了,色鬼,听到没有,快陪我回去找他!”
我正在气头上,哪会理她。这一去,不就等于低头认错么?我没错,我当然没错,自然不会去找她。玖嬷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我们女人家斗这闲气?”
“这不是什么男人女人的问题,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我们农民怎么了?她看不起农民,不就等于看不起我么?我不去,要去你去。”我冷冷回答,放开玖嬷,却把李玉姿抱到怀里来。她象征性地挣了两下,就任我为所欲为了。
“你……哎,好我去就我去。把电筒给我!”玖嬷朝我一伸手。
“电筒?电筒不在抽屉里么?又不在我手里?”
玖嬷猛地把我一推,推倒在沙发上,从我屁股底下沙发缝里拿出电筒就走。“朱姑娘要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怎么向你范叔交待!”
我嘟嚷一声,“有什么好交待的?不就是座小山么?又没虎没狼的,还怕野兽吃了她啊。”又转头对怀里的李玉姿道,“玉姿,你说对不对?”
李玉姿皱眉,挺为难地说:“兴……兴哥,我……我觉得……是你不对!”
“嗯?”我大怒,“你敢说我不对?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淫妇。”小白羊被大灰狼扑倒在沙发上,激情就在下一章……
第19章淫人妻子笑呵呵
几月不知肉味的我哪里还能忍得住,早就抬起了头顶上了李玉姿的小腹上。李玉姿早就有些察觉了,可这女人在床上的风情就是羞答答的,任凭我上下其手,她却一动不动。
欲望的火焰在沉默中烧得最是旺盛,我早已不耐,抱住李玉姿,抚摸起她白嫩的背部来。力道越来越重,范围也越来越广。当我抚上她上浑圆的肥臀时,李玉姿轻颤了一下,回应似地在我身上乱摸起来。受她鼓励,我大力的扭着她的丰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挤。
腹中的欲火猛地窜上我的脑海,令我神智昏溃。
猛一翻身,猴急地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以往我很喜欢边拍着她肥嫩的屁股边GA她,但每次总玩一种花样也会腻不是?所以这次我没有打她,而是恶狠狠地骂她。
“贱货,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唔……不是。”她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还敢说不是?你看看,你都湿了。真MD是个淫妇。”我把手上的物证递到她面前。
“嗯,你……你打我吧……嗯……”她偏过头不敢看我。
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一番,以发泄久积的欲火。纯粹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为了一惩口舌之快。我恶狠狠地咒骂着她,“不要脸,偷汉子”“你就是那发骚的红杏”“欠Cao”……等等之类的恶毒语言从我嘴里倾泄出来。
其中更有比这还恶毒的言语,我不能写出来,实在是怕有污读者诸君眼目。
李玉姿眼含热泪,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地任我辱骂她。头一回,她身体的奴性没有体现出来。有时候还敢反抗我。我冷笑:“你以前连那么羞耻的动作都能做得出来,还怕我骂你两句么?”
李玉姿不吭声,任我动作。而我呢,正如山洪遇到了排洪口,欲望如洪水淹没我的神智,只凭人类本身禽兽的思想控制身体。这种体验我经历过一回,上回我“强奸”宋雅,就是这种情形。
头脑中唯一的理智拼命想停下嘴里的咒骂,可是嘴巴不由我控制,任由隐在头脑深处的那个魔鬼般的灵魂污辱李玉姿……
污辱了她,令我有种变态的快感。越骂她,越认为她下贱,于是越发对她下狠劲日……
欲望空前强烈,自然来得快,去得也快。事毕,我如同死猪般压在李玉姿娇小的身躯上。李玉姿眼神空洞洞的望着棚顶,泪已干,身体虽热,心却哇凉哇凉。
积了个把月的公粮,虽然未曾尽兴,但也颇满足。我呼了口气,从玉姿肉体上爬起来。
触目惊心!
那娇小雪白的肉体早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像块染布。全身红肿,她整个人都虚胖了一圈。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不复往日神采,尤如死鱼肚胀得老大。下身更是一片狼籍,我看了都胆颤心惊。
在李玉姿面前,我头一回心虚了。没错,是心虚,彻底的心虚了。
“玉姿,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主要是我被朱倩气块了,所以……”我拼命地解释,推委,试图唤回李玉姿的神智。可她只是一偏头,理也不理我。起身,擦身,穿衣,然后又把电视机打开。
我一个人唱了几分钟独角戏,李玉姿的眼光没有半点落在我身上。她是个不善言语的人,而且有什么话也常常憋在心里不跟我说。自从我上了她以来,就没见她正正式式跟我聊天说话。
她是怕我的。所以以前一直不敢违抗我。但我今天实在是伤她心了,恶毒的语言比酷刑更令人难受。不然人类也不会因为争吵而导致动手打架了。
“玉姿,今天是我对不住你。我虽然不爱你,但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你一个人静静,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电视看太多了,伤神。”
我无奈地穿上衣服离开了大棚。走出百来米,我回头看时,大棚里的电视荧光还亮着。我叹了口气,哎,李玉姿的委屈还没消啊。
走到玖嬷家门口,我推了推院门,紧紧的,关着。
“玉凤,怎么这么早就把门给关了?”屋里还有灯光,显然她们还没睡。
我喊了一声后,屋里突然传来嘈杂声,过了一会儿,灯光竟然熄了。我倍感疑惑,又喊道:“玉凤,雅儿,是我啊,把门开开啊。”
屋里悄无声息。
她们不会是因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气吧?我微微一笑,嘿嘿,不开门就以为我进不去了么?我走到围墙边,后退几步,然后猛地前中,在围墙上蹭了一脚,两手攀上围墙,一个翻身就飞进院子了。
我养的小狼狗机警地竖起耳朵,正在狂吠,我赶紧轻喝一声:“小狼,是我,别叫。”
小狼听出主人的声音,乖乖地趴回去睡觉了。
屋大门没关,只是轻轻地带拢了。我得意洋洋地拍拍手道:“嘿嘿,你们不开院门,我照样进得来。”推门而入。
哗啦——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我浇成了落汤鸡,“屎盆子”还扣在我头顶上,晃啊晃啊……
电灯突然大亮,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徐玉凤、宋雅、朱倩三个女人都在,徐玉凤和宋雅笑得打跌,拍着玉手咯咯直乐。朱倩冷眼盯着我,面色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
我无名火起。刚才在李玉姿那里吃了憋就一直不舒服,现在莫明其妙给我来这么一阴招,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抓住头上的铝制脸盆,狠狠地摔到地上。铝盆当即变形,惨不忍睹。
“造反啊?你们这是干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骑到我头上来?”我瞪着眼睛看着平时温柔端庄贤淑的玖嬷和宋雅。今天她们这是怎么了?难到就会了个外人,这样子戏弄她们的老公?
两女见我发怒,一时间噤若寒蝉。宋雅撇了撇嘴说:“你做错了什么自己知道。”说时拉过朱倩的手,安慰式的拍了拍。
我这时才发现,朱倩双目红肿,神色憔悴,发丝零乱,典型的受害少女模样。要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冰冷狠厉,我真会怀疑她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欺负了。
玖嬷道:“倩倩,好了,我们帮你教训过他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好么?”
朱倩忽地站了起来,“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又转首对我大声道,“徐子兴,我恨你!”一转身奔进了玖嬷屋里,碰的一声,把门关了。
宋雅急忙去敲门:“倩倩,开开门好吗?有话好好说。”
我给这古怪的状况弄得莫明其妙,今天我犯太岁了?招谁惹谁了我,好像个个都对我有意见似的。
玖嬷摇头叹气地埋怨道:“看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气成什么样子了?”
“我怎么了?”我委屈地问。
玖嬷白我一眼道:“你知不知道,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丢在漆黑的荒山野岭上,一丢就是半个小时,人家能不害怕么?”
原来玖嬷担心地拿上手电去找朱倩。回到家问宋雅,宋雅却说朱倩没回来。然后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到那小山上,山顶的大石头边找到正哀哀哭泣的朱倩。
朱倩是城市姑娘,最次也在镇上生活。何曾孤单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待过?自然是又冷又怕。短短的半个小时就把她一个坚强的女警官折磨得不成人样。玖嬷宋雅好言安慰,朱倩就是不解气。最后宋雅想出这么个鬼点子,说是给朱倩解气。
没想到朱倩仍然余怒未消,也是玖嬷宋雅始料不及的。
宋雅走回客厅,责怪道:“倩倩这回伤得太深了。子兴,你这臭脾气就不能改改?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小女孩斗个什么气?人家帮你还帮得少么?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此时我已经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唉,都是欲求不满惹得祸啊。
可我要现在当着老婆的面去向另一个女人道歉,这叫我怎么拿得下脸面来?要知道,有时候男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
宋雅看我这熊样儿,分外气愤,一拉玖嬷:“玉凤姐,不管他了,咱们睡觉去。”两个女人回到卧室,把门一关。呵呵,这可好了,今晚我难到睡地板不成?
我练的这个劳什子的气功,真给我惹出不少祸来。感情上的事真够叫我头痛的,先是一个李玉姿,现在又是朱倩。不就是发了个小脾气么?惹得现在大家都怨声载道的。算啦,不想了,还是练练气功,静静心吧。
气功不是万能的。
气功能提神,能益智,但气功不是核能量,不能供给人体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会累,我也会疲倦。前些日子忙的时候,我甚至有几天没练气打坐。
按照老中医的说法,我现的练的欢喜祥功法才完成第一层基本功。高层次的功法,越练,所要抵抗的心魔诱惑越大。但如今我是欲罢不能了,才没练几天,这心魔就来得如此强烈,可想而知。如果完全停练的话,只怕我会变成一只只知播种的种马。
这就叫赶鸭子上架。
打坐,练功吧。
11章东窗事发卫强卖妻
第二天我打坐醒来,发现身上已经披了层棉被。我心一暖,看来我的大小老婆还是很关心我的。可惜这幸福的感觉只持续到早饭时间。
朱倩板着张俏脸草草吃了早饭,跟玖嬷宋雅说了几句话后,把那两元纸币捏成一团丢在我面前。道了句:“我恨死你了。”然后她跨上摩手,“扑扑扑”,什么也没带走,只留下一尾轻烟……
本来我打算趁早上心情好,跟朱倩道个歉,没想到她雷厉风行,说走就走。我苦笑地把纸币揉平,却见上头写满了字:“徐子兴混蛋”“徐子兴坏蛋”“徐子兴是个乌龟王八蛋”……
小小一张纸币,两面都被圆珠笔写满了“XXXX蛋”的字样。其中一角还有张小图,画了个人脸,约摸有我三分像。额头上写着:我是徐子兴。脸上却写着:我不是男人……我哭笑不得,看来朱倩这丫头真是恨死我了。
白影一闪,手里的纸币不翼而飞。宋雅抢过来一看,笑得真打跌:“玉凤姐,快来啊,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从此以后,这张纸币就成了宋雅的私人收藏。有事儿没事儿就拿这事儿糗我……
想起昨天那样污辱李玉姿,心中很不安。吃了午饭后,我就去老屋大棚里找她。
没想到李玉姿还没来,我只好边看电视边等。
约摸两点左右,李玉姿才低着头上班来了。
要在以前,我会埋怨她几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来的时候本就是她上班时间。
也许是愧疚吧,我只说了声:“你来啦?”
李玉姿不吭声,低头个头,又围着个白围巾,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今天天不冷啊,她没事儿围个围巾干嘛?
“嗯,昨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思索良久,觉得还是有必要道个歉。一嘛,我确实有错,无论怎么说,我骂她的那些话实在是太恶毒了。二嘛,我觉得向自己的女人认个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反而能减少磨擦,融洽关系。
李玉姿不吭声。一点表示都没有,整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
我心下生疑,那白围巾更显刺眼,难到她想要隐藏什么嘛?心下一动,右手飞快地把她围巾一扯……
“啊——,不要……”李玉姿惊呼出声,小手紧紧地捂着脸。
晚了,是的,我已经看到了。
我怒了,“是不是卫强打你了?”她整张脸乌青发黑,早没了昨晚的粉嫩晕红。
“不要你管,把围巾还我。”李玉姿尖叫地抢过围巾,又把脸蒙得死死的。眼中的泪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卫强这废物竟然敢打我的女人!我出离愤怒了,虽然名义上李玉姿是卫强老婆,可实际上早已经是我的禁脔。卫强,你这小子太不识相了。
“MD,这小子敢打你,他不想活了。我非揍死他不可。”转身就要走。
李玉姿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哭闹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被你打断一条腿,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饶了他吧,求求你了……呜……”
我心一软,就被她拉回了沙发。我凭什么再去揍他呢?就因为李玉姿是我的地下情妇?人家还是卫强名正严顺的妻子呢!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我凭什么去插手这件事?
可我依然愤愤不平,问:“他为什么事儿打你?”
李玉姿抱着我的手松了,眼睛又盯着电视。
“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跟他说了?”我猜昨晚那么污辱李玉姿,李玉姿一定心怀怨言。再加上她一身的伤,自然很难瞒得过卫强。卫强三两巴掌下去,李玉姿一定受不住,招了。
“我……我不想说的。呜……”她边哭边说,“早上我回去洗澡的时候被他发现我全身是乌青,他就怀疑我了。然后他……他问我是不是偷男……我说没有……可他说,如果我不说出来,他就把我脱光了拉到我村里游行……我……我……”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早该料到。
我正想再问几句,突然传来一个恶心的男音:“哟喝,奸夫淫妇都在啊。哈哈,这下好了,省得我去你家找你。”
我猛一回头,却见瘸子卫强一拐一拐地走了进来。我横了李玉姿一眼,李玉姿惊恐道:“我……我不知道他跟着我……我忘了把门槛上了……”花容失措,犹是她脸上,没一丝血色。
“你来干什么?难到另外一条腿不想要了?”我冷森森的目光扫过卫强那条正常的左腿。卫强给徐子兴盯得心底打了个冷颤,一梗脖子,自认为掌握了对方的丑事,心里有了底气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现在应该叫徐大老板了。您现在弄的这个可是大手笔啊。哇,三百个大棚,整整三百个。这一年要赚多少钱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过老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子知道。跟徐大老板比,我一辈子也别想赚到这么多钱。”
他瞅了李玉姿一眼,话锋一转:“嘿嘿,可谁叫我卫强运气好。讨了这么个漂亮老婆呢?嘿嘿,徐大老板,我老婆的床上功夫好吧。你不知道,当初她跟我的时候可还是个处。哇,那滋味真他妈的……”
李玉姿躲在我身后,浑身都在打颤。我也听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是是,我卫强是什么人?痞子,混混,垃圾,社会的败类,国家的渣滓。怎么能跟徐大老板相比呢?徐大老板前途无量,将来肯定是咱们村的首富。不过你知道,我卫强别的本事没有,可就是这张嘴最他妈的贱了。万一哪天管不住这张臭嘴,一不小心把你们的好事说了出去,嘿嘿……”卫强眼中闪动着荧绿的贪婪之色。
MD,这小子真M机灵。这么快就跑来敲竹杆了。可我是谁,我M是徐子兴。在这十里八乡的我怕过谁?张天森张天林兄弟势力大吧?老子还不是照样揍他丫的?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反而轻松起来。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个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说:“卫强,你真MD的是个标准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丢脸?”
“嘎嘎,多谢徐老板夸讲。徐老板说得没错啊。可你说,一个标准的王八蛋还会怕丢脸这种小儿科的事么?”卫强瘸了几步,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抓起盘里的点心就往嘴里塞……
我呃然,没看出来,这王八蛋口才还挺不错。想必当然李玉姿就是被这小子的甜言蜜语给骗来的吧。
以前我生意做得小,年纪小,什么也不懂。正所谓无知者无谓。可是我现在生意做大了,人情世故懂得也更多了。知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众口烁金的道理。如果这事儿传出去,我的名誉将会大受打击。村民们会唾弃我,辱骂我,更严重的会单方面撕毁合同,要求我立即归还田地。
而支持我的李老太爷和李成书记会对我失望,在官方我将失去一大助臂。
等等等等……
从卫强进来一刹那,我就想到了千万种失败的下场。毫无疑问,我将会惨不忍睹,被人戳脊梁骨戳到死为止。
但是,那样一来,卫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屁也没有!卫强不是傻子,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蠢事。我早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了。
“说吧,你要多少钱?”我淡淡地说。
“钱?”卫强一抬头,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徐大哥,咱今天来不谈钱。钱是什么?钱他妈是王八蛋!谈钱伤感情,呵呵,咱哥俩谁跟谁?有裤子一起穿,有女人一块上……”
我嘲讽道:“你现在有这个能力上么?”
卫强嘴角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突然瞥了李玉姿一眼道:“是这个骚货跟你说的吧?嘿嘿,没错。老子现在腿也瘸了,JB也硬不起来了,标准的废物一个。徐哥,你说,我这样的废物,人生还有什么追求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大票——十块头,扔到卫强脸上。“拿去吧,我就当养了条狗。每个月我给李玉姿加开二十块钱,你这一辈子,老子养了。”
“嘿嘿,徐哥,你瞧瞧,见外了不是?你的还不就是我的?什么养不养的?你家不就是我家?谈钱伤感情,谈钱伤感情……”嘴里这么说,可手上动作却不慢。他也不怕丢脸,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张大钞,麻利地塞进了裤袋里。
“徐哥,我说了,我不是来跟你谈钱的。我是跟你来谈合作的!”卫强在一双脏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把一头鸡窝似的头发用手理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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