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g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r,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於试炼灵源所授秘法,於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j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癒,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y,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g二寸chu细的银筒深深c在非烟rx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r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chu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y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c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r,y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g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rx内的银筒垂直竖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rx,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r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rx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c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r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rx,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r间,映出一抹淡淡的r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rx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彿c着一g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x,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於郑后的美x,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s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y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於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g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y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r,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她的红唇香舌玉r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rb,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g手指,勾在秘处,把rx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rx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rb去侵佔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chu大的rb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r,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rb,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y。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rx被c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rb,见湿淋淋的b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c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c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c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c入郑后红玉般的rx捅了几下,骂道:「c什么c?里面乾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m了m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c入滑嫩的rx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搾出一些蜜y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rx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c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rb,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阳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c她的屄一次,再c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rb,郑后喉头一阵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x,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rb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rx,中间是柔嫩的花瓣,rx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rb慢慢进入花瓣,抵在rx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chu逾常人的短churb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rb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rb,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rb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chu壮的rb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r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rx,要被这样chu大的rb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rbc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rx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rb含进口里,舔舐乾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rb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chu大的b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谢芷雯终於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r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阳具c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淒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rb上所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chu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g而入。他的rb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於是挣紮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x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m;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於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y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m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rb青筋勃起,愈加chu壮。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rx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chu大的rb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rb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x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c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rx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彿一g烧红的铁b,要把rx烧乾。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乾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rb内彷彿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rx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r洞内。
火一般的rb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於放过了小姑。rb炙痛体内的嫩r,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r体。而这些r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r,挺着雪臀迎合rb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chu大的rb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r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r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rb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rb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j关已破,rb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jy尽情s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g。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rb,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y,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j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rb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於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祐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j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rb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rx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jy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j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rb,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屍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屍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傢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j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佈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g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 *** ***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佔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m着屍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g,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g,将g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於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g,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g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 *** ***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s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jy,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rx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c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r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y水四溢的rx。红杏迎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c,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s了j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 *** *** ***
灵源举茶饮乾,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j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j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j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採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採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採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傢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日入g。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c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j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到j良,但与死士相比还差了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赠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歎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c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j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乾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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