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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孩子擦嘴巴,估计在现代也很少男人会如此,怎麽眼前的男人如此熟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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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娃子你偷生的吧!

在她东想西想的同时,小小的身子被抱离餐椅上,她的小身体被男子抱进怀里开始往外走,她本以为里头可能还有隔间或什麽的,却没想到,当他抱着自己穿过一个雕花的门板後,一个户外水池与露天景色意外地出现在水向月的面前,惊得她忍不住张嘴瞪眼。

户外里该有的眼前的景象也有,像是凉风像是彷佛近在耳前的繁星,还有那冒烟的水池……一股热意瞬间窜入体内,水花四起沾至她的脸上,她眨眨眼低头看去,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正在和她的眼睛打招呼,更惊悚的是,那早已熟悉的手指也出现在她腋下两侧,她看得直瞪眼。

她现在可是全身一丝不挂被男人抱着泡进水里,惨了,她要怎麽反应?是要大笑玩水还是要出声制止他的行动?就在水向月脑子乱糟糟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时候,男子身後出现刚刚那一身黑的鸠尾以及拥有一对长长的兔耳朵的小兔儿。

娘呀,刚刚才分手不说再见,怎麽一转眼的功夫她又看见她?

「夫人已处理好,这名婢女是照顾小主子的人,属下认为小主子会需要她。」

小主子?是指她吗?问号又顶了满头,她不是个小杂种吗?怎麽会被称为主子?

男子没回头淡淡启口,「丫头的脚踝就是被这婢女弄伤的,刚刚忘了跟你吩咐好,也把她处理掉。」

鸠尾抓起一脸恐惧的小兔儿要离开,她却发现小兔儿直直的看着她似乎在哀求她救她,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是没了声音,然候,在鸠尾用力的拖拉後飞了起来消失不见。

男子扶着她矮短的身子慢慢起身,她这时才发现男子是蹲在池边让她脱光了泡在池里的,本以为他抱起她是要替她擦乾身子,没想到是将她放坐在池边的小阶梯上,腰部以下泡着热水,接着,一股泡沫覆在她柔软又长的长发上搓揉着。

男子替她洗头的力道非常适中,舒服得她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在她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头洗好了,然候是类似纱巾泡在水里替她擦洗身子,等她全身都被洗乾净重新回到男子怀里时,水向月才後知後觉的想起:她的贞c貌似没了,冏!

从水池回到房里依男子的「脚程」g本不用算几步,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屋内床边了,被他放到床上身上穿着小婴孩才会穿的那种纱布衣,水向月严重觉得蝴蝶夫人的脑子一定被门闪过,要不然怎麽会把才刚满两岁的孩子说成是四岁?

柔软的棉巾擦式在她的长发上,看着他手中的浓密长发,她又觉得自己应该有四岁了,要不然,才两岁或三岁的孩子头发已经长到腰边也是件吓人的事,可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时又纳闷了,四岁孩子的身形照理说是长开了一点,可她五短的小肥指实在看不出她已有四岁。

「我的天老爷呀……」一声惊呼从门口传来,接着她便见到一团的黑色跑在自己眼前,等她的眼睛适应那团黑才发现眼前是个少年,他瞪大的眼正打量着她,那眼神,让她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仅剩的贞c还在不在?

「大家跟我说看见三哥抱了一个娃娃回来,我一开始还没相信,没想到现在居然看见三哥你在替娃娃擦头发?!难不成三哥终於想开了生孩子了?」少年因惊讶而活鲜的面孔让水向月清楚看见他的长相,其实就是一个小花美男,只是看他喊眼前的男人三哥,估计他也是个妖,只不过是什麽种类的呢?话说回来,她除了看见蝴蝶夫人和小兔儿的妖身外,其他人的妖身似乎再没瞧见过,难道刚刚的看见是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胡说什麽东西,你明知道她是谁。」男子依旧冷淡回话,手中的力道没有变过迳自专心的替她擦乾头发。

少年盯着水向月看了一会儿,又看向自家三哥的举动忍不住发问:「三哥,我记得这娃子今年四岁了吧?」

「你看她的身形有四岁孩子的样子吗?」

男子的反问又让少年的视线看向自己,「嗯……该不会是那只蛇妖不给她饭吃吧……话说回来,三哥当初让她给那只蛇妖带是为什麽?」

尾端一半的长发都被擦乾,他换了一条新的继续擦。「妖楼的女妖们都视她为首,而她也爱慕於我,所以才会交给她带。」

「啧,蛇是冷血动物,要真会爱小孩才有鬼咧!」少年坐了下来瞥来一眼讲:「喔,这娃子要睡觉了。」

经由他的话,她才後知後觉发现自己真的都把眼睛闭起来了,本想努力睁开眼睛,奈可上眼皮死命抓着下眼皮不放,而她原本坐的位置也被男子抱进自个儿怀里趴在他的肩头上,头发继续擦,身边的人也继续说。

「三哥,你这样好麻烦,直接用妖力替她蒸发水气就好了。」少年不耐烦的出主意,活像是他在替水向月擦头似的。

「她还小,随便接触妖力对她的身体是种负担。」男子抱稳了她在边说边动的情况下终於将她的小脑袋瓜的长发给擦乾了。

「真奇怪,她明明看起来好小一只一点也没有外头那些同年龄大小的孩子大,可她那头长发又明显说明她已有四岁了……三哥,你说她会不会是装的呀?」

一听到「装」这个词,水向月瞬间被吓醒,她确定自己身体没有太大动作,眼睛一睁开却被那熟悉的手掌给覆盖住,背上轻抚的规律动作又让她慢慢睡着,在沉睡之际听见少年一个很纠结的声音传来――

「三哥,那娃子其实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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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著黑狐吃饭去

「夫君!夫君!」一个挺着异常硕大肚子的女子闭着眼睛喊叫,直到手掌被人握住才边喘气边说:「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生不出来呀!让我死了吧……」女子边哭边喊,双眼也在此时睁开,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内流出。

抓着她手掌的男人拥有一对银色的尖耳朵,身後的尾巴拥有三尾,他光着上身一脸哀伤的看着女子,「夫人,你只要出力就好,其他的我会帮你。」

「你把孩子从我肚内抓出来吧!我已经痛得快活不下去了呀!就算我会死,也不要闷死孩子,你快点动手!」随着一股振痛,女人扭曲变形的脸说明她的确有在出力,但张开的大腿里什麽都没有流出,甚至连羊水都没破。

「国主,在这样下去夫人是真的会死的,既然夫人都开口要您剖开肚子……」一旁是接生的女妖,朦胧的长相看不太清楚。

男人皱眉看着已经翻白眼、出气多入气少的妻子狠心动了手。

又尖又长的指甲瞬间长出,男人毫不迟疑朝肚子划去,血水与羊水立刻喷出,男人的指甲在同时缩回原来的长短伸入肚内将孩子抱出,浑身是血的孩子没有任何反应,男人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大掌拍在孩子的屁股上只让孩子口中的秽物吐出却没任何哭喊。

但他分明能感受到孩子心跳的律动,为何拍了一掌却没任何哭叫?

难道是闷太久丧失了哪一个感官吗?

就在男人沉思失神之际,一股杀气袭来直冲着手中的孩子,男人回神过来护儿心切竟忘了自己有妖力可挡,就在腰腹中了一刀,那瞬间有如被咬出内脏的疼痛令他跪了下来。

拿着刀的,是刚才接生的女妖,她见国主跪下兴奋的说:「终於有机会铲除你了,一个外来的狐妖还敢登上我妖国的国主!今日我就替我的主子杀了你让你的妻儿都陪葬!」

国主大惊,正要运用妖力却发现伤口有什麽在吸食自己的妖力,催动的愈快吸得愈快,而女妖的刀也要命中手中的孩儿时……

突然,婴儿睁开眼,血红的双瞳以及周身都散发比血还红的妖光,瞬间将女妖毁得连粒渣都不剩,屋外也有哀嚎一片,红光所及之处都在铲除异己,可小小的身子却因突来的妖力反噬而颤抖得厉害,让生命所剩无几的国主抱着孩子说话。

「水儿,可以了,要杀你的人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催动妖力,你娘会保护你的!」

……………

当水向月睁开眼,看见的是白色纱帐包围床顶上头的造形,眼珠子转了转,她记起自己现在已经投胎成了妖楼里的小孤儿,只不过刚刚的梦境太过真实令她一时有点回神不了。

梦里的男人长什麽样子她看不清,但那对银色的耳朵和三条尾巴却令她颇惊讶,原来她的爹是个与众不同的狐妖呢!只是,为什麽他会说她娘会保护她?那名人类女子的肚子被剖成那样了难道还活着?

水向月翻了一个身正好一半的身子露出床边也发现一个吸引她注意的东西。

那是一团很大的黑色物体正躺在她的床下,仔细看去,有上下起伏的迹象似乎是个活物,但她不管怎麽看都看不出底下的东西是什麽。幸好,她有看见毛发的东西,要不然她真的会以为是蛇类动物。

她聚j会神的凝视那上下起伏的物体,本以为自己这样看下去恐怕会有斗**眼的状况发生,却忽然见到那团物体有两只耳朵竖起,那形状似乎与她的国主狐妖爹爹相同,然候,便是一尾很大的尾巴扬了起来接着就是它伸展四肢的动作。

她确定眼前这个用四脚站起来的狐狸是昨晚那个少年,只是,她很惊讶狐妖居然可以这麽大只?!简直和雅各有得拚了。

黑狐转头过来,水向月的脑子里就出现他的声音。

喔,你醒了

黑狐看了看窗外把头转回来朝她接近。

刚好可以去吃早饭了。

黑狐一张口就将水向月含在嘴里,吓得她全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似乎是她实在太僵硬了,黑狐又将她放回床上。

你坐到我身上来好了,看你僵成这样我真怕等会儿不小心咬到你。脑中的话说完就见它将身体靠在床边等候。

水向月动动受到惊吓的四肢再慢慢扶着他浓密的毛发爬上去,小短腿坐是坐好了,但她的双手完全不知道该抓哪里,看过人家骑马是有鬃毛可以抓,可眼前的毛发完全看不出哪里有分界线……

坐好罗!

黑狐一开口就让水向月想都没想趴下身体抓住他的脖子,被抓住脖子的黑狐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候才慢慢的走出房门来到外头。

抓好。

当他感受到水向月的抱紧了自己後猛一跳跃,那突来的下降冲击感令她差点尖叫浑身抖个不停,然候,有一股很暖和的气流包裹住她的周身,让她因为听见呼啸的风声而起的直觉反应稍稍缓和。

黑狐几个跃步就来到一个很突兀的黑色大门前,那扇门几乎可以算是高耸入云了,水向月抬头都看不见门的最顶部,在她执意要看清楚被云海包围住的大门是什麽样子时,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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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

她还来不及好好看看里头长什麽样子时,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大厅之中,正中央的圆桌旁坐了几个男人,黑狐载着她来到白凛的身边,就见白凛将她抱起放入餐椅里坐好,然候她便睁着大眼睛环顾众「妖」――人类是最低下的存在,她不以为眼前的美男子们会是人类,因为她能看见妖身的能力似乎没有了。

「嗯……这个就是小主子呀?」一个身穿橙衣顶着一头澄发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摇晃的男子问。

「嗯,没错。」变回人身的黑狐坐在她的身边回答。

「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她几岁了?」橙衣男再度发言,随便骂人笨的印象令水向月对他没好感。

「听说四岁,可她好小一只。」黑狐抓起面前的饭吃了起来,他吃得动作很大惹得水向月忍不住看他。

妖也要吃饭?

才这样想着,水向月的面前也放了半碗饭,里头有挑好的鱼r以及滑嫩的蒸蛋,她看见那个神出鬼没的婢女又出来替白凛收拾桌面,然候是众妖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凛旁若无人的擦起手指,再从依然白色的衣袖里拿出专属於她的汤匙放入她手中。

「那个………三弟,你什麽时候养起小主了?」正中央穿着红色衣袍x口敞开露出结实的金铜色肌肤的男子最先从错愕中回神。

「昨晚。」白凛淡淡的回话,双手又忙着盛了热汤放到一旁,发现水向月盯着自己看,他睇了睇她碗中一眼,又拿回来替她拌匀再还给她,「吃早饭了。」

那太过体贴的行迳似乎很不寻常,就见其他男子都因此瞪大眼,而在众人压力下的水向月默默低头吃了起来。

见她吃饭,白凛才收回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淡淡通知:「这孩子以後由我来教养。」

「啊?!」

几个大男人发出的声音连桌面都稍稍震动,幸好水向月的餐椅离圆桌有点距离,不过他们突如其来的声量还是吓到她,让她一时咳了起来,顿时,一股冰寒的压力瞬间隆罩屋内。

白凛拍着她的背再将早已降下热温的汤喂她喝下,喉咙哽到的饭粒才随着入胃,她又继续吃下去,那冰寒之气才没有继续冰下去。

「三哥,你现在是妖楼的主人,平日里忙妖楼的琐事都分身乏术了,你哪有空照顾这个娃子。」黑狐被众男人眼神胁迫出声。

「我可以带着她处理。」白凛一脸不为所动,似乎此时在谈的是别人的事而非自己的。

「老三,妖楼是你苦心经营起来的,万一没弄好就麻烦了,还是把小主放在我这儿吧!」红衣男人笑了笑发话。

白凛连眼都没抬就爆了料:「大哥除了会把小孩扒光放在自己床上之外还能教些什麽?」

被称做大哥的红衣男嘴角抽了抽,水向月闻言也顿了顿,偷偷瞧他以为他不会发现,没想到自己和对方四目相接吓得她又塞回碗里继续吃,似乎是因为她的反应让红老大有点郁闷。

「小孩子就是要脱光光在床上滚来滚去才好玩。」他有点伤心的替自己做最後挣扎。

「她已经四岁了,再让她脱光光给你看光光,难道等她长大还要让你吃光光吗?」白凛依旧眼没抬专注手边的动作,但丝毫不留馀地的吐槽刺得红老大垂下眼叹气。

「可是三哥,我真的不觉得这娃子有四岁――对了,孩子的脖子是最好的证明,听说四岁前都是软脖子,我mm看。」

黑狐兴奋的伸手过来就m水向月的脖子,正常情况下小孩子不会排斥这样的行为,可水向月自己本身很怕痒,所以一发现他伸手过来就停下吃食动作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她见到黑狐墨黑的眼瞳里映出自己满嘴饭粒的脸,而他似乎也因为她的吃相不好看而忍住大笑冲动缩回手,她看了看又要低头时眼角又瞄见他的手又伸了过来,她再度停下警戒地看他,他这次因她异於常人的举动讶异了,她见到他的讶异也认为自己不该如此,但她真的很怕痒。

他缩回了手却不让她有喘息空间又伸了过来……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所以她嘴巴一扁大哭了起来。

「哇啊!!!!」

「哇啊,她哭了!」终於觉得自己有点愧疚於她的黑狐一脸不知该怎麽办的紧张样令她心里得意。

哼,瞧他那拙样,惹火小孩叫你耳朵生茧!

「唉呀,我的耳朵要聋了,小七!快让她闭嘴!」那名橙衣男皱眉对着黑狐叫。

「哎哟,瞧你哭得那麽惨,不要和小七玩来跟我玩吧!」红老大起身几个跨步来到她身边将她抱起,吓得她哭得更凶更大声。开玩笑,她才不要被脱光光咧!

就在她愈哭愈大声,几乎要让身上都湿成一片时,一个白色衣袖伸来将她抱走,满脸眼泪的水向月看不清楚就被人结结实实给舔了一遍,吓得她眼泪也不流了,嘴巴也阖起来了,就见他不算温热的双唇移动在她脸上,连她那吃得满脸的饭粒都进入他的嘴巴里。

白凛没听见哭声才停止舔她的举动,见她大眼睛里还沾着泪光的可怜模样直盯着自己瞧,他这才将她放进自己怀里坐好,再伸手拿来另一碗汤水低头喂她。

水向月直到被喂第三口才发现这碗汤里有中药味,顿时令她小脸皱巴巴不肯再开口,白凛见她这模样也没强求,放下碗拿起削好的芒果小碗放在她手上,确定她又低头吃着这才抬头――

「这麽久没被我教训了似乎是怀念起来了。」

白凛的眼睛直视黑狐吓白的脸不算有多大起伏却比平时来得有点高音,听得水向月抬头吞了一块芒果看去,就见黑狐瞬间变成妖身欲跑却被白凛一个弹指打到尾巴而大叫消失。

白凛看向同样脸上被吓得流汗的红老大说:「大哥,这孩子还是由我照顾比较好。」

「好好好,你说了算。」心虚的红老大顶着一脸汗坐回原位。

白凛的视线来到橙衣男面前,「你在等什麽?」

橙衣男挥舞着扇子笑得很妖艳,「三哥,带小孩就专心带小孩,妖楼嘛――」

「等你适合接手时我自会给你。」白凛睇了一眼怀中的孩子,确定她吃完了才拿走她的碗,伸手就有微湿的纱巾奉上,他替她擦好嘴角汁y再起身。

「如果没事我先回楼里了。」

看着一向对任何人、任何事甚至是任何物都没有太大反应的白凛离开,最突兀的是他左手上还抱着圆嘟嘟看起来不满四岁却已经四岁的n娃子,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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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要我说什麽?

看着一向对任何人、任何事甚至是任何物都没有太大反应的白凛离开,最突兀的是他左手上还抱着圆嘟嘟看起来不满四岁却已经四岁的n娃子,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小七,你说你昨天看见他白凛做什麽?」橙衣男瞪着自家三哥离去的方向忍不住重问。

那个原本消失不见的黑狐又坐了回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没好气的回答:「再帮娃子擦头发啦!跟了三哥这麽久,他要真有那麽和善怎麽当年没帮我擦头发?别说擦头发了,我要真头发湿了蹭到三哥身边,他肯定一脚把我给踼飞还骂我脏了他的鞋。」

「嗯,这倒是,三哥这人特有洁癖,之前别家姑娘送给我的帕子飞到他身上,他当场把碰到的外袍给烧了乾净,然候还冷冷的瞪我说,要再有下一次他连我都烧。」橙衣男回忆起那段被自家三哥吓得与姑娘们暂离十万八千里,就怕又有什麽不乾净的东西飞到自家三哥身上连带自个儿烧得渣都不剩。

「这样说起来,我有一次不小心拿错老三的汤匙喝了一口汤,当我刚发现要回给他时,他已经另外拿了一支汤匙了。」

「看吧看吧!三哥明明就是最爱乾净最很有洁癖的,怎麽会对那个娃子那麽好?还替她舔脸耶!我们兄弟那麽久,除了那个永远都记不起名字和长相的婢女外,有哪个女的可以像那娃子一样有这种特殊待遇?」黑狐又重新扒饭吃,一脸羡慕。

「别娃子娃子的叫,好歹她是国主的女儿,就算还没登基也算我们的公主。」红老大拿出随身携带的酒注入杯中浅嚐纠正。

「她身上没有半点妖力,又是人类的女子生出,要想让她扶正身份g本不可能,再加上,她现在如果真让三哥带进妖楼进出,等着看吧,一定会有不少的妖物以为她是三哥的软助,到时候,我们想保她都难。」橙衣男不知从哪拖来的躺椅让他舒服的躺上去凉凉的说。

「你们确定她真的没有半点妖力吗?」那当年的红光乍现是怎麽来的?

「至少目前没有。」橙衣男和黑狐异口同声道。

「如果是……那老三究竟为了什麽教养她呢?」

吃饱早饭,水向月坐在白凛怀里昏昏欲睡,小脑袋瓜儿不时往前点头一个劲儿的打瞌睡,白凛发现她如此嗜睡就将原本要去妖楼的方向改回自个儿屋内,等他将她放在自己床上时,就见她已经熟睡如斯。

望着她全然放松的模样,白凛忍不住伸指轻抚她圆滑的脸颊,见她睡得完全不排斥自己的碰触,忍不住摇摇头替她盖好被子出去。

当水向月睡得正熟正甜之际,一股不属於屋内的爬行声响惊醒了她。

她维持一样的呼吸睁着眼看向墙上由阳光照s而来的影子,是一条巨大的蠎蛇头出现在自己身後,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被「处理」掉的蝴蝶夫人。

{找到了……}

那听起来在脑中说话的声音冰冷得令她蹙眉。

{终於找到了,居然在白凛大人的屋子里……卑贱的人类怎可碰触白凛大人的任何一切……}

随着爬行声愈来愈近,静静等待的水向月愈来愈不安。她本以为蝴蝶来这里是为了报复白凛,但听她的语气似乎认定她才是自己要找的对象,而且也不认为白凛的作法不对……

被尖牙含住的刺激瞬间令水向月回神,然候,她便感觉自己被含着走了。

看着房间的一切渐渐离自己愈来愈远,水向月有股冲动想大叫,但她确定自己才刚发声就会被注入毒y,所以还是算了吧!至少她不会像佛罗多一样被蜘蛛吐丝包起来。

看着自己被带离房内出了走廊,然候往花园也就是她初次穿越而来的地方去,直到自己进入那棵花园边的高耸大树底部的大洞时,一片的黑暗以及可能会有一堆的虫的想像令她下意识紧张起来。

{小丫头醒来了……}

蝴蝶夫人还是在她脑里发话却没打算与她闲聊,顺着往下的树洞,水向月被高速俯冲的惊吓感吓得心脏一度慢了一拍,可当她滑到最底部时却意外看见乾燥枯黄的草堆,而她被放到草堆上自己坐了起来。

对面的蝴蝶夫人是没有人形的蟒蛇形态,她那如树干chu的身躯令水向月忍不住看向洞口,实在搞不懂她是怎麽进来的?

{你现在是在装哑巴吗?明明告别我身边时还说得如此好听,你以为白凛大人会因为你这人类而真的解决掉我吗?}

水向月看着完全没任何表情的蝴蝶夫人不语。白凛不可能留她活口才对,那麽是鸠尾……

{你说话!}

突来的高八度尖音穿刺水向月的神经让她没空失神,再加上,蝴蝶夫人因为激动而朝自己逼近,那不容忽视的庞大身躯令水向月很无奈的开了口。

「夫人要我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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