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抬头循声望去,是我的女领导——主任。
主任缓缓走来,带着她的女儿,她妹,她奶奶,然后看到我手里的小墨先生。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就爱为难女人,她看着我儿睡的正香,我饭才吃一半,一点没有体谅到我想要他继续睡会儿的心思,就是想把我儿唤醒。
“喂,大眼仔,大眼仔,快醒醒咯。”她一边呼唤我儿,一边和身边人介绍我儿的长相多么机灵可爱,多像混血儿一样。尽管她夸的很好听,可是我还是想我儿睡着,让我继续把饭吃完。
终于,在她不懈努力下,我儿眼睛缓缓一睁,那黑黑的大眼仁望过来。
女领导一声欢呼,骄傲且自得地和身边人说:“看吧看吧,多好看的眼睛。”
阳阳静静地看着我的女领导,凝视半晌,开口说话,那声音清脆响亮,落入每个人的耳里。
“妈比。”
。。。。。。
女领导的表情很微妙,我流着汗解释:“下床气,下床气,下床气~”
我儿瞪大了眼睛,露出一种威严不容侵犯的姿态“妈比,妈比,妈妈~~比!”
。。。。。。
儿啊,你这样真的好吗?
你妈还要赚钱给你买奶粉呢。
事件2。
小墨先生大概最近长牙了。牙痒的狠。
但是很奇怪,他不爱咬磨牙棒,他专爱咬人。而且不是什么人什么肉都咬,他是有选择地咬。
一天我抱着他看他对我龇牙咧嘴,想起以前一种玩具:一个鲨鱼,咧着大嘴,里面有一排牙齿。你一个个按下去,不知道按到哪一个它就会突然闭嘴把你咬住。
我玩心又起,跟小墨先生说:“阳阳,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小墨先生懵懂地看着我,愣愣地点点头。
这傻样~更让我有种优越感,胜券在握。
我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果然,他张嘴就要咬,我在他合上以前,赶紧抽出来。
然后得意洋洋地竖起手指:“哦,没咬到。”
小墨先生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笑了下。估计是被我的样子逗的。
于是我又把手指伸进去,在他要咬下来以前,迅速抽离。
几次下来,他明白游戏规律了。表情突然很暴躁,摇了摇头,然后坐在一旁生闷气。
我说:“喂,兄弟,别这么玩不起啊~来,笑一下。”
小墨先生回过头来,舞着巴掌对着我的脸一巴掌,表达了他被耍的气愤。
我看他真生气了,还不死心,把手指再次伸过去:“来来来嘛,再来一下好不好?”
他先没做表情,在我手指靠近的时候,他猛地一抓,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我的手指狠狠塞进嘴里,然后狠狠一咬,咬到整个头都在晃~~
“啊~~~~~~~~~~~~~~~!”这个女高音是我。
最后我被拯救了,大墨先生救的我。小墨先生得意洋洋地舔着牙齿笑,要多嘚瑟就多嘚瑟。
我摸着我被咬出血的手指黯然神伤,他真咬啊~我是他妈哎!
大墨先生安顿好儿子,走过来看看我的手指,替我耐心包扎好,终于忍不住开口评价“该!”
是~~~我错了。
我该的。
事件3。
前两天我回家,躺床上看电视。
小墨先生缓缓爬向我,亮出他的武器,对着我的手臂就来了一口。
我一边捂着伤口一边跟他耐心分析:“妈妈今天在外面上了一整天的班,胳膊上面都是灰,脏死了。都没有洗呢。”
小墨先生没吭气,果然没有继续咬我,而且还拿出床上的毛巾给我擦手臂。把刚才他留下的口水印子都擦的干干净净。
我心里开心,我儿子真聪明,真有孝心~~~
正当我自我感觉特别好的时候,我胳膊擦干净了,小墨先生对着我的胳膊满意地笑了笑。
然后,抓着我的胳膊。。。。。。再次一口咬下去。
尼玛~舌尖上的妈妈吗?还是舌尖上的胳膊?
作者有话要说:
、好都是比较出来的
上礼拜我两个表姐从日本回国来探亲。这两个表姐已经定居日本了,她们现在吃着日本的食物,嫁给了日本的男人,住着日本的房子,生了不会说中文的日本孩子。
尽管我们有民族情结,勿忘国耻,但对于这两个在我留学期间曾经照拂过我的两个亲表姐,我实在没办法对她们把感情上升到国仇家恨这个地步上。
我觉得我是善良的。
墨先生也说我是善良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首先,这两位姐姐回国的时候,我日子正常过自己的,只是简单问了一下她们需不需要人去机场接送,她们说不需要,有我小叔叔接送了。
好,我就继续我上班,继续回家逗孩子,有空还继续去上课,写点没人看的东西。
然后到了周末,我和墨先生就一起把她们接出来,想着简简单单聚一下吧。
咱大中国地大物博,我清楚的记得我留学那会儿心心念念的就是海底捞。以己度人,所以我们就开车一起去海底捞了。
吃的时候宾主尽欢,其乐融融。尤其是海底捞的服务态度,还算是不丢咱大中华的脸的。
吃过以后,觉得就这么放人家回去有点儿太冷漠了。于是我又带俩姐姐的孩子买了条纱纱裙,买了个小玩具。
在这里得提一句,咱国内的商场就是特别的~~会给我涨面子。一条裙子标了500多的价格,实际付款的时候告诉我打半折,我送出去的时候我姐看着价格觉得裙子不错,我看着价格也觉得裙子不错。
然后,好像,我和墨先生又带她们吃了个甜品吧。
南京的甜品满大街都是,挑了个“满记甜品”,几个人吃了一桌。
婷婷姐姐看着我点的那一桌,说:“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土豪?”
蓉蓉姐姐一脸感激的看着我,对我的热情招待一再表达了她的感动。
我真没好意思告诉她们,这顿甜品只花了我200块。我记得在日本吃四根冰棍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了。
说实话,我觉得我做的不多。
墨先生也没觉得这算什么。
但是直到她们回到日本还对我们感激感激再感激。
这种感激让我开始觉得匪夷所思了。
于是我问我妈怎么回事儿。
我妈挑着眉毛说,好都是对比出来的。
这次俩姐姐回来,只有我带俩姐姐“进城”消费了。其他请客的只有俩姐妹,还都是在镇上的小馆子请客,请的还都是那种一桌子的菜,加起来还没我们这顿火锅贵~(真的吗?我觉得我妈夸张了)
第二,我俩姐姐回来,问我要从日本带什么。我回忆了下我留学那会儿最恨每次回国大包小包塞满了别人的东西,所以我只要了一个手帐和几双丝袜。
全是轻便不能再轻便的东西。
我奇怪了,问我妈别人要带了什么。
我妈嘿嘿一笑,“这我不知道,但听说大包小包的。你小叔叔接到人以后,包袱行李就立马瘦身一大截儿。”
再有一件事情,跟之相比,普通的我立马显得高大上了。
我小阿姨,也就是我小叔叔的老婆对我这两位日本归来的表姐特别的热情,积极的张罗要她们带着各自的孩子去拍写真。
蓉蓉姐姐是很乐意拍的,因为日本人基本不爱没事儿去涂着浓妆拍一堆照的不像自己的照片。这玩意她很怀恋,所以她同意了。
于是蓉蓉就被我这位小阿姨忽悠着去了她熟人的照相馆拍照,一拍就拍了几百。其实说实话,几百块也不算什么钱,现在照相馆哪儿不是都忽悠你几千不罢休的?
但问题就是,这位照相馆的熟人据说是我小阿姨的学生的家长。
我这位小阿姨是可爱可亲的小学老师,家长帮她免费帮亲戚拍了一组照片,然后我这位小学老师的小阿姨收了我蓉蓉姐姐的几百块做了劳苦费。
我妈跟我说的唾沫横飞的,我和墨先生听的一愣一愣的。
想了半天,墨先生帮我小阿姨找了个圆场词:“这个这个这个~小阿姨可能还是会把钱给那位家长的吧?”
我妈插着腰,一口唾沫差点没喷我男人脸上:“你是太不懂那女人了。”
于是她又说了我小阿姨做的另一件事情:她帮蓉蓉姐姐和婷婷姐姐的老爹,也就是我的姑爹买冰箱,冰箱大约也就是2000块,这2000还是那款冰箱的标价,实际价格多少肯定是比2000更低的。可是小阿姨伸手跟两位表姐要了3000,还一再强调这还是她找了熟人买的……
听完这里,我和墨先生面面相觑。
墨先生拍拍我的肩膀,盯着我半晌:“我觉得你还是很善良的。”
我想了想,谦虚地说:“不是我善良。是我没找到邪恶的机会,而且我太懒了,,我要是也这么精于计算,有这么多熟人并且为她们鞍前马后地跑,我儿子说不定又能多几罐奶粉喝。”
墨先生拍着大腿说:“是啊~所以我到现在跑合同还跑的这么没成效,不是别的,还是我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的缘故。我到底还是太善良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这个厚脸皮的男人一眼:“你这个类比类的很不地道。我是在反思,你怎么还成了为自己辩解了。而且,谁让你对自己人厚黑学了?要对外面的人脸皮厚,心黑!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墨先生愣愣地看着我,想了下,又问我:“卖西瓜的也这么想,所以西瓜就注水了。卖猪肉的也这么想,所以猪肉也掺了死猪肉。卖酱油的也这么想,所以头发也能做酱油。你说的赚钱,是这么个意思吗?”
我被他反问的哑口无言,最后咬咬牙说:“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从今往后,谁对咱心狠,咱就割了他的心下酒吃!”
墨先生闲闲地看着我,“老婆,你还是适合演好人。”
我立马捂着脸陷入一种自我陶醉,“是吗,还是我长着一张慈悲的脸?”
他摇头,“不。是你的智商根本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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