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的妾人满为患,天天在家里吵个不停。再来一个会动兵器的,只怕以后打个血流成河。
而这女将敢出战,一般来说都有能耐。看一看,也不是坏事。
西宁王妃蔑视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陈指挥使,见到面前多一个人,抬手一舞兵器,不到三招杀倒在马下。
兵器上的血对着陈指挥使一甩,西宁王妃笑道:“来来来,让别人送死不是本事。”
陈指挥使倒抽一口凉气,而楚芊眠马上的太子,和旁边马上的铁标、花小五高兴了,大拍巴掌:“好啊好啊,舅母(母亲)(伯母)厉害。”
在外面行走,王妃让花小五这样称呼她。
难民中的西宁王也是一笑。
陈指挥使脸色相当难看,如果身后只是他的兵马也就算了,他还借来别人不少兵马,这人丢的如果不即刻找回,以后没脸出门。
沉着脸二话不说,打马来到西宁王妃面前。两个人没有废话,直接战在一起。
张大官人让吓飞一半的魂刚回来,就见到女将闪身让出一个空当,陈指挥使近前时,女将漂亮的回身一个势子,把陈指挥使分成两截。
“沈老六,点火!”
张大官人撕心裂肺的叫着。
他给沈老六配备一件好东西,陈指挥使兵营里得到的火药,本想用在楚姑娘的住处。
“沈老六!”
无人答应。
“沈老六,再不动手我杀你全家!”
无人答应。
楚芊眠等人莫明其妙,混在难民中的西宁王等暗暗好笑。
陈指挥使的两个副将一左一右大骂而出,花夫人把花小五放到铁氏马上,和女儿四姑娘一左一右而出。
母女四把刀,也是没出几招,又倒下两个。
张大官人吓得也不敢再骂了,大呼小叫:“撤退,守住镇子!”他知道楚姑娘倚仗西宁王不弱,但西宁王不在,大批她们操练过的难民不在,怎么也这么强。
楚芊眠没有追,只是让人追在后面骂几句,让张大官人早早投降。
吕家兄弟着急:“妹妹,我们还闲着呢。”
“再等几天,看干净他们的援手。”楚芊眠安慰几句。
下午的时候,两支人马同时到来。有人报给楚芊眠,她出来看时,看一面大旗上写“益王府”。
另一面旗帜可就不怎么气派,写个“曾”字。
益王府先到,旗帜下面一员小将,和铁权差不多年纪,气势汹汹到楚芊眠临时扎的营地前面,破口大骂:“贱人出来,本世子一定斩你万段之碎,出出铁家夺我家城池的恶气。”
吕远等刚要乐,铁权上马道:“益王府世子是寻我的,他是我的。”吕远等对着他马屁股不乐意:“拿世子欺负人吗?”
二世子见面如见仇人,铁权骂道:“一万人对三万难民,你家好不要面皮,险些伤我表妹,害我表弟,致本世子于死地。拿下你家城池?两座而已,还没有出我恶气,你来的正好!”
益王府世子骂道:“乱世为王你铁家不要面皮!偷袭我家城池,小爷赶去你已不再。来,先杀你,再杀招摇过市的贱人!”
吕胜、吕远提枪虎视眈眈在旁,与其说观战,不如说盼着铁权不支时好捡漏。
见骂楚芊眠,两个人反唇相讥。
益王世子带的也有军官,拍马上来,吕远乐不可支:“胜哥,赌十两银子,一条命你付我十两。”
吕胜不说话,手起枪落已搠倒一个,刚好吕远说完,该吕胜说了:“兄弟们帮我数着,我十两了。”
吕近、吕退、吕青、吕白、吕赤后悔不迭:“慢上一步少挣钱。”一挺花枪:“别让他们俩挣完了。”
楚云期也想去,听到十两银只能止步,耸耸肩头:“不能让晚辈笑话我没见过十两银。”
话传到楚芊眠身边,铁标、花小五认认真真帮忙数钱,十个手指头动个不停。
曾字旗帜下面,一个青年面容变色:“咱们退后,别让他们误会。”原来,他不是张大官人的援兵。
不露形迹的西宁王不错眼睛看儿子和益王世子,见益王世子招式娴熟,但欠的一样只怕没法找回。
西宁王觉得可以自得一句:“可见益王也不是我的对手,他家已无沙场锐气。”
铁家守关城,世代免不了征战。益王封在内陆,享受数代。
益王世子虽算用功,也有天赋,但一百招出去,让铁权扎个透心凉。
张大官人在镇子的墙头上瘫倒,这是他最好的底气。楚芊眠见局势已定,派出梁武和曾字旗帜说话。
“告诉他们,不管什么身份,速速弃恶从善,否则,也得留在这里!”
太子眼睛看到的,就是坏人倒一个又一下,拍巴掌正来不及,见姐姐说话,把小巴掌送上来:“给姐姐拍巴掌。”
楚芊眠摸摸他脑袋:“别一直看,不好看。”太子瞄瞄铁标和花小五,正争的不可开交。
“明明是十四个,”
“十五。”
“十四!”
梁武很快回来:“回姑娘,他自报家门曾贤,说是来寻亲的。”
楚芊眠摇头:“从没有听说过。”楚丽纹啊上一声:“母亲,那个人说他叫曾贤!”
楚大夫人目瞪口呆:“让他走近些我看看。”梁武再去,把曾贤带来。
“岳母,真的是你们?”曾贤下马就拜,顷刻泣泪交加:“小婿在三年前往京中迎亲,京外刚下船就听说京乱刚过,岳父大人随国舅让撵出关外。小婿一直在找,苦于各省动乱不敢走远。上个月听说西宁王从关外接回国舅之子上官公子,家父家母命小婿带人前来打听,果然遇上,莫不是老天有眼。”
楚大夫人已不是以前的柔弱女眷,倒没有哭上几声,就让曾贤来见楚芊眠:“这是堂妹,也是我们的当家人,还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
楚芊眠已下马,见曾贤拜谢,让梁武扶起他,这种时候谈不到避嫌,请楚绣纹出来相见。
曾贤看到楚芊眠时面有诧异,不敢相信这个少女是眼前这场厮杀中的一方主帅。再看到楚绣纹时,更是张大眼睛。
“这是妹妹吗?”
他也有趣,印象中大家闺秀变成英气出众,他只奇怪也就是了。他却再次看向楚芊眠,恨不能擦眼睛看清些,认定楚绣纹的变化都在堂妹身上。
楚芊眠忍俊不禁。
“妹妹,”吕胜提枪回来:“咱们可以攻集镇吗?”
楚芊眠皱眉头:“不会有比益王府更大的援兵,”利落的吩咐:“攻进去,拿下姓张的来见我!”
“是!”
吕胜走开,长呼不已:“攻进去,生擒姓张的啊。”
吕家兄弟又一回乐了:“都听好了,妹妹要姓张的,算他值二十两。挣这个钱去啊。”
铁标、花小五圆睁眼睛等着帮数数儿,怕看不清,和各自身后的楚云期夫妻商议:“再近些。”
太子也来了精神,一般攻城攻下一个地方,接下来就是稷哥的显摆。
曾贤又让震撼,对楚芊眠生出敬佩。
他犹豫不决:“我像是有件事情要对妹妹说,我家现在广西,我从家里出来时,广西、湖南、江西三省集结兵马,不像是进京勤王,也不像是勾结益王。凡是不参与的官员都让暗杀,我父亲如果不是早看穿,假意答应的话,我家也已遭难。”
楚芊眠面沉如水,却不能马上就有猜测。俞太傅心里突突的跳:“那你知不知道南疆王和京里的联系,与益王的联系?”
太傅、国舅和西宁王都试图和南疆王通信,但南疆王迟迟没有答复。
“难道又是一个大殿下或者益王?但他手里什么也没有啊。”
曾贤嗓子干干的:“太傅,您也有国贼的名声呢。”俞太傅怒横他一眼,随即找个理由训斥他:“你早怎么不说,看样子本不想说出来。”
曾贤苦笑:“父亲说局势一年比一年不对,可是往哪里投靠又不能知道。他让我见到西宁王时,如果王爷尚有忠君爱国之心,适当的对王爷说说。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堂妹厉害,我哪里敢说?这兵荒马乱中,我也要自己的性命。”
俞太傅气哼哼的,还想不依不饶,吕胜让人回话,已拿下张大官人。曾贤又吓一跳:“这么快?”对楚芊眠翘起大拇指:“堂妹的人马真的是好。”
“姐姐,可以进去了吗?”
太子笑眯眯,铁标、花小五为他忙活。铁标忙着虚拢并不乱的发髻:“要正些。”花小五蹲下身子给太子扯衣角,那在马上坐皱的地方,也是念叨:“快直些。”
俞太傅乐了,他有太子在,什么国贼的名声也压不住他。
“呵呵,稷哥,你都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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