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他给的天堂离地狱是那么近
陈墨阳一觉下去酣畅淋漓,醒来不觉都已经八九点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怀中的人比他睡得还沉,他的手触到她的肌肤,体温有点高,而且满头大汗。
他甩甩头,站起来,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到浴室里去冲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揉着眼睛从沙发上起来了。
他一手擦着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身上套的衬衫是敞开的,光裸的胸膛还有着未擦净的水珠在滴淌。
到了她面前,他弯下身来摸她的额头,纯男性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她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坚实的肌肉,愈发的面红耳赤,觉得脸上都在冒热气。她揪着披在身上的那件外套,身子向沙发内缩了缩。
结果他只是探了下她的体温就起身,她的动作落在他那嘲弄的笑容里,不免显得有些可笑,她自觉丢脸,半天都不敢再看他。
他道:“有点发烧,还是吃点药。”
他边说边过去打电话,吩咐送餐上来。这里俨然是一个王国,而他是这里的国王。
晚餐很快就送上来了,还有一片感冒药。
他接杯水让她把药吃了,一颗白色的药片被她咬碎了,她苦着脸道:“什么药,苦死了。”
他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毒药,让我尝尝。”他的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嘴里,轻柔的亲吻。
不同于他上次强势的掠夺,这次他的步调放缓,等着她适应,引诱着她回应。她僵硬的姿势慢慢的软化下来,攀在他的身上。
一吻终了,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他,无辜得像雏鸟。
他拍了拍她的脸:“吃饭了。”
她揪住他将要离身时的袖子,他轻挑眉头看她。
徐依可心一狠,终于开口:“陈墨阳,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她的手揪得紧紧的,有点颤抖,哪怕会引来他的侮辱,他的嘲讽也好过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她是个传统的女孩,没有办法在感情中潇洒来去。就算给不了她保证,给不了她安全感,至少也得让她知道她在这场感情中扮演的是什么!
他站定,道:“你希望是什么?”
她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他脸上没有动怒的迹象,甚至比以往更加的平和。似乎在鼓励她说出口。
她用尽力气逼自己和他对视,道:“我希望是女朋友。”
他一边嘴角向上斜,似笑非笑,走到餐桌旁,开了红酒,给自己倒了杯,然后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又是那副放浪不羁的摸样,这次他咧开笑容,向她举杯:“你希望是,那就是。”
徐依可站在原地,他的笑让她无端的感到寒冷。她这样鼓起勇气要一个答案,结果他这样云淡风轻的给了。
她的心飘飘荡荡的落不到地,感觉总在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坠入无底深渊,心里涌起一阵无力的难过。他给的天堂离地狱是那么的近,让她在幸福和痛苦的边缘游荡,在诱惑和恐惧中辗转。
他示意她过来。
徐依可木木的坐到他身旁。
他温柔的理着她的头发,亲她的脸颊,深吸口气闻着她的香味,道:“宝贝,不要想太多,你要的我不是都给你了吗,嗯?”
徐依可心下一片荒凉,她要的,他都给了吗?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吃了饭他似乎有事,吩咐她呆在房间里等他,然后就下去了。
徐依可用他的电脑玩了一会儿纸牌就觉得没意思。
说实话,他刚才的态度令她受伤,觉得自己很贱,跟他以往的那些女人没有什么不同。越想越觉得悲哀。
她撕了张他办公桌上的纸给他留言,告诉他,她要回去了。
入夜了,楼下奢华的场所中男欢女爱的戏码正上演,灯光和吵杂的声音弄得她头疼。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她看见了韩越。他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喝闷酒。有一两个女人过去搭讪,不过很快的又都走开了。
徐依可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又怕他问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看起来心情也不是很好,两个失意的人凑在一起只会更糟糕而已。
在她还没移动脚步之前,只见韩越狠狠的灌进去一大杯酒,霍的站起来。
徐依可下意识的跟过去,看见韩越猛的推开一个包间的门,急冲进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里面就传来一阵剧烈的声响,一片惊慌的尖叫和玻璃碎裂的声音。
徐依可来不及多想,快步紧跟进去。只见包间里一个男人满头是血的在和韩越搏斗,地上都是破碎的沾着血的酒瓶子。一个女人在其中奋力的拉扯,阻止,大声叫嚷着韩越的名字,徐依可认出她了,是韩越的女朋友。
而在旁边大声尖叫,被周围横飞的物体逼得左右闪躲的竟然是赵咏荟。赵咏琳也在,此时已经冲出去叫保全。
场面一片混乱,韩越渐渐的落了下风,嘴角,额头都血迹斑斑的。
看到韩越被打倒在地,徐依可本能的闯进去,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保全人员很快就到了,而且似乎和那个和韩越打架的男人认识,她听见他们叫他白先生。
韩越瘫倒在地,场面控制下来后,他女朋友就松了手,一脸的怒气,并没有过来扶,反而站在一旁冷眼看他。
韩越颤颤悠悠的爬起来,看见他女朋友那副神情,完全失了理智,向那个白先生的方向扑过去。
徐依可只看见那个男人向保全使了个眼色,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韩越的手还没触到白先生的衣角就已经被保全人员放倒在地。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对着躺在地下的韩越拳打脚踢,往死里整。
徐依可和韩越的女朋友同时冲过去。
徐依可扯着他们:“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他会死的……”
透过几个男人包围的缝隙她看见韩越翻滚的身体,佝偻着身子,身上,脸上都是血,没有一处完好,她又想起了在金鼎饭店见到的那个躺在地下,垂死挣扎的男人。
徐依可全身颤抖,只看见那些拳头,那些搽得光亮的皮鞋不断的落在韩越的身上
她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心想完了,韩越一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就算不死也会残了。
混乱之中,她看见一只酒瓶子对着韩越的脑袋高高举起,她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那些人逢中挤进去的,她只知道如果那个酒瓶子落下去,韩越就真的完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她霎时被一股力量拉扯着,随即跌进一个怀抱中,只听见抱着她的人一声闷哼,周围一下安静下来。
那些保全都停止动作,惊慌的叫着:老板。
她认出了抱着她的人是谁。
她也看见赵咏琳姐妹都围过来了,可是她没办法想那么多,跌在地上,紧紧的抱着陈墨阳,哭喊着:“韩越是不是死了……他是不是死了……”随即看到陈墨阳顺着手臂流下来的血,她又惊慌的想跳起来:“你怎么了……你伤到哪儿了,你怎么会流血……”
陈墨阳搂着她站起来,摸着她的脸,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安静点。”
旁边的保全开口:“老板,你的伤口……”
陈墨阳挥手,又指了指在地上几乎面目模糊,一动不动的韩越,道:“送他去医院。”
第三十四章喜怒无常的暴君
陈墨阳的伤口在肩膀上,一片锐利的玻璃片插到他肩头的肉里,露出了肩胛骨,他一边让医生包扎,一边听身边的人报告事情经过。
等包扎好了,他挥手让其余的人都出去。
徐依可刚才亲眼目睹了他的伤口,白骨森森,血肉淋淋。她都替他感到痛,坐在他身边,不时的想看看他的伤口,又怕碰痛了他,担心的道:“会不会很痛,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陈墨阳抽纸巾重重的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水,道:“我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我,为什么跑下去?”
“我只是想回家。”
他还是拉下脸,凌厉的眼风横扫她:“那你不会从后面的电梯下去?一点脑子都没有,那是什么场面你冲进去,死了都没处喊冤。”
她现在也有点后怕,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那么有勇气,她只是害怕韩越死了,还好医院那边刚才来电话说韩越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然今晚这一切将成为她一生的噩梦。
徐依可辩解道:“可是韩越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打死。”
陈墨阳愈发不是滋味,他已经记起韩越这个名字,不就是她的初恋情人!
陈墨阳冷声道:“先管好你自己吧,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跑到我这儿来闹事,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现在他的冷言冷语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多少的杀伤力,经过刚才的那一场混乱,惊魂未定的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来依靠。而只有他能够给她这样的安全感。
她还记得刚才从包间回到这里,一路上他搂着她的力道,那样的强势,让她感到安心,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有点恶劣,有点冷情,但是总是能给她最有力的安抚。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毫无理智的沦陷,因为只有他能给她这样的感觉,让她心甘情愿的飞蛾扑火,为他毁灭,为他坠落。
他会令她感到痛苦,可也只有他可以让她感到幸福,这一刻她有了豁出去的勇气,如果她的生命只有一次热烈燃烧的机会,那么她愿意为他燃烧成灰烬。
即使以后会后悔,即使结局惨烈,至少现在她沉醉于他给予的浓烈色彩。
徐依可见他脸色依然紧绷,她戳戳他坚实的小臂,软声软语的道:“别生气了,对伤口不好。”
陈墨阳没理她,他肩上的伤口不好穿紧绷的衬衫,他进房间在衣柜拿了件宽松的丝绸睡衣套上。
徐依可跟进去,不明白他还有什么好气的,感觉他每次的脾气总来得莫名其妙,而最后倒霉的总是她。
他看着她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脸色有所缓解,道:“过来,帮我把扣子扣上。”
徐依可哦了声,听话的过去帮他弄睡衣的扣子。
还交代道:“这两天千万不能洗澡碰水,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不要压到伤口了。”
徐依可找了个保温杯,装了水在床头,方便他晚上起来喝水,又帮他弄好床铺,见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时间又不早了,道:“那我回去了,要是痛的话,再吃颗药。”
他道:“这么晚了,还回去干什么?”
徐依可道:“就是因为晚了才要回去。”
他爬到床上,拍拍身旁的床位,道:“留下来,床够你睡。”
徐依可连忙摇头:“不行,我妈不准我在外边留宿。”
“随便找个理由,又不是三岁小孩。”
徐依可还是摇头。夜不归宿,这对她来说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再说就算她愿意为他毫无保留的燃烧,可也不能这么快的就从身体上烧起来。她接受不了,虽然今后他极可能会突破她最后的那条防线,可是她还是想拖延得久一点,至少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陈墨阳道:“你男朋友为你受伤了,作为女朋友你难道不该留下来照顾我吗?”
徐依可认真的道:“我手也不能碰水啊,再说你这里有医生还有这么多人,他们都可以照顾你。”
陈墨阳拉了被子躺下去,肩上牵扯的疼痛让他皱了一下眉头,口气不好的道:“随你便。”
徐依可知道自己的矜持又惹怒了他,可她不能就这么妥协了。她替他关了门去拿自己的包包准备出去,结果那道坚实的门怎么也打不开。确切的说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打开,那道门闭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又硬着头皮回去,道:“墨阳,门打不开。”
他闭着眼睛没吭声。
徐依可只得走到他的床前摇他:“我出不去,门要怎么打开?”
他依然闭着眼,不过开口了,道:“那是密码锁。”
“哦,那密码是多少?”
“自己想。”
徐依可瞪大眼,他的密码她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她拉他的手:“不要这样,到底是什么,我要回家,已经很晚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翻了个身避开自己的伤口,侧睡,道:“那你还不赶快去,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天亮之前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似乎没有再理她的打算,紧闭着眼睡觉。徐依可气馁的坐在他的床边,无计可施。
她咬咬唇,不死心的出去,找到遥控器,一遍一遍的试着密码,可是她又不知道他的习惯,不知道他的生日,哪知道他会用什么作密码。
她想出了各种数字的组合,都没用,这样子到天亮她都不可能打得开这扇门。
她不怕死的又跑进去闹腾他,爬上床,不停的摇晃他:“你告诉我密码嘛……告诉我密码嘛……”
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用力的挥开她的手,指着她,凶神恶煞的道:“徐依可,你再作!”
徐依可有点被吓到了,身子哆嗦了一下,无声的退出房间。
她出去委屈的缩到沙发角,心里忿恨的骂着,yīn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暴君!暴君!暴君!
第三十五章他温柔的时候可以让你融化
她抱膝坐在沙发上,给家里打过电话后就无聊的拿着手机玩游戏,她心想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熬到天亮算了,反正她是再也不敢去惹那个暴君。
心不在焉的,游戏中的那只老鼠都不知道被猫扑死了多少次,鲜血淋淋,血肉横飞。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老鼠一样,不管跑得多快,最终总是落到他的手里。
黑暗中,她听到他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她不抬头,继续盯着手机屏幕,老鼠又被猫给逮到了,她气愤的用力按手机键。
陈墨阳在她身旁坐下,去揽她的肩,她负气的甩开。
他再揽,她再躲。陈墨阳觉得有些好笑,抽走了她的手机。
她怒目圆睁:“干什么!还我!”
他像哄一个孩子,抱住她,道:“好了,闹了一个晚上,你就不困?”
她推开他,背过身去,脸朝着沙发,道:“不用你管,你不是嫌我烦吗?你把门打开,我走了就不烦你了。”
他也跟着挤进沙发,将她逼到自己的怀里,笑道:“好了,不气了,你看都一点多了,你要回去也不是这个时候回去,不睡觉,你明天怎么上班。”
她不说话,也不理睬他,他的胸膛紧紧的抵着她的后背,她无路可退,只好采取冷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细密的吻落到她的脸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在她唇边低喃,辗转诱哄着:“听话,去睡觉,我抱你进去好不好。我保证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眉梢眼角都是柔情蜜意,深邃的眼眸里褪去了往常的锐利,像一潭月光下平静的湖水,徐依可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在他这样的柔情里。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残忍的时候可以让你下地狱,可是温柔的起来却可以如此温柔,让你融化。就像微风轻抚过心头的舒畅,他的眼,他的眸,他的话都会给你一种错觉,让你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珍宝,是被捧在手心,放在心口深深的宠溺着的,似真非真似假非假。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劫数,她无法逃脱的劫数。
陈墨阳见她态度稍有软化,他不失时机的打横抱起她进房间。
她坐在床沿,还是犹豫着要不要掀开被子,不知道他话中的可信度有多少。
陈墨阳道:“睡吧,我说不动你就不会动你。”
她看着他的神情,很诚恳,不像是说谎,她实在也有点困了,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脱了外套,和衣躺在他的身畔。
他靠近,掀了掀她的裙角,摸到她腿上还包着长丝袜,不赞同的道:“这样你怎么睡?”
徐依可惊呼一声,赶紧抓住他正搁在她大腿上,若有似无的抚摸着的手,道:“把手拿开……”
他反手握住的她的手,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一双大腿压制着她, 他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将唇凑上去,声音极其的魅惑,性感:“见过男人吗?”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从他的胸膛滑下去,她终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意识到他的企图,她拼命的想抽回手,可是他攥得很紧,她憋得脸都红了,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手被他强行拽着到了他腹下,按在那里。手心感受到别样的灼热和触感,她羞愤的尖叫出声,另一只手捶打着他。
他半个身子压着她,不费力气就制住她的反抗,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强迫她握住,上下摩擦。
她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一片空白,血液热气全往脸上涌。
他问她,有没有见过,有没有见过。
大学的时候一宿舍的女孩关起门看禁 片,看到那样的镜头个个面红耳赤的,但无一例外觉得那东西很丑陋,可现在丑陋的东西就在她的掌心。
她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在他的钳制中挣扎着祈求:“放开……放开……”
“不要动……”他的声音嘶哑而压抑,他侧着身子紧紧的贴着她,毫无缝隙。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一会儿伏在她的身上,身子战栗着低吼。
徐依可觉得羞辱,觉得脏。
他喘息渐停,长嘘口气爬起来,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清理,她黑色的丝袜也染上了痕迹。他动手替她脱下来。
徐依可一把推开他,跑到浴室里,用沐浴露反复的清洗双手,几乎要痛哭了。早知道他不是什么纯情男人,也知道他在这方面很放浪,刚才那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她还是难以接受,难以劝服自己。为什么他没有一件事情跟她步调是一致的。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清理好了,她的丝袜像一团抹布一样被扔在地板上。他靠在床头抽烟,在吐出来的烟雾中紧紧盯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徐依可觉得这时的他又变得远了,是她以往所惯见的陌生。不久前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她掀开被子,背对着他,不想再去研究他到底想什么。
一会儿他灭了烟,关了灯贴着她躺下来。她往外挪,他跟着移过来从背后抱住她。
徐依可用手肘抵着他,恨恨的道:“你说你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道:“这难道算做?你要不要试试看真正的‘做’是什么。”
徐依可气得不再回嘴,又害怕他真会一时兴起的‘做’起来。只得合眼睡觉。
他也没再为难她,接下来真的只是安分的抱着她睡。
她刚刚入眠,耳边一阵手机铃声不断重复的响着,吵得她想发火,迷迷糊糊中她没有意识到这不是她平常所熟悉的歌声,手摸到手机就按了接听键。
她带着熟睡慵懒的声音似乎让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问道:“你哪位?”
徐依可道:“你找谁啊?”
电话那头尖细的女声依然坚持的问着:“你哪位?”
被搅了睡眠的徐依可不耐烦,道:“我是徐依可,请问你找谁。”
对方似乎隐忍着什么,道:“我找陈墨阳,他在吗?”
“他睡着了,你等一下。”脑袋不清醒的徐依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把陈墨阳唤醒,将电话扔给他,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觉。
第三十六章总有人来打碎她的梦
早上徐依可在刷牙的时候,昨晚的某个片段突然从脑海中闪过,她惊疑不定,草草的含一口水吐掉嘴里的泡沫,叫道:“陈墨阳!”
他正慢条斯理的套着衣服,道:“怎么了?”
她赤足跑到他面前,道:“我昨晚是不是接你电话了?”
“嗯。”
“谁的电话?我认识吗?”她记得自己好像告诉对方名字了。
他已经穿戴完毕,道:“你不认识。”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听他道:“赵咏荟,赵咏琳的妹妹。”
徐依可霎时乌云罩顶,没好气的给他一个白眼,道:“你真是害死我了。”
他不以为然:“我怎么害你了。”
她靠在衣柜旁,仰头看他:“那个赵咏荟是不是喜欢你!”
闻言他又折身回来,一手撑在她身后的衣柜上,笑道:“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
他手指卷着她的发丝,道:“对,她喜欢我,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她昨晚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跟我说了些什么?我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嗯?”
他见她脸上出现了愠怒的神色,就在她额头上亲了口,道:“别傻了,宝贝,喜欢我的女人可不止赵咏荟一个,你难道每个都要问刨根究底的问一遍,小心眼的女人最不可爱了……好了,赶快去洗脸。”
他的一番话让她心里堵得慌,又无可反驳。她知道在这场感情中,她和他始终站在不平等的位置,她得不到所想要的公平和最可贵的忠贞,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有点累了。
他送她上班,一路上见她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也有点烦,没那心思哄她。他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女人总是如此,能近一步就逼近一步,非得逼着你给保证,逼着你告诉她,今生非她不娶,永远只爱着她一个人。只不过以往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在心里冷笑,就只有她,倒是敢!
可更让他心烦的是,自己明知道她玩不起,明知道惹了她,以后想结束的时候处理起来会比以往的那些女人麻烦得多,可他就是不想放手,至少现在不想。
他将车停在大门口,道:“好了,到了,中午接你吃饭。”
她解了安全带,道:“中午还有事情。”她准备去医院看看韩越的情况。
他也不勉强,道:“那再说吧,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她点头,下车,他的车子毫不留恋的调头离去。
她心情不佳的进台里,电梯里跟她一起进来的同事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好奇的问道:“依可,刚才送你来的那个是陈墨阳吧?”背后几双耳朵同时伸长。
徐依可干脆的点头:“对,是他。”
电梯的门打开,堵住了接下来的发问,她知道同事背后会怎么议论,反正悠悠众口也不是她能挡得住的。
全天下没有人会相信她和他是正常的交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能说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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