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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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2章

郝大根回到家里,还真的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楼房前面的坝子里,七七八八的站着一堆人,差不多人手一棒,杀气腾腾的。吓得金仙桃和关玉雪不敢出门,刘老三跑的没影了。

众人一见郝大根回来了,潮水般的围了过来。瞬即之间,把郝大根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困住了郝大根,个个振臂,目露凶光,如同要吃人似的。

“妈的。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郝大根怀疑自己又做噩梦了,在脸上掐了一把,疼痛告诉他,不是梦,眼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他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是郝大根?”黄子才挤开人群,拉长双颊走了过来,转着两眼,上下打量郝大根,越看越不顺眼,用鼻孔发出冷哼声。

“这位眼哥。我们不认识吧。有什么事儿,能不能说清楚?这样兴师动众的,我好怕哦。”郝大根缩了缩脖子。

直觉告诉他,黄子才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这股气场比他身上的气势更强大。别开围着他的人不说,即使一对一单挑,他也没有胜算。或许不是拳头,而是气场。

在他的记忆中,从没有和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也没有任何恩怨。可是,黄子才为什么带人堵在家门口,看样子,今天不放倒他。绝不会轻易罢休。

右手放进裤兜里,凭直觉和经验,摸索着给乔木发短信:十万火急。有个鸟蛋带着十几个人堵在我家门口。老子等着你救命。快!急!

编辑好短信内容,输入乔木的手机号码,按了发送。不算成功与否,从裤兜里抽出了右手,两臂抱胸,斜眼打量黄子才。上次看气场,这次看的是穿着和打扮。

衣服和裤子都十分普通,甚至是,衣服上连商标都没有。无法从服装方面估量他的社会层次。可直觉告诉他,这是伪装的。黄子才绝不是生活在底层的苦哈哈,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他清楚的记得,黄子才鼻梁上那幅眼镜,只是镜架,至少要一千以上。一幅上千的镜架,不可能配几十或百多块的镜片。少说也得三五几百。一幅眼镜就是一千四五。绝不是苦哈哈。

“你是什么东西?还没有资格认识我。可是,你欺负了我的女人。必须付出代价。在院子里等你,只为这事儿。”黄子才眼底浮起一丝杀气。

“你女人?”

“关咏诗。她是我女朋友。”黄子才后退,对众人打个进攻的手势,“他扛着狗东西欺负我女朋友,就废了他的狗玩意儿。打成烂黄瓜,让他永远也不能碰女人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婆娘的男朋友,准老公,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更何况,关咏诗说过,她男人出差了。怎会突然回来了?到底是使诈,或是听到了什么?”

这一下,郝大根不但j巴大,头更大。大的快爆炸了。打不打得过、先不说了。而是能否动手的问题。真的动手了,不管哪一方受伤,都不是好事情。

这事儿来的太突然了,他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有人在背后出阴招。放眼桃花村,现在最恨他的人,只有刘红林。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明的斗不过他,在背后出阴招。

假设真的是她出手了。他必须更加小心。他不是怕黄子才。能让他真正害怕的人,没有几个。人多又怎样。真的打不过他们,可以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以他现在的速度,这些人根本追上他。

他仔细想了想,刘红林回来之后,他没有在刘家干过关咏诗。干的时候,没有外人发现。换句话说,刘红林根本没有铁证,否则,直接把事儿捅上去了,又何必借刀杀人?

她没有证据。黄子才就更没有了。只是怀疑。既然如此,就绝不能承认。也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就间接承认了他和关咏诗的关系。不但他有麻烦,也会毁了关咏诗。

说句心理话。他不想毁了这个女人。有的时候,虽然令人很气愤。可她那份善良和感恩的心。真的令他感动,而且敬佩。为了报答陈金蓉的恩情,她牺牲了多少,难以估量。

如果他亲手毁了这样的女人,就真的有点冷血了。既然不想,而且又不能,就必须硬起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示弱,否则,黄子才会更怀疑。这会害了关咏诗。

“王八蛋!放你妈的狗屁。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吗?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她遇上困难了。我只是好心帮了她一把。你他妈的有病啊?这是欺负吗?杂种,你脑子进水了吧?”

郝大根如同一条灵活的泥鳅,从人群之中滑了出去,两手叉腰,冷冷看着黄子才,破口大骂,“她是你女朋友。听说国庆结婚。你不相信她,而且怀疑她。你算什么玩意儿啊?

去你妈的。王八蛋。你也一把年纪了。老的毛都不长了。难道连最基本的爱情都不懂?两个相爱的人,信任是最基础的东西。这个都没有,如何一起生活?所谓的爱,能信吗?”

一顿狂骂,真把黄子才骂蒙了。他确实没有证据,否则的话,早就动手报复金仙桃和关玉雪了。收到消息,加上关咏诗好久没有回去了,他十分生气,决定找郝大根出气。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不是面团。不是他想搓圆就能搓圆,也不是他想捏扁就能捏扁的软蛋。前后之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比他还强硬了。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面子挂不住,传了出去,一定会成为笑话。可坚持下去,万一闹出什么事情,伤了郝大根是小事,把关咏诗惹毛了,事情就大条了。

他恋爱了好几次了。可那些女人喜欢的都是他的钱和地位。只有关咏诗,从不在乎他是什么身份,全心全意的爱他,她的爱没有参杂任何不纯的因素,只有纯纯的、浓烈的爱。

面对这样的女人。他不能伤她的心。动手打了郝大根,就意味着他相信外面的传言。更深一层想,就是不相信她,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和爱的承诺。

犹豫不决之时,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刘红林打的,转过身子,背对郝大根,走到院子边缘按了接听,“红林,什么事?”

“子才哥。不管郝大根说什么,千万不能信他的。他就是一个混蛋,嘴里根本没句实话。他按着咏诗又摸又捏,是我亲眼看见的。”刘红林知道他的软肋,决定再加把柴,把火烧旺。

“红林,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帮我看着咏诗。你要借钱的事,一切好说。”黄子才挂了电话,徐徐转身,盯着郝大根看了近一分钟,“废了他右手。”

“这头猪!”郝大根心里一阵悲鸣,好不容易稳住了他,一个电话,令他完全改变,很显然,这个电话是刘红林打的,火上浇油,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不管不顾了。

这下子,轮到郝大根为难了。不动手,又白白的挨一顿黑打。可不是他的风格。上次挨打,是为了陷害王大富。事实证明,那顿打挨的值,王大富已经进去了。暂时不会出来祸害人了。

可这一次,绝不能挨打。否则,不但无法平息事态,反而让黄子才更怀疑。还会产生错觉,认为他好欺负。刘红林以后还会用类似的招。他不想这样纠缠不休,必须现在了断。

“你这头没脑子的猪。白痴。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和婆娘之间,会幸福吗?”郝大根侧耳一听,车子已经下机耕路了,灵机一动,撒腿就跑。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黄子才一愣,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打他一棒子,赏五百。谁亲手废了他。赏一万现金。”

“你这头蠢猪。你会后悔的。你这样做,摆明了不相信你女人。”郝大根的速度,比他们快了一倍以上,一只脚跳着走,也能轻松摆脱他们,一边跑,一边骂。

离机耕还有五十米左右,遇上乔木的车子。乔木早就看见了,郝大根屁股后面跟了一群人,穷追不舍,不停按喇叭,熄火之后,下车掏出手铐,对着众人晃了晃。

这玩意儿的威力真大。这群人不是死士。只是黄子才临时找的混混,见了警车,本就心虚,乔木又亮出了手铐,一幅杀气腾腾的样子,所有人都怕了,赶紧停止,不敢再追了。

“到底怎么回事?”乔木抓着手铐站在郝大根和众人之间,话是对郝大根说的,目光却盯着众人,担心他们偷袭。

“别提了,纯属无妄之灾。有小人在背后搞鬼。这头蠢猪被别人利用了。”郝大根苦笑,一屁股坐在车头上,隐去他干了关咏诗的事情,简单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他的人,都散了。否则,我把你们全抓回去。带头的,留下,跟我回派出所,录份详细的口供。”乔木别好手铐,昂首挺胸的向黄子才走去。

“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还没有资格带走我。就算你们局长见了我,也不敢如此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黄子才脸色一沉,冷冷哼了一声。

“不要逼我。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所长。但是,职责所在。局长见了你是什么态度,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再说了,我也不是局长。”乔木又掏手铐了。

“不要!”

“买狗的!她怎么来了?乱了、乱了、全乱了。”看清关咏诗的面孔,郝大根脸都白了。略一思索,明白又是刘红林捣的鬼。

如果是别的事儿,关咏诗出面解释清楚,挺好的。可事儿不行。黄子才怀疑郝大根和她有一腿。以现在的局势,她越是急于出面,越是令黄子才起疑。

傻子都明白,他现在处于下风。关咏诗出面阻止,就是想护着他。日你仙人板板。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她越想阻止,黄子才越愤怒,越容易失去理智。可最后,刘红林成了赢家。

“要撇清我们的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开距离。这个时候,绝不能让关咏诗流出一丝一毫对我有关切或什么的表情。她不清楚形势,可我明白,必须先发制人。”

郝大根跳下车子,跑步向关咏诗冲去,甩手就是一耳光,“妈的!臭女人。老子反复叮嘱,让你好好看着你表姐,球事没得,出来做什么?滚回去,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无原无故的挨了一大嘴巴子。关咏诗本来很生气,突然发现,男人对她使眼色。她也是心思灵巧的女人。知道情况不对,举起右手,几乎以同样的速度打了过去。

“二流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敢对老娘指手划脚的。我表姐的病,是你在治疗。可是,如何照顾她。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叽叽歪歪的指指点点,老娘自有分寸。”

“王八蛋。你敢打我女朋友,我废了你。”黄子才见关咏诗挨了一耳光,心里痛极了,无视乔木的存在,咆哮冲了过去。

“反了你了。跟我回派出所。做笔录。”乔木也知道。事情不对劲。这个时候,不能让他们合在一起,迅速出手,施展军警擒拿术,一招制住黄子才,铐了之后,拽上了警车。

“王八蛋。这笔账,以后再找你算。”关咏诗见郝大根又在使眼色,踢了一脚,转身向警车冲去,却晚了一步。乔木已经发动引擎了,栽着黄子才,呼啸而去。

“快追呀!苦肉计。”郝大根对关咏诗使个眼色,做了一个追赶的动作。这个时候,必须追上去。不管乔木是否做什么,可黄子才现在需要亲人陪伴和关心。

能否追上,并不重要。只要她在车子后面追、一直追,不到终点,不能停止。黄子才看到之后,即使不感动的落泪,也不会再怀疑她了。这场风波,可以化解了,破了刘红林的局。

……

然而,郝大根万万没有想到,不到一分钟时间,关咏诗回来了。郝大根愣了好几秒,终于回过了神,“婆娘,你没事吧?”

“我明白了一件事。”关咏诗大大喘了一口气,目光死死盯着男人的裤裆,“如果他真的不相信我。即使我跑断了腿,追上去又能如何?反之,他真的信我,不需要任何解释。”

“话是这样说,可这是态度。有的时候,男人很在乎女人的态度,尤其是自己在乎的女人。这个时候,他心里最脆弱,需要亲人安慰和陪伴。可你呢?这一跑,肯定出事。”

“为什么?”

“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男人没有顺风耳,也没有千里眼吧?”郝大根苦笑,一言带过之前的事,“他不但知道村里有事,而且有备而来,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明白了。刘家的畜牲,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这笔账,一定会找她算清楚。”关咏诗眼中浮起一丝杀气,第一次对刘家的人产生了铭心刻骨的恨。

“算毛啊。快去。不管他的反应是什么。你先陪着他。我给乔木发个信息,让他开慢点,争取追上他们。”郝大根快崩溃了,赶紧给乔木发信息:有情况,开慢点或是装成车子坏了。

“如果不是付出了几年感情。我有可能动摇。通过这件事,我必须对你刮目相看。”关咏诗的眼神很复杂,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转身追了出去。

“刮毛啊!哈女人。你动摇个锤子。我知道。你开始喜欢老子的大j巴了。可是,你跟着我,除了日比性福之外,其它的,真的会快乐吗?你要的幸福,我给不了。”郝大根吐口热气,转身向堂屋门口走去。

通过这件事,郝大根发现了金仙桃一个弱点。不过,这是失忆状态下的人性弱点,胆儿比较小。遇上这种阵势,她选择的不是面对或理论,而是逃避和害怕。

“大黄瓜老公,这事儿挺大条的。”关玉雪的右手钻进男人裤裆里,隔着裤衩抓紧,只是握着,没有别的动作了。

“老子的不大条,能把你日得这样爽吗?”郝大根打开她的爪子,翘着二郞腿夹紧了自己的东西,“别阴阳怪气的,有话直说。”

“如果没记错。黄子才是某个副县长的秘书。那是我在县城的时候。我离开之时,听说有望升为县委秘书长。够大条吧?”关玉雪抓着男人的右手按在胸口,轻轻按揉。

“县政府秘书长,算个锤子啊。宝贝,别怕。老子黄瓜大,胆子更大。”郝大根苦笑,摇出手机,准备打给刘雨涵。转念一想,这事儿不能找她。

说白了吧,这是因为日比引起的危机,别说黄子才只是副县长的秘书。即使是副县长。也不能惊动她。不到最后关头,只能自己想办法。

“如果没有猜错。涵姐大有背景。可这事儿,你不想惊动她。假设黄子才真的升为县政府秘书长了。又铁心了要对付你。你准备怎么办?”金仙桃给他倒了杯水。

“真正危险的不是黄子才,而是始作俑者的刘红林。这个臭女人。肯定是比痒了。找不到人日。找个时间,一j巴日死她。”郝大根喝了两口,说了黄子才接电话的事。

“她向黄子才借钱,难道也想弄个投资计划?以同样或类似的方法吸引村民。”关玉雪和金仙桃两人都傻眼了。

“不知道。不过,她不会善罢甘休。别开给猫东西报仇不说。她好歹是从乡上空降来的。堂堂一支书,刚上任就完败,又岂会甘心?妈的。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怎么收拾她。”

“猫东西?小老公,什么是猫东西?”关玉雪侧头一瞄,发现金仙桃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猫东西是什么。不止她一个人不知道,不算丢人了。

“看样子。你不是农村人。或者说,不是本地人。凡是松木镇的人。估计都知道猫东西是什么。”郝大根说了刘建成和陈金蓉两人的绰号。

“你见过没有,他的真的很小吗?到底有多小?”关玉雪的右手又不老实了,隔着裤衩抓紧,感觉心痒痒的,“有你的一半没有?”

“球大爷知道……日你麻比。你不问,我还真忘了这件事。有两个人知道。猎婆娘是疯了,还有一个是清醒的。有机会,我问问她。”想到这是关咏诗的,郝大根决定保密。

郝大根三人正在聊天,张小勇来了。这货全身都是汗,头发根子都湿了,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落汤鸡,喘气如牛,心跳加快了一倍以上。

“别动,站好。闭上眼睛,深呼吸,慢慢的吸、慢慢的呼。越慢越好。”郝大根按住张小勇的肩膀,右手按紧“百会穴”。

“谢谢阿根哥。”过了两分钟左右,张小勇睁开了双眼,脱了身上的圆领背心,揉成一团,把脸上的汗水抹了。

“别急,先喝口水。有什么事,慢慢说。”郝大根从关玉雪手里接过杯子,凑近张小勇嘴边,“别喝急了,慢慢喝。”

“谢谢!”张小勇喝了几口,用手背抹了抹嘴,拉开桌子旁边的长条板凳坐下,“阿根哥,刘红林那个臭婆娘想找你的麻烦。”

“什么麻烦?”

“我割猪草的时候,听到她和别人说,要找个什么大老板,把村里的桃林全给包出去。不会让你承包一棵桃树。”张小勇想了想,说了当时的情况。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她为什么要借钱了。她借钱不是为了搞投资,而是为了赔钱。这婊子。好狠。居然放血阴我。”郝大根掏出钱包,抽了一张十元面额的给张小勇。

“我不能要。”

“废什么话。老子给你,你就拿着。跑得这样累,算是劳力钱吧。最近表现不错。好好干。即使不让你学医,将来也可以参加村里的技术活儿。”郝大根把钱塞给张小勇。

张小勇走了,关玉雪还是没有想明白,刘红林为什么要赔钱?又是赔给谁?这件事和承包桃林有什么关系?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一边撒娇,一边发问。

“我也明白了。刘红林是想赔一笔钱给即将承包桃林的老板。比如说,张三本来不想承包桃林。可是,刘红林愿意倒贴一笔钱。张三可以以最小的投资包下桃林,就会重新考虑。”

金仙桃双颊微微变色,“这是比某些商场做促销,低于进货价销售更狠。以本伤人。可是,这是一笔不小的金额,她这样做,值得吗?又能支撑多久?”

“也不一定。如果有时间,又有合适的人选。她有可能变成投资方,和别人合作。在风险承担方面,她占的比例重一些。降低对方的风险,有可能找到合适的人投资。”

“这种做法,不是学你的吗?这臭女人,真不要脸。”关玉雪大大吐了一口口水,还踩了一脚,“现在怎么办?”

“这种招,太小儿科了。可以治她的办法,多了去。一、找婆娘扣住黄子才。只要他们两口子不闹了。刘红林的计划就会流产,必须另起炉灶。不管能否找到,都需要时间。

二、立即让有钱老婆注册一家公司。以公司的名义把村里的桃林全部承包了。只要签了合约,刘红林就无计可施了。当然,她还会出别的阴招,却不会影响承包的主题。”

“三、我们可以找一家有实力,信誉度好,而且可靠的公司。在刘红林之前签下合约。这一招可以分明暗两种方式。a、他们只是挂名,实际运作的人,还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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