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莫不是谦虚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听听。”巡视众人一圈,灵筠开口一笑:“献丑了,小二拿笔墨来!”
挥挥洒洒写下上联、下联、横批。上联:九七六五。下联:怀仁德厚。横批:前空后耻。
众人头一次看,禄王等人面露喜色,周相等人脸色有青有绿有黑,反正很不好。为何?从字面上看,上联第一个字九与最后一个字五,合并九五。谁可称九五?只有皇帝可称九五之尊。下联,怀仁德厚,分明是夸仁义、德高。横批,空前耻后。也就是说前无古人做到,后人自耻不如。禄王哈哈大笑,这印大人为拍马屁,对得的确是散乱的很,根本就不能算一副对联。可再一仔细看又觉不对。再细细琢磨一番,双方脸色互换了个过。
这是一副隐字联。上联:九七六五。仔细一看是没有八,也该轮到四。如此便是,忘八该四(王八该死)。下联:怀仁德厚。(古人以孝弟忠信礼义廉耻为道德基准)仁与德便包括了孝弟忠信礼义廉耻,本也没问题。偏偏横批是:前空后耻,先不说前空的意思,这后耻也就是说下联加个耻字。也就是说,下联没有耻字,如此便是孝弟忠信礼义廉,却无耻。下联也就成了三人无耻。(怀、仁、德指刘怀玉、冯仁、禄王名德)
再说这前空的意思,也就是说前边的意思是空的,那么就要看下边的意思。
九怀
七仁
六德→缺德(《尚书》中以九德为准,六德便缺了德)
五厚→无后(绝后)
这联虽说不工整,也毫无押韵说法,只是纯粹借用了隐字联嘲讽作用。
禄王顷刻脸色骤变,欲拍桌发作,却被冯仁硬硬挡下。冯仁皮笑肉不笑:“印大人这联做得也太不恰当了。”灵筠“哈哈”一笑:“玩乐玩乐,纯粹是玩耍做做。”禄王“哼”了一声将纸撕了个粉碎,灵筠故作可惜笑道:“已被禄王撕毁,看来是不要这联(脸)了。”禄王发作拍案而起将想骂几句,又被气的昏头涨脑不知怎么开口,最后只能背手与刘怀玉冯仁愤愤离去。
灵筠哈哈大笑,与太子、周嗣庆共碰一杯,周相不无担心道:“印大人,你这般得罪了禄王,怕是不好吧?”灵筠满不在乎道:“周相莫替我担心,我倒想早早看看禄王如何对付我。”说罢又畅快与另两人饮了几杯。
这下灵筠是彻底将禄王等人得罪下了,晚上周相甚至不敢让印大人回客栈让到自己家去。本来想见皇上一面,结果每逢进宫要么是皇上不在宫在哪个山庄里,要么就是皇上传旨不见任何人,无奈只得停留数天返回陕西。
刚回陕西没几日,朝廷的旨意来了,免去印灵筠陕甘提督名。灵筠倒不在意兵权被免,为难的是后头一旨,派印灵筠亲自去收回老岳父饬挞王的兵权,理由是统交由京城新派的一位陕甘提督来掌领。心里很清楚,一定是禄王又向皇帝进什么谗言了。虽然为难可又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兵部尚书。
下面重复一遍禄王的谗言内容,大致是,饬挞王与印灵筠是一家人了,万一这翁婿两个合谋谋反怎么办?永福现在最怕的就是听人说造反,想想也对,已经给印灵筠陕甘总督职,他一个文状元当什么武官,干脆给撤了。撤了一个提督,禄王还不满足,那个饬挞王怎么说都是个异族人,怎么能将那么重要的关给他守,干脆也给撤了。永福一想,说得也对,撤!
灵筠接旨后顾不得悲伤自己丢掉的兵权,又赶往饬挞去解自己老岳父的兵权去。
“……加封饬挞王明勒掾太子太保,世子明勒铎太子少保……”灵筠收起圣旨,小心观察明勒父子脸色,仍然是乌云密布。心里暗道,皇上啊,你以为一个太保和一个少保就能将明勒掾的五万兵马换来?
明勒铎愤愤不平道:“凭什么解咱们的兵权?这兵马是咱们饬挞自己的,又不是皇上给的,凭什么收回?”饬挞王喝住儿子,躬身接过圣旨看了一遍叹气。灵筠问:“岳父如何打算?”明勒铎一笑道:“你还是先去看看春颜吧,她这些日子就等着你来接她。”灵筠犹豫一阵行礼退下,步履缓慢向公主房间行去。
合上房门,刚转身一花瓶就迎面砸来。灵筠忙接住抱在怀,对着正满面怒气春颜一笑:“公主,这可是古董花瓶,砸坏灵筠小事,砸破它可就不划算。”春颜不咸不淡道:“哟,原来是本公主的驸马,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胆小贼半夜潜入本公主房。”灵筠干笑两声,春颜仍是不冷不热道:“驸马见了你在京城之妻,莫不是就乐不思蜀?”灵筠赔笑道:“哪里哪里,灵筠也是时常想起饬挞之妻。”春颜脸一红,语气稍软:“我才不信你唬我。”“公主英明,居然被公主看出假话。”春颜弯眉一横,秀目一瞪:“印灵筠,你给本公主滚回去。”灵筠“哈哈”上前握住春颜之手:“春颜,我是真想你了。”听了这话,春颜努力提醒自己不能就这么软化下来,可自己就是不受控制,声音便得柔和无比:“驸马说的可是真话?”灵筠点首作答,心却道,春颜,我对不起你。
如意料之中,饬挞王迟迟不肯交上兵符帅印,明勒铎更是上书朝廷抗旨不尊。让灵筠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说服饬挞王,朝廷就派新任陕甘提督马密飞兵临饬挞来威逼,这下更惹得饬挞族人不愿意。眼看又要起内战,灵筠干着急又是劝饬挞王,又是上书皇帝。
就在两军对阵时,堍噜,破旃,内咸看中大玄内患,趁机绕过玄宁关攻打陕西。接到军情急报,也顾不得胁逼饬挞王,放下内怨共防敌,饬挞王也整军严守玄宁关,总督提督一起赶回防陕西做布防。西北未平,西南又起,云贵提督秦大霭联合广西驻守营都统,湖南都指挥使共同起兵造反。这下西南差不多全沦陷了,趁着士气正旺,秦大霭又直攻向京城。沿途守备都统与都指挥使差不多都是永福听禄王话新任命的,没想到不是些酒囊饭袋就是些奸诈小人,要么先独自逃跑,要么就按兵不动观察时机。眼十五万大军要攻入京城,永福突然想起那个没用一兵一卒平叛的印灵筠,忙下旨命印灵筠为讨叛大将军。
灵筠接到皇命十分为难,没有一兵一卒这个大将军当得比周嗣庆的还寒酸,自己总不能单身只马去平秦大霭的十五万大军。陕甘提督军还要忙着抵御堍噜、破旃、内咸,饬挞军也要严守玄宁关以防堍噜、破旃、内咸再冷不防从这边攻过来。其他军营都统不是败得败,逃得逃,就是中立伺机,如今唯一一个还有兵马的直隶提督又要严防京城。灵筠被逼无奈,临时招募了各地零零散散三千兵士准备截击秦大霭。三千人对十五万人马比上次平叛难度大不知多少,灵筠已视死如归,但一定也要拉上秦大霭这个反贼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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