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办公室坐着的这个的杨姓女人,原来是个工商人员,工商体制大改革后,被分流到了市场中心工作,在单位基本是辆公共汽车,买不买票都能上。她的丈夫邱杜里,是一位瑜伽教练,在市青少年宫办了个瑜伽练习班。因为邱杜里在瑜伽教学上确实有一套,再加上最近两年瑜伽之风盛行,来练习瑜伽的小富婆越来越多,所以他这个练习班办得红红火火,经济效益相当可观。邱杜里也以此为业,以此为生。因为经常吹嘘自己是大师的徒弟,也自封为大师。邱杜里身材黑、瘦、多体毛,脸长,下巴突出,像极了一只大马猴。他打扮怪异,身着奇装异服,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有时候也披散着头发,头上包着块鲜艳的丝巾,看上去不伦不类,马戏团的小丑似的。他的这套行头,男人看了直作呕,但女人却都喜欢得不行,说这是艺术,是另类,是高品味,是个性的张扬,要不人家怎么能称得上是大师呢,大师就得和一般人有所区别。特别是他的女学员们,有不少都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麻木不仁,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是。邱杜里生性风流,但又非常敬业,对待自己的学生极其认真负责。遇到动作掌握得不到位的,晚上就把她们留下来补课,手把手地教,一个一个地捏动作。也不知道这家伙手段有多诡异,补着补着就把人家补到了床上,不但把拉下的课程补上了,把女人身上的洞也给补上了。有不少学员都是在无意识中被邱杜里奸污的,只记得邱杜里对她们说,放松,放松,闭上眼睛,你想象着自己来到了大草原,处处是鸟语花香……然后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抬不起来了,只想睡觉。等醒来后,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邱杜里宿舍的床上,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身旁,当然还躺着一丝不挂的邱教练,身下那东西累累垂垂,犹如骡马。女人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痛,感觉不对劲,用手一摸,黏糊糊的,再把手放鼻子下一闻,是男人精子那种特有的腥味,知道自己被教练给办了。被邱杜里玷污的女人,大都是容貌姣好身材的,甚至还有。她们中的大多数,顾及到自己的名声,把牙齿咬碎咽到肚子里,选择了沉默。也有相中邱杜里裤裆里那大号玩意和他神奇手段的,乐了个享受,不但不生气,反而主动要求留下来补课,求学的积极性很高。当然也有事后大哭大闹,扬言要告发他的。但邱杜里这只大马猴智商不低,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把一台小摄像机放在自己的柜子顶上,镜头正对着床,一个动作不拉地将自己和女人交欢的全过程录了下来。遇到哭闹的女人,他就很淡定地放录像给她们看。当那些满以为自己遭受了的女人,看到录像中的自己双颊绯红,急吼吼地迎合着邱杜里,又是自摸又是摆臀,闭着眼睛舒服得吱哇哇乱叫时,都被自己的动作和的表情惊得目瞪口呆,以为那根本不是自己。但她们心里清楚,那根本就是自己。看看这不堪入目的录像,这哪里能说是自己遭到了邱杜里的?这比顺奸还顺奸啊!单从动作上看,自己那急不可待的样子,还有点占主动呢!说不定邱教练还能反咬一口说她们引诱他呢。于是这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女人乖乖地安静下来了,能做的只是发出一声叹息,落下两行泪水。邱杜里自做了瑜伽教练以来,用同样的手段,不知道把多少女人都弄到了自己床上,日子过的是日日笙歌,夜夜风流。
邱杜里风流无度,她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女人体格,,床上功夫十分了得,人送外号“人肉夹子”,一般男人根本递不上招。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就一次找两个。所以邱杜里和她的老婆,是小偷捉住贼,谁也不说谁,都可着劲放纵,偶尔还相约去参加一把游戏什么的,是个非常前卫,思想极度开放的家庭。邱杜里在瑜伽学校有宿舍,经常夜不归宿,妻子也不介意,刚好可以随便把男人往家里领,落得两人都方便。一次邱杜里上课休息期间开车回家取东西,推开卧室们,竟然看到卧室里有三个赤身的人,一女两男。女的当然是自己老婆了,她正被一壮汉端着抱在腰间,掰开两腿,好像把尿似的。另外一壮汉正在用自己的身体阻止她撒尿,三个人身心都很投入,干的热火朝天的,浑身汗水,身上都是亮晶晶的,场面相当火爆。看邱杜里推门进来,两个男人傻了,张着嘴巴看着瘦瘦的邱杜里,不知道该不该停下手中的活计。邱杜里的老婆对邱杜里很温柔,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说阿杜哎,你不知道进别人房间之前要先敲门的吗?邱杜里脸就红了,嘟囔着说对不起老婆,打扰了,你们继续。说着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卧室门。他老婆就指挥着两个汉子说,抱紧,继续,用点力!把吃奶的劲头拿出来!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
邱杜里回家是要拿自己的摄像机的,打算晚上继续拍摄他的4D大片——《》。但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看到摄像机的影子,就去敲卧室的门。他老婆正弄到兴头上,说啊进!进!啊!来……
邱杜里推开门问她老婆,老婆你看到我的摄像机了吗?
他老婆还在那里动作着,说在,在床头柜里呀!我昨天晚上,啊!看你拍的录像了,你,自己去拿吧,我正忙,忙着,腾不开,哦!手。
于是邱杜里就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三个,去床头柜拿了摄像机,对那两个男人点头说你们忙着啊,出了门。
这两口,日子过的可真叫一个惬意!
然而,邱杜里出事了,出大事了。啥事?球事。一个月前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邱杜里在自己的宿舍里沉沉地睡着,死猪似的,还在咯吱咯吱地磨着牙。最近几天找他补课的学员格外多,他连续作战,一日三度,身体有点吃不消了,所以那晚他睡得格外的死,格外沉。等他发现几条黑影闯进来的时候,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几只大手上来就死死按住了他,还没等他喊出声,嘴就被堵上了。
邱杜里以为遇到了入室抢劫的,吓了个半死。又转念一想,自己宿舍里除了自己,哪还有什么值钱东西!于是就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在心里可怜起这几个笨贼来。看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心想你们这些傻蛋,用得着动刀子吗,屋子里的东西随便拿好了!
邱杜里以为这些黑衣人会拿刀逼着自己,恶狠狠地追问钱在哪里或者银行卡密码什么的,哪知道这几个人却一声不吭,就把几双手牢牢地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有个家伙看窗户开着,就上去关了个严严实实,拉上窗帘,回身扭亮了手里一支精致的小手电,往邱杜里脸上照。邱杜里被强光刺了眼,很是不满,左右摆着头,嘴里呜呜啦啦地叫,意思是看什么看,没见过长这么帅的啊!拿手电的人仔细端详了他一番,又野蛮地把他的脸推向一边,掏出了他脑后的长马尾。邱杜里心里想你们这些变态狂,男人留辫子你们也稀罕!就听得拿手电那家伙低低地说大哥,马脸,马尾巴,没错,就是他!
邱杜里一听,心慌了,知道这些人不是为钱来的。心想坏人们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难道接下来要劫色?就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说,嗯,动手吧。然后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邱杜里两脚乱蹬,但马上脚脖就被牢牢地按住了,并且还把两腿张的开开的。有人开始剥他的裤头。邱杜里心想妈呀,今晚还真是遇到劫色的了,感情这些家伙都是从断背山上下来的同性恋啊!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爆了菊花,并且是轮爆,就一下一下抽起筋来,嘴里开始大喊大叫说不要啊!不要啊!和电影上演的一样。但他的嘴巴是被一双大手捂着的,他的叫声只是在嗓子眼里打转,传不出去。
邱杜里的裤头马上就被剥了下来。又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说,老三,把灯往这里照。邱杜里看不到手电筒照着了自己哪里,但他心里清楚是照着了自己哪里。又觉得自己吓得缩成一团的下身被一只手拿来起来,邱杜里就坚信今晚遇到的是一帮变态狂了。像所有将要被的女人一样,他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大叫起来。但捂着他嘴巴的那双手捂的更紧了。邱杜里被人捏了命根子,心想这还了得,急中生智,张口就咬了一口,捂他嘴的那人就发出了一声惨叫,放开了手。邱杜里饱吸了一口气,张开大嘴,准备大声呼救。就在他张大嘴的一刹那,一团东西塞到了他嘴里,一股浓郁的酸臭味呛得他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知道嘴里塞着的,正是自己的一双臭袜子,就有点后悔还不如不叫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邱杜里感觉着一双手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揉揉搓搓的,好像是要给他的样子。他从上中学开始,就开始玩游戏,宿舍里打,厕所里打,那时候数学老师长的漂亮,他就在课堂上看着她打,手从裤兜里去握住,动作非常隐蔽。但那都是自己掌握的,今晚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要帮他玩这个游戏,并且还有几个观众,这是什么事啊!所以他心里一阵发紧,浑身的黑毛像刺猬似的竖了起来,紧张地身体都抖动起来。心想杯具啊杯具,我邱杜里奸了那么多女人,没成想今晚竟然会被几个男人给奸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在男人圈里混呢!失节事小,事大呀!
想到这里,邱杜里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在鼻孔里暗暗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把注意里转移到了别处,不去想与自己下体有关的事情,妄图以疲软战术应付这些变
态狂。他的这个方法果然奏效,任那只手狠命揉搓,他下身像根面条似的提溜不起来,那人气呼呼地骂他:麻辣隔壁的糟蹋女人的时候你挺能干,这会怎么就阳痿了?邱杜里心中暗笑,奶奶个胸你跟我玩,我玩死你!就听得一个人说,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能成什么大事,让我来!
邱杜里就觉得又一只手拿起了他的尘柄,紧紧握着。邱杜里在心里说妈的你逞什么能,你以为你是岔着腿的女人啊!还没想利索,就觉得那人的中指猛地照着自己的前端弹了一下,疼得他身子一颤,后背上立刻出了一层的细汗。那家伙下手太重了,他再也无法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了。那家伙看来是老手了,不等他喘息,又是狠狠地一下子,邱杜里的身体又是一震,疼地倒吸凉气。那家伙又弹几下后,开始轻轻地弹,很温柔的手法。邱杜里马上就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身像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似的。
那几个家伙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邱杜里知道他们在惊呼什么,心里竟然又生出一些自豪感来,在心里说你们这些挨爆的,开眼了吧?没见过这么雄伟的吧?自惭形秽了吧?
又感到有只手在他昂然的尘柄最细的根部捏来捏去,捏的他更加肿胀了。心想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要上老子就赶紧上,你们这是磨蹭啥呢?还没欣赏够?
就听得有人低低地说,谁来?一个人应声说道,我来,看我的!邱杜里叫了声苦,看来逃脱不掉被的命运了!奶奶的,没想到男人也会被男人,什么世道!这样想着,等着有人往自己身上套。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动静,猛地觉得自己下面一凉,同时死死按着他的几双手同时松开了,有人说声闪!几个黑衣人哗啦啦像阵旋风,眨眼便消失了。
邱杜里坐起身来,拉掉嘴里的臭袜子,说好险!差点就!又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拿手去摸,还没摸着,先浇了一手湿。心想怎么回事,这是自己吓尿了?又感觉手上的东西黏糊糊的,不像尿液,赶紧拉开电灯一看,竟然满手都是血!邱杜里呆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猛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往自己裤裆里看,就见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已经齐根不见了,那地方只剩下一个血眼,还在往外滋滋地喷着血。邱杜里大脑一下子就变得空白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等他终于眯瞪过来,发出了啊啊啊三声长长的哀号,那叫声带着哭腔,很悲哀很苍凉很绝望,世界末日来临了似的。同时赶紧用手捂住了喷血的地方。他一把拉开窗户,把头伸出窗外,大叫救命啊,来人,救命啊!喊了几嗓子,发现一点反应都没,又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拨打了120。又怕120不来,又报了110。刚挂了电话,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邱杜里的老婆接到警方的电话赶到医院,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了怎么回事。警察以为她会呼天抢地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谁知道她打着哈欠,说瞌睡死了。还以为啥球大事呢,不就是球被割了吗,不要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把警察听了个目瞪口呆。一会邱杜里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室推了出来,看见老婆,拉着她的手就哭起来,说老婆,我求求你,你去给我找回来……老婆说阿杜你放心吧,警察会把坏人抓到的。邱杜里晃着她的手说不是不是,你去把我的那东西找回来,医生说还能接上的,老婆,求求你了,快去吧,念你我夫妻一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呜呜呜……
老婆很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说你还要那东西干嘛!我又不用,你还准备去糟蹋多少女人呢!
邱杜里哭得涕泪横流,嘴里喃喃地说老婆,我求你了,快去找,还来得及……
老婆看他那讨厌样,没好气地说好好,我这就去找,你好好躺着去吧。说完转身下了楼。又感到内急,在一楼厕所认认真真地办了件大事,回到病房对眼含期待的邱杜里说,阿杜,找不到了。那东西大补,说不定早被人炖了分吃了。
邱杜里嗷地一声,又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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