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反手搂到徐知着腰上,用力把他按向自己。
大概是体力消耗过度,蓝田第二天早上醒得很晚,肌肉还残留着运动过度的酸软,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过来,照亮金色的尘埃。蓝田恍惚了很久才真正醒过来,发现床边空无一人,安静地看了半晌。
蓝田走出卧室,看见徐知着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看见他过去,马上挂了,一脸关切地问道:“你醒了?”
“有事?”蓝田问道。
“军哥的电话,没什么,杂事。”徐知着漫不经心地:“早饭吃什么?豆浆还是粥?”
“豆浆吧。”蓝田说道:“太晚了,拿在路上吃。”
赶到实验室时,所有人都到了,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徐知着蓦然发现他昨晚咬的那个齿痕有点太高了,衬衣的领子没遮住,露出半个暗红色的印迹。徐知着先去学校保安处谈了会儿事,又开车去警察局拿证明,顾玄的电话响起时,徐知着瞪着那个名字看了三分钟,等着它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最终还是无奈接起。
“什么时候回来?”顾玄开门见山。
“我在北京有事。”徐知着踌躇。
“你在北京能有什么事?”
“我老婆实验室被偷了,心情很不好,我得陪他。”
顾玄那边沉默了数秒,用一种匪夷所思地语气说:“也就是说,你在北京根本没什么大用,就是逗个乐子?”
徐知着默然。
“我就说几点。”顾玄明显压抑着怒气:“恩版和德马谈崩了。马瑞努全家都在他手上,有一个连的人围着院子。德马要打,被我拦住了。他就马瑞努这么一个还活着的侄子!!”
“那我又能做什么?”
“把他救出来。马瑞努不能死,他一死,这两个人永远没有和解的可能!”
“顾玄,我现在真的脱不开身,我老婆状态很不好,他都生病了,我得照顾他……”徐知着话还未说完,电话已经被挂了,他皱眉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最终还是默默放进了口袋里。
反正在实验室呆着作用也不大,徐知着在警察局泡了半天,袁肃现在看到他真跟兄弟似的,能给的都给他看了。这个案子很常规,小偷随机做案,估计事先有过一点摸底,知道学生喜欢把笔记本锁在实验室的铁皮柜子里。但盗窃这种案子,如果警方运气不行,要破案全看小偷到底有多瞎。如果老天不帮忙,小偷又是个熟手,几天下来没进展,再想破案就很难了。
袁肃暗示的很明白,徐知着也听懂了,虽然有点不甘心,但隐约也有一丝轻松。小偷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目的性,蓝田养在地下室里的鱼都安然无恙,手下三个二老板在别的楼层里的实验室也没有受到任何波及,倒是二楼有三个实验室属于楼上的李教授,有一个算一个,也全被偷了。
袁肃的证据打消了徐知着心底最后一丝顾忌,让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毕竟,事至今日,他真的不希望蓝田身上再发生任何与他有关的伤害。
这一天风平浪静的度过,前几天派出去重新采样的学生也陆续回来。为保质量,蓝田亲自盯在实验台前看操作,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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