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宇笙一路上走着,脚步有些凌乱,他不知道曾经那个他喜欢的杏儿如今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农村,凡是结了婚的女人,家里的一切事情都独揽,里里外外得忙得脚跟不着地,自然也就老得快,邋遢得不堪入眼,更别说男人死了,一个女人养着自己年老的婆婆和不到八岁的小儿子,生活的那种举步维艰足可以让曾经年轻美丽的杏儿一夜之间风华尽失,憔悴不堪。
农宇笙的担心也不外乎这样,怕她变老了,变憔悴了。
去庙上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杏儿有些着急,她站起来,在河边踱起细碎的步子,心里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
曾经,正是她拒绝了农宇笙,当初,她厌恶的正是农宇笙的朝三暮四,他的不务正业对于杏儿来说,都只是其次。让杏儿接受不了的是农宇笙白天跟自己信誓旦旦地说要让她幸福一辈子,没想到晚上就溜进了王寡妇的院子,还被人家老人当场捉住。
杏儿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她不该听信母亲的话来这里跟那个花心鬼见什么面。
农宇笙好像发现了什么,使劲擦了一下眼睛,确认自己的眼睛有没有出毛病,还好,眼睛没事。
他走了几步,发现河岸上站着一个身穿碎花裙的身材姣好的女子,他不禁犯嘀咕:“这谁家的姑娘呢?望山沟呆了这么多年,怎么都没发现谁家有这么没美的女子?”
杏儿正在河岸上不停地走动,她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走呢?娘和小姨都没了音信,把我一个人撂在这个地方,算怎么回事啊?”
“呀,这是谁家的姑娘呢?我望山沟长了这么大,却还没见过这么标准的女子?”农宇笙的特长就是和女子搭讪的功夫,瞧瞧,这会他又使上了。
杏儿一惊,转过身,阴着脸:“一听就知道是你,阴阳怪气的,没有一点人味。”
农宇笙惊呆了,他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女子竟然是杏儿。一身碎花裙,尤其是上身胸围和肩膀出洁白的网状的花纹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肤,此刻让这个花花公子无不加快了心跳的速度。他真的怀疑:这怎么就可能是死了丈夫,拉扯孩子和照顾婆婆的杏儿呢。
“杏儿妹子,你这是做啥?好些年不见了,你头一句就这么骂我啊”农宇笙抱怨着。
杏儿狠狠地瞪了一眼:“是啊,多年不见,你依旧是那个色心不改的花心大萝卜。”
农宇笙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看妹子说的撒话么,不是我负了你,是我的那个负了你,不能赖我呢。”说着还抓了自己的裤裆一把。
杏儿没有理睬,她突然觉得自己要下地狱了,心里开始埋怨母亲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眼光变得游离了起来。
“没错,是哥当初负了你,对那个王寡妇贼心不死,结果翻墙的时候不小心踩碎了一片瓦,惊醒了她家的大花狗,那狗东西一叫,我就从墙头上掉了下来,被王寡妇的老公公捉个正着。那王寡妇的婆婆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没想到,这事很快让你知道了,我是没话可讲,只能看你嫁给那个短命鬼。”农宇笙解释。
杏儿伸出手晃了两下,那意思是让他不要说下去了。
“现在,那短命鬼也没有了,我也不会再去招惹什么小媳妇了,杏儿妹子,就嫁给哥哥吧,哥一定会待你好好的,让你和孩子以后都幸福,成不成啊?”农宇笙几乎是央求。
杏儿扯起嘴角,一阵冷笑:“就你?狗能改得了吃屎吗?哼,还跟了你幸福呢,跟了你跟下地狱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下地狱。”
农宇笙看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杏儿,觉得她再怎么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他都觉得自己是开心的,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的眼里,杏儿比西施还要西施,所以杏儿就是举着刀砍他,估计他都微笑着忍受。
杏儿骂完了农宇笙,正准备起身离开这里,脚底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腿部摔得生疼生疼的,杏儿捂着膝盖,不断地呻吟着,那呻吟声,在农宇笙的眼里似乎是杏儿的声,他的裤裆处本能地硬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裤裆,急忙走了过去。
“怎么了?摔到腿了吗?要紧不要紧?哥哥看看。”农宇笙关切地问。
杏儿呲牙裂嘴,好像很疼得样子。杏儿没有回答农宇笙的话,这让农宇笙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觉得杏儿是故意将自己绊倒以施此计来勾引他的,所以,在心理上是他轻视了杏儿。
农宇笙卷起杏儿的裤卷,摸着杏儿发仲的腿部,杏儿不知道是感受到了疼痛还是反感,猛地一缩,将左脚伸了出去,猛地踹了农宇笙一脚,嘴里还骂着:“滚开!看见你就恶心。”
农宇笙面对杏儿的侮辱打骂,没有丝毫的生气和埋怨。他依然对杏儿进行不断地纠缠着,最后索性将腿疼的杏儿扑倒在地,无所顾忌地猛亲吻她,杏儿的手不停地在农宇笙脸上抓挠着,但农宇笙的吻如雨点一样砸落在杏儿的唇上。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杏儿大喊救命,这个时候,大婶拎个篮子和耿芹菜走了过来,大婶看见杏儿被农宇笙压在身下,不住地叫喊着,二话不说,扔掉篮子,抄起一根三尺来长的棍子,冲过去对准农宇笙就是一阵毒打。
农宇笙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也不好多说什么,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哎哟着。
耿芹菜迎上来,看见农宇笙一副丧家犬的模样,双手叉在腰间破口大骂:“畜生啊,你说你怎么就是这么个不长心眼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杏儿?今天是约你们来见个面,而不是让你来行凶?”
大婶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蹲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会大婶又把矛头对准了耿芹菜:“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儿子!披着一张人皮的畜生!从现在起,请离我们杏儿远远的,惹再纠缠,小心我打断他的腿。”
很显然,大婶真的是生气了,她的脸煞白煞白的,不容耿芹菜有半点解释的机会。
耿芹菜很汗颜,是自己理亏在先,还能说啥?但她又不想因此得罪了有着10多年交情的姐姐,只好拉下老脸一个劲地央求大婶:“姐姐,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万万都没想到老三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现在您打也打了,就别跟那臭小子一般见识了吧!妹妹我一定回家好好让老农处置他。”
坐在一旁的杏儿,此时头发凌乱不堪,碎花裙上半身白色的网状花纹上已经有一点点草屑了,眼睛哭得跟桃子一般,让人见了不由得不心疼。
耿芹菜走到杏儿面前,看到杏儿可怜的样子,不觉得心里微微发颤:“孩子,小姨对不住你了,我万万没想到那小子竟心怀鬼胎,对你动手动脚,幸亏我和你娘及时赶到,还好,没事,没事就好,孩子,别伤心了,快起来,地上凉。”
杏儿被耿芹菜从地上拉了起来。
大婶捡起自己的篮子,收拾了一下东西,对杏儿说:“杏儿,我们走。”
>耿芹菜看见大婶还在生气,一把扯祝糊的衣袖,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姐姐,您还在生我的气啊。怪我,怪我养了那么一个逆子,我回去好好处置他,姐姐,只要你别生气怎么都行。”
大婶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篮子,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耿芹菜:“快起来,你这叫做什么?我不生你的气,快起来!”
这个时候,农宇笙说话了:“娘,别求她,犯不着,有啥了不起的,女人多的是,还给我装清纯,充其量就是个寡妇!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挣扎个屁。”
大婶听到这话马上就有了反应,那眼神恨不得一下子将农宇笙给活活吞咽下去。
耿芹菜冲了过去,啪啪就甩给儿子两个耳光。
“畜生!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村子里人知道了会怎么评价?我和你爹还怎么在这村里活?”耿芹菜骂道。
农宇笙不再说话了,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家的方向走去了。耿芹菜跟在身后,想看看这小子能出什么妖蛾子。
就这样,大婶牵着杏儿的手,回到了家,打这以后,大婶再也没有张罗着给杏儿找对象的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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