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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淑怀的屍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乾,相拥着默默而坐,堂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r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淒然看着自己昔日的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g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r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站在自己身侧,捧着r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chu暴的来回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c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淒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於爱婢,连忙俯下臻首,把残g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沖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g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屍挂在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於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罢手,匆匆入g。

***  ***  ***  ***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g之事做得乾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c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g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g,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x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迎,更显得淒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g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g时他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歎说:「柔妃独身一人,深g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过毓德g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g,迳直向西来到华阳g。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g里的太监g女。走进华阳g时,正逢午膳,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g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g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m,发现那g虎尾还硬梆梆的c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c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c着一g黑黄交错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y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緻的腰身。

成怀恩m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r。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g尖硬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r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r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chu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y内的胀痛已经消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g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r翻卷的rx,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chu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  ***  ***  ***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c着一gchu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r,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chu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r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r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chu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y。」

「什么下y?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r,一手抚y(y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mn,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g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x!」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r。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s。更显得r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r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於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m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  ***  ***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m,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c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緻,连花蒂和隐秘的rx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chu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r芽,郑后秀眉一皱,r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x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j美的rx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y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m,还不时咬住r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g倍受宠爱,但她生x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y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y淋漓,红玉般的rx不住收缩,一股r白的黏y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x前那对雪r颤微微轻晃不已。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rx,慢慢m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r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p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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