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巷子的尽头,坐落着一间不输王府规模的庭院。红门青瓦,门前牌匾高挂——骆家。
石阶下官兵团团围绕,为首的将领腰挂长刀,利落跌下骏马。指着紧闭的大红门,凶神恶煞地喊道:“撞门。”
官兵一拥而上,未等动手,红木门缓缓打开。白发苍苍的骆老太太带着满门家眷,不屈不挠的走了出来。
清一色女子,头插银簪,腰佩‘骆’字翠玉。素色罗衣飘飘,随风轻摆。
一名年约二十多岁的妇人,搀扶着骆老太太。扫了眼门前的官兵,柳眉微蹙,严声质问道:“不知我骆家犯了什么罪,劳官爷如此大动干戈。”
骆家在京城出名的不是戏班子,也不是祖上积累的财富,而是这满门清一色的女子。‘芙蓉如面柳如眉,回眸一笑百魅生。’说的便是骆家女人。
领头将领大手一扬,官兵退避两侧。他器宇轩昂的走向前,逮捕令一摊,回道:“奉皇上谕旨,捉拿刺客骆世沧。”
不过是在御前失手,竟成了刺客?柳诗诗扶着老太太的手,不自觉的捏紧,灵眸含怒的瞅着来人。
老太太轻轻点了点她手背,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老妇的孙儿不在,官爷怕是白跑一趟了。”
“在不在搜过才知道。”
将领一个手势,官兵们二话不说便冲了进去,如抢劫的土匪般大肆横行。许久,士兵通报说:“里里外外全搜过,未发现钦犯踪影。”
领头将领皱眉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了骆老太太身上。“三日之内若不交出骆世沧,骆家便是同谋。到时候可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老太太平静的垂下眼眸,膝盖微微弯曲,行了个礼。见状,骆家人紧随照做。柳诗诗回道:“官爷慢走,不送。”
领头将领闷哼了声,带兵愤恨离去。
待官兵撤离,大门紧闭。柳诗诗突然含泪跪地,抓着老太太的手哭嚷道:“太,嫣儿还小,她不能没有爹啊——”
老太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手着扶起孙媳儿。语气坚定地说:“沧儿是骆家仅剩的男丁,就算要满门抄斩,我也要老天留这一脉。”
大院里,骆家女人们相互依偎着,潸然泪下……
清晨,花草树枝在露水的滋润下,显得精神焕发,散发出阵阵清香。朝阳余辉撒在山头,鸟儿拍打着翅膀,从这一端飞到另一端。
柳诗诗一手挽着一个篮子,一手拨开遮挡着的草木,小心翼翼,不时回头四下张望,好似怕被人跟踪似的。
她一路攀爬,越过飞珠溅玉的瀑布,穿过一片成荫的树林,这才停下脚步。她站在那顿了顿,弯腰放下手腕上的篮子。再次确认四周无人后才扒开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枝,走进山洞。
“相公……?”
她一边唤道,一边试探的前行。不远处突然亮起烛光,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骆世沧正站在烛火下。
“你来啦!”
也顾不得手上还拎着东西,柳诗诗扑过去一把抱住丈夫,整张脸都埋在他胸膛。
她在哭,唏唏嘘嘘,好似在极力忍着。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有些哽咽的问:“家里还好么?嫣儿有没有问我去哪了?”
她哽咽着回:“都好,什么都好……”
有人刻意让他在御前失手,又怎么可能轻易了事。即使她不说,他也知道,事情绝没有想象中那般乐观。
他扶着她坐在岩石上,她从篮子里一样样拿出食物。白面馒头、一壶青酒、卤猪肘和腌好的黄瓜。
他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吃的没滋没味。“这件事怕是人家早就算计好的……”
他一边吃,一边看着她的表情。她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自顾自的为他撕着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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