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仍未谈拢。
幸好他们没让我选边站,我好似无关系的旁观者,冷眼看待事情发展。
如此几年,有一天一切忽地平静,父亲回家的次数慢慢增多,母亲也不再一天到晚哭丧个脸,两人再谈笑如昔。
但我听到母亲和阿姨们讲电话,语气中充斥无奈。母亲终是妥协,让那女人存在她和父亲之间。
或许父亲也有让步,未坚持让另一个儿子认祖归宗。
我只觉得两方都可笑。
我去到安和路上常去的Shaka。
这个时候,吧台前早已无空位,我和店长打了声招呼,径自下楼。
楼下划分了三处半开放式的包厢,用乌甘纱帘隔开,我进到一处,那头沙发上坐了六、七个人,都是熟面孔。
这会儿几上摆了各种各样的酒杯,以及开过瓶的12年份格兰利威,还有一盒Punch雪茄。
看到我来了,几人和我点了点头。
我随意的招了招手,便坐到王子洋身旁的空位。
王子洋是一家上市金控公司的总经理,他父亲正是该公司的董事长。他这人交友广阔,时常约一堆人泡酒吧抽雪茄,顺便钓人。
不过,王子洋上月底结婚了。他请了差不多两百来桌,完毕飞去欧洲渡蜜月,直到三天前才结束休假回台上工。
还以为日后再也无他组织的局,谁想即刻接到他的来电。他递给我一根雪茄,我接过,是SuperSelectionNo.1。
“从英国带回来的。”
我点火,问他:“蜜月怎么样?”
王子洋呵笑一声,“能怎么样,比上班还累。娶老婆真的麻烦,你以为婚礼完了就不必哄,可不是这样一回事,蜜月一样尽心尽力。”
说到最末两字,他和我眨眨眼,我笑了笑。
“去了哪些地方?”
“米兰,伦敦,巴黎…哈,都是卖名牌的地方。”王子洋用力抽了一口雪茄,“但讲真的,我觉得,法国还是不错的地方,你去过没有?”
“去过。”我说。
王子洋还要说什么,旁边的人插了一句,两人讲起了别的。
我独自抽着雪茄,时不时和人碰杯饮酒。
不知又是谁问起了蜜月经过,王子洋便再讲起来。我听他说去巴黎街角咖啡馆,看见一个女明星的事。
那个女明星挺有名气的,曾当过赵宽宜的女伴。
之所以只讲当过,而不用交往两字,因为赵宽宜未曾认过两人在一起。
那个时候,我和赵宽宜的关系尚好。
我大学毕业后,再申请了美国的学校念MBA,和赵宽宜不仅不在同一个城市,也不在一个州。
当时是感恩节,赵宽宜排了假去看他生父,他回巴黎时,打了通电话给我。
他问我过不过去找他。
节日后我有一个重要的考试,但我毫不犹豫,想尽办法订到机票,飞到巴黎去见他一面。
在机场,赵宽宜一看到我,什么也没说,一上来便与我拥抱。
我当时已有半年未见到他。我其实心中激动无比,可双手还到他身上,忽然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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