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生木子时气得他出走国外两年,生完木子之后,有一段时间,他不爱做措施,我对避孕药又过敏,怀了一个,最终还是被他带到医院,做掉了。
后来怀豌豆的时候,他倒没再阻拦。因为我威胁他,如果不让我留下这个孩子,我就离婚,他没辙,只好答应。其实我心底清楚的很,他至始至终,都不想跟我有孩子,或者说不屑跟我有孩子,他跟江小渔生的孩子,才是被他珍藏在心底的珍宝。
几近傍晚时,我的弟弟,顾云北过来看我。我有多久没有见到他,或许几个月,或许半年,一年。他从小穿开裆裤时就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脾气不好,三两句话就能跟人打起来,虽然总是先动手,可总是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用老北京话说,就是怂。长大之后,臭毛病也没改掉。二十岁那年,说要创业,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不多久,就都败光了。又染上爱賭的恶习……有时,也听邻居们背地里说,老顾家两口子都是正经做事的人,怎么就有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了。
如今,他西装革履的站在我眼前,额头前那打架留下的深疤,似乎都淡了些许。唇角微微上扬,“姐姐,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林斐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从未叫过林斐邑姐夫。我嫁给林斐邑那年,他因为打群架,进了拘留所。我们家支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一旦被起诉,他就要被判刑。他一直以为,我是为了救他,才委屈自己嫁给林斐邑的。
“云北,你不是出差去了?”我岔开了话题。
“昨晚回来的,听老爸说你在医院,就过来了……姐,你说实话,是不是林斐邑欺负你了,你都这样了,他连个人影也见不到,他们林家是不是仗势欺人?”
我强忍住眼里呼之欲出的泪水,想,这就是我拼了性命也要护得周全的弟弟,我知道,他在别人眼里,或许不是一个好人,可他是这个世界上,真心为我好的人。
“你胡说什么?”妈妈训斥他。“你姐夫带着木子去北戴河了,正在回来的路上。”
顾云北坐到窗前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啃苹果。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做秦晋的司机有些时日了。不知道秦晋使了什么法子,能让他如此服服帖帖的,不再一心想着赌钱。“姐姐,我们秦总说抽空过来看你。”
我愣了一下,想着,在这节骨眼上,秦晋要是过来,肯定会被人说闲话的。
“姐姐,你跟我们秦总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该是怎么认识的,就是怎么认识的。”我心里乱的很,无暇顾及他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又跟我打哑迷……姐姐,我看秦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顾云北,你胡说什么?”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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