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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y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g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g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g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於其门下。如今年老,j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g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嚐。」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g,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g。」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g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g。

***  ***  ***  ***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g复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瞭然於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於陈g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y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y中。若改用以y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j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於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j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j,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y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y冷,y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於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m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y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y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歎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  ***  ***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r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g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g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r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r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r,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r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r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chu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x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y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g去,杀掉昏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j良,兼且g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c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g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g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g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g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於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x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夥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g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m,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x前粉嫩的雪r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m,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r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g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於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r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g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m玩弄,两人都听说陈g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g,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r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g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g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g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g,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g内,一在g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  ***  ***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rx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y之术,让奴婢夹住炼y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g纳入y中。

温热的rx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g,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y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y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rx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r。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y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rx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y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rx,露出四周娇嫩的r壁。梦雪拚命收紧嫩r,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r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rx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x,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於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y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y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y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y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g,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g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g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g,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x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j顶端没有g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rx。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y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嚐美x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rx中,指g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c。

两g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rx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j美的rx,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r,撑开紧密的r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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