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预料到以后在台里的日子会更不好过,因为赵咏琳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果然,趁着工作空挡赵咏琳就找她聊天,道:“依可,不介意我问你点私事吧……昨晚在天星见到你还真有点意外,看起来,你跟陈总颇有交情,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赵咏琳见徐依可沉默,继续道:“说实话,我们两家人一直想撮合他和我妹妹,不过陈总还年轻,不愿意这么快被婚姻束缚住,但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他总是要结婚的,到时候……”她颇有深意的停顿了下,足以让徐依可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到时候,到时候结婚的对象总不可能是自己,她都差点忘记了他有那么显赫的家世!
赵咏琳见徐依可脸色微变,拍拍她的肩道:“倒不是说你不能和陈总在一起,只不过那样的男人我可见得比你多了,他们交女朋友是一回事,带回家见父母结婚的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在外面玩玩可以,真要当真了,家里人是不会由他乱来的,我怕你涉世未深,日后难免吃亏受伤。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虑了,或许陈总确实对你情有独钟也说不定……”
徐依可道:“谢谢琳姐,现在我还不想想这么远,并不是每一场恋爱都要考虑到婚姻的。”
赵咏琳点头:“对,并不是每一场恋爱都能走到头,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无非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他真和咏荟结婚了,你不会介怀,不会怪我没有提前跟你通个气,毕竟这样的可能很大。”
赵咏琳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徐依可还一直站在那里,其实她并没有想到结婚那么远的事情,她只希望在这场感情中,他会对她用心一点。就像任何一对平常的情侣一样,有争吵,有甜蜜。
可是被别人这么赤裸裸的告知她和他是绝不会有未来的,即使这是事实,她也觉得难以忍受。总有人迫不及待的来打碎她的梦,她连多沉溺一会儿的机会都没有。
午休时间她去医院看韩越,他整张脸肿得有平常两三倍大,头上包得严严实实的躺在病床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徐依可见他连开口说话都费劲,只好把一肚子本要劝他的话都咽下去,只嘱咐道:“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不要留下什么病根。”
她本想骂他怎么这么傻,可是被爱情弄昏头的人不都是傻子吗,只有爱得少的那一个才是清醒的。
韩越的妈妈送她出去,不禁抹眼泪,道:“这真是造了什么孽,还没结婚就弄成这样,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好了,躺在医院里动都不能动,险些去了命,那女人连影子都没见,还嫌我们韩越给她丢脸,以后结了婚还怎么过,我们可真高攀不起她们家……”
过去跟韩越关系好的时候,徐依可是经常见韩妈妈的,说起来那时韩妈妈很疼她。
徐依可安慰道:“伯母,你不要太担心了,结了婚以后就好了。”
韩妈妈摇头:“谁知道呢,依可,你以前跟韩越关系那么好,我还以为……要是你做我的儿媳,我可就省心多了。”
徐依可笑笑,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以后。
下班的时候陈墨阳过来接她,徐依可有些意外,但不可否认心里的欣喜。在车上他用力的抱她,将她挤在自己刚硬的身体里。她的身体总是那么的软,抱着她就觉得舒畅,这是其他的女人所不能给他的,所以他待她多了一分特殊。即使她惹他生气了,他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拂袖而去,当然,以前也没几个女人会笨得惹他生气。
在吃饭的时候他依然把她抱在怀里,日式的小包厢,她总害怕有人闯进来,他喂一口,她吃一口,心惊胆战的。有种正在做坏事的感觉。
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从上而下的抚摸着她的脊骨,道:“放松点,宝贝,没有人会进来的。”
突然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挺直脊背,将他还欲伸向她前面的手从她衣服里拽出来,道:“别闹了,我饿了,你让我坐下来好好的吃饭。”
他搂着她的腰肢,把她的脸转过来,轻咬她的唇瓣,道:“我也饿了。”
他真的很饿,饥渴难耐的吻着她,激情的吻渐渐掺杂了浓烈的欲望。
他放低身子,顺势将她压在榻榻米上。
在她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已经推高了她的毛衣,她一边做着无谓的抗拒,一边发出破碎的声音:“会有人……会有人进来……”
他强硬的扒开她的衣服,道:“不会有人!”
第三十七章熠熠发光的戒指
他的手抚着她的腿,隔着一层丝袜始终不爽,干脆将它脱下来。
这下她裙子底下是两条修长光 裸的腿,细腻柔滑的肌肤,他忍不住满足的叹息,就是这样的感觉!
两人衣衫凌乱,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不断的想更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恐惧于这样的激情,更害怕自己臣服于他的欲 望之下,她几乎是求着他:“不要这样,再等等好吗……再等等好吗……”这样的发展速度真的太快了。
他痛苦的呻 吟,声音都变得暗哑,道:“等什么?这种事你情我愿,难道还需要焚香准备?”
她无措的摇头:“不知道……反正不行……”
他已经被欲 望煎熬得受不了了,再也没有耐性给她做什么心里建设,反正女孩都这样,尤其像她这样的,把第一次看得比什么都重,还有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你要真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可以想象得到事后她顶多就是大哭一场,到时候说点好话哄一哄,做一两件小女孩所期待的浪漫的事情,估计也就摆平了。
他依旧我行我素的顺着自己的想法来,微微的抬起身子快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长裤。
徐依可听到声响,知道他是要来真的,更加慌张的挣扎着要从他身下爬起来,愤怒的指控道:“起来……我不要,你要是真喜欢我的话就不会这样!”她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吃饭而已怎么就引起了他的兽欲!
他没理会她的话,一只手横在她胸前抵制着她起来的上身,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腿滑上去,在裙子底下摸到那片薄薄的布料就立马扯下来。突然而起的电话铃声盖过了她的惊呼和他的喘息,是她的手机在响,徐依可叫道:“电话,电话!你听见没有。”
他蛮横的道:“别管!”
熟悉的歌曲唱了一遍又一遍,徐依可着急的道:“你先让我接电话。万一是急事怎么办!”她打定主意,一起身就要立马踹他一脚然后逃之夭夭。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小小的计谋,趴在她身上,手往前一勾就拿到她的包,从包里摸索出电话扔给她,道:“天大的事我都只给你三十秒。”说完又开始继续被打断的工作,想把她剥得更彻底一点。
手机屏幕上那不断闪烁的‘闵正翰’三个字让徐依可变得僵硬,这两天她根本把他抛之脑后,完全忘记她还答应过他要好好的考虑当他女朋友的事。
陈墨阳半晌没听见她接电话,又看到她霎时变得凝重的脸色,他不禁好奇的看了眼她的手机,眼神立马变得yīn霾起来,不容拒绝的道:“接!”
话落他已经迅疾的替她按了接听键,徐依可只好在他淬了毒的目光下接听闵正翰的电话。
闵正翰那一贯没多少正经的声音传过来,道:“宝贝,想我了吧!在哪儿,我去找你!”
徐依可的手抖了抖,都有点结巴了,道:“你……你回来了。”
其实说起来她跟闵正翰也没什么,可为什么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有一股浓烈的罪恶感,好像背着丈夫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觉得很对不起他!
闵正翰爽朗的笑:“宝贝,看,都把你激动得结巴了。”
徐依可道:“我以为你要去好几天。”
“我想你了,就提前回来,你在哪儿。”
“在……在……”徐依可还没编好借口,电话就已经到了陈墨阳手里,徐依可急得去扒拉他的手想把手机抢回来。
陈墨阳站起来,一手提了裤子,利落的穿好。只听见他简短的道:“我跟依可在和居这边吃饭……那好……等你!”
徐依可赶紧整理好自己,还好丝袜没扯破,不然她就得光着两条腿。
她从地上爬起来,道:“正翰要过来吗?”
她那一副心虚的样子惹得他很不爽,道:“我那天不是告诉你不要再和正翰联系?”
徐依可辩解道:“我本来就没联系,是他打电话过来。”
他问:“你跟正翰是怎么回事?”
她道:“他出差之前我答应他要好好考虑是不是做他女朋友。”
他莫名其妙的笑笑,让她胆寒,他继而收敛了笑容,把她扯到怀里:“那现在你的答案呢?”
她沉默无语,难道到了现在他认为她还可以有别的答案?那她和他之间算什么!
他看她一脸委屈样,话也软下来,道:“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等待闵正翰的时间里,徐依可一直忐忑不安的,总觉得像是在偷情被抓到了一样。倒是陈墨阳,漫不经心的。
没一会儿,闵正翰就到了,他甩了外套坐在徐依可的身旁,看着满桌子的菜,道:“看来是我回来得及时,还赶得上这顿饭。”
徐依可看见闵正翰脸上大大的笑容不觉得有些悲伤,不知道他等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闵正翰似乎没有觉察到周围凝固的气氛,没心没肺的吃得津津有味,道:“味道不错,谁找的地。”
陈墨阳弹了弹烟灰,道:“要加菜吗?”
“不用,不过出个差而已你们两个就摆个饭局迎接我,这阵仗已经够隆重了。”
他笑眯眯的又去揉徐依可的头发:“才两天不见,怎么又变陌生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嗯?”
徐依可无言以对,笑得有些尴尬,这样和乐氛围下显而易见的火药味让她感到不安。
闵正翰用纸巾擦了擦嘴,道:“阳子,你在也好,当个见证。”
他转身去拿外套,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戒指盒子,打开推到徐依可面前。
是一颗做工精致的戒指,最珍贵别致的是镶在戒指上那颗粉红色的钻,跟她上次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那组设计稿中的那颗钻很像。
璀璨的钻面和切割完美的棱角在灯光下熠熠发光,他覆在她的手背上,她惊得想缩回手去,他暗暗使力,抓住她的手在灯光下仔细的看,像欣赏艺术品似的,那么柔软纤细的手指,握在手里柔若无骨。他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深情款款的道:“依可,我在我最好的兄弟面前向你保证,我对你是认真的,答应我,做我女朋友,我以后会对你好。”
徐依可发懵,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摇头,道:“不……不……”
闵正翰伸手要去摘戒指,陈墨阳比他快一步,啪嗒一声将盒子盖上,道:“你的保证来得晚了,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徐依可感觉到闵正翰握着她的手收紧,他瞳孔收缩,眼里开始有了怒气,可是他反而笑了,不可抑制的笑,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站起来,突然揪起陈墨阳的领口,照着陈墨阳的脸就是一拳,发狠的道:“王八蛋,专门搁我这儿搅局是不是!”
第三十八章她怕自己最终还是会受伤
徐依可从座位上跳起来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不敢上前劝架,就怕引起闵正翰更多的怒气。
闵正翰这一拳下去打得极狠,陈墨阳踉跄了两步站稳,抹去嘴角的血迹,对徐依可道:“你先出去。”
徐依可还犹豫的磨蹭着,闵正翰指着她凌厉的道:“出去,把门关上。”
闵正翰沉下脸来也很可怕,这两个男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徐依可拖着沉重的脚步出去,关了门无力的贴在墙上,门刚一合上,里面就传来打斗的声响,桌子倒地沉重的撞击声,盘子打碎的尖锐的声音,肉 搏的闷哼声,一声一声的透过没有合紧的门传出来,每一声都让立在外面的徐依可一阵哆嗦,这要是在古代,自己就可称为红颜祸水。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二十来年的人生中,她的感情世界里除去韩越那一段外就可说是平淡如水,就连在五彩斑斓的大学生涯里也没有一两段可称道的故事,倒不料一来就同时遇到了这样两个男人,搅得她没一刻平静。
她知道当时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闵正翰的提议是自己的错,但是怎么了,那个花花公子不也是情场中翻滚过来的?万花丛中谁有他玩得开,折在他手上的女人没上千也上百了吧,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受伤了?就认真了?
还是因为以为迟早会上钩的鱼儿突然落入了别人的嘴里,所以伤了他的自尊?
里面的两个男人都是从小在场子里面练出来的,拳头比石头硬,心比拳头硬,打架从来没吃过亏,凭着那股狠劲,硬是拿下了江乐市流氓头子的‘头衔’。没想到几年没动手了,今天倒在自己的兄弟身上练拳脚。
两个人都被对方揍得晃晃悠悠的差点趴到地上去,闵正翰胡乱的擦着不知道从哪里滴下来的血,喘着气道:“,我跟你这么多年兄弟,什么时候对你不是掏心掏肺的的,你倒好,连我的女人都动!”
陈墨阳冷笑:“你的女人!她是吗?”
闵正翰又想揍他,额上青筋暴起,道:“没你在这儿给我生事,她迟早是,那么多女人,你哪一个不行,非得去招惹她?”
陈墨阳道:“说再多也没用,以后你别再找她,兄弟是兄弟,女人这回事,我们还是分清一点好。”
闵正翰骨节握得咯咯响,道:“凭什么?明明是我先认出她的,你不会记得吧,第一次见她是在金鼎饭店。”当时的她像一只误闯陷阱的小兔子一样,两只眼睛惊恐而无辜,被血腥的场面吓得脸煞白都不知道跑。
他也是在后来才认出她,陈家别墅的饭桌上,她和一桌的同事坐在那里,他坐在她身旁,她又露出了那样的眼神,他立马就把她和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的那双美丽的眼眸对起来,他确定是她。
陈墨阳残忍的一笑,道:“你确定那是你第一次见她?”
闵正翰的声线绷紧,道:“什么意思?”
“我给你提个醒,五年前的晚上,你在一中后面的巷子里把一个晚自习回来的女孩扑在了地上!”
闵正翰怔了怔,早就已经湮没了的回忆又重新被清理了出来,一些凌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他依稀记得自己那晚心情不是很好,一群人喝了点酒出来,那个女孩怯生生的,让他想狠狠的蹂 躏一把,说实话平常他虽然狠,虽然混,但也从没对哪个女孩动过那样的混账心思。他只记得她当时一直哭,一直求,缩在墙角,脸都没人色了,可是那对红色的唇瓣还是那么的艳,像雨后的花瓣似的。
他看着,心底从未有过的焦躁,恨不得立刻将她撕碎了。
是的,是她!他还记得自己去扒她裤子的时候,她眼里透出来的恨和绝望,也是那样的眼睛,他怎么就忘记了!
闵正翰失神的道:“是……是她!”停了会儿,他问道:“她知道吗?”
“估计没记起来。”
闵正翰呆呆的站在那里,一会儿弯腰拾起外套,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细尘,走出去。
徐依可本来是蹲在地下,听到门板拉开的声音,她赶紧站了起来。
闵正翰一身挂彩的站在她面前。
四目相对,徐依可很想说些什么,可是脑子里一时挤不出恰当的话来。
他看着她,原来那么久以前自己就认识她了,原来那双美丽的眼眸,那样无措的表情那么早就在他的心底了,只是一直不知道,以为忘了,真的以为忘了。
他拨了拨她的刘海,道:“还要不要再想想?”
她摇头。
他苦涩的笑:“再想想,难得我认真一次,错过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徐依可依然摇头:“对不起,可是你也说了,如果我有了想认真交往的人……“
闵正翰突然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上,吼道:“认真!你以为他跟你认真吗他!”他是接到赵咏荟的电话才赶回来的,原以为还有机会,原以为还来得及,却原来不是时间的问题,不是他晚了,是她第一眼认定的人就不是他。
徐依可的心突突直跳,不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深吸口气,隐下了心口的怒火,道:“行!也不止你一个傻,以后千万不要让我见到你哭。”他说完又揉了揉她的长发,然后转身,手腕里搭着外套走了。高大的身影竟显得有些落寞,徐依可毕竟心软,从来都不曾伤过人,鼻子酸酸的,眼泪就滑了下来。
陈墨阳露出不屑的神情,适时的给她泼冷水:“哭什么,以为你对他很重要?”
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双手揪着他的前襟,埋在他胸前:“你对我是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是不是……你不要伤害我,不能伤害我……”
陈墨阳被她哭得心软,轻抚她的背,低头吻她的秀发,道:“我怎么不认真了,嗯,不要哭了。”
她还是埋首在他的怀里,他不知道她心里有多恐慌,有多害怕,所有人都认为他不是认真的,他如果执意玩弄她,她又怎能是他的对手,她怕自己最终还是会受伤。
第三十九章隐藏的祸端
从那天起闵正翰就真的没再联系过她。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毕竟人海茫茫,如果不是有心,遇见的机会总不是很多。
只有一次,她去医院看望出车祸的同事,走出住院部,就看到医院绿化带那头的草坪上,他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师站在树下讲话。依旧满脸春风。
当时陈墨阳来接她,就站在她的身旁,他也看见了她和陈墨阳,远远的招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走过来。
他看起来心无芥蒂,似乎那天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一样,寒暄了两句后又朝着刚才那个女医师的方向看了眼,对陈墨阳道:“是顾念宜,高中跟我们一个班。”
陈墨阳点头:“有点印象。”
徐依可好奇于陈墨阳的‘有点印象’。不禁多看了眼,隔得有点远,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是一身白大褂的立在树下,或许是因了她职业的缘故,给人一种沉静而亲切的感觉。她没有过来,只是朝闵正翰挥挥手,示意自己要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徐依可和陈墨阳也没有多留,面对闵正翰,她始终有点不自然。
她和陈墨阳的关系就算想低调也低调不下来,他向来不是个会顾忌别人想法和眼光的人,随心所欲惯了,再加上他家世显赫,花名在外,所以即使没有刻意张扬,她和陈墨阳的这段感情还是私底下被同事传得风风雨雨的。
当然别指望有什么中听的话,人心大抵都是如此,你的不幸或许能引起她们一点同情,但是你若太过于幸福,那则会刺伤她们的双眼,尤其是像徐依可这样一朝飞上枝头成凤凰的那更是致命的‘罪行’。她们会千方百计的从你的幸福中挖出一两处让你难堪的地方,给你当头一棒。然后还要头头是道的分析你的这份幸福有多少的漏洞和不合理之处,总之你的幸福不会天长地久。
徐依可也知道台里的那些女人背后会说得多难听。她就有一次听到那几个跟她一起进台的女孩围在一起讨论,道:“可知现在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美貌而是手段,你看徐依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竟然把江乐市的两大花花公子玩弄在手中。”
另一个立刻嗤笑道:“还不知道谁玩谁呢,他们那种人什么女人没见过,还会栽在她手上?玩玩嘛,就图个新鲜!过几天就腻了”
话说得再难听她顶多心情不太舒畅,倒也不会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她清楚,那些人的话中更多的是赤裸裸的妒忌和酸味。
是分是合,是喜是悲,总要走过了到最后才能揭晓,趁着她此时还有勇气,她想赌一把。
她把跟陈墨阳交往的事告诉了文琪,文琪在电话那头倒吸口气,暴怒:“你脑子是不是被蛆给吞了,嫌命太长了是不是,你拿什么资本跟人家玩啊你?你傻不傻,说不定那两个公子哥没事合起来耍你玩,在背后等着看你笑话,就你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对你动真格了,还不赶紧利落的分了,还能留点尊严。”
徐依可道:“他为什么不会对我认真,我有那么差吗?”
文琪耐心的开解她:“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是个好人……“文琪说话向来直,道:“依可啊,你该不会是被虚荣心弄昏头了吧,认为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当你男朋友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徐依可只是道:“文琪,我喜欢他,你一定也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电话那头,文琪深叹口气:“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丁静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问了句:“他对你好不好。”
徐依可道:“很好。”
丁静笑道:“那就谈吧,一场恋爱而已,也没必要想那么多以后种种。一辈子能够豁出所有的热烈爱一次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一个人给了她一个肯定,徐依可都差点热泪盈眶了。
陈墨阳确实对她很好,那样的男人,当他想对你好的时候,是可以把你捧上天的。他带给她的是她二十来年从未体验过的心情和生活。
璀璨的像高空绽放的烟火,奢侈而华丽。
第二天不用上班,下班后她跟家里扯了个谎就跑来找他。
他闲下来的时候会带她去各种地方,大都是些私密的会员制场所,但她更喜欢呆在他那宽敞的大办公室中,她喜欢他抱着她窝在沙发上静静的听她讲话,但毕竟这样的时候很少。他不是个会克制的人,每次的亲 热都难免‘擦枪走火’,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强着来。
但到了紧要关头无一例外都是她的眼泪逼着他败下阵来,她也不知道他的耐心还可以让她拖延到几时,也知道终究会走到那一步,可总没有办法完全的付出自己。
当他真的放过她的时候,她又会想他是怎么解决他的欲望的,是不是在她走后就会有女人,不同的女人爬上他的床。
他是不是对她的矜持和保守已经不耐烦了,已经彻底失了兴趣了?
一想,她就会烦躁,只能逼着自己把这些隐隐的猜测和不安都压在心底深处。逼着自己不要疑神疑鬼的犯了恋爱中的大忌。
来的时候,陈墨阳不在。
她对这里已经轻车熟路了,自己一个人上去,输了指纹进去,心里嘀咕,明明都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要过来了,他还出去,让她扑了个空。
她在他办公室中等了很久,伏在他的电脑前,昏昏欲睡的才见他回来。
他过来俯身下轻轻她的脸蛋:“吃过饭了没有?”
她睁着惺忪的眼,抱住他的腰忍不住撒娇:“我等了很久,快饿死了,知道我要过来,还出去。”
他挑眉,道:“去处理点急事。”他最后决定在江东那块地上建个多功能大型影视文化城,倒不料周边的一小块地完全破坏了整体规划,棘手的是那块地竟是章京华一个姓马的手下的,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竟然准备在上面动土建炼钢厂。很好!看来章京华是准备公然跟他对着干。
徐依可见他不自觉的蹙起眉角,伸手抚平,道:“那解决了吗?”
“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不过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拿起电话:道:“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她打了个哈欠:“随便,我不挑。”
他咬她的脖颈:“那吃我好了。”
她怕痒,在他怀里娇笑着扑腾,两个人一起滚到地毯上。
她怕他像前几次一样压着她吻着,吻着就变味了,赶紧在还能制止前推开他,道:“真的饿了,没力气。”
他揉着她肚子,确实都瘪下去了。这才放手,拉起她,道:“那下去吃吧。”
楼下的人还不是很多,此时只是放着轻扬的音乐,不同于入夜时的繁华喧嚣。
她真喜欢他这里的设计,至少很有视觉享受。
酒足饭饱,她露出满足的表情,真想上去躺一觉,直催着他上楼。
她挂在他手臂上,不料还没进电梯,他突然一把就将她按在了角落的墙上,挪揄道:“有力气了?这么迫不及待!”
还没等她反应,他就急切的堵住她的红唇,她刚才喝了点酒,脸微微泛红,在灯光下更加的诱惑,跟一朵柔美的玫瑰花似的,在风中摇曳着。她嘴里还有酒的香气和甘甜。他舌尖不住的往里舔着,勾缠着。两个人紧密相贴,她伸出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维持平衡。
他的手狂乱的在她的身体中游走,失了力道。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把她嵌在自己的身 体里。
她软绵的闭上眼承接着他激烈的吻,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火里,听得见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星子,又像在深海处,直直的沉下去,喘不过气来,就这样溺在深水中。可是心里却又那么的是满足,那么的快乐。
他给她的一切总是那么的浓烈,浓烈到似乎足以摧毁她原有的一切。
她手无措的揪紧他背后的衣服,抓紧,松开,松开,抓紧,沉沉浮浮,晕晕陶陶。陷在激 情中的徐依可没有发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怨恨的盯着她。
他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震动,响了又响。
她的手顺势滑下去,溜进他的裤袋里,不仅摸到了冰冷的金属,还有不经意间触到的灼 热。隔着裤袋中间薄薄的布料,坚硬而火热滚烫。
她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颤了颤,喉结跳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把她的手捞出来,咬牙切齿,声音绷得紧紧的:“你这是挑逗!”
她知道自己无意间干了什么,羞得不敢看他。
陈墨阳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压下自己心中奔腾的欲 望,向她作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接听电话。
“金部长……对……是这个情况……”他无声的亲了亲她,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道:“你先上去等我,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她点头,帮他把衣领弄好,目送他出去,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按电梯,准备上去。
“依可!”
徐依可回头,是张宛站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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