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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美有些驚奇的看了我一眼,說:「噢,對不起,我忘記您是中國人了。觀

念上特別的保守,這就很遺憾了……其實這種事沒什麼的,在這裡人人都司空見

慣……唉,這樣我也無能為力了。您知道,就打工一族來說,我現在支付的薪水

已經是非常高了……」

我心想這也是實話,短期內想要找到更賺錢的工作簡直是難上加難。可是,

要我去做三點式吧女,讓客人任意瀏覽我的身體……天,這簡直難以想像……

須美把我送了出來,再三向我致歉說幫不上忙,又說任何時候只要我想作這

份工了,只要跟她打個招呼就行。

我愀然不樂的上了清子的車,回想著老闆娘的建議。車門剛關上的時候,我

心裡有個堅定的聲音在喊「這絕對不行!g本用不著考慮!」可是我卻偏偏忍不

住要去考慮,而隨著車子一路飛馳,我驚訝而又痛苦的發現,這個堅定的聲音正

在逐漸的微弱,原本是強烈的信念也在一點點的動搖。等車子在我家門口停下時,

我心裡的天平已經逼近了五十對五十。

「bye-bye !」清子跟我道了聲再會,開著車離開了。她似乎猜到我思想鬥

爭劇烈,剛才在車上竟破天荒的沒跟我聊天,讓我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苦苦的思索。

我拖著疲倦的身軀上了樓,取出鑰匙打開房門的瞬間,我已經強迫自己換上

了一副笑臉,盡量做出若無其事的輕鬆樣子。我不想讓老公擔心。

「志強,我回來了……」話還沒說完我的笑容就凝結了,看見老公倒在臥室

的地板上,人已經昏迷了過去,嘴角邊掛著血絲,身周堆滿了一個個手工雕成的

木偶。

我嚇的魂不附體,撲上去拚命搖晃著他的身子哭叫,他卻仍然人事不知,只

是嘴唇在微微顫動。我六神無主了片刻後總算回過神來,趕快拿起電話打了醫院

的急救號碼,然後我回到老公身邊,摟著他不停的流淚。

沒過幾分鐘,救護車呼嘯著停在了家門口。抬著擔架的救護人員跑進來,訓

練有素的把老公抬上了車。我跟著坐了上去,隨車一起向醫院飛馳。

幸好情況並不嚴重,在快到醫院的時候,老公已經在醫護人員的簡單料理下

甦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勉強展露出一個吃力的微笑。

在醫院裡,老公被帶去作胃鏡和心電圖的檢查,然後又去打針。上次的那個

白人老頭史密斯醫生走過來,很嚴肅的對我說:「女士,我想您先生必須住院了。

我們剛才檢查出來,他除了有嚴重的胃病之外,還有輕度的貧血。」

「什麼?」我驚呆了。

史密斯醫生有些不滿的說:「還有我上次不是交代過您嗎?別讓您先生過於

c勞,要在家裡好好休息……」

「我確實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麼活都沒讓他干……」我爭辯說。

史密斯醫生搖著頭,用很肯定的語氣說:「他的j神狀況這麼差,眼睛裡都

是紅絲,這都明顯是c勞的跡象。」

我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堆在老公身邊的那些木偶,頓時恍然大悟。老

公從小就學過雕刻的手藝,一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偷偷雕刻木偶來賺錢。

「是的,我通過朋友找到了這個木偶加工的活兒。」在我的逼問下老公什麼

都承認了,「這工作不用出門,只是在家裡雕刻一下就完事了,每週都有人來收

購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氣的要命,衝著他喊:「我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嗎?你為什麼不聽

我的話?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低下頭:「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擔一下重任……」

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眼睛裡閃動著淚花說,「我是個大男人,現在卻只能巴巴

的呆在家裡,靠著老婆來賺錢養活,眼看你每天都那麼辛苦,我心裡……真是刀

絞一樣的難受啊……」

「志強!」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撲到他懷裡哭了起來,「什麼都別說了……

答應我,馬上住院治療吧。」

「住院的費用太昂貴了,我看還是……」

我打斷了他說:「不要緊,這筆錢我們還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著我說:「敏敏,你別瞞著我,咱們手頭的錢本來就已經不夠

了吧。你怎麼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c心了,我自有辦法。」我強顏歡笑的說,「我剛找到一份新的工

作,薪水還要再翻一倍呢,絕對沒問題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加上醫生也忠告說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終於答

應了住院治療。史密斯說要先觀察上一段時間,然後再決定什麼時候動手術。

我吁了口氣,表面上一直微笑著安慰老公,心裡卻沉甸甸的像是壓著塊大石

頭。我知道自己現在面臨著一個極其艱巨的難題,那就是——錢!

*** *** *** *** ***

「張太太,您考慮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間酒吧裡做三點式吧女?」須美坐

在辦公桌後凝視著我,鄭重其事的問。

我心亂如麻,用力咬著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點了點頭。昨晚我徹夜

未眠的考慮了一整夜,在來上班的路上終於下定了決心。

——老公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親人,現在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只有這

樣才能湊足費用……

「好的,您今天就轉到那邊去上班吧。」須美說著站起身,帶著我出了料理

店,從後門進入了酒吧,來到了女子更衣室裡。

清子正坐在裡面等我。在來之前我就已打電話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她,所以

此刻她看到我並沒有吃驚,迎上來說:「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謝謝。」我感動的說,知道她是怕我無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礙,特意留在這

裡陪著我的。看到她在這裡,我緊張到極點的神經果然得到了些許的舒緩。

「那麼,清子,你就多多照顧張太太吧。」須美說完招來領班小姐吩咐了一

番,又對我說了幾句鼓勵的話,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領班小姐跟我打過招呼後說:「張太太,請您脫掉衣服,換上我們的工作裝

束吧。」

我雙頰發燒,知道這所謂的工作裝束就是三點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

吧來統籌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沒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長褲,

內衣一件件的脫了下來,接著伸手到背後m到了r罩的鉤子解開,最後是貼體的

內褲。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裡,儘管面對的是兩個女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尷尬侷促,

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清子和領班小姐卻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臉上都露出驚歎的神色,誇張的發出

「哇」的叫聲。

「敏敏,你的x部比我想像中還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頭,嘖嘖稱讚

說,「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簡直像個沒發育好的小孩。」

領班小姐也由衷的說:「真是想不到張太太的身材居然這麼好,即使是在西

方女孩中也少見呢。」

「啊,你們別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來。

領班小姐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來一個裝滿衣物的筐子說:「張太太,你

的x圍尺寸是?」

我紅著臉說:「請給我35寸c罩杯的……」

「噢,這可不行。」領班小姐說,「您只可以選擇兩個號碼,34寸b罩杯

或者36寸d罩杯……」

「為什麼?」我吃驚的問,「沒有我這個尺寸的嗎?」

領班小姐笑著說:「不是的,按照酒吧裡的規定,x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貼

身,您只能選擇小一號或者大一號。」

「這……這是什麼規定呀!」我為之愕然,簡直無法理解。不過回想一下,

自己所見過的吧女們穿的確實都不怎麼貼身,包括清子在內,x罩不是緊了就是

鬆了,以前並沒怎麼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是這個緣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這樣的,你就放開些嘛!」清子撲哧一笑,「快做出

決定吧,是要大一號還是小一號?」

「那……那就給我34b的吧。」我心想還是選小一號的好,男人們一般都

是喜歡大x脯的,我還是盡可能的別突出自己。

清子對領班小姐說:「張太太是第一天上班,你別給她太暴露的,盡量挑一

套保守的給她吧。」

我心裡湧過暖流,清子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還好有她在這裡作為我j神

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對這一切。

領班小姐點了點頭,在那筐子裡挑了一套紅色純棉的x罩和內褲給我。在那

堆三點式中,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換上出去吧,上班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她和藹的催促我說,「這

裡的工作有兩種,一種是必須到客人們中間去的,那樣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

為您安排的是另一種,只要站到中央吧台的後面去就行了,別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謝過了她,匆匆忙忙的對著鏡子將這套工作裝束穿好,然後隨著清

子一起離開了更衣室。

(6)

通過一條昏暗的通道,我們走向酒吧大廳。喧囂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的心

跳也越來越快,全身的血y似乎都瀰漫了上來,臉頰燒的發燙。在推開門進入酒

吧大廳的一瞬間,我幾乎要崩潰了,有種想要拔腿逃掉的衝動。

「別緊張,出來吧。」清子柔聲說,拉著我的手堅定而有力,不容我掙脫。

我的呼吸都停頓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腦一片空白。接下來的這

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

光都看了過來,都在用灼熱的視線掃視著我的胴體。

我欲哭無淚,強烈的羞恥感令我雙腿發顫,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潛力,才令

自己鼓起勇氣把短短的十來米走完,來到了中央吧台的後面。

儘管羞的不敢抬頭,但女x的直覺還是告訴我,似乎大多數客人並未留意到

我,基本上還是在和各自周圍的吧女們神侃調笑,只有寥寥幾個人把視線投了過

來,瞥了幾眼我這個新來的女人。

沒有一下子就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我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心情才算漸漸平

復下來。又過了片刻,我雖然還是相當扭捏侷促,臉頰陣陣發燒,但總體上鬆弛

了一些,不再像剛出來時那樣全身都繃的僵硬萬分了。

但在這時候,我突然開始察覺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對於我豐

滿的上圍來說,這件x罩實在太小了。x前的兩個r房被窄小的x罩緊緊的束縛

著,好像被什麼刑具用力擠壓著一般,而且x罩背後的纖細帶子還深深的陷進肌

膚裡,就跟被繩索捆綁在身上似的,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我皺著眉,下意識的低頭審視著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滿臉通紅。由於

x罩的尺碼小了一號,罩杯就沒有辦法把r房完全覆蓋住,兩顆圓滾滾的雪白r

球不堪擠壓,頑強的從x罩裡冒出來,飽滿的雙峰露出了將近一半,中間的那道

r溝因此而顯得更加深邃了。

更難堪的是,因為窄小的x罩貼的太緊,連兩顆r頭的輪廓的都被隱隱的勾

勒了出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足夠羞人的了。

我手足無措,剛剛略為平復的心情又開始羞愧侷促起來,意識到自己犯了一

個錯誤,g本不應該選擇這件小一號的x罩的。剛才在更衣室裡時心亂如麻,再

加上被催促一下後走的太急,並沒有對著鏡子看清楚,實在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這

個樣子。

「啊,真是難為情啊!」我後悔不迭,只能在心裡祈禱別引起別人的注意,

讓我快快把上班的這段時間熬過去。最好是沒有一個客人過來跟我搭訕。

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沒多久,就有一個挺著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過來,一

雙猥瑣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掃來掃去,s出兩道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亂,緊張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強忍著心頭的厭惡和羞恥,勉強擠

出一個笑容問:「先生,您要喝點什麼?」

「先來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動著軀體,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

了下來。

我心中一沉,更加驚慌了。這表示他準備長時間的坐在這裡「泡」我了,想

避都避不開,而我本來是希望每個客人都點完飲料就走的。

「八美元,謝謝。」我端來一大杯冰凍啤酒放在他面前,靦腆的看都不敢看

他。

矮胖子掏出幾個硬幣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

說:「你是新來的?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嗯,我……我今天剛來。」我結結巴巴的說,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

句簡單的話都說的很困難。

矮胖子卻好像對我更感興趣了,眼光毫無顧忌的落在我的x部上,舔了下嘴

唇說:「你的r房形狀真美,我看在這間酒吧裡肯定是你的n子最大。」

我的臉騰的紅了,這已是很明顯的騷擾。如果換了往常有人這樣對我說話,

我早就掉頭走開永遠不理對方了,但現在我卻只有忍下來。

「哈哈,你還會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樂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

努嘴說,「坐下來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語氣裡帶著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聽從,強行壓下逃避這一切的念頭,

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腳椅上。

「啊!」臀部上驀地傳來冰涼的感覺,我差點跳了起來。一時間沒想到椅面

是金屬的,而我只穿著三角褲衩,幾乎有一半的臀r是直接的接觸到椅面,冷的

我全身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矮胖子明知故問。

「沒……沒什麼。」冰冷的寒意直傳到骨髓裡,我清晰的感覺到兩顆r頭被

凍的硬了起來,像是破土而出的種子般硬硬的頂著x罩,這令我滿臉通紅,卻又

不敢低頭張望著了痕跡,心裡十分害怕會出現不雅觀的樣子。

矮胖子裂開嘴嘿嘿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來,視線始終在我的x前徘徊。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讓r頭軟下去,可是一焦急起來偏偏事與願

違,在身體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視的雙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r尖豎的越來越

高,硬的就像是兩顆鑽石。

「今天晚上運氣真不錯啊,能碰到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矮胖子滿臉春風,

仰脖子咕嚕咕嚕的往嘴裡灌酒。

我趁著這個機會悄悄低頭,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x部,這一看險些叫出聲來。

只見兩粒飽滿的r頭果然顯眼的凸了出來,在x罩頂端無所遁形的現出了兩個小

突點,正隨著我的呼吸在高聳的雙峰上微微顫動。想到這副不堪的模樣被人盯了

這麼久,我就羞的無地自容,僥倖的心理算是徹底破滅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繼續跟我聊著,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鑽進x罩

裡,十分露骨的盯著尖端的部分。我漲紅著臉,只有盡量的合攏雙臂,想要盡可

能的把那凸起的兩點隱藏。可是這樣一來豐滿的雙r彼此擠壓的更厲害,中間形

成的那道r溝就更深了,這樣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簡直要哭了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一整個晚上,我就是這樣如坐針

氈的度過的,強烈的羞恥感自始至終的佔據著我的身心。在度時如年的折磨中,

下班的時間總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廳。

一進更衣室我就摘下了這件可惡的x罩,飽受束縛的高聳雙r倏地彈了出來,

顫巍巍的在x前跳了幾下,就如同一對歡快蹦達著的雪白兔子。我長長的喘了口

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刑具」侍侯,我的x部終於解放了,彷彿渾身都輕鬆了

許多。

「下次再也不穿這麼緊的x罩了!」我恨恨的想著,再看看自己的x口,兩

個白嫩挺拔的r房周圍給勒出了一圈紅痕,真的是跟受刑過一樣。

我越看越是心酸,r體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慚,迷惘,種種滋味一

起湧了上來。我拚命克制著自己不在人前掉淚,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車上後,我

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淚就像泉水似的嘩嘩掉下來。

「敏敏,你……」清子欲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紅了。她靜靜的坐在旁邊,等

我盡情的哭了一陣之後,才悄然遞過來一包紙巾。

「對不起,我失態了。」我抽泣著,接過紙巾拭著淚水。

「我明白,剛開始都會覺得彆扭的。我第一天也很不好受,不過我沒掉眼淚。」

清子用一種過來人的口氣說。

「清子,你比我堅強。」我哽咽著說,「我真是沒用,第一天就這樣了,真

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清子凝視著我說:「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開頭是多麼痛苦,但你

慢慢就會適應。」

在夜色中,她發動了車子向前駛去。呼呼的夜風從車窗外吹來,我覺得紐約

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 *** *** *** ***

清子說的不錯,人世間的痛苦,最難挨的果然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忍受

下來,以後就會漸漸的習慣。

事實上當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時,雖然還是覺得難堪羞恥,但是程度上

已經比第一天減輕多了。最起碼,我已經不是總垂著頭,開始敢去正面環顧酒吧

大廳裡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訓,這次我挑選的是大一號的x罩,36寸d罩杯的號碼,

穿起來果然是輕便多了,很蓬鬆的覆蓋著兩個r房,一點也不壓迫。

不過這又帶來了另一個副作用。在這間酒店裡戴著36dx罩的只有極少數,

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來。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樣的被吸到了我身

上。

「看看,那裡有個新來的中國女人,是個細腰巨r的x感美女哦。」

「是呀,那對n子真是大的誇張啊,真他媽的想狠狠捏一把!」

「嘖嘖嘖,真是好豐滿,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傳了過來,我的臉頰發熱,心裡又驚慌起來。天啊,我明

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著大一號的x罩也不過36,為什麼他們會用「巨r」

這樣的詞來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說我有……有38?

不過仔細的想一想,這似乎又不難理解。本來我的x部在東方女x中就算是

相當豐滿的,在這間酒吧中甚至不輸給任何一個西方女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身,

雖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沒有絲毫贅r,加上最近工作勞累,腰肢更是纖細的如同

少女,這樣一對比,就使我的x部顯得分外高聳飽滿。

換句話說,如果我是個高大x感的西方女郎,未必會帶給人這種視覺上的震

撼。可我卻偏偏是個身材嬌小的東方女x,相對於身高和細腰而言,這樣尺寸的

x部確實給人一種極其巨大的錯覺。

彷彿約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紛紛起身的向我走了過來,一個接著一個的「照

顧」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櫃台空著好幾個,可是他們卻寧可在我這裡排隊。

「嗨,美女,我想要杯n!」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鮮n!」

「哈哈,我想要兩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無所謂,只要是你這裡的n就行了。」

聽著這些一語雙關的猥褻調笑言語,我羞的耳g子都紅了,手忙腳亂的應付

著。n制飲品好像突然暢銷了起來,幾乎所有男人點的都是跟「n」有關的飲料,

一雙雙充滿飢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裡都有火焰在燃燒。

我被盯的臉頰發燙,感到自己的x部已成為注目的焦點,每個男人都恨不得

能用視線穿透我的x罩,直接看到裡面包裹著的赤裸r房。如果不是被吧台隔著

的話,說不定他們已經像惡狼一樣的撲上來扒光我了。

好在這些男人終究沒有這麼做,他們只是局限於目光和口頭上的放肆,但行

動上倒都沒有逾矩。我這才放下心來,想起老闆娘曾經信誓旦旦的保證過,除非

是我們這些吧女自己願意,否則她是不會讓客人真正對我們胡來的。我本來就挺

信任老闆娘的,現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諾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漸釋然了一些。

客人們點完飲料,儘管眼光還戀戀不捨的在我x部上逡巡,但為了不擋住後

面的人,還是一個個的走開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後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昨

晚首先向我搭訕的那個矮胖子。

「嗨,看來你的n賣的很不錯呀。」矮胖子擠眉弄眼的說,「不過我還是照

樣來杯啤酒吧。對了,再給我來塊蛋糕。」

我依言先端來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櫃台的最下一層拿蛋糕。說來也怪,

這矮胖子昨晚的猥褻眼神令我極其厭惡,可是今天看到他卻不是反感的那麼強烈

了。畢竟來這裡的男人都是這樣的貨色,而且比起剛才某些chu魯的黑人,他還算

是小巫見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這塊巧克力的,我怕胖……請給我旁邊那塊……不,也不

是這塊芝士的……是最裡面這塊水果布丁的……右邊,我要右邊那塊……」

矮胖子囉哩囉嗦的指點著,簡直讓人無所適從。我吃力的彎著腰,手裡的鐵

夾子已經移動了四五個方位,但都被他先後否定了。煩人的是他不一開始就說要

選哪快蛋糕,而是一塊塊的挑剔著,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點移動鐵夾子,最後他

要的是在最裡面角落裡的那塊蛋糕,我盡量伸長手臂才能夠的著,腰部不知不覺

間整個彎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聲咳嗽響起,聽起來似乎有些做作。我沒有在意,繼續

小心翼翼的去夾那塊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聽一個低沉的男音傳來,用帶著點閩南口音的普通話說:「小姐,當心走

光。」

我「啊」的一聲,猛地醒悟過來,下意識的看向自己x部。只見由於身子俯

的很低,本就蓬鬆的x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經是離開身體空懸的了,再也沒

法遮住從x前垂下的飽滿雙r。那對雪白渾圓的r峰已經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

我的腰部再彎一點,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見我的r頭了。

我幾乎是條件反s的直起了身子,滿臉漲的通紅,抬起頭正好看到矮胖子像

烏龜似的伸出老長的脖子,貪婪的視線垂涎欲滴的盯著我的x部。他大概沒料到

我會忽然察覺,露出一種「功虧一簣」的惋惜表情,跟著又轉過頭向身後的一位

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著羞意定了定神,這回吸取了教訓,彎下腰的同時一隻手壓住x罩,另

一隻手拿著鐵夾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只聽矮胖子的聲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剛

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說:「是的,那又怎麼樣?」

我這才知道,剛才對我說話的是這個人,心裡不由暗暗感激。這是一個黃皮

膚黑眼珠的華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歲年紀,一眼看上去像是個文質彬彬的教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獰笑:「混蛋,你裝什麼好人!你敢說自己不想看她那對

n子?還不是跟我一個樣……」

那華人男子被揪的踉蹌了一步,閉著嘴沒有說話。我生怕他吃虧,趕忙對矮

胖子說:「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請快些付錢吧。」

這時幾個保安聞聲走了過來,矮胖子才悻悻的放開手,扔下一張鈔票,拿起

啤酒和蛋糕走開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皺的衣領,向我點點頭說:「請給我來一杯冰茶,五美

元的那種。」

我端了過來,他打開錢包,默默的把錢遞了過來。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長著老

繭,顯然是一雙幹過體力活的手,左腕上戴著塊勞力士手錶。

「謝謝你。」我輕聲說。

男子搖了搖頭,聲調緩慢的說:「你不用謝我。其實那傢伙說的沒錯,我和

他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會到這種地方的男人,其實骨子裡都是一個樣的,

應該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樣我都要謝謝你。」我固執的說,「你……我覺得你跟他們還是

不同的。」

「是嗎?」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紀已不輕了,鬢角略為斑白,額頭上有很

深的皺紋,可是不知怎地,笑起來時竟給人一種很有活力的感覺,望著我的雙眼

裡閃著洞悉人生的光芒。不過下一秒鐘,這雙眼睛已經瞇著轉移到了我高聳的x

部上。

我的臉頰又開始燒了起來,按理說我應該覺得生氣才對,但是心裡卻偏偏沒

有一絲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陣羞澀。我想這是因為他仗義的幫了我,這讓我

沒法對他生氣,而且他文質彬彬的,不像大多數客人那麼chu魯,這也博得了我的

好感。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麼?」男子忽然問。

「嗯,我叫蘇敏敏。」我紅著臉低聲說,由於x部一直被他注視著,心跳漸

漸的快了起來,舉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視線,重新望著我的臉不好意思的笑著:「對不起,

我不該這樣盯著你的,這太失禮了。」

「沒關係的。」我脫口而出,話一說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

進去。這不等於是在說「請隨意觀賞我的x部」嗎!

「我姓穆名子鴻,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紹著,坐到椅子上跟我聊

起天來。他並沒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許」就變的放肆,在大部分時間裡視線都

是很禮貌的。當然,每隔一會兒他都會忍不住向我的x部瞄上幾眼,但我卻並不

因此而討厭他,反而覺得這人能夠尊重我的感受和顏面。本來嘛,男人或多或少

都是好色的,他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會過份色迷迷而顯出

流氓樣,又不會像個偽君子般的虛假。

一整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鴻聊著,他談吐斯文得體,有種

飽經滄桑的感覺。我起初還只是在應酬,但後來逐漸被他引的打開了話匣子,說

的話也多了起來,甚至連自己身穿三點式的羞恥都暫時忘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下

班時間。

「謝謝你陪我聊了這麼久,今晚我過的很愉快。」穆子鴻有禮貌的對我道了

聲再見,轉過身離開了吧台。

我輕輕吁了口氣,心想是我要感謝你才是,不然這幾個小時可真是難熬。

自那以後,穆子鴻每晚都出現在酒吧裡,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後就和

我談上一整晚。他從不問我個人的具體情況,也不多談他自己,只是在快闊天空

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動輒打聽我的電話和住址,讓我充滿了戒心,穆子鴻卻

不會讓我有這種感覺,所以我們很談的來,就像是兩個朋友一樣。我發現自己不

但不怎麼反感他有時盯著我的x部,甚至他偶爾開一些曖昧的玩笑也不會生氣。

這樣說或許也不完全正確,事實上也不單只對穆子鴻一個人如此。在酒吧上

班半個月後,我慢慢的適應了穿著三點式在吧台後工作,也習慣了男人們用充滿

色慾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體。雖然我還是會感到羞恥和難堪,可是程度上已經

遠遠不如第一晚那樣,無地自容的簡直想去死。儘管我不想承認,可是心裡也明

白我正在變的麻木。

——而麻木對一個女人來說,往往意味著徹底沉淪的開始。這是我以後才明

白的,但卻已經太遲了……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我白天去醫院照顧老公,夜晚到酒吧裡來上班,賺

來的錢總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費用了,但寄往家裡的錢卻已經是連續第三

個月湊不齊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給婆婆寫家書好,提起筆眼淚就掉了下來。

現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裡的這份工能保住,不要橫生什麼枝節,這樣起

碼可以讓我和老公先在美國生活下去。史密斯醫生說如不出意外下個月就可以動

手術,只要我能咬緊牙關度過這一段艱難的時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們就能

重新過上穩妥的日子。

可惜事與願違,最近一週酒店的生意明顯不大好,客人的數量在持續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們都有些著急,清子對我說如果局面再不扭轉,老闆娘八成會

裁減人員來節省開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聽的心都懸了起來,默禱老天保佑

千萬別出問題,擔心的不得了。

這天晚上我才剛到更衣室,老闆娘須美就走了進來,面色十分鄭重。大家心

裡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採取措施了,不知道她會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須美開門見山的說她不會解雇任何人,並告訴我們說最近生

意不好是因為不少競爭對手。附近有好幾個酒吧也倣傚著招募了三點式吧女,這

對我們造成了衝擊。

「我不是那麼無情的人,不會就這樣解雇你們。」須美望著大家,態度還是

那樣的嫻靜柔和,但又帶著種不容反抗的威嚴,「可是,為了適應競爭我必須要

進行改革,你們不得不做出更大的r體犧牲。」

我聽的全身一顫,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點式還不夠嗎?還能夠怎樣

犧牲?難道要……

「沒問題的。」一個金髮女郎誇張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說,「只要能

賺錢,要我全裸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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