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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

美丽的月色中,千翌和锦灵绣手拉手走在高高的墙之上,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欣赏着月光。那墙上的甬道长得仿佛没有止境似的,两人都希望就这样永远走下去才好。

听到刚才她说的话,千翌只觉得像在梦中一样。原来他在她的心中是如此重要。这样的幸福是真实的吗?他悄悄把她的手握紧了些,心里是极至的满足和喜悦。

静谧安宁中,锦灵绣痴痴看着他,那清俊秀雅的侧脸蒙着一层淡淡的月光,更有种朦胧动人的美丽。她只觉得天下的男子全加起来也比不上她的翌一手指。虽然此刻只是握着他修长柔美的手,却令她心中狂跳不已。她怔了会儿,忽然笑了一下,“翌哥哥,你还记得我10岁那年遇见你在这里赏月,我夸你比月亮还好看,你当时怎么回答我的吗?”

千翌挠挠头,老实的说,“怎么回答的?”他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她绷起脸,一脸严肃冷淡的说,“微臣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说罢,笑了起来。

他恍然道,“好啊,你取笑我!”也笑起来,去挠她痒痒。

她娇笑着求饶道,“好哥哥,饶了锦儿吧!”

见月光下,她笑意盈盈、娇艳动人,他笑着把她搂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没有乱说啊!天下只有锦儿你,才可与皓月之美一较高下。不过,这么点小事,难为你还记得。”

“翌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痴痴的看着他,“你曾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从她9岁时第一眼看到这个青竹一般温和俊秀的少年时,她就知道他对她来说,是与别人不同的。

他眼眸闪亮,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与自己的身体密密相贴,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让两人的气息紧紧相缠,“那么,我现在说的话你也一定要记得……”

看着她,他清澈的眼眸比月色更加温柔,“我其实……一直……都很……”

“放开她!”一声怒斥传来,锦灵绣瞬时被一股大力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月光下,风尘仆仆的煌抒寒背光而立,神色莫辨,满身都是肃杀之气。周围的空气因他而瞬时变得寒冷渗人。

“抒寒……”她看着煌抒寒冰寒的脸色,一扭身,躲开他的怀抱。不好,他一定是来找她算帐的。要不是千翌在这里,她一定拔腿就跑。

千翌已走过去把她护在身后,弯腰行礼道,“殿下。”

煌抒寒长眉紧拧,微微点头,语调微带讥讽,“看来相的病已经全都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他幽深的眼眸一直盯着他身后的锦灵绣,“绣儿,我这么老远跑来,你也不招呼一下我吗?”

锦灵绣微微从千翌身后探出一点头来,怯怯的说,“抒寒,你身上的伤……嗯……已经没事了吗?”

煌抒寒眼神冷厉,笑道,“你还知道关心我啊?我以为你眼中只有某人呢!”

千翌微微皱了下眉头。她倒是豁出去了,跳出来,大声说,“对不起。我知道在你伤重时跑掉是我不对!骗你去夺龙珠是我不对!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抒寒,要杀要剐,你一句话,说吧?!”

煌抒寒寒冰般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是吗?”

他微微侧身掩盖着自己眼底的伤痛,身形凝滞,一向从容优雅的动作也僵硬了起来。

“抒寒……”锦灵绣很是不忍,她正想安慰他。

千翌已柔声说,“殿下,公主此番虽然不对,但是她也觉得很对不起你,很是为你担心的。我从来没有见公主这么愧疚的怕见一个人过。”竟怕的要躲起来,这在锦灵绣可是第一次。

“哼,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嘴!”煌抒寒向她伸手道,“绣儿,过来!”

他背光而立,看不清他的脸色,锦灵绣犹豫很久,直感觉他凌厉的气势已经逼来,才走到他身边,问道,“抒寒,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他往常神采飞扬的脸很是憔悴,看来所受内伤不轻。她心中惭愧,他为了她弄成这样,她却抛下他自己跑掉。

煌抒寒神情难掩的寥落冷寂,一醒来看见她不在,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立即快马赶来寻她,却正撞见她和那人柔情密意,绣儿,你就是这样待我的吗?

他拉着她的手,定定神,还是克制着柔声道,“绣儿,你让我去屠龙,是为了他吗?”

她僵立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背脊一僵,一向镇定的声音也暗哑起来,“你在我病重时,弃我而去,也是为了他吗?”

他反常的温和让她惊骇,但浓浓的愧疚还是让她微微点了点头。

煌抒寒默然片刻,不怒反笑,他大笑着道,“咱们这么多年情义,你竟为了他连我也不顾了……好!很好!”那笑意却一点没有进入到他的眼里。

笑声稍停的时候,杀机忽显,他蓦地向千翌扑了过去。她慌忙赶去,可是已有所不及。眼看他一剑刺出,倾国剑那冷冷的光立时要将千翌分成两半。她骇然惊呼起来。

谁料千翌一闪,竟快捷无比的从他的剑下脱身。

煌抒寒和锦灵绣都愣了一下,天下能躲过煌抒寒全力一剑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二人立时明白是龙珠的功效。

煌抒寒更是杀机尽现,一把推开近前来的锦灵绣,揉身再击去。只见煌抒寒剑气逼人,瞬间已将千翌笼罩在森寒的剑光下,千翌身法虽快,却不擅武技,顿时险象环生。

锦灵绣急得满身是汗,但是煌抒寒的子她最为了解。虽然平时很少发怒,但真正生气时,可怕之极。他本来已动了真气,要是她此刻再上去帮千翌,无疑是火上浇油,下下之策。

可是,眼见千翌在他的剑气之下,岌岌可危。她又怎能不管?

“煌抒寒,你要是杀了他,我永远不理你!”她大喊。

煌抒寒剑气更盛。

“好,你杀吧!你杀了他,我就杀了你为他报仇!”她气急。

煌抒寒剑式一变,用了玄玉剑法第十式,竟全是拼命的招数。

他本极聪明,事事主张智取,她从来没有看到他用过这第十式。煌抒寒的全力攻击下,千翌立时不支,他一剑已在千翌肩头划出血痕。要不是千翌服用龙珠后反应灵敏、身法奇快,这一剑早就把他齐肩削下。

锦灵绣一声惊呼,眼看煌抒寒剑光如影随形袭到,马上就要砍下千翌的右手来。她身形一动,倾城刺的青光闪动处,煌抒寒的倾国剑堪堪被她架住。

两件同炉所铸的神兵相击,“铮”得发出一声脆响,两人都是心中大哀,定住了身形。

煌抒寒讥诮的说,“绣儿,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高多了嘛!”他虽面无表情,但乌黑的眼眸暗得像无边的黑夜一样,是那样的绝望。

疯狂的h中

煌抒寒讥诮的说,“绣儿,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高多了嘛!”他虽面无表情,但乌黑的眼眸暗得像无边的黑夜一样,是那样的绝望。

锦灵绣挡在千翌身前,心中也很是痛苦。他们至幼相识,感情颇深,连吵架都从没有过,煌抒寒对她从来都是百般宠溺、千般忍让,何曾想过有一天两人竟会拔剑相对。可是难道她要眼看着千翌死在他剑下?

看着煌抒寒英挺的身形变得莫名的沉重寥落,她收起倾城刺,无奈的说,“抒寒,是我负了你,不关翌哥哥的事。只要你放过他,我愿听凭你的处置。”

“不!”千翌立时上前来拉开她,迎着他的剑锋,“锦儿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你要杀就杀吧!不要伤害她。”

“翌哥哥!”她急急想阻止他,无奈千翌一贯的温和中带着坚毅,已平静的用膛迎上了煌抒寒的倾国剑。眼看煌抒寒只要微微一动,就会伤到剑下的他。她紧张的看着煌抒寒的剑尖,进退两难。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和抒寒为敌吗?她这样一想即刻便痛入心扉。

煌抒寒眼看着他们柔情蜜意、生死相随,幽深的眼眸中似有火焰在燃烧。他蓦地眯起眼,收起剑,笑了一下,“好,绣儿,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你要听凭我的处置。”

锦灵绣大松一口气,拭着额头的汗水,“七天!不,三天!我只能在这三天内都听你的。”开玩笑,要是他想控制她一辈子怎么办?她才没有那么傻。

煌抒寒哼声道,“连这你都要跟我讲条件吗?”

煌抒寒一把拖过她,想离开。千翌忙拉住她的手,“锦儿,我不能让你跟他走!”谁都看的出来现在的煌抒寒不比往日,要是他不利于她怎么办?

看看煌抒寒杀气浮现的俊脸,她柔声说,“翌哥哥,你别管啦。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好了。放心吧,三天后,我自然会回来的。”她挣脱千翌的手,随煌抒寒离去。

千翌怔了怔,虽然放开了她,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忽觉心中狂跳,似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隐隐不安。

皇都外一处雅致的院落,本是东煌国在锦圣的别馆。

煌抒寒理也不理一路上向他请安的小厮侍女,一言不发的把锦灵绣拖到一间致华丽的寝屋内,一脚把门踢上,拉着她向中央那张大床走去。

看看他铁青的脸色,锦灵绣心中甚觉不妙。以往他无论她如何顽皮恶劣,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生气过。

她苦着脸,求饶道,“抒寒,抒寒哥哥,是绣儿不对。绣儿认错了好不好?”

他俊美的面容上的冰寒稍稍退去些,但还是没有松手。他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身体紧随着上来把她圈在怀中,“哦?你哪里错了?”他的眼眸幽深而凌厉,锦灵绣半晌说不出话来。其实她也没有办法,她只是把千翌看的比什么都重而已,何错之有?

见她茫然的神色,煌抒寒瞳仁微缩,高大的身形立时向她压了下来,他喂给她一粒药丸,冰冷的唇瓣随即吻住她,不让她吐出。

“抒寒?你给我吃的什么?”待他放开后,她立时惊疑的问。

他微微笑了笑,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放心,这药只会让你一时失去内力而已。”看着她惊惶的小脸,他拉起她的一缕秀发轻轻嗅了一下,柔声说,“绣儿,我再说最后一次。只要你离开千翌,我一切都可以不计较。你愿意忘了他吗?”

他霸道的气息炙热的喷在她的颈边,狭长的眼眸隐隐疯狂。锦灵绣的内力已全失,她也知道此时大大不妙。可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去面对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他哪里好,可是,任谁也替代不了他。”

煌抒寒闻言眼神颤动了一下,蓦地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撕开了她的衣帛。那衣裙滑落处,她宛如凝脂的肌肤半露了出来,仿佛在月光下柔柔的发着光,美得不似真人一般。

他的舌头强硬的探入她嘴里,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住她,疯狂的在她身上舔吸亲吻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失去她一般。他的身体不断在她身上肆磨,一个硬硬的物体隔着衣物抵住了她。

锦灵绣大骇,拼命挣扎着,无奈一点不能挣脱分毫。在他激烈疯狂的抚摩亲吻下,她断断续续的说,“抒寒……别……啊……这样……嗯……我……会恨你的……”

他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衣物,拉过想逃的她,“是吗?那就恨我好了。总比被你忘掉的好。”在他的拉扯下,她很快和他裸呈相对。锦灵绣惊恐的看着他已经高高挺立的昂扬,那巨大的尺寸让她吓得面无人色。天啊,被他强暴的话,非出人命不可。

她想逃跑,无奈功力尽失,身形才一动,就被他一把抓了回去。他一手将她乱动的双手高高固定在头顶,用膝盖撬开她紧闭的双腿,猛地挺身,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刺穿了她。

“啊!”她痛得大喊,双眉紧皱。她未经任何润滑的花径被强迫撑开,柔软的内壁被他的硕大撑到极限,紧紧包围着他的凶器。她只觉得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一般,从小到大所受的伤加起来都没有这么痛苦。

他毫不留情的将她修长的腿按向两边,呈w字分开来,向她身体深处挺入进去,深深的抽了起来。

“啊……呜……”她吃痛,大滴的汗水从额上滴下,脸色惨白之极。早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跟他来这里了,还不如让他直接杀了她的好,这种凌迟般的痛苦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她的身体无力的向他打开,妩媚而柔弱,魅惑之极。他的神色更加痴迷,她痛楚的呻咛也未能阻止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他的双手揉捏着她玲珑饱满的部,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满脸都是情欲和痴狂。

他弄了一会,将她翻过来,像野兽一样,从身后刺入了她,一边激烈的撞击一边啃咬着她白皙柔美的脖颈、背脊。她哀哀叫了一声,随即咬住下唇,默然不响的承受着他的暴烈。

他的手轻捻着她的尖,随着他的抽,两人结合处糜的声音传来,她喘着气,再也无力反抗,只觉痛苦永无止境一般,渐渐晕眩起来。他猛地向里一挺,握住她的细腰,灼热的体喷在她的体内。她瞬时瘫软的倒了下去。

“这样就不行了吗?”煌抒寒冷笑一声,不肯放过她,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向自己仍然坚硬的分身按了下去。

“不要!”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双手按在他结实坚硬的膛上,想走开,“求你了,抒寒。再来一次我会死掉的!”

他幽暗的眼眸疯狂无比,英俊之极的脸上露出一个寒冷渗人的笑容,“那就和我一起死掉吧!”

他猛地按住她,向上一挺,进入了她紧滞的身体。

“啊……啊……”她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体内流出了温热的体,一定是流血了。她无力再反抗,任由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在她体内肆意抽挺弄着。

他迷醉忘情的低咛越来越远,她在那无边无际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就是在那样的昏迷里,她还是能隐隐感到他疯狂的索取,他要了她整整一夜。

仍是hhh

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斜斜照在床上紧紧依偎的两人身上。

“绣儿,你真美!”煌抒寒将一丝不挂的她抱在怀里,炙热的眼光盯在她玲珑有致、肌肤赛雪的身体上。

看着他修长有力,近乎完美的身体又向她压来,锦灵绣打了个寒颤,“不要,抒寒……我……我饿……”从她早晨一醒来,他就疯了似的要她。虽然他为她上过了伤药,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欢爱了。

他总算微微停下,起床披衣走了出去,很快就拿着一个托盘回来,放在她面前。发现里面是她最爱吃的莲子粥,她怔了怔,拉过床单披上,饥饿之极的吃了起来。

他着迷的看着她,那莹光如玉的肌肤在红色床单的掩映下更显魅人,她乌黑的长发凌乱的垂下,衬得她小小的脸有种楚楚动人的风情。他黝黑的眼眸微眯,将她拉入怀中,大手抚上了她的双峰。

“煌抒寒!我还在吃饭!”她怒极,瞪着他满是欲望的脸。

他不去看她的眼睛,将她身上的床单扯下,把她摆成趴跪的姿势,哑声说,“你吃你的。我做我的。”

他的双手沿着她美好的腰身滑下,在她柔滑挺翘的臀部大力蹂捏,渐渐向她的花心探去。她愤然道,“有你这么急色的人吗?”他不会还是处男吧?怎么要都要不够似的。

他眼眸黝黑的看不见底,平静的说,“是,我等你已经等疯了!在漫长的等待中彻底的疯掉了!”他的两只手指探入了她狭窄的幽径,不断向外扩宽着。她挣扎着,愤然大叫,“不要!我死也不要!”这个样子的抒寒好陌生,简直不像他了。

他黝黑的眼眸满是幽暗,“哦?真的吗?”他按住她,抽回手指,抹了些什么,又探了进来,在她柔软的内壁上轻按着。她只觉身下无比酥麻,一种熟悉的感觉渐渐强烈了起来。她惊骇的问,“你给我抹了什么?”

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舔了一下,“春药!”他含住了她的耳朵。

“你……啊……无耻……嗯……”锦灵绣难耐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不住的颤抖,长长的睫毛半掩着妩媚的眼睛,红唇微张。他含笑注视着她情动的脸。这样真好,就像她也是想要他的一样。

他俊美刚毅的面容,强健完美的身材看在她眼里都充满了诱惑。她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身体贱的上去抱住他,渴求着他的安抚。

煌抒寒迷醉的望着她绯红的双颊和迷茫的眼神,温柔的抱住她,在她身上抚弄起来。“啊……啊……嗯……”她呻咛着,双眸水汪汪的,不自觉张开了双腿,期待着他的占有。

她诱人的花径暴露在他眼前,美丽的身体在妖娆的扭动着、邀请着。他眼眸幽暗,急切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她的内壁蓦地紧缩,夹住他的坚挺,那种莫名的空虚瞬时被充满。她用腿环住他结实的细腰,撩人的呻咛起来。

他痴迷的望着她汗泠泠的脸,只有在这种时刻,只有在他和她连为一体的时刻,他才能确定她还在,他还没有失去她。他的眼眸痴迷而痛楚,将她的腿架到肩上,他深深的挺入,又抽出。那硕大坚硬的分身在她紧滞的幽径里狠狠戳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无助的迎合着。

“说你要我,绣儿……说你需要我……”他在她耳边诱哄着。

“嗯……啊……我……”她迷茫的望着他,完全被欲望所掌控,“我……要你……”

“啊……”他闷声轻哼,全身绷紧,滚烫的爱释放在她体内。

她满足后累极,已昏沉睡去。他趴在她耳边,吻了吻她的发稍,痛苦的轻声说,“绣儿,我爱你……”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怒气下正做着蠢事,这样做只会让她的心离得更远。可是他无法忍受她用那样深情的眼光看着千翌,那种他求之不得的真情令他疯狂。

此后的几天锦灵绣都与他在寝屋里度过,他不分日夜的要着她。既不准她出去,也不让任何人进来。他自己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涮洗沐浴。三天早已过去,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放她走。

锦灵绣披着睡袍,默默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梳着头发。因为时时承欢而满脸春色,娇媚艳丽的那个女子是她吗?她苦笑了一下,深刻认识到煌抒寒的可怕。

一直在身后静静看着她的煌抒寒,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帮她轻轻梳着长发,英俊的脸上满是柔情。“怎么了?绣儿。”他温柔的口气仿佛困住她,欺辱她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她愤然的瞪着他。他却犹如未觉一般,低头吻着她的发,“绣儿,你身上总是有种特别诱人的味道!如月夜下百合花般的淡雅清香。”他轻柔的动作蓦地激烈起来,将她从身后按在梳妆台上,他粘着药的手指又探了进来,她的头向下埋在长长的乌发中,眼眸若有所思。

他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蓄势待发的昂扬抵在她的入口处,肆磨着,等待着。渐渐的,她热情的呻咛起来,似在欢迎他的侵入。他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在她柔软的前按捏抚弄着,她低低的呻咛,“嗯……啊……抒寒……”

他一愣,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他惊喜的将她翻过身来,温柔的抽着,唇瓣在她的蓓蕾上轻轻肆磨着,含住了她的尖。

“啊……嗯……我要……”她的眼眸迷茫,“我要你……”

他浑身微颤,眼眸中柔光一闪,动作猛烈而不失温柔,低低喘息着。

她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白皙的身体诱人的颤抖着。他疯狂的抱紧她,加快了动作。

“嗯……嗯……”她眼神迷醉,小手在他结实强健的膛上抚摩着,他的肌紧紧绷起,眼眸痴狂之极。就算是用了药,她也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

“绣儿……绣儿……”他情动的低唤,“你……喜欢我吗?”

她的眼眸怔了一下,随即微微眯起,似无奈似痛楚的说,“我……喜欢……你……”她确实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她爱的……是那人罢了……

他浑身一热,大力撞击着她,感觉她体内那细柔的媚紧紧裹住了他的分身,那种极至的快感像是他马上就会死去一般。他低哑的声音既疯狂又痛楚,“我爱你!对不起,绣儿。不管你爱不爱我,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他背脊一僵,爱喷洒了出来。

她不语。眼神中极快的划过一丝感动,随即是淡淡的哀伤。

她的双腿仍然缠着他,她的眼眸如此妩媚惑人。他只觉喉头发干,心中狂跳,又抱住她弄了起来,只觉得一次比一次更加舒服满足……

失去

直到他累极,满足的睡去,还紧紧拽着她的衣角。有她在身旁,他是如此快乐满足,睡得像一个幸福的孩子。

半夜,一片静寂中,她忽然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睡着时他那刀刻般深邃的轮廓柔软了许多,长眉斜飞入鬓,鼻子又挺又直,微微上翘的感嘴角就像是他正做着什么美梦一样。

这样英俊聪明的人怎么会作出这么无聊的事呢?锦灵绣暗叹,这么多年的同甘共苦、生死相依,抒寒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无比重要,难道相濡以沫非要是爱情才行吗?

确定他已然熟睡,她出发钗,将顶端的珍珠旋下,那珍珠呈淡淡的粉色,并无异常。煌抒寒早已细细搜过了她全身的东西,否则他也不会还让她带着它。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看起来不起眼的珍珠本身就是珍贵之极的解毒灵药,只不过在外面涂上珍珠粉,做的和珍珠一般形状、重量、质感罢了。

她服下后,稍稍调息了一下。怕他会醒来,不敢等功力完全恢复,她悄悄穿上衣服,溜了出去……

月光下,锦灵绣忍住双腿的无力飞奔着,她这一生也从没有这样狼狈过。好不容易看到了皇都的城墙,她轻轻松了口气,飞身几个起落,落在了高高的城墙上。

“绣儿!”煌抒寒似痛似怒的声音远远传来,玄色的人影追来,眼看瞬间就快到眼前。

锦灵绣咬咬牙,恨声道,“抒寒,你别太过分!我已经依言陪你七天。你还不肯放过我?”

他拔身飞起,潇洒的一旋身,英挺的身姿已经立在城头上,向她走来,“你想都别想,这辈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黝黑的眼眸霸道,神情中却淡淡伤感,“你的子我岂会不知!你们锦圣国的皇族一向娶很多侍妾、侍郎,花心之极。你未来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可能只娶一个。你平时随便怎样胡闹都好,哪怕是逢场作戏,玩玩美少年,娶几个侍郎……我都可以忍!可是千翌却万万不行!只有他,你绝对不能碰!”因为只要有他在,她那颗珍贵无比的心就不会再给他剩下半点。

他越来越逼近,她知道自己功力还未完全恢复,不是他的对手。眼看他就要抓住她……她忽然打了个寒颤,自由的滋味她可不想再试一次。不能够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还不如去死。

“煌抒寒!你别过来!”锦灵绣急了,恨声道,“好!好!是我欠你的!我用我的命还给你!”她说完,翻身从高耸如云的墙上一跃而下,竟未用任何轻功,直直的坠了下去。

半空里,她散开的裙踞如一朵凄美的花朵一样,在风中盛开来……

煌抒寒骇然的惊呼传来,也跟着她跳下,伸手想拉住她。无奈她窈窕的身影如风中的残花一般,已经轻盈的落到了地上。

锦灵绣在落到地上之前,忽然想到这一生唯一的遗憾——她还不知道千翌到底爱不爱她呢?!真是……真是死不瞑目呀!脑部剧烈的震荡传来,她了意识。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小时候常常做的梦……

云朵里,一个头发竖起来的仙女温柔的对她说:“我可以给你世上最美丽的模样,最厉害的武功,最聪明的头脑和最爱你的人,可是……你永远不能和你最爱的人在一起,你愿意吗?”

她贼贼的笑着,怎么看怎么像是坏人。

她一等她说完,就得意的、一字一顿的说,“当……然……不——啊……”

她还没有说完,仙女就“啪”得将她一推,她立即向未知的世界掉了下去。

这时天空中才传来她的声音,“愿……意……”

仙女拍拍手上的灰尘,耸耸肩,“就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她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啊?!……你?!……”

她指着那个仙女,没错,就是她梦里,头发竖起来那个。

那仙女笑得更温柔了,“你说你愿意的……”

“我愿意什么?”她想到什么,惊道,“我不要……”

仙女一指,一道白光飞来,她的额上一痛,意识迷糊起来,“你……干什么……”

仙女笑道,“我听从你的愿望,封印住了你的记忆,拿走了你对你最爱那人的感情。”

“你……无耻……我……不要……死也不要……”她还想再骂,意识已经昏沉了起来。

好不容易翌哥哥才对她有了好脸色……好不容易他才学会了敞开心扉的微笑……好不容易他淡定的仿佛看破了世情的眼眸中有了幸福的光彩……

不要!我不要忘记……爱上他是我最甜蜜最宝贵的记忆啊……

早知道多跟他嘿咻几次也好啊!她……好不甘心啊……一滴眼泪滚落在她的颊边……

小小的锦灵绣奔跑在偌大的殿里,身后的侍女们急急的追着,焦急的喊,“公主!公主!快停下来啊!”

她边跑边转头朝渐渐被她甩开的侍女们做着鬼脸,笑道,“追不上我!追不上我!跑快点啊!再追不着我,我又要溜出去了哦!”

“啊!”她得意的笑容忽然因头部的剧痛中断,她捂着头,看向被她撞到的人,那个少年一身白衫,正关切的看着她,柔声问,“小妹妹,你没事吧?”

他的眼眸如此干净,整个人秀雅清新的就像春天竹子上的第一抹新绿一样。也许他不是天下最美丽的人,但他一定是天下最清新最干净的人,有着月光般温柔淡雅和清风般舒服醉人的力量。

她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见她怔在那里,傻傻的样子可爱之极。蓦地轻轻一笑,刹那间他的容光一亮,美丽之致,像是春风拂过百花盛开的那一瞬间,皇中的满地繁华都被他这不染凡尘的一笑比了下去。她只觉得身边的雕梁画柱皆成了砖石瓦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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