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路见不平
阿泽冲出门外後,只见一群人围观在最後面的走道上看热闹,吵杂的叫嚣声也都集中在那里此起彼落,他一时间难以分辨小宝他们的情况是好是坏。
不过当他发现已经开始有几个身穿制式服装的黑衣人准备挤进人墙时,不禁有点担心起来,那些全是廖哥店里的小弟,一发起狠来就会要命的危险份子。
阿泽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他要赶在黑衣人之前参与这场混乱,毕竟小宝跟海海都不是肯吃亏的人,怕事情会闹得更大,他推开人墙的手劲开始没有节制。
「干,欺负查某郎,算啥咖小。」
海海的声音又再一次传了出来,阿泽这时已经能从人缝中看到人群里面的你来我往。
海海往金毛身上踹去,左手顺势挡下鲤鱼刺青的拳头,却没注意到偷袭的王绍杰,腰际不小心挨了一脚。
「拢来啦。」
小宝拉著筱静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扯到一边去,而刚刚抄在手上的椅子,则是朝那个胖子身上狠狠砸下。
一旁的书璇被眼前的场景吓的全身发抖,眼泪也跟著吓了出来。
头发乱七八糟的造型男见机不可失,窜到书璇身边,准备把她抓住。
「要抓人你有问过我海哥吗?」海海忽然出现在造型男面前裂嘴一笑,扬起拳头。
海海猫了一拳造型男,但也牺牲了自己的背後,原先互相对干的金毛没想到海海会突然转移目标,把毫无防备的破绽留给自己,他当然不能错过,趁几补了重重一脚在海海身上,一个踉跄,海海整个人扑向书璇身上。
就在两人即将碰撞之前,海海拼命使出吃n的力气,硬是在两人快要到达亲密接触的刹那,强行拱住身体,不让自己撞到书璇。
这种硬汉般的坚强,可是海海一贯的作风,尽管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海海都可以感觉到书璇呼吸的热气了,他还是一脸酷样。
只不过这种酷样他并没有矜持多久,背後紧接而来的一阵疼痛,让他也有点吃不消,他顾不得温柔了,龇牙裂嘴的对书璇吼了一声。
「还不快走!」
书璇被海海这样一吼,整个人才如梦初醒,表情慌张地向海海用力点头。
「快跑啦。」
看书璇还是一副傻呼呼的样子,海海无奈的推了书璇一把後,转身再次冲入人群里。
书璇虽然惊慌,但还不至於因为如此而显的不知所措,她看了眼还一旁也在发傻的筱静,便鼓起勇气冲过去拉住她的手,然後转身往外头逃跑。
急於离开的两人与赶过来阿泽擦身而过,阿泽看了眼不断回望打斗现场的筱静,皱了一下眉头,但时间已经无暇让他多表示什麽,只能任凭卷起一阵香风的两人从他身後匆匆消失。
回过头来时,阿泽惊见格子衬衫男准备偷袭小宝得背後,脸色大变,猛然一冲,朝他身上重踹一脚,衬衫男吃痛惨叫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
「都住手!」阿泽再反手架住抄起灭火器的刺青男,大喝一声,将他扭倒在地。
这时黑衣人已经突破人墙冲了进来,然後纷纷从怀里抽出小武士刀,恶狠狠的盯著闹场的众人。
被将近二十个手拿家伙的黑衣人给围住,除了小宝在阿泽最後大喝的瞬间又偷踹了王绍杰一脚之外,所有参与干架的人都停下了动作,他们还是得考虑一下那几十把带著逼人杀气的刀子份量,纵然如此,他们的僵持还在,分成两边,互相凶狠地瞪著对方,嘴里的呛声也很暴力。
阿泽不理会互相叫嚣的人,当前优先处理的情况是那些黑衣人,如果弄得不好,可不是擦擦酸痛药膏就能解决的事。
「洪哥,自己人,没事啦。」阿泽朝带头的黑衣男打了声招呼,示意不要冲动。
「阿泽,我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在这里闹事,你要给廖哥一个交代。」洪哥不冷不热的说。
虽然洪哥表面上冷酷,但他在看见是阿泽後,便把刀子收了起来,其他黑衣人看著带头的已经把小武士刀收进怀里,互看一眼後也把刀子收了回去,只是眼里的杀气依旧翻腾。
「洪哥,谢谢做一个面子给我。」阿泽松了口气,拉过小宝。
「不是做给你,是六和会。」洪哥斜了阿泽一眼,转过身去驱散围观的人群。
难以摆脱的恶魔枷锁又再次听到,从别人口中像施舍一样的给予机会,阿泽脸上表情一僵,心里全然不是滋味的对洪哥再一次答谢。
「怎麽回事?」阿泽看著小宝,冷声问了一句。
「英雄救美。」「伸张正义啦。」
小宝跟海海同时开口。
「干,卖乱啦。」阿泽笑了,脸色表情变的和缓。
小宝笑嘻嘻的跟海海对视了一眼,分别又开了口。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啦。」
「你娘咧。」阿泽一掌拍在海海身上,放声大笑。
小宝和海海知道闹事一定会给阿泽带来麻烦,不过既然做都做了,更重要的是需要兄弟间的力挺,所以两人看阿泽能够接受这种玩笑,表示选择的力挺一定没有底线,互看一眼後,两人也跟著哈哈大笑。
「妈的,胡雨泽你当我是空气吗?」王绍杰看著笑到不能自己的三人,怒气冲冲的大叫一声。
阿泽一听,努力的抑制住笑意,扭头过去看向狼狈不堪的王绍杰。
「妈咧,唬烂杰你怎麽在这里,刚刚没看到你在这哩,唉唷,我没把你当空气啦。」阿泽故作意外,走了过去直盯著王绍杰。「不好意思,我把你当屁而已。」
「你!」王绍杰气炸了,深吸了一口气作势上前,身後的混混见状也跟了上去。
小宝跟海海看他们又想干假的样子,两人也不甘示弱的凑了上去。
「你们还把不把我廖仔放在眼里啊。」
廖哥的声音忽然人群中传了出来,互相对峙的人马这才双双放下刚凝聚出来的紧张气氛,各退一步,这是廖哥的地盘,面子还是要给的。
「廖哥,是他们先的。」王绍杰看著廖哥从人群里走出来,著急地想赶紧撇清开。
「江湖恩怨,谁还跟你分先後,你头壳坏掉吗?」小宝在旁边冷笑一声。
廖哥打了个哈欠,看了双方一眼,他知道两边都有背景,硬要处理的话是麻烦了一点,不过稍微教训一下这几个年轻气盛的臭小子倒是没什麽大碍。
「我不管你们谁先谁後,你们在我的地方没资格跟我说规矩,要说让你们家里的大人来说。」廖哥低头点起了一g菸。
「那台谁砸坏的?」廖哥吸了一大口烟,抬起头眯起眼睛,指了指王绍杰旁边萤幕碎裂的机台。
「他们啦。」王绍杰伸手比向海海,那是海海一开始拿椅子砸过来的那台。
阿泽朝海海看了一眼,海海摊开手一脸无辜。
「你砸的?」廖哥看著海海。
海海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好,阿泽的人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可是廖哥…」王绍杰一愣,感觉不太对劲,急忙的想说些什麽。
「不然你想吃刀子吗?」廖哥脸色一冷,沈声说道。
王绍杰听了表情霎时骤变,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廖哥的强硬态度已经很明显要偏袒,但对象不是自己,犹豫片刻後,他只能选择悻悻的闭上嘴。
鼻孔不甘愿的喷了一口气,王绍杰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那只会让自己更糗而已,他大手一挥,喊了一声,便转身离开:「走!」
「阿泽,这台不是六和会的,你知道吧。」廖哥转头看著阿泽,嘴里混著烟雾说。
阿泽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一万块留下,人就可以走了。」廖哥淡淡的说。
小宝张开口想说些甚麽,却被阿泽举手阻止下来。
阿泽拿出装有十二万的信封袋,抽出其中的一万块,再递给廖哥。
从头到尾阿泽都没说话,他知道廖哥已经给足了六和会的面子,不然在这里打架这种影响生意的事情,不是这麽简单就可以解决的。
「年轻人冲动是正常的,不过也要适可而止,知道吗?」廖哥收下一万块,看著海海裂嘴一笑。
海海不好意思的讪笑著,搔著头。
「好了,回去吧。」廖哥豪迈的挥挥手。
「谢谢廖哥。」阿泽微微躬身,对廖哥致歉。
「小事啦,等等我去跟龙哥说一声,他不会为难你的。」廖哥知道阿泽在谢什麽事,轻轻笑道。
阿泽应了一声,便把双手勾著小宝跟海海的肩。
「走了。」
「对了,小心亮叔的人,听说最近跟你们六和会抢地盘抢的很凶喔。」廖哥忽然提醒了一句。
阿泽愣住,转过头看著廖哥一眼,虽然他不知道廖哥提醒的用意为何,但还是礼貌x的回应。「我知道。」
「廖哥,那我们先走了。」朝廖哥挥挥手,阿泽带著海海跟小宝消失在游艺场的大门口
「廖哥,你看好这少年仔?」阿民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老大,疑惑的问。
「没有,我纯粹看亮叔不爽而已。」廖哥哈哈一笑,转身走回办公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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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陈金龙
【搁再来】三个字的招牌高高挂起在省道路旁,编织成字的霓虹灯管在黑夜中无声闪烁,让过往的行人们知道在相对单调的大马路上,有一间娱乐场所是理所当然的热闹。
这是一间新颖的复合式电子游艺场,店内坪数相当大,里面有钓虾场、咖、ktv包厢的硬体设施,当然还有最主要收入的生意,电子赌博机台。
但这些电子赌博机台仅仅是开放给外行人跟内行人的消费,而不是给所谓自己人消费的地方。
外行人大部分是来这里取得娱乐气氛,并非经常留连忘返的閒暇人士,而内行人,组成就简单多了,特别是指那些嗜赌如命的狂徒份子,几乎是组成内行人的全部,他们不仅在这里赌博挥霍,更是在这里输掉生命,几乎成天都用这种糟糕的方式沉迷於输赢之中。
当然,还有另一种客群类别,就是被统称为自己人的那些特殊客户,要成为自己人必须得具备一定的水准才能够拥有,而判定资格的条件非常简单。
金钱。还有权力。
这些人一般来说,不会出现在大众消费的场合,他们习惯消费的地方在二楼,是四周围起隔音墙的私人赌场,跟一般简陋的小赌场不同,这里除了楼梯口外那一片简陋的铁皮之外,从铁皮之後的那扇厚重钢门开始,整个二楼都是充满现代化硬体设施的大赌场。
设备相当齐全,有各种玩法的赌桌,有供人饮食的餐桌吧台,有休憩的小房间,还有一堆藏在各个角落的摄影机。
具备资格进来娱乐的赌客当然也不少,有满脸凶煞的跑路分子,有黑道背景的斯文企业家,还有穿著竞选背心的油头政客。
然而,为了应对这些有头有脸的客人,赌场内也不免俗配置许多专业的服务生,有穿西装的荷官,有满身图腾的小弟,还有只遮三点的服务小姐。
这里是阿泽姐夫最倚仗的後盾,是六和会的大本营,通过层层关卡才能进来的地方。
※
靠近午夜时分,【搁再来】二楼里为数不多的私人包厢内。
陈金龙正笑呵呵地坐在赌骰子比大小的桌子旁,满脸谄媚的不断点著头,点头的对象是坐在他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
会让陈金龙这麽放低身段,表示对方的份量一定够重,从中年男子摆出的架子就能清楚得知面对黑道,他自有一套处理的手段。
中年男子一副懒散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陈金龙聊著天,除了荷官开盅的那一瞬间偶而会亮起双眼之外,中年男子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他腿上的妙龄女子身上。
妙龄女子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的布料,但她脸上没有任何的羞涩,媚态十足地放任中年男子chu糙的大手在她裸露胴体上不断搓揉。
「吴议长,我们这里小姐素质还不错啦?」陈金龙谄笑的搓著手,耳里不时传进女子带著chu喘的呻吟。
陈金龙阿谀奉承的对象正是市议会议长,在黑白两道横行无阻的地方政治要角,关於利益分配的问题,陈金龙几乎都是选择在自己的店里解决,毕竟最让人无法招架的享受都放在这里,用来招待贵客,是最好不过的了。当然今天也不意外,他特地开了个包厢招待议长,为的就是把苦恼许久的问题早点处理掉。
「不错。」吴议长的大手紧紧捏住女子x前部位,鼻子喘著chu气。
「议长,我是这样想,既然亮叔那边有包到工业区的重建工程,是不是说,也可以放一些风声给我六和会这边,这样让市区能够平均发展,我想对大家都有利。」陈金龙给了那女子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後调整语气,试探的说。
「阿龙,我们两个认识这麽久了,你也知道我的个x,有好处的部分,我一向都是给大家分。」吴议长左手从女子身上放下,推了推从chu短鼻梁上滑落的银框眼镜。
「但是这次亮叔做的没话说,不只是我这里,议会里面有好几个都被他都处理的爽爽快快,他拿到的部分,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陈金龙微笑挂在脸上,表情依然不变,但心里冷笑不已。
「那你看,大概要按几份?」陈金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吴议长转头斜了陈金龙一眼,搔了搔头没有说话,只是表情有些不悦,他从女子手里接过酒杯,将陈金龙送上的二十年威士忌一口乾掉,打了个充满臭酒味的大嗝。
陈金龙看他的态度明显不对,准备好的一句话刚要冲上喉头。
「这样好了。」吴议长忽然想到什麽,打断陈金龙已经酝酿好的嘴巴,扯起难看的笑容。
「亮叔那边你不能碰,所以这条你就不要想了。」吴议长也不管陈金龙的表情是不是有些异样,继续自顾自的说:「但是我知道最近市长有意在公共设施上做一个翻新,这条你可以考虑。」
陈金龙一听,心里干翻了天,他知道公共设施虽然有赚头,但肯定不是亮叔那种层级的,议会那边看样子是打算叫眼前的家伙随便安抚一下自己。
「那这一块,是吴议长你这边说了算?」
干归干,陈金龙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只好继续堆起笑容。
「当然不是,市长那边也需要人帮忙让他点头啊。」
吴议长怎麽会不知道陈金龙在想什麽,眯起满是鱼尾纹的眼角笑了一声。
议会那边的意思叫他来打发六和会的人,不要让陈金龙带头搅臭亮叔的计画,这些事是他们玩政治这些人必备的强项,所以打从一进门吴议长就发自内心的把姿态放得高高的,他g本不把陈金龙放在眼里。
「那是要…?」
陈金龙的笑容变了味道,一股怒气在他的心里横冲直撞。
吴议长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懒懒的抬起左手,打开五指,轻蔑地伸到吴金龙的面前挥舞。
陈金龙深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
「干,你会不会摇骰子啊,每次玩都是我赢,真没意思。」吴议长把左手重新放回裸体上,也不理会陈金龙的态度,冲著荷官吼了一声。
「议长,五份的话恐怕利润会太少,我怕我的人会说话,看是不是能…」陈金龙捏著发紧的眉头,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你的人会说话关我甚麽事?要不要是你一句话。」吴议长打断陈金龙,完全不给他讨价的机会,语重心长的接著说:「我说阿龙,五份是看在我们的交情,才给你的折扣,不然外面那些抢著要的人听到这个数字,还不把我给做掉,我跟你说,他们来做,数字只会多不会少。」
陈金龙从鼻孔重重的喷了一气,看了一眼正在舔裸女脖子的吴议长。
「就这样吧。」陈金龙从口袋掏出了一盒菸,额头上浮满了青筋。
「你不吃亏啦。」吴议长砸嘴舔唇,想当然耳地说。
陈金龙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点燃嘴里的菸。
「不说了,被阿妹仔弄得我那里都硬邦邦的,该消一下火了。」吴议长用下身磨了磨刚好在那位置上白嫩的臀部,惹得裸女笑得花枝乱颤。
「花花,你要好好的给吴议长服务一下,知不知道?」陈金龙吸了口菸,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龙哥,我知道啦。」裸女花花发嗲的说,对陈金龙点点头。
「议长,我等等叫阿庆帮你把赢的钱换成现金,等你玩够了再送到房间给你。」陈金龙指了指那名荷官,指头上夹著菸头。
「怎麽好意思。」吴议长下身磨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脸上开心的笑了。
这种沟通的事情他最爱了,有拿又有得玩。
「都是你赢的,应该的啦。」陈金龙再吸了一口菸,眯起眼睛。
「不用再弄一间房间了,麻烦啦,我在这里就好。」吴议长把花花推到地板上,自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後迫不及待的松开皮带。
「没问题,阿庆你出去把钱弄一弄,等等送给议长。」陈金龙把菸叼在嘴上,朝荷官挥挥手。
荷官点点头抱起桌上的筹码,准备离开即将y乱的房间。
「议长,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玩。」陈金龙看了眼表情极为享受的吴议员,跟在荷官的身後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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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胡梦涵
阿泽裸著上身趴在自己的床上,满脸痛苦。
即使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他还是感到背部不断传来的火辣疼痛。
他把拳头紧紧地握住,迟迟不肯松开。
纵然廖哥声称会帮他知会姐夫一声,但其实一点用都没有,他知道这些举动对这些角头老大而言,都只是做个场面,实际上要怎麽处理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更何况是姊夫陈金龙,g本不会对他留下任何情面。
但他还是低估了陈金龙下手的狠劲。
天知道这王八蛋发什麽疯,阿泽脑袋还塞满了陈金龙在帮众面前的狰狞表情。
那是一个小时前在电子游艺场的三楼里,六和会的议事堂上发生的事。
「c***,老子叫你办一点小事,你给我带人闹场?」陈金龙扬起皮鞭,狠狠地抽向跪在地板上的阿泽。
阿泽没有吭声,但这第三下的皮鞭已经让他额头上冒出不少汗。
「很硬气嘛,***死杂种。」陈金龙再抽了一下,怒气冲天。
这一下很有力,痛的阿泽深深地倒抽一口气,但嘴里就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要不是你姊我用的还可以,六和会怎麽会收你这种废物?来我家白吃白住?天下哪有这麽好康的事情。」陈金龙把皮鞭丢在一旁,旁边小弟急忙递上温热的湿纸巾。
陈金龙拿起湿纸巾擦掉脸上布满的汗水,再丢回给旁边始终一脸恭敬的小弟。
「一万块从你下个月的生活费里面扣,还有,明天你给我拿礼品去廖仔那边谢罪。」陈金龙低头啐了一口痰在阿泽身上,满脸厌恶。
「继续打。」这是阿泽在听到陈金龙离开议事堂前丢下的最後一句话。
喀擦一声,房门被转开的声音把阿泽的思绪拉回现实。
「姐。」
阿泽看清来人之後,苦笑了一声。
一个颇具姿色的瘦高女子走了进来,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女子脸上却满是超乎年龄的成熟韵味。
她就是阿泽的姐姐,胡梦涵。
胡梦涵瞪了一眼阿泽,然後走到他的床边,缓缓跪坐下来,将乌黑的笔直长发捎到耳後。
「别动。」胡梦涵冷喝一声,拿起手里的铁打药酒,缓缓旋开。
用纤纤手指沾了些许药酒,轻轻擦拭在阿泽背部上怵目惊心的红肿突起上。
「姐,那混蛋是吃错药了吗?」阿泽嘶了一声,表情扭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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