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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后,rx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陈太后的rx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rx,塞进几团浸过药y的棉花,再把小y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y唇同样缝住。他这次用的是勾针,从y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r缝显得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r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g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身随郑全出门。

***  ***  ***  ***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g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传说中的陈g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g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g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g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g。离毓德g里许有一个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g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g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露出x前圆润的嫩r。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g,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g。」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於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複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g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g中贵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g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於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卵而略小,放入y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源於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乾咳一声说:「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  ***  ***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m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於求子之事极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g,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g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g。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屍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g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r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x,m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chu大的b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佈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chu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y中,牢牢抵在子g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rx,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y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g,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c入时用的是虎尾g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顿时勾住r壁上娇嫩的r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rx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扬长而去。

***  ***  ***  ***  ***

出g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g外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g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g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g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却换几个y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於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於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gj緻,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歎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j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y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g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x口,神色淒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g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两r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r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r扯成长形,笑道:「陈g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r……」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rr。

洁白的r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着r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淒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於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r,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r头,充满弹x的r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rr掠过锐利的刀锋,圆r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r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x前,血光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淒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y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乾燥,难以进入。成怀恩乾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手掌沾着鲜血c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歎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c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g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c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r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x前。

成怀恩抓住r壁上破碎的嫩r,把它尽数扯出rx。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屍体举起来,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r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r。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淒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x命吗?」

「噹」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淒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淒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x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淒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g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拚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屍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x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膝上。她迟疑片刻,终於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g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x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r,挺在x前微微轻颤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r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郑后红唇玉r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r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j緻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j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r,紧密迷人的rx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乾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慢塞了进去。滑腻的r壁弹x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chu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x。一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r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拚命磕头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g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於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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