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热依罕从我怀里出来,穿睡裙下床去。她在壁柜里取出箱子来,从里面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盒子,打开,顿时让我惊震,落泪。因为那盒子里装的,赫然是当年我在XIAN卖掉的那枚狗头金啊!
看着那狗头金,我只能泪水连连,说:“热依罕,你……怎么就找到它的?我可是将它卖掉了啊!你费了多少的精力啊?”
热依罕合上了盒子,坐在床边上,依在我的肩头,说:“当时我只知道你的终点站是XIAN,想想你身上没有钱,应该是在那里落脚吧?于是,这些年我主要是派人在那边寻找你的下落。结果,我没能找到你,只找到了它。当年买它的人已经过世,我是从他儿子手上花700万买回来的。看到它时,我就觉得你应该过得很好,心里也就满足了。买回它,能让我想起父亲,想起你;也希望如果有一天再次见到你,再一次将它送给你。”
我万般的感慨,激动地搂住热依罕。时至今日,我依旧能感觉到这个少数民族女子对我的一片深情与挚爱。抚着她的手,摸着那盒子,我摇了摇头,说:“亲爱的,我已不能再接受这样的礼物了。你留下吧,你的心意我都收下,珍藏在心底一辈子。想想你的父亲,他捡到的狗头金,确实改变了我的人生。现在……”
说着,我讲起了我现在的状况,热依罕听得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亲爱的,你是一个健康、向上、心态良好的男人,你能有今天,我为你高兴。看到你成熟了,事业有为了,我也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开的。不管还会不会再见,你永远是我的最爱。但是,这狗头金,你必须收下,这是我的感情,请你尊重;还有我为你准备的500万的银行卡,你依然要收下,要不然,我们就对不起我的父亲,你会让他在天国不安永远的。”
唉,热依罕好固执,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到头来,我还是再次收下了那狗头金和500万。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卖掉狗头金了,给多少钱都不卖!而那500万,我给热依罕说了,我要捐给ALMT小镇上的学校,因为阿木瓦尔大哥和阿娜尔汗嫂子和他们的学生们需要这样的钱。热依罕倒是没有反对,很赞同。
我也说到不希望热依罕夫妇来赔偿玉萍姐的费用,我来出,但被热依罕拒绝了。她说那是她应该承担的责任,不必我来。我还要争执,结果她说她现在有的是钱,就是任性,然后我就被打败了。
确实,热依罕的父亲给她留下的公司现在价值近二十亿,每年的净利润都近亿。她的公司现在不主打房地产,而是外贸和矿产,主要是把XJ的羊毛、棉花出口到俄罗斯;在ALT山里又找到一条巨大的黄金矿脉。她身置于金钱堆里,确实也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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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当晚,我和热依罕在房间里过夜。第二天上午,玉萍姐醒了过来,我们没有一同前往医院,只我一个人去的,她则去了领事馆等我和跃文,坐的是黄司机老婆开的宝马去的。
到医院后,我和跃文见到了玉萍姐。她的头发剃光了,包着纱布,面色有些苍白,躺在床上,看得我好难受。我只能说:“玉萍姐,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玉萍姐淡淡地笑了笑,虚弱地说:“胡飞,没事儿。”
跃文则站在床前,默默地流着泪,但玉萍姐也看着他,虚弱地说:“跃文,别哭,妈妈没事儿的,你要一直好好生活、工作,向你胡叔学习。”
跃文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了。
因为刚刚苏醒,所以不便多说话,见过玉萍姐之后,我和跃文便先离开。医生也说,手术很成功,不会留下后遗症,让我们叔侄很安慰。
取了医院的预计所有费用证明之后,我们去了俄罗斯驻CHD领事馆。
在领事馆里,热依罕和我们见了面,表现很大方,当即支付了278万的赔偿费用。我让她将钱汇入了跃文的卡里,这一切就算完事了。
随后,我把跃文送回了医院,他说他想照顾母亲直到出院。孩子一片孝心,我自当满足。
之后,我回到了热依罕的房间里。她告诉我,晚上十二点的飞机回莫斯科,自然让我不舍。我们在宾馆里呆到了晚上十点,我才用车将她送往机场。
机场通道分别时,热依罕紧紧地抱了我,然后取了一个稍沉的文件袋子给我,让我回去再看。我接过文件袋子,与她依依惜别,直到她消失在登机通道口,我的心仿佛空了似的。
出了机场,我坐进车里,情绪有些低落,抽起了烟,打开了那个文件袋子。可我一看到里面的东西,震惊得快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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