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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虽然天气炎热,可是冰凉的地下水狂浇到头上、身上的滋味,还是让人无法忍受。林可欢剧烈呛咳着,一旦顺过气来就开始尖叫着翻身想爬起来逃走,却立刻被卡扎因用脚踩上了后背,重新趴到了地上。卡扎因用花洒来回狂冲林可欢的身体,然后蹲下身一把把她翻过来,用膝盖压住她左边的肩膀,一手拿着中号软毛刷就着浴刷洗她的部另一手用凉水猛冲。

卡扎因恶狠狠的说:“我给你好好洗洗,你这只肮脏的小猫。”林可欢又痛又冷,被凉水激的立刻蜷缩成一团,上下牙碰的咯咯响。卡扎因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林可欢也越来越疼,她开始发疯一般的挣扎,嘴唇冻的发青,声音都是哆嗦的叫着:“不,不要。疼,我不洗,我不洗。”她胡乱踢腿,然后趁着卡扎因不备,用右手使劲儿一推他,卡扎因滑坐在地板上,手里的花洒喷了自己一头一身的水。林可欢趁机再次翻身往浴室外爬。

卡扎因大怒,他站起身一脚踩上林可欢的小腿,令她动弹不得,然后扔下花洒和毛刷,随手从腰上解下武装带,狠狠抽上了林可欢的后背。

林可欢当即惨叫一声,头和身子下意识的往上一挣,眼泪冲出眼眶狂落不止,后背就像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还没等疼痛过去,卡扎因又接二连三的抽了下来。随着每次清脆的啪啪声,数条两指多宽的红痕出现在林可欢的后背、后腰及臀峰上。

除了第一下,卡扎因有点失控外,后面的抽打他都留有余地,虽然伤痕红肿起来,却不至于破皮流血。可是林可欢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整个后身上的尖锐疼痛对她来说就犹如被火炙烤般的热辣,死死攫获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大口喘息着哭出声,徒劳的在地上激烈的转动肩膀,扭动腰身。可是在卡扎因的压制下,可供摆动的幅度实在有限,逃避的机会更是一点都没有。卡扎因还在挥动皮带,林可欢红肿的面积在不断增加。

林可欢哭哑了嗓子,彻底的屈服求饶:“我洗……呜……我洗……呜……别打了……呜……别打我了……呜……”

卡扎因停下来,也重重的呼吸着,他扫视了林可欢身上的所有伤痕,即便是第一下那道肿的异常厉害的鞭痕,也不会对林可欢的皮肤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它们只会让林可欢疼上半天而已。卡扎因看上的东西,一定都是完美的。这只小猫的美丽就是极为难得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了这种美丽,他自己更不会损伤它。但是,疼痛是必要的,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的小猫记住教训,记住自己的身份。

卡扎因松开对林可欢的压制,林可欢却依然趴在那里哭泣,好疼,疼的好像动不了了。

卡扎因把武装带扔出浴室,然后走到淋浴器前,打开了开关。花洒流出的水渐渐变暖,然后就彻底温热起来。

卡扎因俯身架着林可欢的胳膊往花洒的方向挪了挪,尽管挪动的幅度并不大,林可欢依然觉得后背又开始疼的厉害。可她不敢大声哭叫,就一直那么小声抽噎,似乎今天把过去十年的眼泪都流光了。

卡扎因蹲下身子,用温水冲洗林可欢的后背,水流打在伤痕上,林可欢又是一阵颤抖,却丝毫没敢躲。卡扎因轻轻抚那些肿起来的地方,然后用温水帮那里缓解疼痛。

卡扎因帮林可欢翻转身子,林可欢在后背落地的一霎那紧咬嘴唇,眼泪纷纷掉下来。卡扎因一看见林可欢前的掐痕,又升起一些怒气,对于林可欢可怜巴巴的样子视若不见。

他仍然带着怒气为林可欢清洗,手下的力量仍然让林可欢觉得很疼,可是这次,林可欢除了咬牙死忍,默默流泪以外,丝毫没有反抗。前到小腹,被卡扎因反复冲刷到泛上深红,卡扎因才放过它们。

林可欢刚舒口气,就被卡扎因命令:“打开腿!”林可欢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她不能拒绝,只好慢慢分开了一些。卡扎因把毛刷探到林可欢的腿间,同样用浴和热水反复冲洗。下身传上来的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林可欢几次都忍不住打颤,同时不由自主的想夹紧腿。这个时候,卡扎因就会把刷子抽出来,用背面抽打林可欢的大腿内侧,强迫她再次打开腿。很快,林可欢的下身和大腿内侧都是通红一片,毛刷再一挨上,林可欢就痛的发出尖叫。卡扎因这才停手,起身把水阀关闭了。林可欢擦掉眼泪彻底放松下来,轻轻合上双腿慢慢撑着坐起身来。

卡扎因在她头顶口气不善的轻斥:“别动!”说着拿着已经撤去花洒的塑料淋浴管再次蹲下身,停在林可欢两腿间。林可欢升起不祥的念头,急速摇头:“不,不要。”卡扎因没有理会林可欢的恐惧,大力掰开林可欢的腿儿,在林可欢的惊叫中,将塑料管深深入林可欢的体内。

林可欢惊叫着身子猛的一震,就往后躲。可是后面是墙,再也移动不了分毫。卡扎因还在将管子往里捅,已经深深弄疼了林可欢。林可欢再次哭起来,挣扎着把腿合拢一点,抵制水管的进入。卡扎因毫不放松,用肩膀将林可欢的上身压制在墙上,双手再次分开她的大腿至最大,旋转着管子仍然往体内压。

林可欢开始疼的哆嗦,求饶声都打颤:“我好疼……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卡扎因看着林可欢的脸色真的开始疼的发白,终于停止动作,打开了水阀。热水冲进林可欢的身体,强大的水压让林可欢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了一起,下身又痛又沉。她没劲儿挣扎了,在疼痛的漩涡里,忽上忽下,意识渐渐涣散开来……

卡扎因看着从林可欢体内涌出的水由浊变清,觉得小猫从里到外的终于让自己彻底洗干净了,他的怒气才算完全消散了。他拔出管子,才发现小猫已经晕过去了。他托起林可欢靠在自己身上,又最后用水将林可欢的身体从上而下的冲了一遍,才关上水阀,把林可欢抱出浴室。

冰凉的绸缎一附上身体,立刻把水珠全部吸干。卡扎因又换上一层干爽的重新把林可欢包裹住,轻轻放到了床上。林可欢悠悠醒转,当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才放松下来,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扭头发现卡扎因就站在床前,她立刻重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第 22 章

对卡扎因刚刚生出的一丝感激亲近之情,因为他下一刻的暴虐待而立刻烟消云散了。林可欢身体不再那么疼痛,可心却疼的厉害。她看不到前方的希望在哪里。这里充满危险、野蛮、暴力和虐待,她渴望逃离,却有心无力。她痛恨卡扎因,但更害怕他。他喜怒无常,令人捉不定。冷漠的时候倒像个绅士,愤怒的时候则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更可悲的是,他现在完全掌控着自己的生死,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必须依附在他的身边,否则就只能极度悲惨的死去。能看清楚这一点,恐怕就是从这次逃跑失败并且惨遭毒打中得到的唯一收获。

消极的屈服是林可欢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但并不表示她就得奴颜婢膝的靠讨饶乞怜而活着。她依然有自己的思想,她恼恨卡扎因对自己的强迫和暴力,她紧紧闭着眼睛,不肯以卑弱的方式正眼面对他。

卡扎因并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能获得他的小猫的信赖和亲近,可惜被他一气之下的责罚给弄砸了。不过这对他依然无关紧要,他还有更多头疼的事情亟待解决,而诸多麻烦里最大的一件就源自小猫的不听话,所以这次惩罚在他看来,是必须的,而且已经是极其宽容的了。在父亲执管的阿拉伯家族里,对付犯错的底层妇女,就连最轻的惩罚手段都是今天小猫所遭受的几十倍的残酷。如果他的小猫老学不乖,一旦自己上前线而不得不把她送进家族,她可能三天都撑不下来。

卡扎因看到林可欢醒转过来就不再继续站在床边守着她了,他先脱掉早就湿漉漉一直粘在身上的军装,回到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去餐厅打饭。折腾了一整个上午,他的小猫应该早就饿了。

卡扎因折回到床前低声警告:“我出去一下。你乖乖躺着,不许下地。听到了没有?”林可欢仍然紧闭着眼睛,沉默了几秒,才似有似无的点了下头。卡扎因没有跟她计较,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偶尔挨父亲的痛打,事后也会至少一两天都不理睬父亲。他的小猫其实也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正值午饭时间,军官餐厅里人来人往,众多的军官们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边吃边聊,气氛相当的热烈。当卡扎因拿着两个军用饭盒走进餐厅的时候,众人几乎马上停止了谈话,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全都投注在了他的身上。他今天在场上的‘英雄救美’事件,早就以多种版本在基地流传开来。众人看着他脸上若隐若现的淡淡指痕,表情各不相同。多数都是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少数含着同情和惋惜。

卡扎因面不改色,对所有目光都视若不见,径直走到领餐窗口,把两个饭盒同时递给分餐的士兵,然后强调:“每样餐点都装一些,蔬菜和水果的量要大,类不要太油腻的。”分餐士兵马上开始给他装盒。众人没看到意想中的窘迫,就又各自接着吃饭,只不过将说笑改成了窃窃私语和低声议论。分餐士兵还不知道卡扎因少校今天的‘壮举’,只是觉得餐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和说不上的诡异。

卡扎因从士兵手里接过餐盒,仍然目不斜视、从容镇定的往餐厅门口走。刚走出餐厅,就迎面碰上来吃饭的扎非。卡扎因并没有特别的停顿,只是看了大哥一眼,就想绕过他走掉。扎非一把拉住卡扎因的胳膊,然后仔细看了一眼弟弟的左侧脸颊。刚才父亲出手太快,他本没有机会拦阻。然后自己又被臭骂一堆,无法和小弟同时离开。他本来想晚上再去看小弟,和他好好聊聊的。

卡扎因有点不耐烦,他不想让餐厅里窥视他的那些人再看什么热闹,生怕大哥这会儿做出什么亲昵的安慰他的举动。扎非哪里会不知道小弟的心事。他很快就放开手,轻声说道:“也不怨父亲教训你,这次你的确是太胡闹了。这里不是法国,你也不再是可以任胡来的学生了。你是司令官最小的亲生儿子,你这么做,确实让整个哈雷诺家族都跟着蒙羞。凭你的条件,无论在这里还是在法国,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你非跟那些士兵较什么劲呀?和他们抢女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说完,扎非摆摆手,示意卡扎因可以离开了。

卡扎因一句话都没说,就那么低头听着,在外人看来,分明是在诚心接受上级军官的批评呢。他等扎非先走进餐厅,自己才又接着往回走。

扎非一进餐厅,气氛马上又变回正常、热络了,扎非也就故意装作不知。

林可欢等卡扎因走出门,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下来。连日的担惊受怕,和这半天的痛苦经历,都让她筋疲力尽,极度的疲乏。当神一放松,不到一分钟,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卡扎因把饭盒放到桌子上,随口叫着:“小猫,起来吃饭。”林可欢依然一动不动,卡扎因以为她还在故意赌气,走到床边打算硬拽她起来,这才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

睡着的小猫显得更柔弱更惹人怜爱。卡扎因掀起绸缎,小猫的身上还留有他肆虐后的斑驳痕迹。卡扎因轻轻把她翻了个身,雪白的后背上鞭痕仍然红肿着。卡扎因轻抚那些伤痕,林可欢微微皱眉,趴着挣动了一下腰身。卡扎因不可思议的涌上了强烈的欲望。

卡扎因深深吸了口气,快速扯去自己的衣服,双臂撑在林可欢的两侧,俯下身子从林可欢雪白的后脖颈开始吻起。湿濡的舌头轻轻画圈儿,温润的唇齿则微微用力的吮吸,一轻一重的来回交替,又痒又麻的刺激着林可欢。开始林可欢还没什么反应,可是当卡扎因一路向下的吻上林可欢的伤痕,林可欢就逐渐清醒过来。

后背又痒又痛,那种奇异的感觉让林可欢难以忍耐。她想撑起身子,却被卡扎因先一步握住两个手腕拉直了压在床上。然后卡扎因的双腿也压上了林可欢的双腿,让她的身体如同被熨平了一般的摊开趴在床上,紧紧与大床贴合着。

卡扎因继续亲吻林可欢的后背和后腰,在那些伤痕上,轻轻画圈儿,引的林可欢一阵瑟缩。林可欢现在唯一能自由摆动的就是头部,她不耐的来回摇头,低声喃语:“不要。好难受……”卡扎因抬起头,淡笑着来到林可欢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说:“不难受,马上你会很舒服的。”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可欢的耳儿处,让那里分外酥痒,林可欢更加的发颤。

卡扎因用单手压制林可欢的双腕,另一只手来到林可欢的腿间,开始摩擦她下身的两片小花瓣儿。

“唔……,”林可欢身体一抖,双腿儿把卡扎因的手指紧紧夹住。卡扎因轻笑,索手指由下往上移动,将摩擦延伸到林可欢的臀缝儿里。拇指不轻不重的在臀缝儿间游走,其余四指则重重撩拨女的花瓣儿,在它中间的缝隙处,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滑腻的粘。

林可欢开始激烈挣扎,小翘臀在能移动的范围内上下起伏、左右摇摆,只想把卡扎因的手甩掉,摆脱他的挑逗。卡扎因丝毫不放松,更加卖力的撩拨。林可欢的身体越来越热,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狂乱的摇头,左右挣动身体,下身的粘越出越多,打湿了卡扎因的手掌。

卡扎因从林可欢的身后,用沾满粘的手抚上林可欢的脸颊和嘴唇,将粘抹上所经之处。最后滑到林可欢的下巴向上抬,强迫林可欢仰头到最大角度,看向天花板。

“求我,”卡扎因喑哑的命令。

林可欢意识一片混乱,顺着话音说:“求你。”

卡扎因笑了:“求我什么?”

林可欢一片茫然的摇摇头,呼吸仍然急促。

卡扎因笑意更浓了:“真是只笨小猫。求我要你。快说。”

林可欢难耐的在绸缎上蹭动身体,本就是无意识下的鹦鹉学舌:“求你要我。”

卡扎因的血轰的一下冲上脑门,早已拔箭弩张的欲望几乎要因为林可欢的声音而爆炸。他快速而强势的分开林可欢的双腿,掏出昂挺从后面狠狠入她的身体,在林可欢的颤抖中,开始凶狠的律动和冲刺。

早已被逗弄的意乱情迷的林可欢,空虚的身体骤然被用力填满,立刻情不自禁的收缩了一下。卡扎因舒服的大声叹息,动作的愈加狂野。林可欢在一下比一下更深更有力的撞击下,无力的咬住枕头,发出吱吱唔唔的呻吟声。卡扎因啪的一掌拍在林可欢的臀上,满脸汗水凶恶的说:“喊出来,不许忍着。我要听你的声音,听你大叫的声音。”

林可欢仍然咬着枕头。卡扎因停下动作,探身向前,从林可欢的嘴里拔出枕头,顺势又搂着林可欢的腰,把她的身体提起来,摆成跪伏的姿势。

已经滑出林可欢身体的欲望被再次塞了进去。这回可以挺入的更深、更用力。林可欢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如此强烈的冲击了,可是卡扎因偏偏不肯放手让她倒下,他狠狠的箍住林可欢的腰,深深挺入,急速抽出,再挺入,再抽出。每次都深到尽头才罢休。林可欢开始大叫出声,卡扎因更加的兴奋。他用力拍打林可欢伤痕累累的臀部,林可欢在疼痛中大叫着浑身颤抖却也收缩了道,紧紧夹住了在体内的坚硬器。卡扎因爱极了这销魂滋味,他更加用力的掌掴林可欢的臀部和后背。哪里有伤痕就掴哪里。林可欢痛叫着一次一次颤抖,却也一次一次给卡扎因带来更极致的快感体验。

卡扎因最终在又一次用力拍打后,低吼着喷出华。然后和林可欢双双筋疲力尽的仆倒在床上。林可欢在到达欢愉巅峰的时刻,也因为疼痛而浑身布满冷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几乎虚脱。

卡扎因喘息着,用手拨开林可欢汗湿在脸上的长发,盯着眼前美丽虚弱的容颜,他吻上对方柔软的唇。你是我最的小猫,永远都是我的。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第 23 章

林可欢的体力被卡扎因彻彻底底的榨干了,她甚至虚软的抬不起一手指。无论卡扎因现在再怎么摆布她,她都只能软巴巴的接受,就连思想意识里,她都懒得再动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睡觉,深深沉沉的好好睡一觉。她乖顺的被卡扎因抱进浴室,被热水再次激痛了伤痕,可是除了身体本能的瑟缩和颤抖,她连呼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卡扎因也知道小猫累惨了,从给她洗澡到擦干放到床上,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半死不活的没有丝毫反应,大有刀架脖子上也不睁眼的架势。即便如此,卡扎因仍然不能让她就这么直接睡觉。

饭盒一打开,饭香味儿就弥漫了整个房间,林可欢的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咕叫了几声,引得卡扎因勾起了唇角。可是林可欢依然连眼皮都懒的抬,分明是不想吃了。卡扎因把林可欢抱到桌子边,摇晃她说:“先吃饭,吃完饭我让你睡一个下午的觉。”

林可欢没反应,脑袋软耷耷的靠在卡扎因的肩窝处,只有微微皱起的眉毛,说明主人还没完全沉睡。

卡扎因想了想,拿着小勺选择的挖了嫩嫩的豆腐递到林可欢的嘴边:“张嘴。”

林可欢不动,眉头皱的越发厉害。卡扎因威胁:“又想挨打吗?不吃饭就别想睡。我还会再抽你二十下的。”

林可欢脑中的警报被尖锐的拉响,好像立刻清醒了一半儿,她畏缩的半睁开眼睛看着卡扎因。卡扎因板着脸把勺子喂进她的嘴里。林可欢强打神,嚼了一下就咽了。豆腐的味道很好也很嫩,软软的不费力就滑下喉咙。林可欢不再抵触吃饭,非常配合的吃下一勺又一勺。豆腐吃完了,卡扎因又喂了她一些滑嫩的鱼柳和牛片儿,以及各色蔬菜。林可欢的神好了很多,似乎身体也恢复些力气。

从来到非洲,这顿饭是林可欢吃的最香的一顿。医院的饭菜实在太差。人质的饭菜要比医院强很多,关键是和蔬菜都很充足,只不过烹调手法过于凑合。只有刚刚咽下的食物,才能与在国内的伙食水准相一致。不光味道醇香,还荤素营养搭配的都恰到好处。林可欢不再是迫于威胁,而变成了主动张嘴接应到口的饭菜。

卡扎因也从喂食宠物的过程中感到了莫大的乐趣,他喜欢看小猫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食物的神态,更喜欢她微张小嘴含住勺子的样子,在每次无声咀嚼后,粉嫩的舌头还会探出红唇,四下舔扫一番,真是只不折不扣的‘小猫’。卡扎因觉得下腹又开始发热了。

好在这次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他努力平复呼吸,换用叉子叉了块儿水果喂给林可欢。林可欢咬下水果,开始摇头,她已经吃饱了。

卡扎因等她把水果咽下,把她抱回到床上。林可欢立刻拉过绸缎把自己盖起来。卡扎因忍不住好笑,小猫又有力气跟他斗了。卡扎因说:“现在你可以睡觉了,到晚饭点我会叫你。”说完不再理会她,自顾自的返回桌边大口吃起来,他也饿坏了。

林可欢先戒备了几秒钟,听到卡扎因开始吃饭,才再也抵不住强烈的睡意,很快沉入了梦乡。

卡扎因吃完饭,将饭盒清洗干净。看到林可欢睡的正沉,他换上平民化的衣服,轻轻带上门离开。

傍晚时分,卡扎因开门回来。他把手里鼓鼓囊囊的布口袋扔到摇椅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倒了一大杯冰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林可欢仍然呼呼大睡着。卡扎因俯身看了她一眼,又拿着饭盒出门了。

卡扎因打回晚饭,又是一屋子的饭香。卡扎因抚林可欢睡的粉嫩的脸颊:“起床了,小猫。该吃晚饭了。”林可欢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醒。卡扎因一手拍在林可欢的屁股上,林可欢一疼,这才把眼睛睁开。

美梦被打断了,林可欢落回到现实里来。‘俏江南’的泡椒桂鱼和石烹豆腐花不见了,苏毅的脸也变成了刽子手的脸,林可欢的心一点点沉到了最深处。失望和哀伤让她无法抑制的红了眼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卡扎因盯着她,片刻后有些了然的问:“梦到什么了?想家了?”

林可欢没有回答,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卡扎因知道自己猜对了,远离家远离母亲的滋味他也经历过,何况小猫是个女孩子。卡扎因拉着林可欢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先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然后吃饭。”

林可欢茫然不解的看着卡扎因拿过摇椅上的布口袋,头朝下的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

林可欢眼睛一亮,她擦了擦眼泪,拿起离自己最近的那条长裙。是当地妇女服饰中的家常样式,但是布料质地却是很好的丝绸,手感非常好,又滑又凉。林可欢知道那些穷人们,包括护士在内穿的裙子都是布的。

除了这件还有另外四件,式样和质地几乎都一样,只是花色各不相同。林可欢高兴起来,总算有衣服穿了。

除了衣服,还有几个细长条绵软的布包,每个布包的两头又都各缠有两条长布带,分别用塑料袋装着。林可欢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认得那些东西,是供女人在特殊日子里用的。这里没有先进的如卫生巾一类的东西,这个在当地就算是最高级的了,布包里面是由干净的羽毛和棉花共同组成的。

最后还有两瓶玫瑰露,也是只有当地上层人家的太太小姐才能用的起的东西。

林可欢微微红了脸,轻声的说:“谢谢。”

与在法国的奢侈生活相比,今天送给小猫的东西实在寒酸。可是卡扎因没办法,这个鬼地方就这个水平,即使有钱也没地方花。

看着小猫已经忘记难过了,卡扎因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他拍拍手说:“行了,你把东西都收起来吧。如果还需要什么可以再买。先吃饭了,我饿了。”

林可欢小心瞄了卡扎因一眼,趁他往桌边走,立刻把第一条裙子套在了身上。尽管微微有点肥大,依然把林可欢的身材完美的显露出来。卡扎因也扭头看到了,这个已经是买的最小号了,小猫确实太瘦了,应该加强点营养。

晚饭依然很合林可欢的胃口,这次她不需要别人喂,自己吃了很多。

吃过饭,卡扎因简单的说:“以后这里的所有活都由你干,每天打扫房间,冲洗浴室和马桶。需要洗的衣服我会放到浴室的小筐里。三餐不需要你准备,我会让威尔送过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房间一步。你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支配剩余时间。当然,如果我回来了,你的所有时间则由我来支配。明白了?同样的话,我不会说两遍。我的脾气一向不好,不要惹我生气。听懂了?”

林可欢点头,她没有反对的权利。

卡扎因站起身:“我现在要出去,你把饭盒洗干净就可以接着睡觉了。希望在我享用你的时候,你有足够充沛的体力陪我到最后。”

第 24 章

林可欢蹲在浴室里正忙碌着。她穿着过膝长裙,长发用白手绢儿简单的束在脑后。她把最后一件衣服涮洗干净后拧干,起身把它晾在小凉台的塑料绳上。对着窗外的烈阳,她轻轻呼口气,然后转身走回到浴室,她还要把浴室和马桶再冲刷干净,今天的活才算做完了。

命运跟她开了个大玩笑,以至于她现在的生活与以前正好拧了个个儿。以前的林可欢是很少接触家务活儿的,更多的时间全都用在了钻研提高业务水平上。可是现在,她只能把专业和技能完全扔下,每天的主要工作变成了做家务和满足那个‘少爷’的欲望。

‘少爷’这个称呼,是林可欢跟威尔学的。直到现在,她也依然不理解为什么威尔在公寓里见到刽子手时,都不以他的官阶或者军衔尊称他,而总是少爷长少爷短的。这个刽子手到底是哪家的少爷啊?

鉴于林可欢也不能总是‘哎’‘哎’的与刽子手打招呼,她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称呼他少爷了。刚开始真是别扭的要死,那个刽子手也是明显一愣。不过随后他就笑着默许了林可欢的做法,还一度表现的很享受从林可欢嘴里喊出的这个称谓。

林可欢轻喘着直起身子,脸颊微微泛红,额头和鼻尖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终于做完了。平时实在缺乏这方面的锻炼,尽管已经过去三天了,家务也逐渐的干顺手了,可是仍然会让林可欢花去大约一个上午的时间,并且汗流浃背。林可欢扭头扫视了一下客厅的挂钟,又临近中午了。

她仔细的清洗了双手,然后往手心里倒了很少的几滴玫瑰露,一边揉搓,一边走到客厅里的摇椅上坐了下来。她靠着椅背儿,随着摇椅的节奏前后晃动。威尔就快来送饭了,吃过饭,她就可以上床补眠了。

过去的三天她都是这么过的。刽子手的力旺盛的吓人,每夜都会索取林可欢的身子到极限才放过她。林可欢总是极度疲乏却又亢奋的难以入睡,等到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快到刽子手起床的时间了。

早晨林可欢都会跟刽子手一起起床,基本上等他们都洗漱完,威尔也把早饭送过来了。刽子手吃完就会离开,林可欢则从收拾碗筷开始一天的家务活儿。

林可欢微微闭上眼睛,除了思念家人,她已经不再过多的想这想那了。现在的日子似乎并不难熬,比她原来想象的已经好了很多倍。在几乎以极度悲惨方式丧命的情况下,能侥幸活下来,她还能奢望什么呢?即便她现在被作为一个奴隶驱使和占有,严重挫伤了她的自尊和感情,但是,不得不说,除了第一天的责打,她并没有再遭受任何的虐待。

经历了第一次逃跑所带来的伤害后,林可欢完全放弃了再逃跑的念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无法与一群野兽对抗的事实。她不会再自不量力的自己找死了。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父母,他们如果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杀死,他们能受得了打击吗?苏毅呢?他也许也会有点难过吧?他会去照顾父母的吧?

林可欢的眼睛湿润了,她在摇椅上翻了个身,失神的看着一秒一秒不停走动的挂钟。有什么办法可以通知他们自己现在还活着呢?哪怕只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

正如林可欢担心的那样,在其他人质都被处决的第二天,反政府武装就发布了部分血腥录像带,宣称所有人质都已经被处决,并且誓言与政府军血战到底。全世界都为之震惊和动容。

中国国家主席和国务院总理分别致电给卫生部,要求他们照顾好林可欢的家人,务必妥善安排两位老人今后的生活。他们对林可欢的不幸遇难深感悲痛,并且要求卫生部代为转达他们对两位老人的深切慰问。

国务院总理还应要求和夏希比总统通电话,表示中国政府强烈谴责这一绑架并杀害中国公民的恐怖主义行径。他要求z方尽快找到遇害人尸首,并希望双方密切合作,妥善处理善后工作。夏希比总统表示z国政府对这一悲惨事件的发生感到万分遗憾和悲痛。他请总理代他向中国主席、中国政府和人民表达最深切的歉意和慰问。同时表示,将对反政府武装进行严厉的军事打击,彻底将他们消灭,绝不手软。

林可欢的父母在得知消息后,立刻双双病倒了。苏毅连夜开车赶到他们所在的城市,然后马不停蹄的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两位老人被分别送进了特护病房。林妈妈的病情较重,本来就有高血压、心脏病,一听到消息,直接引发了突发的脑溢血。虽然抢救及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林爸爸也是血压骤升,经过医生的有效治疗,病情才得以控制。

苏毅双眼通红,额头青肿,满脸的憔悴和疲惫。从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就不断的审判自己,给自己的灵魂定了死罪。他疯了一样的开车在市区转圈儿。从林可欢的母校,到林可欢住过的宿舍,从林可欢最爱的‘俏江南’餐厅到他们曾共同留下美好记忆的所有地方。每到一处,林可欢当年的音容笑貌就会清晰浮现于脑海,令他悔恨心痛的要窒息。

她还那么的年轻啊,又是那么的有才华。当初是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要呵护疼爱她一生的,可是却因为仕途而选择放弃成为她生命的最后避风港。反害得她伤心欲绝远走非洲,最后竟然惨死他乡,连尸首都找不到。死刑是那么的残酷,纯洁娇弱如她怎么忍受得了??苏毅在车里泪流满面,额头用力撞击方向盘。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该死的人是自己,上天却让欢欢承受了非人的惩罚?

苏毅跪在林爸爸的病床前,面对消瘦病弱的老人,他只能眼含热泪痛悔不已的反复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良久,林爸爸睁开眼睛,虚弱的把手探向他。苏毅赶紧紧紧握住。

林爸爸勉强开口,声音低弱颤抖:“不怨你……孩子。那是……欢欢的……工作,是国家……信任她……才派她……去的。那是……意外。只是……我和她妈……可能……等不到她了。如果……他们……把她送回来,你一定……把她……和我们……葬在一起。我和她妈……再也不让她……离开我们了。”泪水滑下老人的脸庞。

苏毅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仰天痛哭,泪如雨下。

第 25 章

就在国内的人们和当地使馆还都在焦急等待消息的时候,z国的国内局势却发生了急剧逆转。

短短十几天的工夫,政府军就在反政府武装不断发动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而反政府武装则大唱凯歌的由南部一路逼近首都恩纳市,并且在临近首都处与政府军频频交火。政府军的形式已经完全处于劣势,大批的难民离乡背井,纷纷逃离家园,滞留在临近国家的交界处。

鉴于z国国内形式的进一步恶化,中国外交部只能迅速启动应急机制,指导驻z国使馆撤离在恩纳市的所有中资机构和人员。最后一批援z医疗队成员也在使馆的协助下,自z国边境安全撤离至邻近的k国境内。驻k国的使馆也相应的接到通报,积极与k方政府联系,接应和临时安置中方人员,以待合适时机,送他们回国。

所有医疗队的成员心情都异常的沉重,他们来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雄心壮志,可是回程却少了一个最好的伙伴。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全部撤离就意味着他们再也找不到林可欢了,她将被永远的留在这里。

一直照顾林家二老的苏毅从卫生局获知情况进展的通告后,煎熬的要发疯,却本不敢把这残忍的事实告诉两位老人家,甚至不敢在脸上露出丝毫端倪。他只能等他们入睡后,才急切的与单位联系,恳求他们为他代办赴z国的签证和手续,他要亲自去那里找可欢。他不能让欢欢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曝尸在那里,他的欢欢一定会害怕。他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把欢欢的尸骨找到并且带回来。

卫生局的同事深深叹息,他苦口婆心的劝说苏毅,让他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冷静理智一点。所有人都很痛心,可是现在z国局势如此混乱,z国的使馆也早就不再受理赴z国的任何签证了,他们怎么能够让苏毅再去那边呢?苏毅颓然的放下电话,把脸深深埋在手掌中,泪水不断溢出指缝儿,欢欢,欢欢,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林可欢满脸的泪水,浑身是汗的蜷伏在卡扎因的怀中喘息。刚刚的做爱如同暴风骤雨般的令林可欢浑身激痛、酸软。在她的印象里,刽子手是第一次在床上如此暴的对待她。他就象个凶猛的野兽,对自己又抓又咬,恨不得将自己狠狠撕碎了才罢休。

卡扎因也气喘吁吁,当呼吸平稳下来,他才松开一点对林可欢的过度钳制。林可欢可怜的模样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原本雪白的身体现在布满红痕,前的浑圆也因为他用力的抓捏,而留下了诸多暗色的指印儿。锁骨以下到小腹、前到背后,掐痕和牙齿印儿更是多的不计其数。

每每感到愤怒和过大压力的时候,他就急需以偏暴力的方式来发泄。有时只是单纯的发泄怒气,有时则还夹带着欲望。而今天,可怜的小猫就成了他出气的牺牲品。

他勾起林可欢的下巴,林可欢眼角还带着泪,有些畏惧的对上他的目光,受惊而柔弱的表情,却恰恰在不经意间再一次撞上他的心事。

明天,他就要带着小猫和父兄一起回庄园了。所谓庄园其实也不过是沿袭了很久以前祖父在世时,作为法国殖民地时期的叫法。那里是哈雷诺家族自古以来的栖身地。如今不但疆土更为的辽阔,延绵至十几个村落,就连很多兄弟部族也迁徙而来,俯首以示臣服。

庄园对于父兄来说,是他们的骄傲。而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承载了儿时所有噩梦的地方。在那里,他失去了美丽、柔弱的母亲;在那里,他被迫生生扭转了人,从母亲眼中的绅士少年,转变成父亲满意的嗜血野兽。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庄园一步。可是,照目前的局势看,不出一周的时间,首都将被他们顺利拿下。届时,他们都得奔赴那里进一步夺取政权。而在那之前,父亲和长兄都要先回庄园与家人和部族兄弟们团聚几天。作为哈雷诺家族的一员,他也必须同往参与聚会。

除此以外,此次之行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心事需要打理。那就是他要把小猫安置好。家族对于小猫来说,不会是天堂,更不会是乐园。那里到处都是荆棘和陷阱,一不留神,他的小猫就可能等不到他回来,先死无葬身之地了。

卡扎因的心口蓦然一疼,满是忧虑和不舍。一旦他前往首都,那么至少半个多月二十天的都见不到小猫了。卡扎因再次覆上林可欢的身子,他要充分利用这最后的几天,将自己的印记深深烙刻在小猫的身上。

林可欢的双唇已经在卡扎因刚刚的残暴噬咬下,红肿起来。现在又被卡扎因再次用力的吮吸,她疼的直皱眉。下意识的,她就侧转开了脸庞,卡扎因马上捏着她的下巴扭转回来。林可欢用小鹿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乞求的望着他,卡扎因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不忍与她对视。

卡扎因拾起林可欢掉落在床上的白手绢儿,一把从中撕开,在两头轻易的打个结做成了宽布条。他把林可欢的眼睛蒙上,在脑后系了个死结。林可欢开始慌恐,伸手就要把布条拉下来。却被卡扎因一把抓住双手,反剪着用裙带捆在了身后。林可欢开始挣扎,卡扎因开口轻斥:“别动。”说完一手固定她的头,再次深深的吻上去。

他用力吮吸林可欢已然红肿的双唇,细细感受小猫的每一次颤抖,强迫她吞咽自己度给她的津。

林可欢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对卡扎因给予的刺激就变得异常敏感。卡扎因的手掌再次牢牢握住她前的柔软,依然手劲儿很大的蹂躏那里,林可欢痛的想叫,却又被卡扎因的吻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呜……’声,听在卡扎因的耳朵里,则更象是在叫床。

卡扎因更加的兴奋起来,他离开小猫甜美的柔唇,专注的上下其手,掐上小猫的头和双腿间隐秘地带的花瓣儿,重重揉搓它们。林可欢一下就夹紧双腿,蜷曲起身子,激烈的挣扎着躲避着。既像跳上岸的小鱼那样扑腾,又像落入开水的虾米那样蜷缩成弯钩样的在床上打滚儿。

卡扎因有点忍不住了,他压制住还在翻腾的小身子,强迫她侧身躺在自己面前。林可欢的一条腿被拉高指向天花板,另一条腿则被压在床上。坚挺的欲望从身后的方向由两腿间深深的顶了进去,这个姿势很方便顶入的更深。卡扎因开始猛烈的抽,林可欢只能跟随他的节奏在床上起起伏伏。因为双臂反剪身后,丰盈的房显的更加的挺拔突出,在每次身体的起伏中,也上下激烈的晃动。卡扎因再次伸手抓住并弄疼了它们。

林可欢现在就像一个受难的天使,在绑缚下感受着痛与快乐同时迸发。她大口喘息着,嘶喊着,挣扎着。卡扎因丝毫也不肯放松,他压制她,蹂躏她,要把心里郁结的东西借机全部倾泄出来。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顶入的也愈来愈深,次次都象是要从内部将林可欢的身体剖成两半儿。

林可欢终于失控的哭叫出来,体内深处一阵急速的收缩。卡扎因也被甬道尽头强大的吸附力刺激的同时冲上巅峰,迸出华。

余韵逐渐消退,卡扎因撤出身子,松开了林可欢的双手,把她眼睛上的布条也取了下来。他又变回了绅士,就像呵护一件珍宝,万分珍惜般的紧紧拥住林可欢。林可欢无力的倒在卡扎因的怀里,听着对方膛有力的心跳声,隐约感觉的到今天的刽子手身上带有一股浓烈的不寻常的情绪。林可欢直觉知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第 26 章

天色刚刚有点发白,卡扎因就轻轻起身去浴室。林可欢虽然闭着眼睛静静躺着,却一直都还没睡着。她以为卡扎因只是上厕所,可是很快就听到了漱口洗脸的声音。林可欢非常纳闷他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但是她已经有做奴隶的自觉了,她也马上坐起来,往身上套裙子。

很快,卡扎因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林可欢已经穿好衣服等在门口了。卡扎因先是一愣,然后轻笑着小猫的脸颊,故作轻松的说:“想不到你还这么有神,早知道昨天就再来一回。”林可欢一下红了脸,把头低了下来。其实她现在浑身都酸软没劲儿。

卡扎因简单的吩咐:“快去洗漱,然后帮我收拾东西。今天我们要离开这里。”林可欢有点吃惊,但是卡扎因没有给她更多时间,直接把她推进了浴室。

林可欢很快把自己打理好。幸好她不止一条白手绢儿,否则披散着头发干活儿会很不方便。林可欢不再等卡扎因开口,就把浴室里俩人的洗漱用品,包括她的玫瑰露都用布袋装好。然后再回到房间把四条裙子和经期用品放进另一个稍大的布口袋里。她总共就这么点东西,她的行李就算收拾完了。

林可欢提着布袋回到客厅,卡扎因正在往一个皮箱里装军装和几本书。林可欢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苏毅帮她收拾行李的那个晚上,呆怔在当场。卡扎因抬头看到林可欢手里布袋,微微点头:“你拿过来吧,也放这个箱子里面。”林可欢这才回神儿,赶紧把东西递过去。

“我们去哪里?”林可欢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回家。”卡扎因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但是‘家’这个字说的似乎很不情愿。

林可欢不再多问,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卡扎因也不再开口,将皮箱锁上提在手里,最后环视了一下房间,拉着林可欢的手走出房门。

整个公寓楼还是静悄悄的,走廊暗淡的灯光下只有他们俩人的身影。林可欢很不合时宜的想到了‘私奔’这个词,想完了自己都觉得好可笑。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军官公寓楼前,威尔和达罗已经分别坐在吉普车的前排等着了。一看见他们出来,达罗赶紧下车迎上来,顺便接过皮箱。威尔帮卡扎因打开车门,卡扎因示意林可欢先上车,然后自己才也低头坐进去。

达罗将皮箱放进后备箱后,也迅速的坐回副驾驶的位子,威尔悄无声息的将车子发动,稳稳的开出基地,向西一路开去。

林可欢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她终于又看见外面的天地了,可是,前方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卡扎因揽过她,让她可以靠着自己的肩膀:“睡一会儿吧,我们要走很远的路。希望你到了那里可以打起神来。”说完,卡扎因自己率先闭上眼睛养神。林可欢虽然一时睡不着,但是仍然乖乖听话的合上了双眼。

三个小时后,基地司令官和副司令官分别从各自的房间出来,身后各有一个副官跟着负责提行李。他们在楼前等候的军车前会合。司令官看到只有一个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有些气恼的说:“他还是这么任!当初真不应该送他去法国,他把法国人所有的缺点都学会并且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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