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玉萍姐的事情,我与热依罕夫妇签订的临时协议里有我的电话号码,所以热依罕能给我电话,这并不奇怪。而且,我后来还保存了她的号码,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虽然我们拥有了各自的生活,但当年的情份还是在的。所谓做不了夫妻,做朋友吧,这并不是特别没有道理。
我能肯定的是,热依罕应该爱着奥楚尼可夫,她一定是背了丈夫的面才给我打电话的。也许,此时她们一家人应该在再次旅途的路上了吧?当然,黄司机不能再开车了,是他的妻子在帮丈夫履行着租车协议。
我放下健身哑铃,一边擦着汗,一边拿起手机接通了。热依罕说:“我在JINJIANG宾馆813房间,你能过来一趟吗?”
“这……”我心里突突一跳,但还是马上应道:“行,我马上过去。”
话一说完,热依罕便挂掉了电话。在我看来,她还是有些变化的了,至少冷练了许多。
放下手机,我赶紧冲了个澡,换上衣服裤子,便出门驾车前往JINJIANG宾馆了。这宾馆貌似算CHD最豪华的酒店了,妥妥的五星级,离着我这边的JN大酒店倒不是很远。
到了那边之后,我敲开了热依罕的房间门。迎面而来的,是她那迷人的身姿和动人的笑意,还有那醉人的香息。房间里暖气十足,她身着一条粉色的中短家居裙,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火一样的味道,撩得人心神不宁。
看到我来了,热依罕那明亮的眸子里雾气累积,很快就晶莹透亮。她的神情几近凄然,让我心头更是一揪。进门去,站在那里,我默默地望着热依罕,脑子里涌现出了当年的相识、相知,以及后来ALT之行,分别,悲伤。
热依罕也默默地望着我,眼里大颗的热泪滚滚而下。她好几次艳艳的红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来。
离别多年,相对无言,我们竟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仔细地看着对方,似乎在寻找着对方的变化。然而,我们都失望了,因为我们的心似乎依旧没有改变,那份情就像是压缩后的小火苗,很快就爆炸开了。
我们不约而同地猛然抱向了对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止不住的泪水疯狂地倾泄着。颤抖的身躯,颤抖的双手,滚烫的泪水,激越的心跳,房间里是重逢的喜悦,是对往事的感慨,我们很自然地走向了卧室……
直到到夜里十一点,我和热依罕都没有离开房间,在那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激动地度过我们的时光。我也才知道,奥楚尼可夫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急飞回俄罗斯,而两个孩子也随他回去了。热依罕留下来,是为了妥善地处理好玉萍姐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热依罕才有机会与我见面。
一切结束了,抱着雪玉般迷人的热依罕,我感慨万端,但也忍不住低声在她耳边用W语道:“我真对不起你,或者说对不起你的丈夫,我们本不应该这样的。”
热依罕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搂我更紧,道:“这么些年了,你还记得W语。没什么,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奥楚尼可夫对我很好,但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虽然不能永远在一起,但能再次见到你,我已经是很幸福的了。当年你受了很多苦,我为我的父亲的残暴感到抱歉。对了,你还恨他么?”
我笑了笑,说:“亲爱的,你不用说抱歉。我其实也不恨你的父亲,因为那就是现实,或者说是他对你的爱。恨,是没有意义的,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当我们放下一切仇恨,才会感觉到天空更高远,人生更活得有价值。对了,你那斯大林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热依罕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亲爱的,你有这样的胸襟,我很开心。也许吧,父亲在天国之中,他也会为你微笑的。”
“啊?他……过世了吗?”我听得惊了惊,真不相信那样的事实。在我的印象中,这个斯大林虽然残暴了一点,但很健康啊!
“是的,他过世了。我结婚的第二年,脑溢血突发过世的。”
“哦……”我听得稍稍有些沉默。
热依罕又说:“离世之前,父亲似乎也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他临终告诉过我,如果有可能,请找到你,代他向你说一声对不起,并赠与你500万作为当年的赔偿。”
我听得一怔,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亲爱的,我不能要这样的钱,我也不需要他的对不起。真的,我能理解他当年的所作所想的,我并不需要什么赔偿的。再说了,现在的我,也不是缺钱的人。而你是他唯一的女儿,财产继承下来,也算是你和奥楚尼可夫的,这么大数额的支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当然,500万卢布我倒可以接受。”
热依罕被我逗得笑了起来,说:“不是卢布啊,是RMB。奥楚尼可夫没有那么大的财欲,父亲留给我的钱,都是我自行支配的,现在XJ那边的公司,也是我在管理运营的,只是我不常在国内。这些年我也想去找你,可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只不过,我找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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