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9月24日。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坦白说,翼璘的告别单身给我很多恐惧和触动。我没有太多想法,单纯的自私,我想有个人陪着我。所以当纪薏再一次跟我诉苦时,对我和她都有了一个契机。
这天晚上,我很难得的上了一次选修课。期间接到纪薏的短信。
“你帮我找个男朋友吧?”她说。
“怎么了?”我问。
“那人光来烦我。我难受。”她说。
“你这样能解决问题吗?就是真找了的话。”我问。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摆脱掉。”她说。
“别多想啦。顺其自然吧。”我说。
然后纪薏没有再说什么。我忽然有一种想法冒出来,我发信息给她“要不咱俩试试?”
“啊?!”她回复我。
后来我们聊了很多,最后,就在这一天的晚上,我们在一起了。我把这个讯息第一个告诉了翼璘和倩雪。倩雪知道之后,就吵闹着要找机会四个人一起出来玩玩。我答应她我来安排。当时的确是很兴奋的,大概太自不量力了,这个所谓“安排”,看似简单,实际出了很多小状况,我也始终认为,就是因为它,才引起了那样一场几乎烧的我体无完肤的大火。
我和纪薏的联系自然多了起来,也就相对的不那么缠着翼璘了。但是我发现我会经常的梦见他。都是很单纯的梦境,只不过主角是他而已。又一个十一黄金周到来,我找了份兼职工作。在新安购物广场门口发传单。那天正上班,翼璘和倩雪突然出现了。等我干完活,我们一起去转古文化街。
我想给纪薏买一份礼物。我觉得的确有必要这么做。古文化街有卖一种艺术字的,五颜六色的,每个字其实都像一副单独的画卷,很漂亮。我决定就是它了。可是写什么呢?倩雪说写海誓山盟,翼璘更扯,说写情比金坚……前者我觉得俗气了些,后者我觉得很诡异。我找个石阶坐了下来,双手抱头,想让自己在人声鼎沸的古文化街的一片嘈杂之中安静下来。我一向喜欢文字,就算我自夸吧,“天荒薏老”四个字不由自主的蹦了出来。其实也许不很好听,但是当时我很满意。很显然,这四个字取得就是“天荒地老”之意。我很果断的决定,就写它了。
从跟纪薏在一起,这几天我们一直没机会见面。她的学校在市郊,挺远的。家里管教也比较严,没敢告诉家长谈了恋爱,放假也不能出来。我只得把包装的很美的这幅字放在自己的柜子里,好好的存起来。生活似乎要步入正轨了。可是中国那句讨厌的老话又出来捣乱了——好景不长——10月3日,翼璘的去世了。
翼璘几乎可以算是一手带大的,跟他***感情相当好。三号走了,我不知道。我依然过着自己简单的新恋爱生活。四号一大早,我收到倩雪的短信。
“哥,翼璘的没了。”倩雪说。
我和翼璘的关系,我当然知道***走对翼璘意味着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昨天。你别问翼璘啊。他也是怕你心才没说,他跟我商量半天告诉不告诉你,没准下午就告诉你了。”
倩雪给我发短信时,我还没起床。那天天下着雨,所以工作暂停,我本计划睡个懒觉的。躺在被子里,我可以明显的感到我在颤抖。很剧烈的颤抖。我和不过一面之缘,我当然是心疼翼璘了。尤其我深知失去对他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片天,塌了。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拿手机放《kisstherain》。这是我的习惯。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总要听一些伤感的曲子,自虐吧,天如此。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右手一直放在心脏处,那里传来剧烈的动静。老爸老妈不知道我怎么了,以为我神经了。其实我想,我当时也差不多了。我太害怕邵翼璘痛苦。说真的,那会比我自己承受痛苦还令我难过。他一向大大咧咧的,有什么苦水也常常自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解决了。但是今天不一样。
老妈一直追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说“翼璘没了。”然后我很冲动的拿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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