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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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想到包里放着的离婚协议书,刘伶同志立刻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乌润的眼眸在暗夜中亮得宛如星辰,嘴角一直翘着闲适美好的笑意——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很好,很好!

可这一路,似乎没有尽头。

在十字岔路口的时候,老姑娘犹豫地看看左,又看看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了。

一辆拉风的越野车忽然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身材颀长挺拔的年轻军人走到她身边,微笑着伸出了一只手。

她歪着脑袋,看着眼前俊秀得宛如谪仙的年轻男人,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吐出两个字:“冯栗?”

对方微笑着点头。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刘伶刚说完这句话,自己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丫头自个儿都不知道往哪儿走了,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板着张酡红似桃花的脸蛋,异常严肃地数落人家。

冯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把将刘伶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如果走了,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我?我自然是回家啊。”

没有醉醺醺的模样,但刘伶咬着下唇,抬着水润润的乌眸儿说这些话时,分明带着几分娇憨的滋味儿。

冯栗心中一漾,他悄悄抓紧了刘伶滑腻如雪的小手,感受到手中细腻如丝绸般顺滑柔软的触感,心中似也被满足感塞满,笑眯眯道:“你要回哪个家呢?”

“……”

刘伶迷惑地低垂下头,用力思考着这个问题。

回新房,显然是极不适合。

自己刚和符昊离婚了呀!

回娘家,显然更不适合。

这个时候喝高喝大了,回去老娘一问发生啥事儿,那还不茶壶里倒豆子,咕噜噜地全部倒出来,让两位老人跟着担心!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脑子里仿佛被塞了许许多多的糨糊。

唔,想不出!一点儿也想不出!刘伶同志纠结地拧着秀气的眉毛,终于忍不住嚷嚷起来。

“谁说我要回家了,我才不回家呢!我在街上逛游,多好玩啊……我还没玩够呢!”越说越糊涂,这么大个人,玩什么劲儿。

“想到什么地方玩呢?”冯栗居然也随着她,软声问道。

“到哪里玩呢……”

脑子里的糨糊越来越多,糊涂着,连到哪儿玩都想不出了,老姑娘忧伤地抬起一张悲伤的小脸,认真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准备今天晚上睡在哪儿呢?总不能真在大街上逛一晚上吧。”

细心擦干净刘伶柔腻的脸颊上沾上的一点儿烤肉的焦灰,冯栗温柔问着,漂亮好看的双眸中写满了柔情。

“怎么办呢?”

刘伶觉得脸颊被擦得好舒服。

不太在意地看着冯栗。

这个笨蛋,压根儿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到底有多亲密,憨态可掬地用柔嫩温软的脸颊,讨好似的蹭了蹭冯栗的指尖。

指尖的触感太美好,冯栗有些尴尬,打起精神,和声道:“要不今晚上到我那儿先暂住一宿,明天再找住处吧。”

他原本只是提议一下,压根没想到刘伶会同意。

可醉醺醺的小笨蛋啊,哪还有脑仁儿去正常思考,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好!”她乖乖地点头,一点儿都没发现眼前看似正经的年轻男人在听见自己的回答时,眼底有多么明亮的火焰跳跃着。

刘伶乖乖地跟着冯栗,随他上车,到了一栋明亮整洁的公寓。

房子很大,乍一见空旷旷的,只在客厅有一个极大的落地电视。

应该是很久没人住过,这儿一点儿人气都没有。但即便如此,无论是客厅、主卧、客房甚至是卫生间和厨房……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连地板上,也一丝灰尘都不沾。

看得出虽不住人,这儿也是有人天天打扫的。

刘伶似乎终于有了一丝的倦意,一身酒气地靠在沙发上,秀气地打着哈欠。

冯栗看着她娇憨的睡颜,忍不住笑了。

“懒猪,别在客厅睡,到卧室睡,在这儿睡容易着凉。”他轻轻拍着她的粉嫩可爱的脸颊,小声劝着。

“唔……”

睁开惺忪的睡眼,刘伶似一下子还没弄清自己在哪儿。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认真地爬下沙发,揉着眼睛,无头苍蝇似的往门口撞——这,应该是为了找睡房吧。

冯栗瞠目结舌,哑然失笑,“傻瓜,先洗澡啊。这么一身酒气,刚才还吐过,你不怕睡着不舒服吗?”

“哎呀,好麻烦啊!我走不动了!”

别对醉酒小女人的智商抱有多大期待,这样的话,哪能对着个大男人说出来。

偏偏,她还是闭着眼眸儿,一副不甚厌烦的娇嗔小模样。

“你总不会让我帮你洗吧?”

冯栗面容温雅,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打趣道。

“唔……”

刘伶低垂着眼睑,似乎遇见了好挣扎的事儿,犹豫地思考了半天,终于认真地摇摇头,“不要。”

“那你还磨蹭!”年轻的军官冯栗这会儿又好气、又好笑,这小笨蛋是想勾引自己吗?勾引到了,为什么又拒绝?

看来还真是醉了。

“不想动……”搅来搅去,又搅回了原点,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冯栗觉得心里满满的,是幸福的滋味吗?

有人能够对着自己撒娇,而自己也乐意被她依赖着。

这种感觉让他整颗心都暖洋洋的,很想抱住眼前醉醺醺的娇憨小女人。

事实上,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一下子将她横抱起来,满足地感受着胸前的空缺,被一副温软迷人的女体紧紧贴满了,他心中似被一双小手拼命挠着最痒的一处。

他忍不住亲亲在她额心亲了一下。

“哎,你啊——”宠溺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三两步走到了浴室门口,将她放下,顺便嘱咐着,“这是洗发水、这是沐浴露,毛巾是刚买的,牙刷也是新的。打理好自己,就赶紧睡吧,出了浴室往前走就是卧房,我先出去了。”

看着刘伶依然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儿,纯洁如刚出生的小兽,无辜地看着自己。

心中的爱意溢满,他忍不住再次啄吻了一记。

虽然下面的分身早已立起,可冯栗毕竟是君子,知道刘伶醉着,并没有趁着酒乱要了她。

浴室门“咔嗒”一声关上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不可避免的想象着浴室里此时的旖旎春光,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纯洁无邪的嗓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冯栗,你……有没有可以穿的干净衣服?我洗好了,可是没有换洗的衣服。”

刘伶裹着浴巾。

出浴美人似清晨玫瑰花瓣上的一滴晶莹的花露。

坦言说,刘伶只是中上姿色的女子。

从小到大,追冯栗的女人多不胜数,无论娇艳类型的、纯真类型的、还是风情万种的,无一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

可冯栗从没动过心。

唯眼前这一个,就这么裹着浴巾站在这儿,却也能勾起他最隐藏在内心深处最深沉的欲望——

在冯栗看来,此时的刘伶清新不可思议。

浴巾太短,根本遮不住料儿。

就见女子饱满丰盈的双峰在浴巾中若隐若现,挤出了一条诱人犯罪的一道沟儿,颤动着、雪白而莹润,似全天下最美的春光。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耳畔的发丝上滴落,顺着女子圆润可爱的琼耳,一直滴落到锁骨,蜿蜒滑入她胸前深深的那道缝隙里。

一把火赫然从腹下燃起。

冯栗目光不敢往下移,口干舌燥,喉头禁不住滑动了一下,“你穿什么型号的内衣?”

“……”刘伶歪着脑袋,仔细思考着。

“哎。”

冯栗起身,轻轻拥住了只围了条浴巾的刘伶,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从腰间滑下的时候,圆润莹白的指腹没留神触碰到女子雪白大腿上的一点儿滑嫩的肌肤。

电流倏的从指尖颤过。

他慌忙收手,直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出一串数字,又吩咐了几句,然后按下电话,就看见孩子似的刘伶满脸崇拜之色地看着自己。

“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型号的内衣呢?”

冯栗不答,只道:“衣服要过一阵才能送来,这么晚了,你先睡吧。”

看着眼前娇憨迷糊的小女人,他宠溺地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

说来,他比刘伶还小一岁。

可这语气、动作,却完完全全把刘伶当做孩子。

刘伶吃疼,揉着被捏过的脸颊,扑扇着水意湿润的睫毛,眸光润亮,似醒非醒,小声嘟嚷着撒娇,“只让我睡睡睡,可是我穿什么睡呀!等一下嘛……”

这一夜,折腾得甜蜜又无奈。

待刘伶穿上冯栗宽大的衬衫,雪白的衬衫一直拖到大腿,轻飘飘地贴着女子粉光致致的细嫩肌肤……

冯栗有些尴尬地别过头。

双拳倏的捏紧,浓密如小扇儿般的睫毛静默垂下。

他哪敢再看——

如此让人血脉偾张得诱人画面!

“我先去洗澡。”

几乎是落荒而逃,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屋里打着空调,暖暖和和。

刘伶歪着脑袋,却没有到客房去睡。

洗过澡,又没了困意。

——不愿意去客房。

这似乎是深入到脑海中的一个念想。

只要进了客房,仿佛就会是一个不幸的开端。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刘伶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安安静静盘着粉光致致的大腿,一手撑着洁白的小下巴,乌溜溜的目光好奇四处打量着。

雪白的衬衫太过宽大,从她粉嫩的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了半截光滑圆润的雪肩,诱人心神。

冯栗一出来,就看见了这幅让他血脉愤张得画面。

他俊俏漂亮的脸颊几乎在一瞬间染上了淡淡的桃红色。

“伶……”

一出口,嗓音沙哑而低沉,喉舌间的水分似在瞬间被灼发了,声音干燥的让他微微有些脸红。

“唔,我不想去客房睡啊。”

看见是冯栗,小女人认真地抬起头,无比正式地说出自己的看法,竟然是丁点儿也没发现冯栗此时的异样。

“那就睡主卧吧。”

“嗯。”乖巧柔顺地点点头,刘伶一下子笑得眼眸儿灿亮,笑容宛如孩子,竟站起来用力拥抱了一下冯栗,纯洁地在他脸颊留下一记亲亲。

饱满柔腻的雪白双峰隔着单薄的衬衫,微微颤动地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这个小笨蛋!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夜了,你赶紧休息去吧。”他艰难地推开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娇躯,别过头,漂亮的脸蛋上有一丝儿不自然。

“好!”继续乖巧地点头,但刘伶却一直拉着冯栗的手,一点儿也不愿意松。

“又怎么了?”他问。

刘伶也不说话,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就这么纯洁无辜地看着他,目光中有恳求,也有不安与怯缩。

冯栗从来能洞悉人心。

从这样的目光中,他几乎在一瞬了解了符昊在新房中拒人千里,到底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儿——

心口最柔软的一处,忽的被人紧紧揪住。

生疼的感觉颤到了心尖!

一把将刘伶横抱而起,将她带到主卧,细心为她铺好被子,他并没有离开,就这么任刘伶抓着自己的手,陪伴左右。

化去了理智时的火爆与干练,醉了才见真心。

哪怕说离婚时再强势,刘伶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此时的她脆弱如刚出生的小兽。

冯栗宁愿自己是狼,也不愿自己是君子。

拥着软玉温香,却不愿酒后乱性。

他只有一遍遍催眠自己:

——想什么呢,冯栗!

——刘伶比你大,按年龄说是你的姐姐!

——你会对你姐姐有欲望吗?

——好了!不要乱想,不要起不该有的念头!睡吧睡吧!

分明早就把她当可以共度此生的唯一女人,但为了不伤害到他,他只有催眠自己刘伶比自己大,是姐姐。

可就当他控制着自己几乎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一只柔滑的小手悄悄摸上了他结实有力的赤裸胸膛……

酥麻的火花儿,从被触碰到的地方细细密密地窜着火苗儿。

他一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伶子?”

一只手被按住了,但还有另外一只,女子柔软的小手轻轻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滑下,一直到他结实有力的平坦小腹,在上面调皮地画着圈圈。

“咕嘟……”

不自觉地滚动着喉头。

年轻男人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乖,早点睡……伶子……”蓦的,声音一变,急促而短暂,忍耐又甜蜜,他眼眸瞬间黯黑如墨,风暴在中心处渐渐成形。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年轻男人胸前一点敏感处忽然被柔嫩嫣红的小嘴衔住了,轻轻含弄着。

明明应该推开她。

可修长好看的大手却不自觉按住了她的脑袋,让她的唇舌能更紧密地缠住那小小一点艳红色的茱萸……

轻轻吐出口中含住的那一粒嫣红色小茱萸,刘伶乖巧地点头,“知道。”

……

知道不应该,可他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隔着单薄的衬衫,抚摸在女子滑腻洁白的雪背上,近乎贪婪地感受着手心美妙的触感。

压抑的喘息,是最后的理智在告诫自己不要继续下去。

电流却在下腹流窜着。

酥麻、搔痒!

年轻男人修长好看的大手隔着衬衫,一点点收紧了手臂,轻而易举地寻到了身下女子柔软细致的粉唇,轻轻贴着她的唇,摩挲着那份细腻与美好。

——压抑情欲的一个吻。

只静静双唇相贴,也有诉不尽的缠绵。

“唔……”

微微挣扎了下,过于宽大的衬衫从女子圆润可爱的肩头缓缓滑落。

一抹雪白几近耀眼。

下面绷紧着,强烈的欲望让他那话儿仿佛被火灼着,近乎爆炸,他却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息着,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心爱女子。

“伶子,你醉了。”

“怎么会醉呢?我酒量都不知道有多好!”刘伶格格笑着,天真无邪地半眯着墨亮水眸,扒在他身上,像无尾熊似的双手双腿紧紧缠着他,红唇贴在他胸前那颗鲜红发硬的茱萸上,重重咬了一口。

“咝——”

倏的倒抽一口冷气,冯栗下面某处绷得紧紧,灼热得几乎要爆炸。

“别玩了,乖。”

你看着冯栗脸蛋儿雪白、五官格外漂亮——

就当他身无二两肉,是个小白脸。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肩膀宽阔,胸膛饱满而结实——那种结实,也绝不是肌肉男似的孔武发达,而是漂亮有力的结实。

蜂腰窄臀。

格外诱人心神。

平坦的小腹硬邦邦的,是六块漂亮的腹肌,充斥着力量与弹性。

再往下,被睡裤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咦,硬了呢……”

轻轻用牙齿摩着男人胸前的那颗茱萸,刘伶格格笑着,讨好似地抬起一张糅合了天真与妩媚的小脸,用最纯洁的声调说出挑逗的话来。

理智在顷刻间濒临崩溃。

冯栗的呼吸急促起来,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情欲的滋味。

“笨蛋!”

一声沙哑的低斥。

用力压着刘伶的臀,让自己的下面和她私密的某处紧紧贴合在一起。

年轻男人的大掌不知不觉地从后面爬上刘伶高耸饱满的胸部,隔着衬衫感受着掌心的柔嫩与弹性。

分明已经拼劲了浑身的力气,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好想,好想要更多的满足。

下腹的空虚与酥麻,让冯栗几乎快要疯了。

偏偏怀中的刘伶却总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嗯……好舒服啊……啊……继续……”

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中。

刘伶享受地半眯着湿漉漉的黑眸,笑得无邪,偏偏红唇间逸出的呻吟,能让天下所有的男人瞬间失守。

大手失去意识,贪恋地抚摸着她饱满颤动的雪峰。

隔着单薄的衬衫,将丰盈高耸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刘伶高耸的胸前,右边雪白的小白兔甚至因为他揉捏得太过用力,调皮地跳出了衬衫,无辜地暴露在空气中,绽出了桃红色的羞花儿——

脆弱细致的桃红色小乳蕾羞涩颤动着,骄傲地挺翘在雪峰顶端,怯生生地绽放着无边春色,细腻柔和如甜美的果冻,诱人一口含住,放肆蹂躏。

“……嗯……嗯……”

女子的雪臂紧紧环在冯栗精瘦有力的腰间,衬衫翻到了肚脐,私密处紧紧闭合着,雪白一片,乍见之下,似浑无一丝缝隙。

轰——

热气一阵阵颤至了小腹。

冯栗觉得浑身灼热的仿佛不是自己。

刘伶……刘伶她几乎将整个身子以献祭的姿态送到了他的嘴巴,请求他随意享用。

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情欲。

呼吸在主卧中,仿佛将空气中都染上了腾腾热气。

……

是这么想的。

但冯栗骗不了自己……

刘伶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下意识的所为。

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献祭的姿态!

什么淫靡的诱惑!

狗屁的解释!

人刘伶那只是纯粹的依赖与信任!

但是让他松手,他似乎真的很难做到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有一世纪那么久远,也许只有短短刹那。

就在理智那根弦,即将绷断的那一瞬。

刘伶在冯栗反复而缠绵的亲吻中,吻遍了酥胸上每一个角落——大手挤进了她的腿心,就在冯栗企图逗弄出她腿心处潺潺春水的时候——

这丫居然闭着眼睛,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藕节似的雪白双臂搂着冯栗,她笑得好纯洁,“红烧鸡翅膀,我……最喜欢吃……唔……不要动了,煮熟的鸡翅膀,飞不动了……”

也不知她做的是什么好梦。

呢喃地咬着他胸口艳红的茱萸,吐着口水,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嗡——

那一瞬间,所有的遐思旖念纷纷烟消云散。

冯栗漂亮的脸蛋僵硬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

“只是……红烧鸡翅膀?”

沙哑低沉的声音有些变调。

他漂亮的眼眸儿有瞬间的失神,男性自尊被狠狠地打击到了。

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刚才所认为的挑逗,只是因为一份虚渺不存在的红烧鸡翅膀。

“刘伶,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我是谁?红烧鸡翅膀?”

伸手一拉,撕拉一下。

沾染了无限淫靡气息的白衬衫瞬间报废。

零星的几片破布,几乎遮不住女子高耸雪白的颤动双峰,那双峰上的两抹嫣红,尤是诱人心神。

下面的底裤都没有穿。

雪白的大腿,大喇喇地张开着,甚至能看见腿心处的粉嫩莹润的春光。

“咝——”

再次倒抽了口冷气,慌乱地将衣服丢在她身上。

他羞涩得就像从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火气总是这么旺盛,对身体可没好处啊……

可怜冯栗狼狈地滚下床,坐在柔软雪白的地毯上,呼哧扑哧地喘着粗气。

眼睑微微下垂。

无奈地看着睡裤撑起的帐篷。

睡裤顶端的某一处,微微的湿润了。

shit!shit!shit!他有些尴尬地狠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冯栗,你真是混账!”

……

这一夜,注定了是不眠之夜。

翌日。

刘伶一早起来神清气爽。

昨儿个大事一桩,离婚了,自由了!

她嘴角翘着满足的微笑,哼着歌,十分快活地在浴室刷牙。

浴室外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冯栗雪白的脸蛋上隐约挂着黑眼圈,只穿着一条长裤,光着精瘦结实的上身,迷糊地往厕所走。

“嗨!”

牙齿刷到一半,雪白的泡沫还在嘴上沾了一圈,就看见冯栗——想到冯栗同志昨儿个对自己离婚做出的杰出贡献,刘伶立刻心情好好地打了个招呼。

冯栗:“……”

冷静地掠过她的脸,静静关上门,出去。

“这孩子今天咋了?”

老姑娘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地挠挠脑袋,有些困惑地继续对着镜子刷牙。

她身上穿着冯栗昨天买的衣服。

十分合身。

不过冯栗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内衣尺码的?

老姑娘狐疑地吐出漱口的水,开了水,舒舒服服地洗了脸,擦着红光满面的脸蛋儿走出来,“栗子小盆友,你咋知道我穿什么码的衣服的?”

冯栗在沙发上看早上的晨报。

听见她的问题,头也没抬,淡然:“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吗?”

虽然觉得这个答案隐约有点儿不对。

可刘伶没仔细想,十分痛快地接受了这个回答。

“卫生间我用好了,你可以去了。”

“嗯。”

口上答应着,冯栗却没有动作,甚至连抬头看一下刘伶都没有。

刘伶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冯栗的目光却一直回避着她。

这在平常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

在刘伶平时与冯栗的相处中,向来可以看见温软文秀的冯栗,细心地照顾着人家。

这让她一度以为冯栗是一个羞涩可爱的大男孩。

“啪嗒——啪嗒——”

汲着拖鞋,几步走到冯栗跟前,老姑娘困惑地看着眼前漂亮得几乎不真实的年轻大男孩儿,忍不住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嫩草同志,你今天没吃饭?低血糖了?为什么怎么一副被爆了菊花的蔫样儿啊?”

冯栗比刘伶足足小一岁,是以刘伶一直拿他当小弟弟。

把他当男人的时候,也就第一次相亲——

初见漂亮的小嫩草,荷尔蒙作用下,心猿意马。

然而,遭遇了“帅哥不可靠”事件以后,她看见漂亮的男孩,总会有回避的心态。

若不是冯栗昨儿个呛符昊太给力了,她哪儿会和冯栗如此亲昵。

“昨儿个谢谢你了。”

老姑娘真心实意地摸摸他的头,认真道。

“扑哧……”

一口水喷了出来,冯栗的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二话不说,他狼狈地窜到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流淌着,掩盖住年轻男人紧张的喘息声。

“喂喂,不就是道个谢嘛,至于这么害羞吗?老娘又不会饥不择食吃了你!老娘当你姐姐都绰绰有余!”

挺着腰板,火爆的脾气又窜了上来。

这个笨蛋!

她知不知道昨天自己只要再深入一点,早就把她吃干抹净,连个渣都不剩啊?!

水声哗啦。

男人喘着粗气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

雪白的脸蛋上,双颊偏偏染着丁点儿桃红色的羞意。

一想到昨天,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下面帐篷顶起,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子肌肤上的滑腻与温软。

他摊开修长好看的双手——

就是这双手,帮刘伶换下了被撕碎的雪白衬衫。

她的身体,自己等于是彻彻底底看了个光。

——在帮她系好胸前的扣子时,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双峰顶端凸起的那两抹鲜红色的小蓓蕾,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差点忍耐不住。

可今儿个,这妮子居然完全忘记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冯栗越想越窝火。

冷不丁把门一把打开了。

漂亮的眼眸儿一眨不眨看着插腰飚火气的刘伶同志。

挺秀的身影,比刘伶高出许多。

站在那儿,即便是一言不发,浑身也散发出淡淡的威压感。

“嗳,这又是咋了?我记得昨天是你伸出援手,避免我流浪街头。虽然我混了一宿,可我也不是混吃混喝来的,而且……我好像不欠你钱吧!”

被冯栗看着心里直犯嘀咕,老姑娘蹭的一下退后两步,犹豫地问道。

“嗯。”

回答声淡淡的,冯栗恨不得剖开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我既然不是混吃混喝的,也不欠你钱,你干嘛给我摆眼色啊?”

老姑娘气鼓鼓地捏着拳头,捶了捶冯栗结实坚硬的胸膛。

指节被弹了下,痛得她龇牙咧嘴。

靠,这丫在胸膛里装了铁块吗?

冯栗眼神略微尴尬地看着她,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还记得你昨天干了些什么吗?”

“吃饭、离婚、压马路;到你家、困、洗澡;洗完澡、困、睡觉……”

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十分配合地把昨晚上的行程表完完全全列出来,老姑娘说着说着,一抬眼瞅见冯栗额上微微跳动的青筋,看他那满脸不屑的小模样,老姑娘立马火气窜了出来,“喂,你那是什么眼色啊?不相信啊?”

“洗澡之后呢?”冯栗冷静地看着她,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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