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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第三十八章 禽兽王的游戏(二)

被迫跟在那头银灰獒犬屁股後面走出几十步後,罗朱和格桑卓玛才深深庆幸刚才放弃负隅顽抗的决策有多麽英明,多麽正确。

这条暗道幸运地没有一个兵士驻守,但灯光扫过之处,这条暗道又不幸地每隔数十步就潜伏著一头比兵士还可怕的吃人獒犬。一双双獒眼在昏暗中出狰狞噬人的凶光,毛发厚密的壮脖颈内不时发出压抑浑厚的狺狺闷嗥。然而在带路的银灰獒犬走过时,它们的前肢全都半伏在地,硕大的头颅微垂,好似向王者膜拜臣服。等她们刚走过,便自动尾随在後。

前是凶残剽悍的獒犬,後是凶残剽悍的獒犬,一条暗道仅容她和格桑卓玛勉强并肩走。逃,无疑是种遥不可及的美丽奢望。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麽极刑,罗朱已无暇畅想,她现在最怕的,分分秒秒提防的是跟在後面的一群獒犬会不会被她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得兽大发,突然扑上来将她撕咬成碎片,最後吃得连渣都不剩。

9厘米的刀刃依旧锋利,但已被她收进了刀柄中。在几十头凶残悍猛的獒犬面前,这把曾给予了她无数便利,让她无数次脱困的瑞士军刀显得是那般的弱小无用。

“罗朱阿姐,前面好像有光!”手上一紧,耳边响起格桑卓玛兴奋的声音。

罗朱抬眸往前凝目望去,果然,前方隐隐出现了几点白光,那是······是大自然的光芒!难道说带路的獒犬打算私自放了她们?心头不由突然腾起一片狂喜。忘形之下,她竟拖著格桑卓玛侧身越过带路的银灰獒犬,跌跌撞撞地向那处亮光狂奔过去。

暗道口!是暗道口!是货真价实的暗道口!蹲在暗道口面前,她几乎喜极而泣。小心翼翼地扒开遮蔽暗道口的茂密灌木丛,往外探出头查看。然後,满腔的惊喜、激动和兴奋变成了漫无边际的绝望。

她的推测没出错,西边是断崖,断崖下是深深的沟壑,沟壑间有一条极为隐蔽的暗道出口。但是,为毛沟壑中站著一排排武装森严的兵士?一个石台子正对著暗道口,台上不仅或坐或站了几个男女,还卧著两头雪豹,台下压跪著一个个似曾相识的女奴。台子正中坐著的那个衣著华贵,令人望而生畏的男人正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禽兽气质的古格王。而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则是虐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王家黑骑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烈·释迦闼修。

“守株待兔”四个大字啪啪啪打在了罗朱的脑子里,此时此刻她中奔腾过千万匹草泥马,疯狂地想狂号,想怒吼。尼玛的禽兽王禽兽兵驯养的吃人獒犬能善良到哪儿去?是她自个异想天开发蠢了。尼玛的她果然上演了一场猪猡的逃亡供禽兽娱乐!指不定阿兰尼玛和她之所以能听到配种的消息也是禽兽王故意授意泄露的,目的就是为了压迫她们拼命逃亡以供娱乐。难怪石窟里没有兵士严密把守,难怪会让她们吃饱喝足养足体力,难怪暗道中没碰上一个要命的机关!回去!老子要回去继续蹲石窟,坚决不当猴子奉陪禽兽!

她义愤填膺地正准备缩回身体,冷不防屁股被什麽东西大力一拱一推,整个人就从暗道口冲出掉了下去。

人在转,天在转,地在转,後脑勺狠狠著地,眼前旋转著一圈圈昏黑,昏黑的轨迹上还散布著一一颗颗金色的小星星。

砰──

一个不算轻的物体雪上加霜地重重压在她腹上。口闷窒,胃部钝痛,呼吸停顿,她哇地一声,将才滑进胃里的糙糌粑合著胃酸全吐了出来。只觉眼前的昏黑更浓,旋转得更快,小星星又密集了许多。

头晕、头痛、肩痛、背痛、屁股痛、口痛、手痛、脚痛······四肢百骸都痛散架了,完全凝不出一丝力气。努力睁眼,却昏茫茫的什麽也看不清,只想就这麽一直躺下去、躺下去。

“罗朱阿姐!罗朱阿姐!”腹间的重物虽然慢慢挪开了,但有个噪杂至极的哭喊声却不绝於耳,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残忍地猛烈摇晃,晃得她的头更晕,身体更痛。

尼玛的白痴卓玛,做姐的好心给你垫背,你起码也该有点常识有点良心地检查检查我的骨头摔断没吧?咋就愚蠢地化身咆哮门的马教主抓著我狂摇呢?再摇下去,我真要死於脑震荡了。

像是听懂了她内心的喊话,剧烈的摇晃突然消失,哭喊也降低了,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不色情,不秽,很严肃地查探著她体内每一骨头的受损度。大手到她缠满了布带的两条手臂上,突然狠狠一握。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中,她猛地鼓睁眼睛,涣散的眼瞳终於聚焦,挣脱昏黑的迷雾,看清了色彩斑斓的世界。

带子似的蓝天白云,斑驳灿烂的金色阳光。影中一张犷而残佞的男人面庞,正朝她微微狞笑。

“骨头没断,只是人更脏更丑了。”释迦闼修咧嘴露出一弧白色磁光,抬起她的一条手臂在她眼前摇了摇。经他大力一握,白布上浸染出大片新鲜的殷红,触目惊心。

罗朱无神地瞅他一眼,是死是活已不由她来做主,她也实在没力气反抗了。

释迦闼修捉住她一只糊满血的手放到鼻端嗅了嗅,残忍的笑意中有了一丝赞赏,“杀了一头獒犬,换来银猊的青睐,就算这双手臂断掉也值得。”他举起从地上拾起的瑞士军刀,挑了挑眉,肯定道,“用的是它。”

从高处跌落时,军刀不慎脱手,镶在刀柄上的lde灯泡正巧碰撞在一块尖石上,坏了。这种现代化灯泡碰烂了也好,免得被人当成妖怪。

“还我!”罗朱第一反应是理直气壮地讨要自己赖以生存三年的多用型工具刀,在看到男人玩味十足的眼神後才後知後觉地领悟到自己的言行勇敢得有多麽的愚昧。立刻亡羊补牢地微阖了眼帘,闭紧嘴巴变为沈默的木头人。

“你自己向王讨要吧。”看著这个反应敏锐的狡猾脏女人,释迦闼修的心情颇好,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笑得分外开心。也不避讳罗朱身上的脏污,拉住她的手臂倏地将她从地上拽起轻轻松松地扛在了肩上,“跟著走。”他居高临下地对瘫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的格桑卓玛冷声道,脸上的笑容转瞬在唇角凝固成嗜杀的腥厉。

手断了,手断了,手断了!罗朱浑身抽搐哆嗦著倒挂在男人强健宽阔的钢铁肩背上,柔软的肚腹被硬物猛地一咯,嘴巴一张又吐出一口胃酸,大部分都溅在了男人低调奢华的衣袍上。

释迦闼修在她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以示惩罚,倒也未多做计较,大踏步走回王所在的台下,毫不怜惜地将肩上的脏女人往地上一扔。幸亏踉跄跟在後面的格桑卓玛及时仆倒在地上用身体接了个正著,才让罗朱幸免第二次强力跌摔。

“罗朱阿姐,你······你没事吗?”格桑卓玛吃力地问道。整个人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动弹不得。

“脑······脑震荡,头晕想吐······浑身痛······动不了······”罗朱仰倒在她背上,眯眼望著窄窄的蓝天,诚实地诉说出当前的身体惨况。

前半句格桑卓玛听不懂,後半句虽然听懂了,却也没力气挪动或是翻身查看照顾压在身上的病患,只好无奈道:“我······我也动不了了,罗朱阿姐就······就躺我背上······休息吧。”

她们算不算一对难姐难妹?罗朱正苦中作乐地琢磨著,突然,脑袋上方飘来一片影,一颗硕大的银灰色獒头跃入眼帘,蓝色的三角吊眼深邃凶戾,毒辣冰冷。

干嘛?要咬她?濒临瘫痪的心又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她凝聚所有残剩的力气凶狠回瞪那双三角吊眼。老子都沦落到这种凄惨境地了,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难不成临死前还要怕一头狗娘养的畜牲?

银灰色的獒头轻微晃了晃,一条猩红的舌头伸出,在她肮脏得无与伦比的脸上哧溜舔了一下,从下巴一直倒舔上额头。即使隔著一层厚厚的血污,也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条舌头的糙和温热。

罗朱僵硬了,不是没被宠物狗舔过,但从来没被这种恐怖的非自家圈养的凶猛到能吃人的獒犬舔过。

舌头舔过之後,獒犬的头搁在了她高耸的脯上,又在弹十足的柔软间蹭了蹭,然後颇为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罗朱石化了,这是······一头色獒?!

台下的人獒互动尽数落在台上两个男人的眼中,神色间都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诧异。

“银猊还真的选中了她伺候?”赞布卓顿轻挑眉峰。

“应该是。”释迦闼修敛眉垂眸,唇角轻勾。脏女人的运气不错,银猊是军中数千獒犬的头獒,很得王的宠爱。

赞布卓顿把玩著释迦闼修呈上来的短刀,将嵌在刀柄内的各类器具一一拉出,古铜色的砺指尖抚过大刀刃上还沾著血迹的凹槽,眸光暗沈:“烈,那个女奴就是用这把小刀来宰杀獒犬的?”

“是。”

“赏给你。”他将刀随意抛了出去。

“臣下谢王赏赐。”释迦闼修准地捉住刀柄,连忙行礼谢赏。

“呵呵,开始下一个游戏吧。”赞布卓顿捏捏十指,发出一串劈里啪啦的脆响。悠闲地从榻椅上站起身,踱步向台前走去,俯瞰台下女奴的视线逐渐变得诡谲狞恶。

(17鲜币)第三十九章 禽兽王的游戏(三)

啪──啪──啪──

他轻拍三下掌,一队兵士立刻上前将押跪在台子右侧的三十几个女奴分别掀翻在地,不顾女奴的挣扎哭泣,三两下将便将她们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开,瞬间剥成赤条条的。

落後半步的释迦闼修伸食指入口,吹出一声尖利的哨音。几十头獒犬立刻摇头晃脑地奔到每个女奴身後来回打转,喉间的狺狺闷嗥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但见每个压制女奴的兵士掏出一粒药丸扔进獒犬口中之後,这些獒犬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变得越发骚动狂躁。獒眼逐渐浸染红色的血丝,巨大的獒嘴半张,哈哈地呼出重的声息,腥臭的涎不断地滴落出来,最为恐怖的是每头獒犬下腹部皆伸出了一红通通的狰狞无比的长棍物。

押跪在台子中央的百来个女奴被兵士用皮鞭抽打著强行往右侧看去,每个人的脸上全是煞白铁青的骇恐。

“古格需要的是能孕育强悍奴隶的母体,连逃亡都不敢的奴隶只配沦为獒犬的玩物和食物。”赞普卓顿站在台上仿若天神般对著匍匐脚下的女奴冷酷地宣布。

释迦闼修再次吹出一声哨音,那些狂躁的獒犬像是得到解禁令似的,几乎同时人立起来。上肢搭在了赤裸的女奴背後,训练有素,或者该说技艺娴熟地将器往女奴的下身顶弄。

“啊──不──不──”

“不要!啊啊──”

被剥光的女奴和被迫观看的女奴全都嘶声尖叫起来,凄厉痛苦的叫声响彻沟壑,惊起数只停歇在乱石上的秃鹫。

赤裸的女奴面容扭曲,全身肌紧绷,哭喊著、嘶叫著,极力扭动身躯想要逃脱獒犬的侵犯。然而她们却被剽悍兵士的双手和大脚铁钳般牢牢地禁锢在地上,逃窜无路,动弹不得,唯有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婉而无助的悲愤哀号。很多没有经过充分湿润的娇嫩甬道被獒犬坚硬火烫的长硬生生地撕裂,鲜血随著獒犬急速的抽奔涌出来,滋润了干冷的土地。

旁边,皮鞭在空中劈啪挥响,兵士们允许女奴嚎哭流泪,嘶声惨叫,但每一个胆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看不听的女奴,则会被抽得皮开绽。

赞布卓顿已退回榻椅靠坐,一边啜饮著甘醇的葡萄美酒,一边冷冷地欣赏著台下人畜苟合的乱而惨烈的画面,唇角边泛出一缕高贵冰冷的笑意。

“罗······罗朱阿姐······我······我又看到······看到了地······地狱······”汩汩的泪顺著格桑卓玛的脸颊疯狂流淌,十指深深地抓进枯草地,嘴唇不停地哆嗦,连身体也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地······地狱?”罗朱仰躺在格桑卓玛後背上,头只要晃动一下就晕乎乎地痛。她看不见最右侧的惨况,视野中看见的只有蓝天和白云,还有陡峭的崖壁和沟壑间伸出的几丛灌木杂草。耳畔虽然也听到了禽兽王冷酷的话语,听到了女人们痛苦屈辱的嘶嗥,但从纳木阿村屠场中爬出来的她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反应,也没有什麽兴趣去了解。她全身心地关注著压在口上打盹养神的沈甸甸的恐怖獒头,别看这头獒犬目前好似吉娃娃般乖顺,谁知道下一刻那张獒嘴会不会突然抽风地在她身上啃一口?

“獒犬······在奸女人······畜牲······畜牲在和女人苟合!”格桑卓玛咬著地上的枯草,痛恨的声音中带上了呜咽和悲戚,“獒犬的嘴咬住女人的後颈,爪子抓进了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翻开的皮,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那些压制她们的兵士在捏玩她们的房,扯烂了上面的头,还在她们的嘴巴和下体抠挖搅动。血,流了好多血。都不是人,都不是人,都不是人······”她向无法看见的罗朱详细地描述著自己看到的画面,最後停留在濒临崩溃的呢喃上。

“你说得没错,都不是人。”罗朱的手轻轻拍著身下颤抖的少女,低低柔柔地安慰道,“那些獒犬不是人,我们这些奴隶不是人,剩下的全是挨千刀的禽兽。卓玛,没什麽好怕的,乖呵,哭出来,哭出声来就不怕了。”如果不是被网络和av片无下限的重口味腐蚀了又腐蚀,相信她和纯洁的格桑卓玛一样也离崩溃不远了。

奴隶不是人,她现在更加充分而深刻地体会到了。正因为奴隶不是人,所以禽兽王和禽兽兵会将奴隶陋蹩脚的逃亡拿来娱乐,会笑著欣赏獒犬和奴隶的交合,会把奴隶的命视为草芥。

沟壑里的阳光一点点斜到了崖壁上,回旋萦绕的惨叫和哭喊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时间艰难地流逝,身下格桑卓玛的哭泣声也一直没有停止过。从哭声中,她知道了有女奴死在獒犬的奸中,知道了兴奋的獒犬还在继续奸尸体,知道了满足兽後的獒犬张开大嘴和蹲守在乱石上的秃鹫一起吞嚼著女奴的尸体。知道了凡是在观看中晕过去的女奴无一例外地被拔光衣物丢出去任由獒犬蹂躏,直至死无全尸。

消褪了红肿的眼睛和前两天一样,怎麽也流不出泪来,干涩涩地发疼。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拍著身下的格桑卓玛,另一只手却轻轻落在伏在口的獒头上,她在给它挠下巴,挠耳朵。

对身上这头獒犬的畏惧在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哭喊惨叫中不知不觉地消褪了许多,心底奇异地升起一丝感激。如果不是这头獒犬,她和格桑卓玛早就被暗道中的獒犬们吞吃了。如果不是这头獒犬趴在了她的口上,说不定她也沦为了被畜牲蹂躏至死的女奴。

“烈,在这批逃亡女奴中选几个长相漂亮的充作奴,其余的全部送到配种房配种。”游戏接近尾声,赞布卓顿对身边的释迦闼修吩咐道。

“是。”释迦闼修低头应道,眸光一转,指了指台下,“王,银猊选中的女奴呢?”

“你不提醒,我倒差点忘了。”赞布卓顿右眉一撩,於剽悍雍容中泄出冷酷残忍,“这可是银猊第一次选中的奴隶。”他端著酒杯从榻椅起身,跳下石台,几步走到罗朱面前。

趴在罗朱上假寐的獒犬猛地抬起头,温顺地低嗥一声後,在威严锐利的鹰眸逼视下迅速退开。

压在身下的格桑卓玛被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王者威严和血腥戾气骇得忘记了哭泣,仰躺的罗朱被逼梁山地对上俯瞰下来的视线。心头紧窒,呼吸几乎停顿,四肢无能地微颤起来。

禽兽王的视线鸷而冷酷,尖锐而森厉,好似审度美食的秃鹫在她身上缓慢地游走巡视。深得看不见底的暗褐色瞳眸中充斥著寒的无情与淡漠,而无情淡漠的背後又潜伏著残暴嗜血的疯狂。在这样凶噬冰冷的视线中,身体内外仿佛在一寸寸冻结,从皮一直冻结到灵魂。

“烈,把她的脸洗干净。”浑厚低沈的嗓音带著微微的磁,却是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是。”释迦闼修捞起罗朱,大步走到温泉边,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将她的脑袋全部按进水中,另一只大手鲁地在她脸上胡乱搓动。

温热的水瞬间灌进耳朵、鼻孔,钻进眼睛、嘴巴,呛得她在水里直咳嗽,一不小心便吞下几大口温泉水。紧扣後脑的大手犹如铁爪,不容她有丝毫的挣扎。在脸上肆虐的大手糙无比,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情怀,有力的揉搓像是在对待一截枯木。

罗朱晕乎乎地忍痛任由男人凌虐,终於在快要溺死的时候被拉出了水。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乍然看到这张经由温泉水洗濯後的脸庞时,都略略怔了怔。这张脸又红又肿,上面满是斑驳的细皮,像是蜕皮的蛇那般丑陋恶心。

“丑得像猪。既然银猊喜欢,那就让她做个獒奴随身伺候好了。”赞布卓顿冷冷一笑,转步走开。近身侍卫已将虎皮榻椅抬了过来,两头雪豹和银灰獒犬也跟在了榻椅旁边。他一撩袍摆,端坐上榻椅,对释迦闼修淡淡道,“养几天,就送到银猊的身边来。”

“遵命,王。”释迦闼修单膝跪地行礼,恭送古格王离去。

等王的行队远去後,他才转眸看向倚在手臂间奄奄一息的女奴,手指使劲弹了弹她红肿脱皮的脸,揶揄道:“果真像王说的一样,丑得像猪。”

罗朱痛得吸了好大一口冷气,虚弱地附和:“对,我丑得像猪。”真庆幸这几天的风吹日晒,让她敏感的脸红肿又蜕皮,变得面目全非,没被禽兽王瞧上眼。

“算你运气好。”释迦闼修又使劲弹了弹她的脸颊,很享受地看著她痛得倒抽冷气的模样。

“烈队正大人,暗道里的獒犬是我和卓玛一起杀的,请让她和我一起成为獒奴。”虽然半搂著自己的这个男人同样残忍,同样是禽兽,但也是她目前接触得最多的一头禽兽。他拥有绝对的权利,求他,实属无奈之举。

“为了奖赏你的幸运,这个请求我同意了。”释迦闼修森然狞笑,朝她耳心暧昧地吹气,悄声叮嘱道,“记住我以前说的话,千万别愚蠢地爬上王的床。”

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抱著她走回原地,将她丢在格桑卓玛身上,心情甚是愉快地朝另一堆女奴走去。

罗朱与格桑卓玛紧紧地依偎著,背过身,捂住耳朵,努力地想要做到不看不听。

(17鲜币)第四十章 现场活春

“啊嗯······啊······大人······饶了我吧······轻······轻点······唔唔······”矮榻上的女人深蜜色肌肤,身材凹凸有致,柔韧火辣。她时而难耐地高举双腿,时而四肢痉挛抽搐。秀丽的黑眉紧蹙,半阖的眼眸迷离朦胧,浑身香汗淋漓。美丽的螓首不时地摆动,晶莹的涎顺著嘴角蜿蜒,口里发出极为痛苦而又极为欢愉的哀求。

压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高大强健,一身黝黑的肌肤,隆起的块块肌遒劲有力,蓄势著强大的力量。一滴滴汗水从他身上飞溅,透出一股诱惑的狂野感。他犷残佞的五官此时有些扭曲,素来残冷锐利的眸子里腾烧出灼热的暴虐,不像是沈迷情欲的男人,而像一头撕碎猎物的凶兽。喉间发出低沈如兽的喘息,抓握在女人丰满房上的钢铁大手越来越用劲,已经将那一对最美最神圣的高峰捏得变了形。

他丝毫不顾女人的痛苦和感受,完全按照自己嗜好的节奏疯狂凶戾地朝女人进攻,发出响亮的体碰撞声,其间也夹杂著靡的交合水声。

这一场真人现场版的野蛮活春看得处在居室另一边的罗朱和格桑卓玛瞠目结舌外加面红耳赤。

时光飞逝,从沟壑中捡回一条命後,一晃便是十几天过去。

身为由王下令养伤的獒奴,罗朱享受到了国宝大熊猫般的高规格待遇。她被释迦闼修带到另一座山峦底部的一个朝阳居里休养,睡的是软草和兽皮铺就的矮榻,盖的是填充了绒棉的麻布被。吃的是面制作的不掺假糌粑、风干牛条、新鲜蔬菜,喝的是酥油茶和茶。穿的是专为獒奴特制的填塞了绒棉的麻布衣裤,当然,还赏了她一件光板羊皮袍。另外请了一个医者前来为她检查身体,医治手臂伤口,临走前留下一堆药。

像她这样病残无用的奴隶,奴隶主子们通常都是一刀宰了了事,免得浪费粮食,怎麽可能还好床、好吃、好喝、好穿、好医地养著?中邪了麽?当她抱著试一试的念头向释迦闼修提出要洗奢侈的牛浴时,竟也破天荒地得到了他的一口应允。真······中邪了?!不要说给她送食送水的奴隶眼神怪异,给她医病的医者满眼惊诧,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午夜梦回,自个掐了自个好几天的大腿,皮青了一块又一块後,才终於从疼痛中认识到自己受到的大熊猫待遇是真实的。

獒奴,说来说去还是个奴隶,而且不是伺候人的奴隶,是伺候獒犬的奴隶,从字面上来理解级别应该更低,咋会享受到这种匪夷所思的高规格待遇呢?打死她也不相信释迦闼修是中邪导致爱心泛滥。偷偷和格桑卓玛商讨这个奇诡无比的灵异事件时,死里逃生的小妮子经过好几天风平浪静的休养後又恢复得一派生机勃勃了,那双风情摇曳的明亮长眼居然冒出梦幻般的神采,想都不多想地一口咬定是因为释迦闼修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那个恐怖的男人,没人的凶兽会爱上她?罗朱一秒锺都不迟疑地否定了这个毛骨悚然的答案。不是她自吹自擂,她琢磨良久後倒觉得是这个男人难得碰上自己这麽个有趣的活玩具,不想她死得太快,所以先养好了,再慢慢折磨以供娱乐。就像初次被捉後一样,给她烙印,引诱她逃亡,看她在獒牙獒爪下痛苦挣扎。

嗯哼,活玩具?也好,至少自己还有点娱乐他人的价值。在这个命如草芥,杀人如麻的动荡时代,她一勉强有著缚**之力,不幸沦为奴隶的弱女子也只有靠著这点价值来维持生存了。尊严算什麽,屈辱算什麽,娱乐他人又算得了什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多想会辗转难眠,想远了,更是庸人自扰。她暗暗决定,在能享受的时候,就抓紧机会享受。在被迫当猴子娱乐他人的时候,就努力挣扎著生存,发挥唯一的娱乐价值。

罗朱又一次对自己进行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和角色定位後,休养期间就活得舒畅多了。

禽兽王在她身为獒奴的第二天,便率军亲自出征普兰,那头名为银猊的头獒也随驾征战。身为禽兽王忠实心腹的凶兽释迦闼修没有跟随征战,他的任务是守卫王城。这个任务并不比上沙场征战来得轻松,既要防御外敌的乘隙偷袭,又要警惕内部出现骚乱。也是在这几天,罗朱才明白黑旗队是王家近卫队中的贴身亲卫队,黑骑队正的地位与协助大相处理对外事务和军事事务,时常领兵作战的副相地位相当,说是位高权重也毫不为过。

这个时空的阿里地区虽然也形成了普兰、拉达克、古格的阿里三围,但古格从第四代王室起就发生了历史的更改。当时拥有吐蕃王室嫡系血统的王被其正王妃身居大相高位的兄长暗杀,正王妃母系是吐蕃王室的旁系血统,姓穆赤。其兄长夺位後,经过血腥镇压,最终稳固了新生的穆赤王权,传至现在的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已是第九代了。穆赤王权当政期间,势弱的苯教得到兴旺发展,与第二代古格王意希沃诚请的印度高僧阿底峡兴起的藏传佛教进一步融合,後又引进萨迦派教义,最终形成了十分独特的阿里佛苯教义。眼下在古格佛苯教中拥有至高地位的是自幼为僧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吉,他通佛苯教义的显密两宗,不但备受古格民众的尊崇和敬爱,在整个屋脊高原中也享有非同小可的声誉。

古格王城札不让在象泉河南岸,王城北面的香孜、香巴、东嘎、皮央,西面的多香,南面的达巴、玛那、曲龙等邑城,无论是军事防御,还是人口规模都具有不容小觑的实力。禽兽古格王自一个月前就派大相领兵出征普兰,数日前更是亲自上阵对普兰发出最後的毁灭进攻。据传送回来的消息称已经攻占下普兰王,斩杀了普兰王室血脉,掳获到大批奴隶。换句话说。古格目前的统治领域已然北抵日土的斯诺乌山,南界印度,西邻拉达克,最东面势力范围达到冈底斯山麓,把孔雀河谷、神山圣湖全部囊括在了版图之内。

可以说这个时空的古格王朝因为王室血统的中途更改,发展得空前强大。那麽古格是否会结束分裂割据了数百年的状态,成为继吐蕃之後屋脊高原新一代的统治者,让历史滑向更偏的轨道呢?一切都不得而知,一切都潜藏著太大的变数。

以上知识是这十几天来释迦闼修告诉她的,当然,他说的相当随意凌散,甚至有些隐晦,她是在他的只言片语中结合现代社会中所了解的知识进行一定的组织加工後才提炼出以上概念的。她不知道他为什麽会时不时地对她说到这些,总觉得在告诉她这些内容时那男人轻勾的唇角上有种讳莫如深的诡谲,让她看得心惊跳。

不过她坚信祸从口出的至理真言,他说,她就垂头保持沈默,力争做到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吐出半个字音。

释迦闼修给她找的医者医术还是很过关的,轻度脑震荡在休养几天後症状终於消失了,失掉的血补足了。双臂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几十条褐红色的疤痕纵横交错,看起来颇为吓人。身上碰撞摔打出的众多瘀伤逐渐淡化,损耗巨大的神养足了,四肢有劲儿了。老天怜见,她这只曾被踩扁的超级小强再度鲜活水灵起来。

“卓玛,你现在还觉得那个男人爱上了我?”她朝居室对面正做著激烈运动的男人努努嘴,悄声揶揄道,“你不会要告诉我他故意在我面前和女人欢好,是为了引发我的嫉妒心吧?”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天天都会来查看她一眼的释迦闼修带著一个漂亮的女人进屋。对她得意地炫耀了几句禽兽王攻占下普兰的话後,便拉著漂亮女人在她对面格桑卓玛休息的矮榻上毫不避讳地干了起来,完全不懂廉耻为何物。

格桑卓玛瑟缩地瞅瞅对面那个冲刺奋战得满脸狰狞,血红了一双眼,活像恶鬼的男人,胆颤地收回目光,困难地摇了摇头。

被那个男人压制在身下承欢的女人已经晕厥过去了,像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反抗地任由身上的野兽侵犯。她有三个男人,三个男人合起来也没有那一个男人凶蛮恐怖,简直不当女人是人。

“罗朱阿姐,能离······多远就······就多远吧。”

她轻低地嗫嚅道。晕过去的女人是那个男人的侍妾,她都被这样残暴对待了,何况身为奴隶的她们,更是这些位高权重者随意凌辱宰杀的对象,捏死她们容易得好比捏死一只小虫。

“你明白就好。”罗朱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手,松下一口气。喜欢做不切实际美梦的小妮子清醒过来了就好,免得以後昏头昏脑地撞上刀口。

话音未落,对面的凶兽男人已发出一声畅快的咆哮,终於结束了这场视听皆具的春大戏。

(15鲜币)第四十一章 叫猪猡的獒奴

“进来。”

释迦闼修发泄完毕之後,对屋外守著的侍女扬声喊道。

六个著青蓝色绣花布盖皮袍的侍女低著头,捧著各类物什恭恭敬敬地走进居室。两个侍女用布沾著热水仔细地为他擦拭身体,两个侍女俐落地为他穿戴衣物,另两个侍女将晕厥过去的侍妾抬到地上躺好,迅速清理著矮榻上的脏污。

躺在地上的侍妾双腿大敞,流出的白浊间含著丝丝殷红,娇嫩的内部显然已被男人的暴凶蛮给弄伤了。

不一会儿,释迦闼修已经穿戴一新,六个侍女抬著昏迷的侍妾,抱著换下的物什又低头躬身鱼贯退出。

罗朱在男人踏步走过来之前就收回了视线,规规矩矩地缩在矮榻上半阖眼眸一动不动地养神。矮榻背後蹲坐的是格桑卓玛,她强作镇定地在小木桶中慢慢揉捏出两人待会儿要吃的糌粑。

释迦闼修双臂环抱於,静静俯视这两个沈默的女奴。片刻,突地嗤笑一声,矮下身体,直接坐在了罗朱靠卧的矮榻上。

“真当我刚才没看到你们两个私语麽?居然还敢给我做出这副讨厌的模样。”他大手一伸,将罗朱强行扯进怀中,“过来,让我。”

十几天的休养中,释迦闼修并未对她动手动脚。今天是兽欲没发泄彻底,还是兽欲发泄完毕後引发了春情後遗症,竟然开始向她出手了。

罗朱心里又急又慌,却不敢直接看他,只无言地在他怀里挣扎扑腾。然而自认为还能缚**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犹如蚂蚁撼树一般,变得微不足道。几番挣扎中,她腰间的袍带被拉开了,夹裤带子和内裤带子也被拉开了。有力而砺的黝黑大手蛮横地进了她的双腿间,在娇嫩花谷中肆无忌惮地游移索。

不要!不要!她不甘心地继续扑腾著,惶恐中更是後悔不迭。早知今日会被这个恐怖的野兽强暴,她宁可当初就给了扎西朗措,那才是一个温柔诚挚的值得女人献身的好男人。

矮榻後面的格桑卓玛看得又惊又吓,在瞄到罗朱惊恐绝望的眼神时,心里一横,牙齿紧咬,举起手中的木桶朝半个背部对著她的释迦闼修头上狠狠砸下。

释迦闼修背後好似长了眼睛,搂著罗朱轻巧侧身躲过木桶。右长腿在矮榻上划出一个流畅的半弧,便将由於惯扑到矮榻的格桑卓玛撩踢到了居室门口,重重摔在地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兵士立刻涌进门,将格桑卓玛的双臂反押背後,使她动弹不得。

“放开罗朱阿姐!”格桑卓玛输人不输阵,虽身陷囹圄,仍抬起一张明丽的小脸,不畏恶势力地朝释迦闼修气愤地嚷道。

面对格桑卓玛的叫嚷,释迦闼修半点都不放在眼里,理也不理地冲两个兵士淡漠点头,示意塞住她的嘴巴,将她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关好。

他垂眸看著怀里这个从格桑卓玛被他踢出去後就突然不再动弹,乖顺得好像一头小羊羔的狡猾女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做的不错。只要你温顺些,我就不会折磨那个女奴。”砺的手指过娇嫩的花瓣後,来到紧闭的小花口边缘磨了磨,莽的声音充满了情欲过後的魅惑暗哑,“真是个青涩的处女,看了那麽激烈的情事,居然没有分泌出一点情。”

看你这种野兽般凶残的发泄,恐惧都来不及,还能动情?要真动情才是撞鬼吃春药了。不要说她这个还没和男人真枪实刀欢爱过的处女,就说已经有了三个男人的熟女格桑卓玛,估计也没怎麽动情。

罗朱心里冷冷腹诽,头垂得更低,乌黑细密的辫子全部从肩头垂落,将一张小脸遮了大半。她微微动了动腿,在双腿间摩挲的手指太过糙,力道虽然轻,却将她干涩娇嫩的花谷碰得有些发疼,很不舒服。要强暴就快点,姑娘我从地狱里都爬出来几回了,咬咬牙不信撑不过这点子强暴痛。

查探到她没有动情,释迦闼修出乎意料地停止了进一步侵犯亵弄。他将手自她腿间抽出,撩起她的麻袄衣,改为在她身上捏揉。像是掂量猪膘一般,满意地自语,“不错,长肥了些。这十几天的好吃好喝,终於把掉了的给养回来了。”双手在她圆润嫩滑的腰腹间来回抚,“抱著的感觉比在努日笼沟里抱著要舒服多了。”

她就是能轻易长得丰腴圆润的体质,咋啦?反正她的长身不长脸,骨架又纤细不盈一握,衣物一套,从表面看还不是纤细秀气的美女一枚。

罗朱低著头,十手指抓扭著,一字一顿道:“烈、队、正、大、人,我、不、肥!”女人的身材不容侮辱,谁敢跟提她肥,就算是天王老子架刀她都不怕了。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一直不说话。”释迦闼修将她的裤带和袍子束带一一系好,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这十几天中,我对你随意提到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王家和国家秘密,你虽然总是垂著头不怎麽说话,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的确不是外敌派来的奸细。”

尼玛的险野兽!死男人!臭男人!竟然一直在怀疑她、试探她、观察她!原来看似幸运获得国宝待遇的她,头上随时都悬著一把要命的屠刀!口胡。天上掉的馅饼果然含著砒霜。

“後天王就会抵达王城,你这个獒奴也该干活了。而我烈·释迦闼修,身为王家黑骑队队正,是不可能在王身边放一个来历不明的可疑奴隶的。”

下巴被砺黝黑的手指狠狠钳住,被迫往上抬起,对上犷残佞的面容,对上那双直刺人心的残冷锐利的嗜杀眼眸。

覆在脸上的细辫子被轻轻拨开,露出一张褪了红肿,没有脱皮的小脸。肌肤白嫩细腻好似上等酪,双颊蒙著一层淡淡的霞红。眉毛像天边的新月,又弯又黑。眼睛双而大,黑多白少,明亮有神,生动无比。鼻梁挺直秀气,不大不小的嘴唇只有上下两道优美的圆弧线,上唇微翘,两片略厚的粉红唇瓣像花瓣般柔嫩润泽,诱人舔吻。

她的五官不如博巴贵女立体亮丽,也不如汉家贵女秀美清丽;她的言谈举止不如博巴贵女飒爽矜傲,也不如汉家贵女娴静优雅。她清秀灿烂,柔弱坚强,怯懦勇敢,狡猾胆小,既像是草原上盛开的五颜六色的格桑花,又像是草原中警惕无比的小老鼠,常常会在不经意间逗得人心情愉悦。她也是他二十六年见过的最有趣的活玩物,让他颇有些爱不释手起来,不怎麽想她太快死在王的手中。

“晚上我让侍奴送来掺了颜料的防晒油脂,该怎麽用,你自己知道。”他捏著她的脸蛋,往右斜扯的嘴角散出几分狰狞,“另外,身为头獒的银猊的吃食是所有獒犬中最好的,你和它一个食盆里吃就不会饿得掉了。”

听到前面送油脂的话,罗朱心里还有那麽一星星感激,听到後面的话时,那份感激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是人,为毛要沦落到和畜牲吃一个盆子。而且这里的獒犬都是要吃人的,谁知道食盆里会不会出现人。

“记住,你不是人,你是奴隶,是比银猊更低等的獒奴。”释迦闼修伸指滑过她的眉眼,“除了别让人看到你的真实肌肤,最好也尽量别让人看清你的眼睛。它们太会说话了,会让你的所有沈默功亏一篑。”手指将衣袍从她的右肩拉下,光滑白嫩的肩头上盘踞著一个核桃般大的黑色穆赤王家奴印。砺的指尖在奴印上轻轻抚,淡淡道,“我是王的亲卫队正,只要你拥有这个穆赤王家奴印,我就永远不会奸你。”

是吗?罗朱怔怔地盯著他,紧绷的心悄悄送了些。

“原本的名字叫······罗朱?”他拉起她的衣袍遮住奴印,随口问道。

“是。”罗朱垂眸答道。

“罗朱?”他口里玩味重复,放开她站起身,讥诮道,“卑贱的獒奴已不配拥有本名,从今後,你的名字是猪猡,一只伺候王家獒犬的小肥猪。”说完,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由衷的欢畅。

罗朱低著头不置一言地保持沈默,但她放在身侧的手不知在什麽时候握成了拳,微微发著抖。终於,在居室内的男人大笑著迈出屋门时,她抓起格桑卓玛遗落在矮榻上的木桶朝门口狠狠掷去,暴睁的双眼戾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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