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他奇怪的望着我。
我咬住嘴唇,我怕我一张开口,就会尖叫出声。虚汗已经争先恐后的爬上了我的背。
简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电梯才爬上二十八楼。出了电梯,我松口气。
迎宾小姐微笑着走过来:“白先生,您订的位置在c区靠窗,我带您过去。”
这时我才看清楚整个餐厅的风格,不由自主的,我倒退两步,把背靠在电梯旁边的墙壁上。
祸害回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我哑着嗓子问他:“我们能不能坐看不见窗的座位。”
迎宾小姐尴尬的笑,祸害有点不耐烦:“人家卖的就是三百六十度景观,你要看不见窗的座,坐厨房去?”
我抬头,眼睛所及处都是整面玻璃墙,窗外的高楼和蓝天像是迎面像我扑过来,我闭上眼睛摇头:“不行,我有恐高症。”
祸害怒了:“江蔷,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从来就没看见过你这么多事的女人。吐血,畏高,回头你还有什么花样要玩儿?”
我不语,冷汗已布满额头,迎宾小姐有点担心,过来扶住我,不安的问:“白先生?”
祸害冷哼一声,不再理我,自己往餐厅里走,边走边打电话:“安虎,你去接丁海雅过来……”
迎宾小姐犹豫一下,没有放开我,而是喊她的同事:“莎莉,你去带一下白先生。”然后试探的问:“我帮你按电梯?”
我摇摇头:“这儿有没有普通电梯,不是观光的那种?”
“这层没有。”她回答我:“我陪你到消防楼梯口,你走下一层往客房区那边走,那边有普通电梯。”
到了酒店大堂,我直奔最近的一张沙发坐下,只觉得手脚脱力,真是再多一分钟都坚持不了了。
大堂前台的电子时钟牌正对着我,我看着上面的日期。7月4日,7月4日,等等,今天是7月4日?
我完全没留意没关心。
我别过脸去叹口气,天晓得,我完全不想这么麻烦的,如果有选择,我完全不想自己这么麻烦的。
摸出手机,我想给祸害打个电话。
这时隔着旋转门,我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停在大门口。车后门被推开,一个长腿美女袅袅婷婷的走了下来。
我见过她,她就是那天在舞榭歌台那个留齐刘海短发的美女。
她微抬着下巴,脊背挺直,仪态万千的走过我身边,然后在我旁边一点的地方停了下来,从小包包里掏出手机拨号。
我能闻见她的香水味,冰冷清冽。她说:“白先生,我到了。旋转餐厅?好,我马上上来。”
我苦笑,这点小伎俩,她明明就是看见我了。叹口气,改打给小叶,叫他接我回家。
半夜的时候我惊醒过来,隐约听见楼下有声音。
我光着脚扑下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越听越怕,这个时分,小偷?或者更可怕,梁老大尚有残余来寻仇?
有沉缓的脚步声上楼。我躲在床边,头脑一片空白,突然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想也不想抓起来拨号。
门外有手机铃声响起,不会吧,我从床边探出一点头来看。
果然门被推开,祸害站在门口,借着月光看看蹲在床边的我,带点醉意的问:“什么事儿?”
我很没面子的爬回床上:“我……刚才听见楼下有声音。”
“废话,那是我。”他说。
废话,现在我也知道了,谁能想到他今晚还会回来呢。
他挣掉啰啰嗦嗦的衣物,直接倒在床上。
我又闻见清冽的香水味,并不浓郁,但酒气都盖不住,一直钻进鼻端。那个丁海雅是懂得用香水的女人。
他翻了两个身,靠近我的身边,我才要往边上缩,他已经伸手握住的我了胳膊。
然后他的左手穿过我的颈下,右手握住我的手环过我的腰间,身子往前蹭了蹭,□的胸膛紧紧贴住我的后背,我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
好像是感觉到了我想要挣扎,他在我耳边含混的命令:“睡觉。”
我让自己在他怀里慢慢放松下来,这样的贴近,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叫人产生错觉,好像心和心也贴在一起,用一个频率跳动。
可是那挡不住的香水味,那么清又那么不可抗拒,用它的那个女人,那么美丽。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卡住啦”这么大反应,我错了。
其实这个故事框架已经想好了,后面一些关键性的段落也写了一些,虽然还没有决定结局,但大家完全不要担心我会弃坑。
坑了这么多万字,扔了我自己也舍不得呀。
——中间难免会偶尔卡一下,卡着卡着就习惯了。
14
14、十四 。。。
我在一个温暖的怀里醒来,那一瞬间万分迷茫。
迷茫过后,是一丝心慌,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心慌。我犹豫着,想着如何不易觉察的从他手臂下钻出来,还没等我想好,我身后的祸害动了一下。他醒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把手臂又收紧一点,然后把头埋在我颈后,叫了一声:“江蔷。”声音低低的,带着鼻音和晨起半睡半醒间的懒散。
那样蛊惑人心,我被一击而中。
突然之间心酸酸的,整个人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又叫了一声:“江蔷。”这时声音已然清醒。
然后他忽然讽刺的低笑一声,再度叫道:“江蔷。”这第三个江蔷,两个字拖开来念,每一个字都咬得那么清晰,好像是先单个拎出来看清楚,然后再放在嘴里用力的咀嚼体味一样。
这样的叫法,突然叫得我心里发凉。
“五年了。”他说:“你看,我都差点把你忘了。”
“什么?”我茫然的问,他在说什么?
“不要再在装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救我?”他紧贴在我身后,双手无意识的在我身上抚摸,力道渐渐加重:“你父亲等于是我杀死的,你做鸡是我逼的,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啊?!”我诧异出声。
“很奇怪吗?奇怪我居然记起来了?你就这么肯定我忘了,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真实身份来到我身边?”
他的手慢慢移至我的脖颈,我觉得喉头一紧,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早已记不得你五年前的样子了,但是那天我想,江蔷,这么拗口的名字,我以前好像在哪儿听过。而你的样子,我也总觉得有点眼熟。”他笑着贴在我耳边说:“幸亏我手下还有人记得那件事,比如小谢。”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自从知道你就是五年前那个拒绝去‘舞榭歌台’坐台,在我脸上吐口水,被我发誓要让你最后只能在站在街上卖的女孩之后,我就一直在观察你。小蔷,我得说你的演技太好了。告诉我,”他的手略松了松:“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呆在我身边?”
我喘着气想了半天:“记忆吧,记忆欺骗了我。我恨你,在记忆里将你魔化,我所记得的你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在巷子里遇见你的时候,我不知道那就是你,如果知道的话……”
“会怎样?”他的声音冰冷:“会告诉他们我躲在泔水桶里?”
“不,我会亲手将你溺死在泔水桶里一丝一毫都不手软。”
他笑了,好像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呼吸就喷在我耳边:“那后来呢,后来你知道了。你有这么好的机会杀死自己的仇人,却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亲手救了他。不必说你十分懊恼吧,所以当我去接你的时候,你毫不犹豫的上了车,因为你的机会又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那双手加大力道,而声音却温柔低回:“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
我几乎窒息。
他松手,我呛咳半天,拼命大口大口喘气。
过很久我才说:“也许你不相信,不过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你。”
他冷冷的回答我:“接你回来第三天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这些天你要是有一丝想要伤害我的行为,你现在还能活着跟我说话?”
一阵沉默,我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我试着想要起身,可他紧紧箍住我。“也许你是不想杀我,可是你恨我,我碰你都会让你呕吐,对不对?”
我不做回答。
他冷笑着扯掉我的睡衣,一边扯一边问我:“对不对?对不对?”
我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他连姿势都没改,就那样在我身后,那么猛烈那么不管不顾,像是不止是在□。
“你试试看。”他在我耳边喘息着说:“不管你这次吐血还是吐什么,我保证都会让你一滴不剩的自己吃回去。”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世界消逝,而我化作一盏灯。神经有如钨丝,一点一点的小火花沿着钨丝噼啪炸响,然后突然一瞬间,电流通过,整个世界被点亮。
他又抱着我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洗澡。
我慢慢用冷气被将自己裹成一只茧。
你父亲等于是我杀死的,你做鸡是我逼的。
他从浴室出来,站在床边看了我一眼。
你就是五年前那个拒绝去‘舞榭歌台’做台,在我脸上吐口水,被我发誓要让你最后只能在站在街上卖的女孩。
他穿上衣服下了楼,然后大门重重被关上。
你有这么好的机会杀死自己的仇人,却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亲手救了他。
引擎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你毫不犹豫的上车,因为机会来了。
我从茧中慢慢挣扎出来,找到睡衣穿上,扑进衣柜里,在角落蜷缩起来。
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想过要杀你,你相信吗?
。
我不知道自己躲了多久,有手机在卧室床头响,愣了一会儿,我才想起那是我的手机。昨天在脂砚斋的时候我叫小妹帮我下个新鲜铃声。
我没去接,响了几次,也就安静了。
然后有人推门进来,转了一圈就出去了。
然后手机又响,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手机没电。
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可是又有人推门进来。
一个声音说:“那是江蔷的手机吗?”栾少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回答他:“这么俗气的款式,肯定是她的啦。她根本就没带手机出去。”是百年不变的小谢。
“她没回家,我们跟白先生说一声吧。”栾少说着和小谢下了楼。
我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拉开衣柜门走出去,他们应该已经走了吧,我走到阳台上。
楼下突然传来栾少的声音,我愣了一下,连忙靠墙蹲下。
听见栾少说:“你少抽两根吧,明知道你外婆不喜欢。”
卧室阳台下面是一个小门廊,原来他们坐在那儿抽烟。
小谢理直气壮的说:“抽烟也是你教的。”
“我戒烟你怎么不跟我学。”
小谢大笑:“那是因为我没有戒烟的理由。”
“走吧。”栾少催促。
“你着什么急?我才懒得没头苍蝇一样到处去找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呢,”小谢不满:“我都不懂大哥为什么还非要找到她,那女人,她肯走不是正好,留着才是祸水。”
栾少的声音凝重起来:“浩子,你那天在医院说了一半又没说,你想说江蔷是什么人?”
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小谢的声音:“五年前大哥筹备‘夜宴’,店面就选在那女人家开书店在的那条街上。半条街的人,都把铺位卖给大哥了,只有那女人的爸爸不肯。那老头儿说,这家书店是他父子两辈心血,他无论如何不会把它转给黑社会开赌场淫窝。”
赌场淫窝,形容的真贴切,夜宴虽然是全省最高级的私人会所,可本质上可不就是赌场淫窝。只不过他的客人,单只富都不一定够格,必须要贵。安江市民间传言,省纪检委要真有心抓腐败,都不用去别的地方。到夜宴会所把里面所有的官员抓起来,全部枪毙都不亏。
“所以大哥就设了一个局,叫一个江家的熟人介绍一笔貌似很好的生意给江老头,合同签了他才知道是陷阱,已经晚了。法院判决,封了她家书店抵给大哥还欠一笔巨款。那老头一时想不开,把自己吊在厕所里自杀了。他老婆看见尸体,听说当场就疯了。”
我慢慢坐到地上,浑身簌簌发抖。
“就这样?”栾少问。
“不止,”小谢回答说:“那时候那女人还在读书,就在安江的哪个大学里。大哥看她家一贫如洗,她妈妈又得了疯病,就问她要不要去舞榭歌台兼职赚学费医药费。你猜大小姐怎么着,她吐了大哥一脸口水,然后说:‘舞榭歌台这么好赚,你怎么不介绍你亲妈去卖?’”
“哎呦,糟。”栾少脱口而出。
“可不是。”小谢说:“本来大哥也没打算逼良为娼,不过看她长的还过得去,随口问一声。这大小姐张口就问候大哥死了的亲妈,真把大哥惹火了,发誓叫她只能落到去街上去卖。大哥发了话,江家一概亲朋好友哪里还有够胆帮忙的。她们家本来就什么都没了,她又非要做孝女帮疯妈治病。学是上不了了,想要打工,无论是文员、服务员、啤酒小姐,都被我们搅和的,每份工作都做不过半天。”
“她想跑到外省去,可是我叫人看住了她妈妈。最后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委委屈屈到一家夜总会上班,夜总会老板前脚说用她,后脚我就叫人把夜总会砸了。她根本没第二条路可走,大哥叫她去做鸡,她就只能去做鸡。后来我的人还足盯了她一年,我都忘了,有一天他们跟我提起来,我才叫人撤了。”
栾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你和白先生,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小谢哈哈大笑:“栾俊杰,你别跟我说,难道梁老大是开善堂的?”
“她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而且在她说错那句话之前,你们先害得她家破人亡。”
“她得先有这个实力这个资格跟我们论对错才行。”小谢满不在乎的说:“你从来没帮梁老大做那些所谓伤天害理的事儿?只不过碰巧这次,你认识这个女人。”
栾少不说话了。
“所以我说,”小谢说:“这女人跟着大哥根本就没安好心。真走了倒好,我还怕她不肯呢。”
“她真要报仇,也不必等这么多天吧?”栾少说。
“x,女人心才海底针呢。谁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还指望她真的爱大哥不成。那是他们家钟点工吗,我们回去吧,”小谢说:“管她去死去活。”
我换下睡衣下楼,叶姐看见我,一脸惊讶。“江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叶在到处找你,我给他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我饿了。”等她打完电话我说:“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那怎么能行,现在都快该吃晚饭了。”叶姐去翻冰箱:“现做来不及了,昨晚我煮的干姜粥你没动过,我帮你热热吧。”
喝粥的时候,叶姐问我:“白先生今晚回来吃饭吗?”
“不回来。”我说。然后就好像跟我抬杠一样,响起开门的声音,祸害进来。
他看我一眼,神色不变,把外套脱掉走过来:“什么粥这么香,叶姐也帮我盛一碗。”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对坐喝粥。
作者有话要说:如约三点钟来更新,看第一个回帖什么时候出现。
撒花,庆祝我偶像进球。
15
15、十五 。。。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答记者问时间:
q:对于大量的薇薇安是周茉莉莉安是江蔷江蔷是薇薇安周茉是莉莉安蔷就是薇茉就是莉不是应该蔷是莉茉是薇之类的问题?
a:我的回答是标准外交辞令:无可奉告。
q:
'投诉' №35 网友:史前至今潜水员 评论:《蔷薇的蔷,蔷薇的薇》 打分:2 发表时间11:20080617 22:44:37 所评章节:14
祸害是小谢口中的“大哥“,那这位白先生又究竟是何方神圣啊?他负责文斗,小谢负责武斗?
'投诉' №44 网友:apple 评论:《蔷薇的蔷,蔷薇的薇》 打分:0 发表时间11:20080617 13:05:12 所评章节:14
另外,小谢话里又是“大哥”又是“白先生”--祸害和白先生不是一个人?
a:我错了同学们,原谅我吧。栾少对祸害的平常称呼是“白先生”,小谢对祸害平常的称呼是“大哥”。我写他们两个对话的时候写着写着就串了,所以就发生了小谢即叫白先生又叫大哥的乌龙。我已经把十四章犯错的地方改了。
so,祸害白先生小谢口中的大哥,是一个人,大家千万别再把他们精分了。
至于有一个同学(我就不点名了)推导出“祸害白先生梁老大”的公式,逻辑实在很强大,可是是绝对错误的。
顺便,好像很久之前有一个同学问我小谢的原型是不是谢霆锋,不好意思,谢霆锋我不熟,我是路过打酱油的。
q:
cb 评论:《蔷薇的蔷,蔷薇的薇》 打分:2 发表时间11:20080618 00:12:37 所评章节:14
难道是穿越?双胞胎?整容?失忆?
a:不好意思,这些上榜热帖元素,我这里一个没有。
q:
'投诉' №31 网友:蓝 评论:《蔷薇的蔷,蔷薇的薇》 打分:2 发表时间11:20080617 13:58:22 所评章节:14
大人偶像是巴拉克不?我也超喜欢.....
a:知音人来了呀。
q:
№49 网友:美娇袅 评论:《蔷薇的蔷,蔷薇的薇》 打分:2 发表时间11:20080617 12:22:59 所评章节:14
小白要有什么好结果那真是笑话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卫道人士;多有正义感;可欺负一个被自己害的家破人亡的弱女子;还黑道老大呢;连猪都不如
a:这不是我的观点,我的观点是,黑社会要敬业,你既然是混黑道的,就得杀人放火贩黄赌毒伤天害理。老实说,很多小说电视剧里的黑道老大,我经常有冲动给他们颁好市民奖。我的小说里决不会有这样的黑帮人物。有人觉得栾少好?我只是没写栾少在梁老大手底下干过什么而已。
q:
'投诉' №9 网友:猪猪 评论:《蔷薇的蔷,蔷薇的薇》 打分:0 发表时间11:20080617 06:05:57 所评章节:14
总而言之; 觉得如果是现代中国设定的话; 除非是把她绑架拐卖了; 明目张胆逼良为娼的事不太可能发生。祸害的势力难道遍布全国遍布各行各业? 甚至在北京也能那么牛?
再说; 政府一点都不管吗? 五保户; 特困户的钱总能领到一点吧。
没见女猪去看妈妈; 大概已经死了。 那么她又不想报仇; 又不想远走高飞; 还这么过下去? 活到这个份上;真不如死了算。
'投诉' №11 网友:猪猪 评论:《蔷薇的蔷,蔷薇的薇》 打分:2 发表时间11:20080617 05:33:43 所评章节:14
果然不是好东西。杀了他!
不过奇怪的是; 为什么她不走? 她的亲戚朋友全在这个城市吗? 中国那么大; 要卖身到别的地方卖也比这个地方赚得多。 祸害不可能整天盯着她吧?
a:猪猪同学很好很强大,不过我要是说这些问题我都考虑到了的话,你会不会说我马后炮呢?不过我真的都考虑了,首先环境,这是一个南方经济不错的小城市,黑社会同官员勾结,控制了这个城市的某些行业或者环节。这在一些小城是真实存在的,比如你可以上网搜一下广东阳江在那次特大行动之前的情形。
祸害要江蔷工作不成是很容易的,因为江蔷没有学历,你应该看到我例举的那些工作都是服务行业的,服务行业最怕地方黑势力的滋扰,惹了他们又找不到有力靠山摆平,真的可以关门了。
至于江蔷为什么不去别的城市,我也是想到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哭),只是写的时候写的太快没交代好。我又修改了一下十四章,加了一句“她想跑到外省去,可是我叫人看住了她妈妈。”
五保户特困户,嘿嘿,我从不对政府抱有这种希望。所以,母女两人要吃饭,又逃不到别的城市,又要给母亲治病,条条路都被堵死,留给她的只有那一条。
另,江蔷的妈妈没死,下章就会出来。
好,这次就到这里,漏了什么的话下次再补。
小谢问我:“你都已经知道大哥知道你是谁了,你还呆在大哥身边干什么?”绕口令一样的话,亏他这么利落的说出来,都可以去德云社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坐在别墅的饭厅里。
小谢和栾少来同祸害开秘密会议,到了半夜,祸害上楼问我:“小蔷,我们饿了,帮我们弄些宵夜吧?”
我去翻冰箱,找到叶姐下午熬的杂粮粥热了,再盛一碟子叶姐自己腌的酸萝卜。
小谢大惑不解的问:“大哥,你每天晚上就吃这个?”
祸害没理他。
等祸害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小谢就问了我那个拗口的问题。
我看着他,诚恳的说:“也好,我知道你本事很大,你送我去一个你大哥也找不到的地方躲着吧。”
小谢愣了一下,说:“我才懒得管你们那些破事儿呢。”
“谢浩青,”我提高音量:“那你他妈的以后就别再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废话。”
小谢被我吓了一跳,不相信的看着我,又转头去看栾少。
栾少乐,不出声的用口型对他说:“你——活——该。”
祸害接完电话回来,问:“说什么呢?”
我若无其事的说:“我在跟小谢商量私奔的可行性呢。”
祸害笑了:“那你还不如和栾少商量,可行性好像更大些。”
“可是,”我冲小谢笑笑:“我比较喜欢小白脸。”
小谢气得,白脸都变成青脸了。
。
祸害开始每天回花半里过夜,没几天,安虎就用行李箱抗来一箱他的衣服和私人物品。
叶姐问:“白先生昨晚在这里吃的饭?”
我点点头。
叶姐奇怪:“你给他吃的什么?”
“我吃什么他吃什么。”
叶姐急了:“你要养胃才吃那些清粥小菜,白先生怎么能吃那些。”
怪了,白先生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我吃的东西他吃不得?
“男人得吃肉才有力气。”
我笑了,那他得吃猪脑。伤天害理也是很费脑细胞的。
叶姐问我:“白先生今晚在不在家吃晚饭?”
我微笑着,反问她:“家?哪个家?”
叶姐讪讪的,回厨房了。
我并不想难为叶姐,可是难道你叫我每天下午给他打个电话,嗲嗲的问:“伟文呀,你今晚回不回家吃饭?我做了生蚝鸽子猪腰牛鞭,等你哦。”
呕!
可怜叶姐这个光是熬粥都有十八般花样的厨房高手,天天两难。不单给祸害做一份吧,又怕他晚上偏巧回来吃饭,给他做一份吧,隔天在冰箱里看见动也没动过的饭菜,又实在觉得浪费。
就这样,祸害还挑剔呢。他说:“北方人连汤都不懂煲,没有老火汤怎么算是一餐?”
“好,我明天叫叶姐煲汤。”
没想到祸害说:“她懂什么,你煲的汤就很好喝。”
啥?我什么时候煲过汤?哦,在老北市的时候,他以为那鸡汤是我煲的。
可是,那叫好喝?先生,我还记得你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往下咽的表情呢。你该不是朱重八先生穿越过来的吧,跟我玩珍珠翡翠白玉汤后现代版。
他看着我,我没选择,只好说:“你喜欢?明天我煲给你喝。”
。
“黑神医,”我在网上问黑白之心:“有没有什么食物本身是没毒的,但是两种煲在一起就会产生有毒的汤?”
“有很多,”他爽快的回答:“比如虾和维生素c,有一道菜叫柠檬虾,柠檬里的维生素c能把虾里无毒的五价砷转化成三价砷。”
“然后呢?”
“三氧化二砷呀,你还想要怎么样?”
“什么是三氧化二砷?”听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三氧化二砷,俗称:”他顿了顿,发送过来两个阴惨惨的黑体大字:“砒霜。”
“咦小黑,这条信息很有价值呀。实践的时候有什么事项要注意的。”我问。
“注意用量,大概半吨的柠檬配半吨的虾就能产生足够致死剂量的三氧化二砷。”
靠,消遣我。
“开玩笑的。不过,你真想知道吗?真想知道的话,我可以为你牺牲色相去问问我学药理学的师妹。”
“你师妹漂亮吗?”
“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他回答,伴一个口水滴答的表情。
“那怎么到现在还没擒下?”
“靠,”他回答:“她研究生的攻读方向是分子毒理学呀,现代女唐门,谁敢娶她,哪天被她药死了自己都不知道呢。”
男人!
“对了,”他又想起我们最初探讨的问题:“你要煲汤给谁喝?”
“喂狗。”我回答说。
“汪、汪。”他立即回复我。
我笑,转换话题:“小黑,上海好玩吗?”
“钢筋水泥大都会,闷死人。”他说,过一会儿又反应过来:“怎么说?你要来上海玩儿?”
“不是的,”我回答:“公司在上海有一个潜在客户,几波同事过去出差了。”
“周边有几个地方蛮不错的,我说的不是周庄同里那些被玩俗了的地方。你要是来出差的话,我带你去玩儿。”
我笑:“哪里轮得到我出差,幻想一下而已。不过为防万一,交换一下电话号码吧?”
黑白之心发一个泪雨滂沱的兔斯基表情过来:“小蔷,我总算等到这一天了。人家见光死都十回了,我们才开始交换电话号码,三年了,别提它了。”说着,一股脑把名字电话地址工作单位滔滔不绝发给我。
“视频不?交换照片不?正面?背面?□的要不要?太激动了,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呀。”
“黑婆婆,”我诚恳的说:“这张裸照真的很帅,容我下去流一会儿鼻血去。”
我把那张百日照下到手机里,去脂砚斋报到。
那张少女汲水图我在昨天完成了,景慧姐皱着眉看半天,问我:“第一张,要不要买回去做纪念?”
我笑着摇头:“我没有保留纪念品的习惯。”
“那我就不送回工作室去覆膜了,省的浪费。”景慧姐顺手把我的处女作和一堆废料搁在一起。——唉,我是知道它很糟糕,景慧姐你也用不着这样雪上加霜呀。
“别泄气,熟能生巧,”景慧姐鼓励我:“这就是个技术活。”
这回我没有拿已经打好底稿的玻璃板,我自己去网上下了图片,照着画底稿。
小妹好奇的过来看,图片是月亮下,史努比躺在它的狗屋上,糊涂塌客的童子军小队站在它肚子上。
“看这个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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