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得一声惊叫!
家惠吃惊回头,正巧见到衣堆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捉住明依,只一拉,就把她拉入衣堆!
又是一堆床单崩塌……
立时将明依与他,一起埋了进去……
一阵咿唔声……
一阵挣动声……
接著就是一声尖叫:「啊!」
没有声音了,没有挣扎了……
家惠陶醉地回味著,伸出第一g手指:「刺痛!」
然后她才缓缓走出这间清洗室,一面喃喃念著:「痛快、痛快、痛快……」
其实,家惠猜错了!
她是以她自己的经验去预估别人的结果。
事实上是每个人都不同,这位小明依尤其不同!
她紧张地期待这一刻……
她突然被拉入衣堆……
她突然被结实地抱住……
她突然被巨螯刺入……
她惊叫一声并不是刺痛,只是被吓了一跳!?
没有阻力,没有见红……!?
杨欣有些意外,明依自己更有些意外:「不是说会有「刺痛」的吗?」
杨欣笑道:「你一定是小时候跌过跤!」
宁儿、馨儿早就对这位李绛儿时有耳闻,今日终得一见,年纪又是相仿,又都是爽朗个x,一见投缘,把臂言欢,无所不谈……
消息已由空中送往「雨花台」去,必定是比任何良驹快马更要便捷,绛儿只须安心在此等候凌玉娇、赵君璧前来会合即可。
男人在一起总是谈女人;女人在一起更是谈男人,这三个小女孩的共同话题,自然就是那个教人牵肠挂肚,又教人百思不解的——殿下!
就因这位殿下的缘故,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就因而变得「亲如姊妹」啦!「殿下呢?他不要紧吧?」
「他……」绛儿叹了口气:「他现在忙得很!」
宁儿道:「忙?忙什麽?」
馨儿诘笑道:「还不是忙「练功」!」
绛儿道:「不是忙练功,是忙著「疗伤」!」
宁儿、馨儿皆惊:「他受伤了?怎麽伤的?严不严重?」
绛儿叹口气,将她与师姊莫愁仙子二人,如何中了y毒,如何与他「合体」而得救,因而犯了y戒,又犯了杀戒,被师门召回,囚禁「燕子矶」的洞x内!
「囚禁不见天日的洞x,心中牵挂的却是他……日夜思念,千呼万唤……谁知他竟然能有感应,能正确地找到洞x,能赤手空拳劈碎堵在洞口的千斤巨石!」
宁儿惊道:「劈碎万斤巨石,定是耗尽体力,伤及内腑……」
绛儿叹道:「还不止此……」
她再将「鄱阳王」率水寇来犯的事件始末说了一遍,道:「同门几位师姊妹,正在不惜身犯「y戒」在给他疗伤!」
宁儿叹道:「这位殿下,果真艳福不浅!」
馨儿道:「走到哪里,都有千娇百媚的女孩子,心甘情愿要当他的「太子妃」
……」绛儿道:「你们口口声声称他「殿下」难道他真的是隋朝炀帝的太子?」宁儿道:「不错,当年隋炀帝有位袁妃,已经证实了!」
绛儿道:「他的相貌愈来愈英俊,怎麽证实?」
馨儿道:「龙吐珠!」
绛儿一怔:「你说什麽?」
於是宁儿、馨儿又迫不急待,将袁妃如何在g中见到小婴儿的「****」上有一颗红痣之事说了。
宁儿道:「一个人无论相貌有多大变化,那个地方的特殊记号,是无论如何假不了的!」馨儿道:「你跟他不止一次肌肤之亲,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绛儿仔仔细细地回想一遍,最後终於叹口气道:「没有注意到……」
宁儿道:「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找他当面证实一下!」
绛儿羞红了脸:「不要不要,看人家那个地方,羞死人啦!」
正说间,空中传来苍鹰鸣叫之声。
馨儿喜道:「有消息了……」
抬头只见高高的天空上,一点银白……
是一只风筝,在高空盘旋;如果不仔细瞧,g本不会注意到……
那风筝上当然也是有她们的同伴的;那位同伴正在用竹笛吹出如苍鹰鸣叫般的声音,却又是长短间隔,节奏分明,听来正是一种联络信号!
鸣叫半晌,那只风筝又扬长而去。
宁儿喜道:「行了,消息已经传到「雨花台」凌玉娇率大队银鹏,马上要赶到这里了!」绛儿立时莫名激动与兴奋:「现在就教我飞。」
「好!」
馨儿从她的坐骑马鞍后的行囊中,取出她的「银鹏」装备来,动手解开。宁儿在一旁道:「仔细看!」
绛儿果然留神观看,原来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g藤条和一匹纯白丝绸的布料!
馨儿熟练地将这几g弹x极佳的藤条,撑开那张早已裁剪缝制好的布料上,三、两下,就组合成一只摺叠式的大风筝!
小孩子都爱玩风筝,尤其想到这只风筝将要载她「飞」起来,忍不住好奇地伸手,mm……
那丝绸织得又轻又柔,又细密又结实!
馨儿已开始将附在风筝上的绳索皮带环扣,分别固定在自己的腰部与肩胁之下!
以便承载自己的体重!
伸开两手,又恰巧能握住风筝两翼藤条上的「握把」如此一来,不只可以展翅滑翔,更能振动双翼,有如巨鸟!
馨儿为试试穿戴是否舒适,用力鼓动了两下翅膀!一阵气流压缩,激动地面尘土飞扬,杂草俯偃,她自己也因而双腿几乎要离地而起!
宁儿笑道:「怎麽样?像不像一只银色大鹏鸟?」
绛儿由衷赞道:「设计得真是j巧极了!」
馨儿道:「是柳含笑姊姊设计的,又经过许多次改进,最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眼见她刚才鼓翅,也只不过是双脚将要离地,距离「飞」上天去,似乎还差了一大截,不由担心道:「这只银鹏,能够承载人的重量吗?」
宁儿道:「怎麽不能?对一个武术与轻功都有足够造诣的高手来说,登萍就能渡水,踏雪几乎无痕;有这样一具又轻又巧,又能鼓风驭气的翅膀,应该很有挥洒馀地啦!」
「话是不错,可又怎样才飞得起来呢?」
「我们当然也练习过;不同的环境就要用不同的方法!现在我们就要利用自己的坐骑!」
馨儿翻身上马,喝道:「看清楚了!」
忽聿一声,她已策马疾奔!
那马儿定也与她一起久经练习,立时放开四足,发力狂奔,马是万中选一的良驹,馨儿骑术更是高明,纵身立在鞍上,曲腿弓腰,展开双翅,待马儿冲到速度极限,她弹腿一跃,飞在空中!
去势未竭,她又连拍双翼,鼓动空气,顿时又拔高丈馀!
现在,她已经可以驭气鼓风,愈飞愈高,直入云霄啦!
绛儿看得又钦又羡,拍掌大叫:「好极了,妙极了……」
宁儿在她身侧,两人一起仰望天际的馨儿,只见她已不再鼓动翅膀,而是像老鹰一样,舒展双翅,平平稳稳地滑翔着了。
「人不是鸟,人不能像只鸟一样一直不停地拍翅膀,所以上了空中之后,就要懂得寻找那种会往上升的暖气流……」
绛儿道:「怎麽找?」
宁儿一怔:「怎么找……哎呀,反正你能升到那种高度,自然而然就知道啦!」
绛儿突然惊叫:「哎呀,小心!」
只见馨儿的风筝,不知何故,突然失速,从高中空俯栽而下!
绛儿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出来,紧紧抓住宁儿臂膀惊叫:「怎么办,怎么办?」
馨儿几乎要直接撞上地面,突地又转折上扬,一飞冲天!
原来她是在表演「苍鹰搏兔」倒把不知情的绛儿吓了一跳;舒了口气:「吓死人啦,」
接著馨儿就骚包起来,在半空中表演特技,转折翻腾,俯仰如意,灵巧之极!
绛儿愈看愈心服不已:「有意思……」
馨儿突然叫声:「注意了,接招!」
立见她又是苍鹰搏兔,俯冲而至!
她虽事先出声警告,绛儿却从来未被这样的空中攻击过,仓惶中不知如何应招,只得一跃后退!
她只一动,馨儿巨翅一展,又如影随形跟踪而至,远比她跃退速度快了许多!
馨儿再吼一声:「接招!」
起脚向她踢来;这一脚又狠又快,绛儿闪避不及,只得举臂格开!
腿骨远比手骨chu,腿劲远比手劲大;何况她这一腿直踢,自己举臂横挡,哪堪一击!
就在此时,馨儿另一腿又伸了出来,轻轻巧巧就将她横架的手臂拨开,反腿弹出,直击她面门!
绛儿怒吼:「你玩真的!」
不再退让,奋力抢攻,一招「临窗揽镜」直击反兜,要将她连人带翅一起扯下来!
谁知这馨儿倒也灵巧知机,双翼一拍,蓦地滑开,却仍在她的双脚所及的范围之内,不停连环攻击而至!
一般武术名家的腿法,因受「地心引力」的关系限制,只能一腿立地,一腿攻击;顶多也只能利用弹身而起的短暂时机,才能双腿连环攻击……
她当然也见过「地堂腿法」那种躺到地上,再用双腿攻敌的招势,但那毕竟为名家所不取!
此刻的馨儿就与一般武术名家大大不同,她有双翅鼓风,又熟练得能够在空中转折自如,所以她能整个人起在空中,居高临下,一双腿就完全不受限制!抹、弹、踹、踢、勾、点、扫、挑!
所有腿法名家j华,被她展露无遗,发挥得淋漓尽致,威力无穷!
本来人的双腿,绝对不如双手灵活,所以武术名家,皆多钻研拳术,辅以腿法,但是腿又比手长,力量也远比手大得多。
更何况,她从未遇到过这样完全用双脚的连环攻势!
风驰电掣,狂风骤雨,一轮猛攻!顿时把李绛儿逼得手忙脚乱,几乎招架不住!
幸而这馨儿也只是对这套全新的腿法,初学乍练,未及臻熟!
幸而李绛儿跟随师姊莫愁仙子,闯荡江湖,临敌实战,经验丰富,百忙之中窥准一个空隙,一招「栖凤庄」绝学「张敞画眉」左手一勾一拨,右手如握笔递出!
一般临敌搏斗,这一递出,应是敌人的眉眼之间;谁知此时馨儿居高临下,腿为主攻,她这一递,竟是馨儿两腿之间的「私处」!
馨儿惊叫一声,少女的本能反应,慌忙用双手来护!
绛儿也是霎时惊觉,仓惶缩手後退,羞红了脸,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馨儿两手松了双翼握把,失去鼓风之力,砰地跌到地上!
宁儿哈哈大笑,过去扶起馨儿道:「总算遇到高手了吧!」
馨儿生x爽朗,不羞不怒,反向绛儿道:「刚才那一招,我其实不必松手来护,只须两腿一夹,你当然是m不到我的,对不对?」
绛儿想了一下,果是如此,笑道:「不错,顶多让我撕破了裤子,你再飞起来,就更是「凉快」多多……」
宁儿亦哈哈大笑:「如果对手是臭男人,你这样「春光外泄」管教他眼花缭乱,心猿意马,输得更惨!」
馨儿骂道:「呸呸呸,只有你才会用这种方法对付臭男人!」
她三人哈哈大笑,引得周围那些女将们,亦都莞尔。
宁儿道:「你现在总该知道,这「银鹏女将」不只是好看好玩而已,一样能用来作战!」
绛儿道:「不错,这套腿法非常实用,要好好练练……」
馨儿已将她的「银鹏袋」解下来,帮忙绛儿穿戴起来:「赶快练会,大姊她们马上就到……」
绛儿道:「你的给我,你自己呢?」
「你看!」
馨儿用手一指,那边每十人一组的「银骑女将」就会多出两匹战马来。
「那是我们的「标准配备」你不用担心!」
绛儿已穿戴妥当……
她也用力鼓动两下翅膀……
强大的气流压缩,反作用力也带得她几乎要凌空而起……
馨儿已将她的坐骑牵了过来……
她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翻身上马,立刻策马狂奔。
宁儿、馨儿都吓一跳,叫道:「小心!」
绛儿策马奔驰而去,大叫道:「快,快!再迟来不及啦!」
绛儿的恐惧因何而起?
大师姊「雨虹仙子」的预感成真!
这次追随「鄱阳王」千里迢迢,从江西鄱阳湖来到金陵「燕子矶」全都是些杀人越货,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水贼流寇!
本就贪图这「栖凤庄」上财富盈仓!
本就贪婪这「燕子矶」上美女如云!
原先还想仗恃「鄱阳王」厉害手段,只要再加上他们近千名强徒,当然是顺顺利利,以大吃小,以石击卵。谁知竟在最后一刻,冒出个名叫殿下的「臭小子」与「鄱阳王」只拚了一掌,就把他们吓退……
这大笔财富……这大批美女……唉!
水寇中几个首领级的「大哥」愈想愈呕,愈想愈不甘心……
「鄱阳王」要疗伤五日,而那个臭小子的伤势,只怕五日也疗不好……
他们潜伏,侦察过!这一大票娇滴滴,水当当的姑娘们,个个仓惶失措,群龙无首,甚至起了内哄,刚才不就有一个叫「绛儿」的,跟她的师姊大吵一架,赌气逃走了!
像这样军心不稳,张惶失措的「栖凤庄」真的非要等五日后「鄱阳王」伤愈?
真的非有他才能「吃」得下来?
「扑天雕」一拍大腿,大声道:「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等他疗好了伤,咱们已经替他全部搞定,皆大欢喜,哈哈!」
就这样,他们不再理会「鄱阳王」的伤势……
本来按水寇习惯,「入夜动手」……
今天他们全都蠢蠢欲动,何必非等天黑?
「扑天雕」一紧他那条又宽又厚的皮革腰带,那上面c满了一整排三十六柄又薄又锋利的「飞刀」!
「哥子们,顶硬上!」
可恨这群水寇,全然不将这些「如花似玉」的弱女子当成大敌,他们就趁这天色仍然大亮,就已驾舟冲上砂岸,明火执仗,呼啸扑攻而上!
这一战,「栖凤庄」真是危急万分!水寇进犯,人数近千,而她们这群弱女子,尚能起身应战的,已经不满百人啦!
但是她们个个拚死抵挡,因为她们自己也知道,一旦落到这些匪徒手上,那才是生不如死!
大师姊「雨虹仙子」负伤应战,李莫愁一柄铁拂尘,满把「龙须针」奋不顾身,左冲右杀……
而这样一场强弱悬殊的血战中,最能出力杀敌的,竟然是萧瑶、家惠、宛如三人!
不知怎么搞的,这三人就像完全变了样,武功突然高出十倍不止,远远超过了大师姊「雨虹仙子」竟与「莫愁仙子」并驾齐驱!
紧接著小师妹李明依也出现了,更是一个生力军,在二师姊莫愁仙子领导之下,她四人联手冲入敌阵,大展神威,如斩瓜切菜一般,直杀得这批水寇们,亡魂丧胆!
夕阳将「燕子矶」染得一片血红……
「栖凤庄」众女,浴血苦战……
众寡实在太过悬殊……
就连莫愁等人亦已疲累不堪……
其他众姊妹们更是伤亡惨重……
匪首「扑天雕」又拔出两柄飞刀,挥舞大叫:「哥子们,卯上点!」
突然一阵空气急速涌到面门,他一惊抬头,赫然一只被夕阳染成血红的巨鸟,扑面而至!
是首先到达的李绛儿!
她心中警兆陡起,再也来不及等什么大队人马,拚了命扑上了空中,也找不到什么「上升暖流」只知使劲鼓动双翼,往「燕子矶」直奔而去!
宁儿、馨儿不能让她落单……
急忙指挥目前已在她身边的一群「女将」……
紧急换装,紧急起飞,紧急追上去。
离得很远,就已经见到水寇们潮水似的攻势,绛儿心头大急,猛地俯冲而下,正见那匪徒「扑天雕」扬起小飞刀……
她左腿一拨他手中小刀,右腿弹出「噗」地,正中面门。
地正中面门!
这一脚之力何止百斤!
「扑天雕」只惨叫得半声,就已面骨碎裂,面目全非,血r模糊,倒地不起啦!
只这半声惨叫,就已惊动了其他水寇。
只见绛儿双臂一拍,再度腾身而起,两腿一绞,一招「凤点头」喀嚓一声,将一名歹徒颈骨绞断!
莫愁仙子欢呼一声:「好极了!」
众姊妹们立刻j神大振,奋勇反攻!
霎时间,四方八面,笛声大作,急促而尖锐!
昏暗暮色中,四方八面,尽是宁儿、馨儿领导的「银鹏女将」!
她们有如天降神兵,凌空飞扑,就像老鹰扑小**一样,杀得这批水寇丧胆亡魂,哭爹喊娘!
不久凌玉娇所率的真正主力大军亦陆续赶到,对这批水寇作一次彻底的「歼灭战」!
暮色四合……战斗结束……
凌玉娇与李莫愁,相互介绍众人见面……
绛儿终于找到力战负伤的小师姊黄华:「对不起,我是为了要突围求救,才故意顶撞你的!」
黄华亦深恨自己竟未能及早见机,抚m著她的脸颊道:「我不该那麽用力打你的!」
绛儿道:「不要紧……」
宁儿、馨儿过来,一把拉住绛儿道:「殿下呢,我们去证实一下,他真的有「龙吐珠」!」
绛儿羞脸刮她:「只会想这个!」
黄华却拉住刚好从身边走过的小师妹:「明依,殿下呢?」
明依美丽的大眼睛一眨,道:「殿下在一大堆床单里面睡大觉呢!」
绛儿与明依奔入清洗室,一大堆衣物堆积如山!
明依笑道:「你猜,此刻是谁跟他在里面?」
绛儿道:「不管是谁,都该拖出来!」
她轻声呼唤:「出来啦!外面来了一大票大老婆小老婆……」
却没有回应,绛儿生气:「喂!你到底听到没有?」
明依却感觉不对,急奔去掀开那堆床单:「殿下,你在哪里?」
绛儿亦惊,呼唤一声,惊动许多小师妹,全都过来帮忙,将这堆衣物全都翻过,仍是没有!
明依急得哭了:「刚才他明明还在……!?」
大师姊「雨虹仙子」道:「不急不急,他被恩师召到「燕子矶」去啦!」李莫愁道:「你怎麽没有跟去?」
「雨虹仙子」道:「恩师在那上面「闭关」同时列为禁地,没有奉召,有谁敢去?」
「你刚刚不是说殿下奉召?」
「那是他说的,他能听到恩师召唤,我听不到……」
原来正是水寇大举进犯,战况最惨烈之时。
殿下突然出现,拉住雨虹道:「你们师父有危险!」
雨虹正忙著督战,哪里相信他的鬼话。
「是真的,她在「燕子矶」上面,你还不快去?」
雨虹一怔,师父闭关之处只有自己知道,就连莫愁、绛儿亦未告知,他如何知道的?
但是外面战况正激烈,她紧急指挥调度,百忙中向他道:「那里是禁地,没有恩师亲自召唤,谁也不许上去!」
他叹了口气:「你不去,我去!」
雨虹道:「不许对我恩师无礼!」
殿下笑道:「看在莫愁与绛儿份上,我岂会对你们师父无礼……?」
而战况实在惨烈!事关她「栖凤庄」的生死存亡,她必需要亲自督阵,才能稳定军心!
而她们的师父又真的是在焦急危难之中,只是她这些女徒弟们,没有一个能听得见!
不得已,他只好自己脱离战场,一提气往日间曾经来过的这堆高耸的「燕子矶」
奔去!
一如日间来此找寻莫愁、绛儿,此时暮色四合,此时他亦只能靠自己的「感觉」
耐心地试探,m索!
他又跳上那块最高的巨石,耐心等候。
终於又是一声呻吟,凝神分辨,竟是日间囚禁莫愁、绛儿的同一间洞x!
里面虽是黝黑,他也不多犹豫,一步跨入洞内!
突然一声怒喝:「你是谁?」
「殿下杨欣!」
「你好无礼,来此为何?」
「来看看你发生何事?」
「你胡说……」
却又吞声沈默,隐隐是沈重喘息!
杨欣一惊:「你是练功岔气,走火入魔?」
好半晌,喘息声才渐渐平息,才又开口道:「你怎会突然来此?」
「我不是突然而来,我是听到你的呼唤,闻声而来!」
「可是我并没有出声呼唤!」
「莫愁、绛儿也一样并未出声呼唤……」
「嗯……莫非你已达到「天耳通」的境界?」
「那倒没有,我只能对我自己有切身关系的人,切身利害之事,有心电感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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