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局上,我跟陈所自然坐在相邻位置,敬酒时我们动不动搂肩搭背,比亲兄弟还亲。熟悉的面孔,已经转口叫我刘老板,他们敬酒时,客套的台词,似是而非的话语,其实还藏着他们对我的敬佩。
35岁,经历过比别人多磨难的我,不敢说比谁更成熟,更有智慧。但比前几年的我,确实迈进了一大步。人生里,得与失,是可以互换的。
第二天,我开车去了广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上路。我派了八个人在各大医院寻找钱友桥,至今半个月过去,没有丁点消息。我要去验收他们的工作,也是时候结算工资,再想他法。另外,我还要去探望周晓丽,我欠她一份礼物。我很担心她的病情,每天都担心。
至此,我也有10天时间没见过周岩。没有联络,不等于我不想他。周老板,你会想我吗?
到达广州,花了一个上午时间,了解八个探子到底有没真正做工作。这很重要,要是他们没真正落实任务,会害我要重新找一轮。发现他们都老实找了,便给他们结算工资,打发走人。至此,广州各大医院,都没钱友桥母子的踪影。这让我猜测,他们母子并没在广州。
我怕老钱会回茶庄,而老许串通瞒着我,在来广州之前我做了两个决定。一是暂时让老许停业,让他回老家休假。他的损失我来支付。二是,我在茶庄二楼,隐秘处放了一台摄像机,隔两天自己前去,或者派人去取卡换电池。老钱回来,逃不过我眼睛的。不过,做那么多事情,都是无用功。
另外,我一直有跟沈阳那名义工联系,让他周期去钱母住宅检查,有消息及时告诉我。半个月过去,他那边也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新发现。
接下来,寻找老钱,我一时不知如何入手。我有放弃的念头。
当天下午,我买了玩具到人民医院。事前,我没通知周岩会过来,周晓丽也可能出院。来到上次的病房,发现两张床位都是空着。她是不是出院了?我有些失落,又感到庆幸。
我见来一趟也不容易,还是决定打电话问问周岩,我怕他女儿只是换了病房而已。周岩也怪,我打电话过去,他都接了,今天也如此。他对我的态度,让我觉得他会把我手机号码列入黑名单。
“我在广州人民医院,本来想看你女儿,却发现病房没人。我是不是走错房间?”
“你又来广州。”
“什么又来,你很讨厌看到我?”
“不是。”
“说正经的,我是专程来看你女儿,她出院了吗?”
“没有,还在人民医院。”
“我想看看她,可以吗?”
周岩这时停下来考虑,几秒过后才回答我:
“你下来一楼吧,我等你。”
原来周岩也在此。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匆忙坐电梯来到一楼。我东张西望,没发现周岩在。刚拿起手机要拨打,周岩居然站在我身后拍我肩膀。我受到小惊吓。回头望见是他,我傻傻地笑。可他不为所动,显得深沉,不笑不怒。
“我没想到你也在广州。”我压抑不住兴奋。
“来了好几天。”
“你女儿呢?现在在哪?”
“几天前,搬到无菌室。”
“怎么啦?”我听到这,担心起来。
“进行隔离,准备做手术。”
“又做手术,是不是移植手术?”
周岩点点头。我变得焦虑,问:
“什么时候动手术?”
“明天上午。”
“这么快,我现在能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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