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不是正好?张淡香不语。常胜王道:“寡人也还没想好要将许配于何人。许给龙先生吗?他毕竟已身为乐师,与一个婢子成亲算甚么?门不当户不对的……”张淡香刚要开口,常胜王皱眉道:“好啦好啦,寡人已说过这事且不急,别寡人一来就缠着我说这些个不沾边的,寡人累了。”张淡香无耐,只得为他脱去鞋袜,好生侍奉,与他共度良宵。
次日常胜王醒了,花椰便在床前侍奉他起床穿衣。张淡香身边一直便只她一个婢子,常胜王虽为她多添了两个使唤婆子,但张淡香却连屋也不许她们进,只能在外间听候差遣。
常胜王一边穿衣,一边仔细打量花椰。虽说她长相只能算适中,但手脚修长,腰枝极细。虽说现在她是一个冷漠的仆人,是不是在晚上,她就扭动着这纤细的腰枝,将龙忘海和张淡香勾引得魂不附体?常胜王冷冷一笑,心理已有了计较。待穿好衣服,便大步离去。
这日是填仓节,晚上常胜王在家中摆下家宴庆贺,除了与众人分食油饼和烙饼,常胜王还教周元吕和龙忘海备下了歌舞,表演的主角还是张淡香。其实人人都知道常胜王过填仓节是次要,他其实就是想找个名目看这些家伎出来唱歌跳舞。可是这日常胜王明显不在兴头上,只看到一半就离了席;余人却必须待歌舞表演全部完毕后才能离席。对于某些根本不感兴趣的人来说,真是苦差事。
常胜王换了衣服,直接便回到别院“苍幽宛”,他在这里约了人。推开宛门,进到大厅,有下人为他除去外衣,常胜王便挥手令他们全离去。这本是商量好的,所以除了他的心腹之一还站着,其余人皆退出“苍幽宛”。
常胜王一眼便可看到,他约的那人,正背对自己跪在内堂。常胜王命那手下在门外守着,自己则走到近前,道:“这里环境不错罢?”
那人听到动静,急忙转过身,仍是跪拜不起,仆身道:“不知王爷深夜召奴婢前来,有何吩咐。”虽是问句,可在她的口中说出,就似乎一个陈述。
这婢子自然是花椰了。常胜王笑道:“怎么,寡人无事,便不能召你么?”花椰回答:“王爷若无事,奴婢便回去了。”
常胜王微微皱眉,在床榻上侧卧,笑道:“你可知,寡人甚爱这里清净,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召幸某人,一般都是在这里。”他伸手摸着床头雕刻的虎头。
花椰假作听不懂,道:“王爷有事请吩咐,奴婢还要回去为淡香姑娘暖炕。”常胜王冷笑道:“怎么暖,用身体么?”花椰淡然道:“王爷的婢子怎样为王爷暖炕,奴婢便怎样为淡香姑娘暖炕了。”
二章辱婢
常胜王眯起眼,冷冷的道:“这王府的女人,哪个不听命于本王?就连你主子张淡香,她有事也得先问过本王的意见。”花椰仍不抬头,淡然道:“奴婢当然也是王爷的下人,但在这之前奴婢却首先是淡香姑娘的婢子。”
常胜王心里暗赞一声。还真看不出这是一个如此年幼而又不识字仆人,居然胆敢跟他针锋相对,语意却又不卑不亢。他不怒反笑,道:“好,本王指使不动你。但本王却可指使得动张淡香。她的仆从对本王不敬,主人当然有罪!本王这就派人把她抓来,鞭苔四十以儆效尤。”说着便高声道:“来人啊!”他的心腹便推门而入。
花椰脸色微变,抬头道:“王爷!”常胜王冷笑,心想你总算抬起头了,却见她只是瞄了自己一眼,便又低下头道:“王爷,贱婢死罪。”
常胜王冷笑:“你且说来,你罪在何处?”花椰犹豫道:“奴婢不该顶撞王爷,令王爷扫兴……”常胜王道:“笑话!本王何来扫兴之说?本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能扫得本王的兴?”
花椰叹了口气,只得退让:“奴婢不该无视王爷的权威,以下犯上,以卑触尊。”
常胜王冷笑,道:“你早该有此觉悟,平白浪费许多功夫。”说罢侧身倚在床头,道:“你且过来,为本王宽衣。”说着又挥手,令那随从出去。
花椰犹豫片刻,不知该用甚么借口再推脱才好,常胜王又慛她一次,她才勉强站起身,走到常胜王身边,为他摘下王冠,解开腰带。常胜王含笑看着她服侍自己,为他褪去外衣,直到中衣,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腕,将她手按在自己下t之上,轻轻滑动,低声道:“你好好服侍本王,难道还怕将来没有你的富贵么?”
花椰在他胯前跪下,纤纤十指将他那物从衣中拨中,淡然道:“奴婢只求王爷快乐,别再难为淡香姑娘。”说罢,俯身将那物含在口中。
常胜王听得她上半句本来在兴头上,任她吮着自己的r棒,功夫竟不差于张淡香。正享受间,心中琢磨出那后半句的意味,心里又有些窝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厉声道:“怎么,难道你在暗示本王,你服侍本王本是不情愿的事?”
花椰无奈的抬头看他:“王爷,且让奴婢好好服侍您,不然奴婢来不及回去为淡香姑娘烧热水。”这话等于明说,她只是希望他早点完事,好放自己回去。
——这婢子难道不明白,他可是常胜王!一但攀附得上,便一世荣华富贵,再也不必做那被呼来喝去的下贱人!
常胜王自尊严重受伤。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比不过一个张淡香?他翻身而起,拉着花椰的头发将她拖上了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撕开向下甩脱,三两下便令她赤身l体。这还不够,他又捡起她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大声道:“无阳,进来!”他这一声,是对那门外的随从喊的。
那随从应声而入,却看到花椰跪趴着,双手被缚在床的一角,她圆润的胸部以一个非常美丽的弧线垂在身下,那粉粉的小花蕾似乎正冲自己微笑,微张的双腿托着纤细的腰身。那随从急忙背转过身,道:“王爷,你叫卑职进来做甚么?”
常胜王冷然道:“怕甚么?且记得十七岁那年你还随本王一同逛青楼,当时咱们不是也一起上过那个姓吴的婊子么?”那随从却不回头,疾声道:“必竟是年少时做的荒唐事……”常胜王冷笑道:“如何?现在却又嘲笑起本王荒唐?”那随从无奈道:“卑职不敢!”常胜王怒喝:“那你便给本王过来!”
那随从无奈,只得转身走近,不敢直视花椰的身子,只因她这个姿势诱惑实在太强。常胜王跪在花椰身后,又抓她头发将她拉高,冷笑道:“好好看看,这是本王原本为你准备下的夫君柳无阳,他现在正看着你这般丑态。”那柳无阳禁不住向花椰面上看了一眼,却见她殊无恐惧或是害羞的神色,似乎是知道常胜王此时看不到她的表情,因此脸上只有浓浓的厌烦,淡然道:“是,奴婢看到了。”
她那清澈的眸子在柳无阳脸上一转,竟令他情难自抑。柳无阳苦笑,自己竟是三人中最害羞的一人,手不自觉的想去捂住跨下的突起,却早教常胜王看到,冷笑道:“假学道人!快将裤子脱掉罢,还穿着这掩羞布做甚?”柳无阳叹息,伸手去扯自己的腰带,常胜王早不耐烦,跨过花椰的背,将她骑在身下,人却早过来,将他长裤剥下,顺手又抓起花椰的发,令她抬头道:“含住!”
柳无阳甚窘,花椰却无所谓的张口将他的棒含在口中,常胜王又退回到花椰身后,拨开那缝,手指向内一探,花椰便是一缩。那缝处甚是干燥,不好c入,常胜王试了几次才终于直入到深处。柳无阳看着花椰的表情,都有些替她疼痛,幸而花椰身体虽痛,含着自己那物却十分温柔,虽未用力,也没有滑落。
好紧……常胜王c入之后直觉爽快。明明不是处女,可却紧的似处女一般,再加上技巧高超,也难怪会令人迷恋。常胜王伸手抓住花椰的蕾尖,用力掐动,花椰呻吟一声,手腕用力挣扎,却只是徒劳。常胜王笑道:“痛了吗?”花椰不答,常胜王又笑道:“啊,我倒忘了,你这会可答不出来。”说着指甲又一掐,厉声道:“本王现在心情很差,很想回去把那张淡香揪出,用鞭子抽打。”花椰倒吸一口冷气,口中物几乎滑脱,常胜王立即将她脑袋向前一推,几乎将她的脸硬撞在柳无阳胯间的黑丛林上,继续道:“要想本王不去找她也成,这是你未来的夫君,你要仔细伺候。在本王s出之前,若是你能侍奉的你夫君先s了,本王就当今天你对本王无理之事没有发生过。你可听懂了?”
三章花朝节
作者有话要说:过去的王侯都可自称“寡人”,若是境遇不佳、失意遭难也会自称为“孤”,秦朝之后,皇帝专用的称呼是“朕”。
若是现在口中含的是常胜王的命根,花椰真保不齐自己会一口咬下来。拿她当玩物也无所谓,有多疼痛、多耻辱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为甚么却总要将罪名按在淡香姑娘身上?不及细想身后的常胜王已经开始反复c抽,那粗物磨擦着她体内柔软的r,令她痛的想脱口呻吟。但她却只能努力集中精神至口,湿润的唇不断吸吮,丁香软舌伸缩,将棒端旁边的细缝也一一舔到,柳无阳不自主的呻吟出声,伸手抓住她的发,用力往自己胯间按落,越来越快速。花椰只听身后常胜王也开始呻吟,顶撞自己的频率越发高,知道他就要s了,心中不由焦急,只听柳无阳嘶吼一声,用力将自己的r棒深c在她喉深处,便感觉似有粘物喷溅在喉内,同时常胜王也是一声低吼,用力顶撞到自己体内深处,她也感觉着他在自己体内,接连喷溅着y体。
两个男人喘息,自她体内退出,似乎都有些累到,两人的y体便一前一后顺着花椰的口角和她的缝隙处向下流淌。常胜王余怒未消,却不得兑现承诺,解了花椰的绑缚,却见她一声一不出,只非常熟练的拿起帕巾擦拭自己的身体,竟似早已驾轻就熟。
为自己净过身,花椰又来为常胜王净身,常胜王却霹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花椰跌在床侧,眼冒金星。柳无阳刚刚扎上腰带,见常胜王似乎仍是不愿放过花椰,不明所以,皱眉道:“王爷!”常胜王却指着花椰道:“不知羞耻的贱人!”
花椰赤身跪拜叩首,淡然道:“是,奴婢知错了。”'辰祥书院+cxsuu。'
原本以为像这样凌辱了她,她该哭泣喊叫、寻死觅活才是,可她却一如既往的冷淡,令常胜王很是懊丧。他既号“常胜”,自十八岁出师以来一向有胜无败,一直任性枉为惯了,谁不让他三分?今日虽然如计划般戏耍了这个婢子,可却一点取胜的感觉也没有。到底要怎样才能令她屈服?常胜王拧紧双眉。
柳无阳见花椰仍是赤身俯于床榻,便将她的外衣拿起,为她搭在身上。常胜王横他一眼,又冲花椰怒喝:“今日本王且这样算了。但可不代表本王就这样饶恕了你!现在给本王滚,滚!”用力挥手。
花椰如蒙大赦,不待他再说第二句,便急忙为自己穿起衣,将长发散下再重新束起,一溜小跑跑到门口,才似乎想起来一般,转身急匆匆道一句:“奴婢告退!”话音未落人已经退出门外,转眼不见。
常胜王用力捶打床案,哭笑不得。柳无阳见四下已经无人,这才走到床边,劝道:“王爷千岁,不是卑职说您,怎得越大却越任性了呢?这要传将出去,您的颜面何存!”
常胜王根本不理,仰面躺倒,道:“填仓节之后……最近的节日是甚么?”
柳无阳早对这个任性的王爷无耐:“是‘花朝节’。”
常胜王念道:“花朝节……踏青……嗯,好,就这样定了。”他从床上翻身起来,道,“花朝节,所有家伎乐师与本王一同前往‘步狌林’踏青。”
柳无阳骇然变色:“步……步狌林?”
常胜王瞪他:“怎么,你可是寡人的‘驭风侍’,也会害怕那些无稽之谈?”
柳无阳拱手道:“王爷,不怕一万啊,卑职等人可是在太后面前发过毒誓的,绝不能让王爷有任何万一,王爷三思!”
常胜王摆手道:“行了,寡人有计较。”只要在天黑前离开就行了罢?
只要在天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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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过“花朝节”算得是一件大事。传说这个节日是百花的生日,过得这一天,百花同生,大地回春。这个时代的人们在这一天里都要结伴踏青,采花瓣制点心分食;富贵人家还会在树枝上扎彩带或是点灯笼,说是为了犒赏花神。常胜王选在这一天邀亲朋好友以及家伎乐师一同到郊外绿林中踏青赏花,也可算做人之常情。可熟悉他为人的人却都知道,这根本又是常胜王想玩耍,找的名目而已。
常胜王的马背上如今又换新宠,陪伴他的已由去年的莫应儿,换成了自威远将军封地带回来的花魁张淡香。随行的众人皆暗自叹息,张淡香必不会是常胜王女人中最后的一个,却必是最妩媚的一个。且瞧她淡妆微著,风姿妖饶,也别提一个两个莫应儿,就是全王府中的女子,也没有哪个如她一般娇媚。
“这里便是寡人常来打猎的场地,步狌林。”常胜王指着前方一大片密林道,“过了前面这座小河便是。”
张淡香皱眉笑道:“干嘛叫这样一个名字,听着怪怕人的。”常胜王笑道:“名字虽生猛了些,风景却是极美的,这一带的就属这里最为别致。”张淡香讨笑道:“既然极美,干嘛不换个名字,不如……不如叫‘淡香林’何如?假使奴家有朝一日不在王爷身边侍奉了,王爷见着这林,也能想起奴家的好处。”
常胜王笑道:“且莫胡言!本王哪里却舍得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可人离开?你离开了本王,却想去投奔哪个男人的怀抱?嗯?”说着伸手便去搔张淡香的腰间痒处。张淡香咯咯直笑,扭动腰枝,连连讨饶:“啊唷!世间哪还有男人能胜过‘常胜’之王?”常胜王这才作罢,却又招手命身边的从事近前来,道:“传我的令下去,以后改‘步狌林’为‘淡香林’,也是为花朝节应个景罢。”那从事应了,自退下安排。
这个郊野早已一片青葱嫩绿,虽还不至到百花争艳,但也遍地芬芳。常胜王的侍从们已经先到一步,搭台布座,专门为一会家伎们表演歌舞助兴之用。布置得了便都垂手立于林边,等着迎接众人。常胜王老远业已看到,有些得意的回头身后望了一眼。
张淡香的婢女花椰,正随着他的马步行在他们后面。
这一眼望去,常胜王却吃了一惊,离花椰距离虽然不近,却明显看到她眼望着那片密林,一脸吃惊的神色,脚下步子渐缓,就似看到了甚么恐怖的东西,竟不想靠近一般!
四章密林深处
难道花椰听说过?常胜王皱眉。不会罢,她只来了一个月光景,这传说怎会这么轻易便流传到了她的耳中?可能是巧合也未必。他掠住丝缰,高声催促:“后面跟上了!磨磨蹭蹭干甚么?大好的光y都浪费掉了!”
柳无阳时时都注意着花椰,一听常胜王的语意便知道这是专门说给花椰听的,故意落后了几步,伸手在花椰肩上一推,温言道:“跟上。”
他干嘛对这婢子如此上心?常胜王皱了皱眉,别回头来,假作不理。张淡香在常胜王怀中早已察觉,偷眼向后一瞅,见平时常跟着王爷的一个侍从此时正随在花椰身侧,神态间对她颇为回护,也有些诧异。她只知道花椰时常去与龙忘海相会,却是几时又与这侍从有了私情?又不禁好笑,区区一个婢子,居然比自己魅力还大几分。不过张淡香知道自己在花椰心目中地位不同于其它人,自己是她的主子,花椰对她极忠,凡事总以她为先。所以张淡香对别的男人对花椰有情之事一点不吃醋,反而有几分洋洋得意之感。只要花椰永远服侍自己便好,其余的她根本不管,只冷眼相观。
一行到了密林深处,风景果然不同,参天大树直耸入云,却也遮不住阳光自隙缝中穿过,洒在林间草地上一片盛金。此时绿木与野草多有开花,处处鸟语蝶飞。似乎平时少有人来,虽已近午时,林中还飘荡着几丝淡淡的雾气。众人分宾主落了座,张淡香自然坐在了常胜王身边,花椰紧靠张淡香。柳无阳坐常胜王的另一边,目光却时常瞟向花椰。常胜王瞪他一眼,说了几句开场白,众人便分食果点,有舞伎跳起舞来。
花椰脸色发白,与她平日淡漠的神情不同,身体紧绷,坐下后不断的四下观望。张淡香只顾服侍常胜王,倒是常胜王提醒她道:“你那婢子到底在看些甚么?”张淡香回头,低声道:“椰子,不要造次。王爷准许我带你同来,已是破例,切莫惹怒了他!”花椰有些紧张,偷看她一眼,垂首不语。
歌舞之后王府内的亲眷皆一哄而散,自顾去玩耍,场面立即热闹起来。柳无阳趁着混乱来到花椰身侧坐下,温声道:“你适才东张西望在看些甚么?”
花椰低声道:“奴婢……”柳无阳打断她道:“你是柳某人的未婚妻子,不要自称奴婢。”花椰叹道:“侍卫大人,王爷一时的戏言,你怎得当真?”柳无阳摇头道:“此事不必多提。我只问你,刚才东张西望是在望些甚么?”
花椰微微沉吟,低声道:“这林中并非久留之地,你应劝王爷,早早回去。”
柳无阳皱眉,随即笑出声来,花椰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柳无阳也望着她,道:“你可是有甚么特异的本领?”
花椰垂首不答,柳无阳又道:“现在去劝王爷也是无用,你看大家都还在兴头上。不过他应有分寸,毕竟也是王爷,事情也总还拿捏的住。”花椰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柳无阳俯首,在她耳边道:“且随我到更深的地方走走如何?”花椰立即摇头:“奴婢要留下侍奉淡香姑娘。”
柳无阳微微一笑,不著痕迹的将手压在花椰的手上道:“你没瞧她与王爷尚如此亲昵,哪有你c手的份?”顿了顿,又道:“何况,你也不要总拿着张姑娘为你拒绝别人的借口,你难道不知,上次就是因为如此,差点连累张姑娘挨鞭子吗?”
花椰心中一凛,双眉紧锁。柳无阳看到她已经动摇,又加了一句:“若是真有一天张姑娘被常胜王置于死地,那也多半是你令她遭此横难。”
花椰皱眉不语。柳无阳见时机已至,又道:“如何?随我到更深的地方走走。”
花椰点头,柳无阳站起身,率先而行,花椰便低头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们二人走远,常胜王皱眉,唇角却露出一丝y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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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密林深处。这密林后接青山,愈往深处树木愈是茂密,几乎不见天日,y森寒冷。偶有猫头鹰突然飞起,花椰转头去望,早寻不见了它的踪迹。
走在前面的柳无阳停住脚步,花椰亦停住脚步,刚要抬头看他,只觉眼前一花,已经被柳无阳用力箍在怀中,他的唇也颇不及待的落在她的颊边、脖颈之上。花椰待要挣扎,却已被他扯脱了腰带,散开衣裙、拽下裤子,后背靠在了一棵树上。
柳无阳正要褪下自己的衣物,却听一男子声音自身边传来:“不是说好了,等寡人来了再行此事么?”
柳无阳急忙转身道:“卑职已按王爷吩咐,将她带到此地。”常胜王骑在马上,手中还牵着另一匹马,冷冷的道:“寡人却教你私自上她了么?”柳无阳一时答不上话来。
花椰正欲提起衣裤,常胜王却道:“还穿它做甚么?”翻身下马,也解了腰带。花椰背靠着树,道:“王爷,您不该擅自离众。”常胜王冷笑道:“放心,本王的从事自会替本王打点。”说着已走到她面前,冷冷的道:“今日本王且让你来挑,你是要正面,还是要背后?”
花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常胜王却回头对柳无阳道:“本王且要先来了。”柳无阳拱手道:“卑职但听王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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