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我的错,跟阿熊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害了我自己,是我喜欢阿熊的,是我叫他留下来陪我的,你不要怪他。要不是阿熊在,恐怕你今赶过来,只能给你的孩子收尸。”“你——!”平远他爸伸出了手要打平远,落在半空中又垂了下来。看着我们俩哭成一团,他两眼盯着天花板长叹一声:老天爷啊,你教教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啊!说完,老泪纵横,悲恸万分。
病房里,只有呜呜的哭泣声。
“伯父,你先歇歇吧,坐了一夜火车,这里有我。”
他爸并没有理睬我。
门突然开了,我过去开门。包工头和工地上几个领导来了,手里提着不同的东西。
“老叔,你要想开些,谁都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事出来了,咱们只能想着还能做点什么来补救。”
平远爸紧锁着眉头,一声不吭地抽着闷烟。
包工头走了过来,对平远爸说:老叔,我代表施工队给您老人家陪个不是。说着一块鞠了个躬。包工头从皮夹里掏出一打钱,放在桌子上说:老叔啊,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这是我们大家的一点心意,你先收下,余下的住院费、手术费,赔偿费,我们不会让您老人家作难。
平远爸还是一声不吭,猛抽着烟,茫然地看着窗户,嘴角动了动。
他们又轮流看看平远之后走过来说,“老叔,你多保重,我们抽空过来看平远。”说完一个个走了。
平远他爸没有赶我走,我就留了下来。
每天打针、换药、送饭、提水,扶平远解手,我们俩交替着,但我们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看着不做声的老人,爱妻刚动手术不久,自己的儿子又面临这样的打击,我不知道怎样安慰他,也不敢跟他说话,只是觉得心里很愧疚,很是难过。本来还想着有一天回他们甘肃,能叫上他一声爸,可能一辈子也叫不上了。
老人家终于有一天撑不住病倒了,毕竟上了年纪。
我一个人跑上跑下,把平远安顿好,交代下护士,我提了一壶开水去看伯父他。
病房里没有其他病人,只见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偷偷哭泣,像是受伤的孩子。我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敢进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翻过来身,擦去眼泪,说了声:水壶放在门口吧。他终于跟我说话了,我噙着泪退了出去。
☆、37.蜗居
在伯父和我的悉心呵护下,平远恢复的很快,身体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脸部伤得太狠,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也很疲惫,想起跟平远一起时的快乐日子,再累都要咬牙坚持。
那天看平远吃过药躺下睡着了,伯父把我叫到门外走廊里。
“阿熊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点上一支烟眉头紧蹙。
“快别这么说,伯父,换做是我躺在床上,平远也会这么照顾我。”我心里一阵激动,他叫了我的名字。
“刚开始,我还顾及脸面,跟娃提亲的时候他说有了朋友,也提到了你,我一听,火冒三丈,是把他打出来的。”他又猛吸了一口说道:阿熊,这些天,咱们爷俩处一起,我感觉出来你是个好娃,对我娃也好。娃看见你就高兴,要是看不到你,恐怕他也撑不下去。都到这个份上了,我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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