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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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5

几个漂亮的人妖像闻到鱼腥味的猫儿一样向我们靠拢,打着浓重眼影的大眼睛闪着猎艳的精光。

“Thehandsomemen。”她们惊喜万分地喊。

于是,她们完全忽略掉我这个女伴,围着沈晖争先邀宠,这个用半裸的胸部去蹭他的手臂,那个用手去摸他的俊脸,更有大胆的用红唇去亲吻他的脸颊。

台下的观众发出起哄的尖叫和口哨声,很多人用相机拍下这香艳的一幕,我也用手机偷了几张照。

沈晖无所适从地站在那儿,一本正经的样子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抬起两只手臂护住自己的脸,左躲右闪。

我早被热情的人妖们挤到一旁,这些变性人的身材极高挑,团团围住沈晖像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我真怕她们把骚包男人给生吞活剥了,伸长了脖子不停喊他的名字。

终于,沈晖奋力突出重围跑过来拉着我往台下跑,边跑边气急败坏地说:“秦海星,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由着他拉着我从表演大厅一路跑出船舱。

站在栏杆前,我用纸巾替他擦脸上脖子上的红唇印,虽然拼命地憋住笑,可我还是忍俊不禁,扯着唇角笑得眉眼弯弯。

“她们是不是疯了?”他抚着胸口心有余悸。

“是你太英俊了,勾起了她们的欲望。”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恨恨地瞪着我。

“出来玩就是要开心嘛,你是大男人,被女人占占便宜有什么要紧?”

“她们是女人吗?”他气结。

“怎么不是?你要不要带一个出场去酒店里开间房试试?”我笑容可掬。

“秦—海—星。”

“哎——沈总,我在呢。”

“我真想掐死你,看到我被那些人妖戏弄你很开心是不是?”他咬牙切齿。

“爷,她们不是戏弄你而是爱慕你,其实她们心理和生理和正常女人差不多了,你被这么多美女喜欢,应该觉得自豪,觉得骄傲啊。”我很无辜地冲他眨眨眼。

“你少恶心我了。”

“刚才美女们太多了,你准是看花了眼,要不我们现在回去,你仔仔细细挑一个合眼缘的,今晚让她伺候你得了。”

他瞪着我,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

“爷,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回去替你挑一个?”

“秦—海—星。”

“爷,我在呢。”

“我警告你,别太放肆了。”

“爷,我哪敢啊。”

“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唔,我好怕,你别这么看着我嘛,怪吓人的。”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眼底噼噼啪啪地冒火星。

“死女人。”他粗鲁地朝我胸前抓了一把。

“爷,小心被人撞见,毁了你道貌岸然的光辉形象。”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迎向他。

“小妖精。”三个字被他念得恶狠狠的。

“爷,我们进去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我想进去吃点东西嘛。”我娇滴滴地说。

“回酒店。”

“不嘛,我饿了。”我是真的有点儿饿了,出来旅游也是挺耗费体力的,比上班累多了。

“回酒店。”

“回演艺厅。”

“听话。”他眼里的火星子迸出了火花。

“如果我不听话呢?”

“收拾你。”他的大手掐住我的腰狠捏了一把。

“我害怕。”我的确害怕,害怕他像野兽般地对我疯狂掠夺。

“小妖精。”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你不开心吗?”我轻轻吻他的唇。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响后圈紧我的腰,低低地说:“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儿累了。”

他眼底的光芒尽敛,黑瞳幽深,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俊脸上略有几分疲惫之色。

“好,我听你的。”我柔顺地说。

“沈总,沈总。”我弯下腰喊。

“你洗好了?我还以为你躲在浴室里不出来了。”他睁开眼轻轻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我讪讪的。

我起码在浴缸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是故意的,对他那一晚的粗暴我心有余悸。

“你再不出来我真睡着了。”

是啊,我怎么不在浴室里再多耽误一会儿呢?

唉——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掉的。和他出来旅游,天天躺在一张床上共枕眠,他不吃掉我才是怪事呢。

“你怕我?”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嘴硬。

“不怕是吧?那今晚我要再狠一点。”

“我重新去开间房。”

“你敢吗?嗯?”他抬手抚摸我的脸。

“我现在就去前台开房。”我转身作势要走。

“回来。”他扯住我的睡袍带子。

带子系得松松的,他一拉就散开了,宽大的浴袍敞开来,我赤裸的酮体一下暴露在他视线里。

他喉结滚动着,声音里氤氲着欲望:“乖,上床来。”

“你去洗澡。”我扭捏着。

“乖了,听话。”

推拒的结果恐怕是会适得其反,我老老实实地上床去躺在他怀里。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脑袋埋在我胸前亲吻,一只微凉的大手伸进我两腿之间。

“今晚让我好好亲亲你。”他含糊低语。

几次交锋,他知道我的敏感之处,轻揉慢捻,唇舌与大手并用,轻易地挑起了我的情欲之火。

我的身体,我所有的感官彻彻底底沉沦在这肉体的欢愉之中,只有灵魂出窍,飘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另一个我。

我和他同时到达了高潮,这令他很满意,俯脸撮住我的唇瓣吮吸,含含糊糊地问:“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吧?”

“好像是。”我气若游丝。

“以后把日子记住了,这种事别稀里糊涂的,怀孕了怎么办?”

我从心底冷笑,怀孕?和周逊四年婚姻,我从未产生过为他生儿育女的念头。

满心期待地迈进婚姻,人还是那个人,却一点点地消磨掉我对婚姻的所有幻想。

难怪,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况且,我和周逊之间并无爱情。

嫁给他,算不算是对生活的一种妥协?受了小言的影响,除了他本身的劣根性,他的外表和家世实在是“白马王子”的范儿,他的渔民祖宗可以忽略不计,大明的开国皇帝还是种田出生的呢。

人永远是不知满足的,当你受尽了同龄女孩的嫉妒羡慕,当你终于名正言顺地踏进了豪门,才发现你更渴望的是爱。

你心底珍藏的那个人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你梦里,提醒你——你并不快乐。

周逊对我的粗心和忽略加深了我心底的委屈和不甘,宋淼淼,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和他的婚姻彻底崩盘。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他咬了咬我的鼻尖。

“什么也没有想。”我敛住神攀上他的肩,冲他柔媚地笑了笑。

“去洗澡吧。”他没有再继续问我。

这算不算是骚包男人的可爱之处?某些男人一面享受着你的肉体一面惧怕着承担责任,他们会喋喋不休地提醒你,反反复复重申着同一句话——啰嗦如老妇人,生怕你在某一天挺着大肚子去向他讨说法,以腹中胎儿为筹码,去瓜分他的财产分享他的成功。

沈晖说过一遍的话绝不再重复,这一点很爷们,也许,他内心的想法和那些男人并无二样,可至少他的表现令我不反感。

不知道还会和他纠缠多久,往后的日子别太难熬才好。

我轻轻叹息一声。

“为什么叹气?”他下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我在庆幸你刚才没有像某年某月的某一晚那么残暴。”

“喜欢我刚才的表现吗?”走进卧室,他将我放在淋浴下面,“以后别在酒店的浴缸里泡澡了。”

“我喜欢泡澡,宿舍里没有浴缸。”

“宿舍里就算有,你敢泡吗?酒店里也一样,不晓得什么人在里面泡过,想想就觉得别扭。”他打开喷头往我身上淋。

“你有洁癖。”我笑嘻嘻地拧他耳朵。

“就算我有洁癖,也只是心理上的,我从不在酒店里泡澡。”

“骗鬼呢,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在酒店的那个晚上?”我伸手去环住他的腰。

“你还记得。”他眼神幽幽地看着我,“我以为你忘了。”

我懂他的意思,他说的是那晚发生的一些小细节。

只是一夜情嘛,我用不用每一个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啊,瞧他的眼神,像个怨夫。

“我帮你擦背。”我岔开话。

“唔。”他大手搭在我腰间紧了紧。

他身上的皮肤很光滑,很有质感,肌肉如同铁打的一般,紧致得我用两根手指捻不起来。

纤长的手指滑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他在我的拨弄下很快有了反应,我低下头看着他的擎天一柱,抿着嘴儿一个劲儿地笑。

他颇尴尬,两只手臂圈紧我粗声说:“不准笑。”

“干嘛不要人家笑啊,要不要这么霸道啊?”我手滑下轻轻握住他。

“小妖精。”他痛苦地呻吟。

“我真有点儿怕你,帮你抹沐浴露你都有反应。”

“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他粗喘着。

“洗澡吧,别胡思乱想了。”我推开他,握着喷头帮他冲水。

他猛地一把将我抱起来抵在墙上,喷头从我的手里滑落,“呯”地掉在地面上。

“疯子,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我一个劲儿推他。

“我—要—泻—火。”他从齿间迸出四个字。

“不要了,我生气了。”我红着脸呵斥。

“小妖精,我让你勾引我。”他大手蛮横地扳开我的腿。

“不要!”我尖叫。

“晚了。”他托住我的臀瓣猛地缩跨向前一挺。

“啊——”

入夜,淡淡的月光从豁开的窗户洒进来,像是给睡熟中的男人镀了一层银光。

他的睡颜很安静,呼吸均匀胸脯在薄被下轻轻起伏。

我坐在他旁边,双手抱着膝盖毫无睡意。

我不遗余力地讨他的欢心,把我平生在小说和电影电视里学到的,取悦男人的招数尽数用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我的努力会不会白费,我只知道我别无选择。

这辈子我不敢再奢求和吴昊在一起了,我是个不洁的女人,下贱放荡,其实本质上和那些小三儿小蜜们没有区别,她们要的是钱,我要的是吴昊的平安和前途。

殊途同归。

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去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刚才他对我温柔极了,可心里一定轻视我瞧不起我。

我不在乎,真的,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他怎么看我。

只要他放过吴昊,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可以对他低声下气,可以对他百般讨好,甚至,如果他喜欢,我还可以适当地吃吃小醋,让他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满足感。

“你怎么还没睡?”

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沈晖的问话,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睡不着。”我抬起头望向他。

他睡意朦胧地向我伸出手:“乖了,睡到我身边来。”

呵,比较像在召唤一只宠物。

我很乖巧地挪过去躺在他怀里,细软着嗓子说:“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你发出声音了吗?像只哑巴猫儿似的。”他好笑地拍拍我的脑袋,“乖了,睡吧,你明天不是想去寺庙里求金佛吗?”

“唔,听说泰国寺庙里的金佛很灵的。”

“我也听说过,给你讲个故事吧。”

“半夜三更,你是想讲鬼故事吧?”

“我知道你胆儿小,放心吧,不会讲鬼故事吓你的,是前几年真实发生的一件事。”

“嚄?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致。

“是关于泰国的金佛。”他的大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抚摸,“前几年有架从曼谷开往韩国的飞机失事了,大部分乘客丧生,只有几个泰国人侥幸生还,他们的脖子里无一例外地戴着金佛佛牌。”

“完了?”

“完了。”

“沈大总裁,你这讲的也算是一个故事?”我忍不住笑了,“简直比新闻还要精简。”

“我不擅长讲故事嘛,如果换一个人,可以把这几十个字延展成一篇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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