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伸腿踹她:“你说什么呢,瞎说!”
同事笑嘻嘻的闪开,打趣道:“我看你想歪了吧,我是说万一举手表决,他们一定想着去按摩,那我们不得灰溜溜的滚回来了嘛,我可不干!”
两人笑闹一阵,天色渐黑,经理早已预订了中餐厅的包房,外商姗姗来迟,经理迎上前与他握手。
外商并不是头一次来广州,他对粤菜也有些研究,当场用蹩脚的中文报出几道菜名,经理合掌笑道:“我倒像班门弄斧了!”
片刻便接连端上了十几盘菜,姚岸盯着耗油鲜菇,也不去动转盘,只等自己中意的菜色送上门来。
热腾腾的菜陆陆续续上桌,眼花缭乱一片,姚岸埋头苦吃,直到敬酒时才撂下筷子,随众人一道举杯起立。她酒量略浅,小酌不碍事,多饮几口便立刻双颊泛红。
十人座的酒桌上,果然如同事所说,只有她们两个女的,外商入乡随俗,也懂得活跃酒桌上的气氛,不断劝酒,众人也在旁起哄,姚岸渐渐招架不住,连抿了十几口,头已隐隐犯晕。
那头沈纶坐在车中,司机掌着方向盘也不发动,沈纶瞥他一眼,难得打趣:“怎么了,酒店的车子不会开?”
司机笑了笑,迟疑道:“沈老板,我总觉得有点儿奇怪。”他转过身,说道,“下午的时候我经过品汁的展台,看到姚小姐在打电话。”
沈纶挑挑眉,司机继续说道:“我多看了两眼,她当时说话的口型,好像是‘甲基苯丙胺’,但我不能保证是猜对还是猜错。”
沈纶眸色一沉:“她电话打了多久?”
司机回忆片刻:“有点儿长,看起来像是在哭。”
沈纶勾了勾唇,低声道:“我知道了。”
司机不解,奇怪的看了沈纶一眼,这才发动车子,朝酒店驶去。
五光十色的夜景被急转的车轮碾在车底,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布满霓虹灯的高楼大厦。
沈纶到达酒店时已经九点,金碧辉煌的电梯里空无一人,楼层突然停在三楼,电梯门缓缓打开,姚岸昏昏沉沉的靠在同事的肩头,同事还在朝另一边喊:“你们先去,我送小姚上楼再说!”转头见到沈纶,她一只脚已跨进了电梯,扶着姚岸朝沈纶颔首:“沈总,吃过了啊?”
沈纶敷衍点头,看向姚岸,同事笑了笑:“我们刚才吃饭呢,小姚酒量不行,才两杯白的就醉成这样了!”说着,她自己也晃了两下,面色绯红,酒气熏人,手上不自觉的一松,姚岸缓缓滑下。
沈纶眼疾手快,立刻将姚岸抚稳,同事也一道伸手,脚下却又晃了一步,打了一个嗝,讪笑道:“真被他们灌多了,我来我来!”
姚岸迷迷糊糊的蹭了蹭沈纶的肩头,西装肩膀硌得她眼睛疼,她呢喃了一句:“小夏!”声音娇憨软糯,全然不似平日。
电梯“叮”的一声已经到达楼层,沈纶搂住姚岸,朝同事说:“我来吧!”他往外头迈了一步,才发现这是套房楼层,只好又往电梯里退去。
同事奇怪的“咦”了一声,才一拍脑袋:“哎呀忘了摁电梯了!”
往下一楼,同事率先挤出电梯门,往房间跑去,摸着房卡好不容易开了门,她的酒气又上来几分,手机响起,外贸部的同事已在电话那头催促,同事将房门踹到最大,撂下姚岸和沈纶,打了个招呼匆匆忙忙就跑了。
姚岸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沈纶将她抱到床上,姚岸顺势翻了一个身,脸颊贴着枕头,小嘴微微张颌,几缕碎发贴颊,难得露出几分憨态。
沈纶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替她脱去凉鞋。双脚不知蹭到了哪处,大脚趾上沾了一些灰,姚岸蜷了蜷脚趾,灰迹仍沾在上头。
沈纶盯了半响,收回了手,终究没有替她擦去。他立到床头凝视姚岸,昏黄的灯光下,那张小脸似是抹了淡淡的胭脂,双唇微翕,诱人采撷。
沈纶弯下腰,仿佛已能触到姚岸的鼻息,他将姚岸脸颊上的碎发捋到耳后,拇指情不自禁的抚了抚她的脸,触感软滑,他有一丝走神,片刻后他的手离开姚岸的脸颊,探向她的裤袋,见空空荡荡,又将手探向她身边的小包,手机就在里头。
通话记录已被姚岸删除,收件箱和发件箱里的信息也已被清除一空,沈纶一边走去洗手间,一边拨打客服电话,不一会儿他便拧了一块毛巾出来,替姚岸擦了擦脚趾,他才坐到电脑桌前,登陆网上营业厅,输入刚刚获取的服务密码。
沈纶将手机调成静音,最后又输入了当月语音详单的密码,将详单截图发送至自己的邮箱,想了想,又顺便截取了另外几个月的语音和短信详单,一并发送至自己的邮箱。
床上的姚岸又翻了一个身,嘴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沈纶转头看了她一眼,清除网页浏览记录,又将手机收件箱清空,重新将静音调成铃声,刚想把手机塞回小包,电话便突然响起。
沈纶下意识的摁断,屏幕上的“蒋拿”二字暗了下去。
冷气的风口嚯嚯不停,姚岸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沈纶替她盖上被子,抚了抚她的长发,低低道:“刚才在嘀咕什么?想不想喝水?”
姚岸竟“嗯”了一声,蹙起眉头呢喃:“水……”
沈纶笑了笑,旋开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将姚岸抱扶起来,喂去她的嘴边。
姚岸乖乖的抿了一口,唇色愈发粉嫩,只是眉头仍紧皱着,想必有些醉酒的难受。沈纶探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渍,低笑道:“你倒是真乖。”他抬起姚岸的下巴,细细端看,不由自主的轻念,“我追你,不好吗?”
才说完,小包里的手机铃声再次骤响,沈纶蹙了蹙眉,立刻将手机掏出,见到屏幕上的名字后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昏睡的姚岸,接起电话淡淡的应了一声:“喂?”
蒋拿一愣,“你是谁?”
沈纶勾了勾唇,一声不吭,他立刻将电话掐断,又顺手关机。
、59征夺战
姚岸闷在枕头里哼了两声,沈纶塞回手机,替她掖了掖被子,又立在床头杵了几秒,他才离开。
机场灯光又晃又刺眼,耳边是一道道不停歇的广播声,行李拽过,留下交缠的痕迹,光可鉴人的地面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踏足,匆匆来匆匆走。
蒋拿倚着墙壁,蹙眉看了一眼已暗下屏幕的手机,又再次回拨,这次却只剩下恼人的关机提示。
陈立从另一头过来,将手机塞回,说道:“他们在跟客人应酬呢,咱们自己去酒店吧,房间已经订了。”
蒋拿点点头,不声不响的随他走出机场,坐上出租车后仍是闷声不吭,陈立有些疲惫,拧了拧眉心说道:“这两天怪累的,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过来。”他笑看蒋拿,“我还真没想到你肯一起来,不错啊,想以身作则了?”
蒋拿烦躁的“嗯”了一声,盯着窗外不愿聊天。
机场离酒店较远,一路穿梭而去,夜色有些混沌,满天只有霓虹灯映照下的浅浅白云,分明是不该出现在夜间的景物,这片天空却容纳下了这一突兀的景观。
出租车行行停停,夜里堵车最耗人耐性,归心似箭挡也挡不住。
蒋拿越来越烦躁,手上不停回拨那串号码,陈立奇怪道:“干吗呢,有事儿?”
蒋拿不耐道:“别跟我说话!”
陈立不屑:“你当我乐意呢!”
好半天才到达酒店附近,时间已近凌晨,经理打来电话:“陈总,我让两个同事先回酒店了,你要是有需要就找他们啊!”
陈立应了一声,出租车驶得愈发快了。
姚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胃里有些难受,门口传来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同事醉醺醺的喊:“小姚,我回来了!”
姚岸轻应一声,眼皮也掀不开,同事开始胡言乱语:“他们叫了小姐,那一个个长得,还真不比你差!”她“咕噜咕噜”的灌了半瓶水,翻出换洗衣物,又摇摇晃晃的进了洗手间。
水声有节奏的“哗哗”洒落,同事还在喊:“我看经理和那个老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还是咱们的男同胞有福,也就那个之前从东楼转来这里的小男生,老实巴交的,居然跟我一起回来!”她原本声音高昂,后来断断续续的有些气弱,俨然酒气混着水汽,将她蒸得迷迷糊糊的。
姚岸听在耳边,两道声音混杂在一起,竟似催眠,一点都不觉的吵闹,胃也渐渐舒坦,她再次沉入梦乡,却突然被门铃声惊醒,并不尖锐的“叮”声突兀插|入,打破了她的好梦。
姚岸拧眉嘟囔了一声,并不理会,谁知门铃声突然急促,下一秒又变成了重重拍打木门的声音,“嘭嘭”两下,仿佛连墙壁都震晃,姚岸这才睁开眼睛,捂着额头掀被下床,不耐喊:“来了来了!”
浴室里头的同事以为她在跟自己说话,喊道:“啊?小姚你在说什么?”
姚岸拽开门,视线停留在一堵人墙上,透过外衣仿佛都能看到里头贲张的肌肉,姚岸缓缓仰头,走廊灯光比卧室的床头灯亮堂,她有一瞬不适,睡眼惺忪的望去有些朦胧,似真似幻。
蒋拿铁青着脸盯向酒气熏熏的姚岸,听见浴室里的水流声,他脸色又沉了几分,一把推开姚岸,直接往浴室走去。
姚岸脚下一晃,扶住门把站稳,这才确定不是幻觉,她“哎哎”的叫了两声,蒋拿已拽住了浴室的门把,里头的同事又喊:“小姚,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听不清!”
蒋拿手上一顿,姚岸拽住他的衣服,口齿不清道:“你……你干嘛!”
蒋拿这才转身,抱住姚岸埋怨:“你怎么喝得这么醉,之前跟谁在一起?”
姚岸甩甩脑袋:“同事啊,刚才他们都灌我酒!”
蒋拿拧了拧她的鼻子,拉着她往门外走去。姚岸昏昏沉沉,意识稍稍清醒,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问道:“你怎么来了?”
蒋拿一笑,亲了亲她的脸颊:“想你了!”说着,两人已进入电梯。
姚岸站得吃力,整个人都靠在蒋拿怀里,蒋拿顺势搂紧,轻轻巧巧托起她的臀,姚岸双脚离地,不适的踢了踢腿。
电梯门缓缓打开,蒋拿抱着她走出,仍旧在问:“吃完饭以后跟谁在一起?”
姚岸箍住蒋拿的脖子,双脚用力一挣,终于落了地,重力却偏了位置,下一秒自投蒋拿怀中,她回答:“吃完了,小夏就送我回来了!”
蒋拿蹙眉不悦:“想仔细了再回答!”他搂着姚岸进入套房,一脚踹开先前急急忙忙扔在门口的小行李箱。
姚岸推开他扑向沙发,不耐的嘟囔:“你真烦!”
蒋拿追上去,往她的臀上重重一拍,姚岸吃痛,转头捶向他,蒋拿沉眸问道:“到底跟谁在一起,谁接了你的电话!”
姚岸委屈的捂了捂臀部:“你有病,我都说了是跟同事一起,你干吗!”双瞳仿似能沁出水来,幽黑的深处是蒋拿的影子,语气既怨且怒,又像撒娇。
蒋拿忍不住覆上她的臀,与她的小手贴在一起,低声问:“打疼你了?”
姚岸摇摇头,抵着他的胸口说:“你别三更半夜的找我麻烦,我想睡觉!”
柔滑的长发直垂脊背,腰际处隐约露出一丝白皙,小手想从臀部撤离,蒋拿一把握紧,将她压近几分,又稍稍向后倾去,低头寻找姚岸的小嘴,沿着鼻尖落下细吻,臀上的大掌重重揉捏:“带上我一起睡,嗯?”
姚岸脸上一红,抿唇任他亲了几口,又被他托着臀往浴室走去。
刚进门就被他抵在盥洗台前,蒋拿扣住姚岸的后脑勺,勾着她的小舌逗趣,大掌已探向姚岸的后背,挑开胸衣扣子,沿着胸衣留下的印记,触抚着往前滑。
蒋拿稍稍放开她的唇,低低道:“给你买的那些好的内衣,你怎么不穿?这些都穿出印子来了。”他捏了捏浑圆的小东西,喉头滚动,“这个宝贝变形了怎么办!”
姚岸隔衣扣住胸前的大掌,涨红着脸说:“你先洗澡!”
蒋拿低低一笑:“我刚才又赶飞机又坐车,怕你嫌我脏,你帮我洗吧!”
说着,他放开姚岸,拧开浴缸上方的水龙头,温水刚刚淌出,便见姚岸撒开步子往门口跑去,蒋拿立刻起身追向她,箍着她的腰将她往浴缸这头拖来。
姚岸踢腿喊道:“你自己洗,我在外面等你!”
蒋拿却已三两下脱下她的外衣,眼见诱人的曲线一览无遗,他再也等不及,张口就含了上去,姚岸低叫:“啊——”
一人挣扎一人捆束,蒋拿顺势跌向浴缸,浅浅的温水溅出水花,四散在两人身上,姚岸又是一声低叫,撑着光滑的浴缸壁,趴在了蒋拿的身上,蒋拿口中津津有味,浑圆的小东西整个都贴上了他的脸,鼻尖是他朝思暮想的气味。
姚岸拍了拍浴缸,想要起身,蒋拿却不松手,品完一边又去品另一边,姚岸羞愤的去拍他的脸:“你松开!”
蒋拿这才松开嘴,又忍不住探舌逗了逗那小粒粉珠,哑声道:“我没吃晚饭,姚姚!”
姚岸撑在水中,气冲冲道:“那你就去吃啊!”
蒋拿得逞低笑:“那你喂我!”
说着,立刻搂着她翻身,水位已注到一半,蒋拿去扯姚岸的牛仔短裤,姚岸徒劳挣扎了几下,结果却只能气喘吁吁的被他剥干净。
浴缸足够大,蒋拿紧搂着姚岸,两人挤在一条线上。他将沐浴露往姚岸身上抹,又牵着她的手伸向自己,低声道:“帮我洗!”
姚岸早已烧成了红虾,挣不开蒋拿的手劲儿,她只好胡乱摸了几下,蒋拿却是一颤,声音又低了几分,咬着姚岸的耳朵说:“宝贝,洗到那里去了,你别乱洗,我怕忍不住!”
说罢,却又捧着她的脸再次深吻,水花轻轻晃摆,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姚岸的臀,有规律的挺动,姚岸欲哭无泪,渐渐的放软身子。
蒋拿探向她的小腹下方,姚岸不禁一颤,双腿立刻收拢,蒋拿也不在意,勾了勾指头,含着她的唇哑声道:“我怕你一会儿要痛,乖!”
他将姚岸打开,手指轻轻抽动,姚岸颤抖着搂住他的脖子,低吟不断,蒋拿一会儿诱她勾舌,一会儿手指加快动作,姚岸颤得愈发厉害,那一声尖叫刚要溢出喉咙,蒋拿却立刻撤了出来,一把将她抱住浴缸,往花洒下走去。
姚岸难受的推了推他,却又好似得救,不由得松了口气。蒋拿低笑,抱着她随水流洒落,冲去一身泡沫,又将她抵在玻璃上揉弄了一阵,被姚岸狠狠的捶了几下,他才罢手。
两人湿漉漉的跌出浴室,蒋拿拽着浴巾替她胡乱擦了几下,嘴里却不停歇,将姚岸吻得喘不过气儿。转眼跌到了床上,蒋拿甩开浴巾,撑臂俯瞰,浴后的姚岸水滴覆裹,在灯光下剔透闪亮,他再也控制不住,不待姚岸反应过来,一挺入内,姚岸尖叫。
姚岸只觉得自己被撑裂了,又灼烧的厉害,蒋拿挺到最深处,再缓缓抽出,接连几次,渐渐让姚岸适应,他不再克制,曲起她的双腿,立刻狠狠挺动,每一下都击在要害,整齐的床单被褥立时变形,大床仿佛在拍打墙壁,连顶灯都在晃动。
姚岸发不出声音,她难以承受这样的力道,每一声都卡在了喉中,眼前的灯泡哔哔啵啵的都在爆裂,她险些窒息,直到蒋拿传来更重的一击,她才嘶喊出卡喉的那一声,顿时震得蒋拿停在当场,下一秒却见蒋拿肌肉紧绷,压低声音道:“你绞死我了,真要命!”说着,他愈发狠厉,捏着姚岸的细腰,狠狠冲向先前那一点,直将姚岸逼得低喊不断,不过片刻便连连求饶。
蒋拿将她一把抱起,托着她的臀缓缓抽动,姚岸终于能够呼吸,却又立刻被蒋拿吻住,闷叫了两声。不过休息了几秒,蒋拿再次冲刺,这回却没将姚岸放下,只这般抱着她,又吻又揉。
姚岸承受不住,抵着他的胸口挣了挣,将他往下推去,蒋拿顺势倒下,双手仍抓着小东西,“你动?”
姚岸噙泪摆了摆,却不知如何动作,蒋拿朝上一挺,猛得翻身,咬了咬小东西,他哑声低笑:“我下次教你,今天你乖乖的,我伺候你!”
说着,他再次发狠,肌肉贲张的仿佛要随顶灯爆裂,姚岸恍恍惚惚,再也看不清东西,只能觉出光线的流动,深深浅浅,随着她的颤抖变幻不断。
直到耳畔莫名传来一声迸裂的巨响,姚岸才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灵魂出窍不似自己,眼前所有的一切碎裂成小片,飘在空中不知归处,蒋拿低吼:“乖姚姚——”
暮色深深,寂静中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姚岸精疲力尽,被蒋拿折腾的奄奄一息。蒋拿休息片刻,又开始揉弄她,姚岸疲惫低吟,闷哼着再次承受他的侵袭,蒋拿攻城略地,拽开碍事的被子,渐渐的将她撞到了床边,姚岸低声哭喊,长发垂挂在地,眼泪倒流,沿着眼角滑至鬓角,小东西却仍高耸。
蒋拿的视线从她的额头划至小腹,柔软白皙的每一处都雕琢的美不胜收,他心道:姚岸的毛孔也是他的。
蒋拿兴奋挺动,两人跌进被他甩在地的被子上,他狠狠的击向姚岸,时钟早已跨向黎明,蒋拿迟迟无法收势。
日上三竿时姚岸才睁开双眼,刺目的骄阳被挡在了深色的窗帘外,身子仿佛断了骨,抽了筋,她连手指都抬不起。
蒋拿嘬了嘬她的唇,低低道:“再睡一会儿,我帮你请假了!”
姚岸一惊,刚开嗓便喉中一痛,声音沙哑:“不行,我现在去上班!”
蒋拿一把扣住她,不悦道:“就知道你在嫌弃什么,放心,我直接找的陈立,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又将手边的电话举到姚岸面前,勾唇道:“手机我也是趁你同事走了以后才去拿上来的,你说说,昨晚是谁接的电话?”
通话记录里只有一则信息,昨晚九点四十五分,通话时间只有四秒,姚岸一愣。
、60征夺战
蒋拿拍了拍她的脸:“还没醒酒呢?”
姚岸甩开他的手;胳膊上像是挂了砖头,沉沉的提不起劲儿。她捏了捏拳头攒了几分力气,夺过手机仔细看了一眼,惊讶道:“见鬼了。”她蹙眉想了想,“昨天明明是小夏送我回来的,我们就是在三楼的中餐厅吃得饭。”
蒋拿把玩着她的长发;“昨晚是一个男人接得电话,就吭了一声儿;他就把电话挂了,还关机了!”
姚岸抿了抿唇;挥开他往床下看了看,又拍了拍被子,问道:“我衣服呢?”
蒋拿箍着她的腰;将她从床边扯回来:“再睡会儿,昨晚的衣服都湿了,我从你行李里头拿了干净衣服。”
姚岸挣了挣:“给我拿来。”
蒋拿不理会她,硬是将她塞回被子,自个儿也钻了进去,两人鼓在被子里头悉悉索索的缠了一阵,蒋拿才心满意足的放她出来,又打电话订餐。
姚岸穿戴整齐,撑着墙壁艰难的往客厅走去,蒋拿刚付完小费,阖上门对姚岸说:“吃点儿东西。”
姚岸沾上沙发,松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同事,说道:“你昨天玩儿到几点回来的?”
同事嚷道:“哎哟你先别说我,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洗完澡出来就不见你人影了,今天经理说你有事儿请假,你跑哪儿去了?”
蒋拿盛出一碗汤,喂到姚岸嘴边,姚岸撇了撇头:“就突然有点事儿,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吗?”
同事似乎在吃饭,嘴里嚼着东西口齿不清道:“对啊,不是我送你还能是谁送你。”她念了几句,又说,“昨晚还碰到沈总了,你醉得站都站不稳,我到门口就把你扔给沈总了。”念及此处,同事突然低叫一声,“你不会是和沈总有什么……所以半夜跑出来了?”
姚岸愣了愣,一旁的蒋拿不辞辛劳的举着汤勺,听见手机里传出的声音,他手上一顿,侧睨了一眼姚岸。
姚岸敷衍的说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对蒋拿说:“是沈纶。”
蒋拿搅了搅汤碗,递给姚岸,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了,吃吧!”
姚岸抿了抿汤,又偷偷点开手机的通话记录,确定徐英的号码已经删除,她稍稍安心,可又不自觉的皱了眉,琢磨不透沈纶的心思。
蒋拿一夜未曾进食,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狼吞虎咽的边吃边给姚岸夹菜,姚岸的速度哪里赶得上他,不一会儿便急急喊停,又问道:“你怎么会过来,昨天也没听你说起。”
蒋拿专心吃饭,嚼咽道:“陪陈立过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
姚岸腹诽这所谓的惊喜,浑身酸痛,又累又困,她祈祷再也不会有下一次。
套房楼层上,服务生推着餐车忙前忙后,员工通道的大门开开合合。
沈纶从前方走来,服务生推开餐车让路,电梯门缓缓打开,沈纶走进去,拨通司机的电话:“那个号码,怎么样?”
司机回答:“我早上去充话费,确实是她的名字,不过这个号码是南江的,她还在南江?”
沈纶蹙了蹙眉:“杨启怀不是找了吗?”
司机应道:“对,南江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杨启怀确定没有这个名字的入住记录,之前因为在桥心那片儿有人见到过她,杨启怀专门往那里找了,说今天上午就能给消息,不过现在还没来电话。”
沈纶淡淡的应了一声,眉头仍微微皱着。
广交会现场人山人海,沈纶照例行至展位察看,经过品汁的展台时,他往里头瞄了一眼,并未见到姚岸,他顿了顿步子,问姚岸同事:“小姚怎么不在?”
同事笑道:“她神出鬼没的,昨晚就不见了,今天跟经理请假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沈总有事找她?”
沈纶笑了笑,“没事,下次再说。”
沈纶在展位上呆了一阵,下属做事面面俱到,并不需要他操心。一旁的品汁展台里忙忙碌碌,唯独不见姚岸的身影,沈纶蹙了蹙眉,离开会展中心,正要打电话给司机,司机便来电了:“沈老板,杨启怀那边有消息了,桥心老区那边有家自愿戒毒所,她之前在那里住了三个多月。”
沈纶一愣:“自愿戒毒所?”
司机应了一声,又沉声道:“听说是六月初的时候,她的外甥女把她送进去的,吸毒过量,当天抢救过来,这三个月也是她外甥女出面,没见过她另外的家人。”
沈纶眸色一沉,“徐英没有外甥女。”
司机说道:“她的外甥女姓姚。”顿了顿,他又将徐英主动出院的状况描述了一番,时间与他之前查到的关于姚岸前往南江的行踪吻合。
沈纶听罢,一声不吭,司机又说:“对了,黑老大那边已经在申请所外就医了。”
沈纶淡淡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帮个忙,但速度别太快。”
司机了然:“晓得了。”
挂断电话,沈纶想了想,又翻出姚岸的手机号码,却迟迟没有拨出。
那头蒋拿想下楼将姚岸的行李搬上来,姚岸堵在门口,扒着门板喊:“不行!”
蒋拿拍了拍她的臀,哄道:“乖,我给你找借口请假,你这几天就跟我住。”
姚岸拼命摇头,蒋拿索性贴上她的后背,将她往大门压了几分,姚岸嚷了嚷,又听蒋拿凑到她的耳边:“喜欢这个姿势?”
姚岸立时涨红了脸,扭过身正想吼他,却被蒋拿得逞,直接被堵了声儿。
蒋拿拗不过她,亲昵一阵也不再强求搬她的行李。手机铃声响起时,他正拽着姚岸的小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光束从阳台匀匀覆来,他盯着姚岸绯红的脸蛋儿,低低笑道:“这样倒也挺好,跟偷情似的。”才说完,便被突兀的铃声打断了气氛。
姚岸拽过茶几上的手机,看到号码时愣了愣,蒋拿一眼瞄见,立时沉了脸,不待姚岸反应过来,他立刻夺过手机,接起后也不作声,姚岸张了张嘴,急急的就要抢回来。
蒋拿警告地瞥她一眼,听电话那头说道:“姚姚,你今天请假了?”
蒋拿听见“姚姚”二字,嗤笑一声,冷冷的又瞥了姚岸一眼,懒洋洋的开口:“沈总,找姚姚有事儿?”
那头顿了顿,背景有些吵闹,半响才见沈纶开口,若无其事道:“原来蒋总也来了,昨晚姚姚喝醉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能把手机给她吗?”
姚岸已蹙了眉,拧了拧蒋拿,想要拿回手机,蒋拿拍开她的手,将她狠狠搂进怀里,靠着沙发背悠悠道:“她累坏了,刚睡着,谢谢关心,我到时候会转告的。”
沈纶一笑:“那好,我改天再找她。”说罢,他又添了一句,“让姚姚休息一下也好,这些日子她确实太累了,又是生病,家里又出了这种事儿。”人行道上行人匆匆而过,盲道延伸到了尽头,沈纶不知不觉踩到了上面,脚下用力一碾,本就翘了一角的路砖立时碎了一条缝。
蒋拿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手背上青筋突突直跳。
姚岸拍了拍他,“够了吧,手机还给我!”
蒋拿甩开手机,冷眼看她:“这都多少天了,你就不打算解释你跟沈纶?凭什么他知道你姑姑家,还送你去医院?”
姚岸愣了愣,“巧合而已,你想问什么?”
蒋拿沉声道:“我不问,我就想听你的解释,你到底背着我还做过些什么事儿!”
姚岸蹙眉,半响才开口:“我家着火那晚,我出门买感冒药,刚好碰上他,他在我后头跟着,我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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