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维政郁闷的躺在床上,眼前还是那个女子小手冰凉的触感,今晚太绅士了!他经过再三反省,最后的结论是懊恼、后悔!如果当时候亲上去,那铁定就是他的人啦!唉,过了年就可以打报告,申请结婚喽。今夜的自己一定是脑抽了,在那里装什么纯情呢?他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错过。
向维政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俨然是那个女子的侧脸,啧,他砸了一下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真磨人!话音刚落又对自己狠狠的说了一句,活该吧你,让你不亲,后悔了吧!
真他娘的犯贱呀!
向维政一晚上都沉浸在万分纠结之中,那木质板床被他翻来覆去的弄的嘎吱嘎吱作响,这声音更是让男人浮想联翩,懊恼之色更为加重。
过年时分,走亲访友,亲戚间更是一家接着一家的请客吃饭,常常都是从初一一直吃到初七,肚大腰圆的回到单位,然后纷纷嚷嚷着减肥瘦身。向家自然也不例外,父亲那边的亲戚再加上母亲那边的亲戚,通常都是中午吃过续晚上,赶着场的奔下一个饭店,吃的人筋疲力尽。
向维政喝的有些多,晕晕沉沉的坐在包厢内,想着两日没见的女子,不知道这会儿她在做什么?
钱歌的那份苍白在再次见到周嘉泽的时候,已然转变成为冷静。父亲和周伯伯这对多年未见的老友,没事儿就约着见面,顺便还想着把自己的孩子往一起凑堆。周家在D市有一处三层高的小别墅,装修典雅大方却也不失温和之色,这和那个冷漠的男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别墅的小院不大,可看得出主人是花了心思的。虽是冬季,满园树草都呈现出一种干枯的状态,可仍然能让人想象出它们盛开时的繁荣。院子的东侧只种植了一颗梅树,在这样一处情景之下更显那丛嫩黄的梅花格外耀眼。
钱歌不懂得什么设计,可是院子中间的那一处小桥流水还是让人眼前为之一亮。古朴的石头还能看到岁月的痕迹,沉重的锁链深深嵌在石柱中,一弯一弯的黝黑。
钱歌本不想过来,可当她遇到父亲的目光后转而换了想法,如果自己不去反倒不正常起来。那天周嘉泽在饭桌上说的话,虽不明了可也让钱歌的心吃吃紧张,那段不堪的过往,勒住了她呼吸的喉咙,只有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进。
她现在不再想着其他,那样一个男人就在这次见面的时候让她彻底心凉,她只是想着如何掩埋这个秘密。
“这里除了冬季,总是一片青绿的,可我独独喜欢这院子的冬景。”不知什么时候吴心雅站到了钱歌的身旁,她刚从屋内出来,只在羊绒衫外裹了一件毛衣制品的披风,是那种很正的暗红色,在这样空寂的冬季仿若一抹春意悄然来临。
“无论是新芽吐蕊的春季还是旺盛生命的夏季,那所有的植物都无法成为真正的主角,不是因为它们不美,而是因为它们的竞争太多。无法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可唯独冬季,这院子中的腊梅可以做到,独独一支迎风而立。”吴心雅与钱歌并肩站在小桥上,两个女子却散发出不同的气质。一个头发高盘一丝不乱,一个松松散散随意的马尾。
钱歌听到她的话后没有回答,直觉告诉她那个女子想要表达的,或许还在后面。
“这院子里的一花一草,都是嘉泽亲手种上的。你或许想象不到,那样一个坐在办公室里的男人居然还会种花,他连自己的饭菜都做不好,偏偏可以把这里的一花一草照顾的面面俱到。”
钱歌不明白也猜不透吴心雅的用意,她不清楚这个女子是否知道她和周嘉泽的过往。可那日在酒店看到周嘉泽对她的嘘寒问暖,想必他的那些龌龊事一定都瞒的密不透风。
世上的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幸福的,一种是坚强的。幸福的女人不必说,而坚强的女人却是不得不坚强。
“其实这院子从前种了两棵梅树一个在北一在南,嘉泽说他喜欢的是北面那棵梅树,说那棵梅树无论从枝叶还是梅花都深得他意。可我留心看过,他的目光围绕的却不是北面那棵,偏偏是他所说的南面那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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