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王便将花椰一条腿高高抬起,自己的阳物便趁此隙缝大开之时用力深c,将花椰用力顶在树干上。花椰倒吸一口冷气,常胜王却根本顾不得她疼痛与否,深入浅出,将花椰不断顶在树干之上,不顾粗糙的树皮磨擦她柔嫩的背。常胜王耳中听着她不断发出呻吟之声,竟似舒畅无比,昂首疾呼,直至倾泻。待常胜王收整衣裤,柳无阳早按捺不住,也用力c入,却不急抽动,先将花椰面颊上的泪痕拭去,低声道:“可痛的厉害?”花椰咬唇道:“侍卫大人请随意,奴婢尚可忍耐。”柳无阳又在她面上亲了一亲,这才做将起来,直至s出。
五章迷路
待柳无阳也穿起衣服,花椰倦起身体倒卧在地上,发丝凌乱,浑身发抖,背后早已条条血痕。常胜王回头看她,冷冷的道:“还不快快穿起衣服?”花椰应了一声,拣起衣物,背对他们穿起。两个男人皆看着她l露的肌肤,常胜王忽道:“看来你也不是甚么安分角色。”花椰声音发颤:“何解?”常胜王眯起眼道:“你背后有旧伤,是惹得主子不高兴才被鞭拓的么?”
花椰动作顿了顿,似是在回忆一般,半晌才道:“是,奴婢曾说错话,惹怒了主子。”常胜王道:“是谁打你,张淡香?”花椰忙转头道:“不!淡香姑娘对奴婢极好。是奴婢的上一任主子。”常胜王皱眉道:“原来你并非从小跟着张淡香的。却又何故对她如此忠心?”花椰转回头继续穿衣道:“下人对主子尽心,何必需要理由。”
常胜王皱眉不语。柳无阳拱手道:“内子所言极是。”常胜王瞪他道:“你到真老大不客气,立即以她丈夫自居起来?”柳无阳道:“王爷该考虑下一步了。”常胜王与他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双双翻身上马。
花椰听到身后动静,一边束发一边转回身来,道:“王爷,你们可是要回返了?”
常胜王冷冷的道:“不错,正如你所说,本王可不能在众人眼中消失太久。”花椰又道:“可是打算将奴婢扔下,让奴婢自己回去?”常胜王挑眉道:“说的一点也不错。”
花椰并不惊慌,淡然道:“王爷,奴婢只是不明,王爷只是要戏耍奴婢而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常胜王甩动缰绳道:“何需理由?本王行事偏好铺张。”又道:“我却还告诉你,你最好能快一点出林子,若是天黑之前还留在林中……”花椰截断他的话头,道:“奴婢必死于非命。”
常胜王扬眉,厉声道:“这话你是从何听来?”向柳无阳怒视。柳无阳一脸诧色,连连摇头。
花椰淡然道:“王爷请先别急,这是奴婢自己想到的。”常胜王满面怒容:“胡说!你不过是个不识字的贱婢!”
花椰叹息,长长的睫毛垂下,淡然道:“是,奴婢愚昧。”微顿,继续道:“王爷也说过,这里风景极美,可如此美景却又怎得平日无人前来?何况走了这么远,竟在看不到半点陆行野兽的踪迹,偶有响动,全是飞禽虫豸。奴婢想来,恐怕是这林中有着甚么恐怖之物所在,但凡地面行走之物,都会死于非命!”
柳无阳和常胜王的面上同时变色,柳无阳甚至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常胜王却冷笑道:“无稽之谈!好像你听过甚么流言蜚语似的。若真是如此,本王又何必来此游玩?又何以会将你诱至此深处?”花椰看他们二人的脸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道:“因为现在是白天。王爷自己说的,天黑之前出去就没事,那物定要在天黑才会出现。如果不在天黑之前出林,就会发生危险。奴婢猜,王爷若真打算抛下奴婢不理,与侍卫合骑一骑(音寄,坐骑)足以。之所以特意骑两匹马前来,必是想看奴婢向王爷求饶的光景罢。”
常胜王恼羞成怒,一甩马鞭,在花椰脸颊上抽出长长一道血痕,转身纵马疾奔。柳无阳见常胜王居然跑了,与当时说好的不同,不及顾念花椰,也急忙追上,高叫:“王爷!您且息怒!”
常胜王信马狂奔一阵,这才放缓了马速,怒吼:“这个该死的婢子!本王不要管她了!就让她自生自灭才好!”一边说,一边用力甩动马鞭,抽打四周树木。
柳无阳却骇然道:“王爷……有些不对头。”
常胜王怒道:“根本就是个贱婢!只怕被辱了还乐在其中呢!只是脸上假装受痛……她倒真会抓男人的心思!”
柳无阳上前一步,手臂微晃,常胜王的马鞭便已然缠在他手腕上,道:“王爷息怒!事情不大对头!”说话间柳无阳的马竟静不下来,来回溜达
常胜王怒道:“你胆敢阻拦本王?”柳无阳疾道:“王爷,策马疾奔多少时间?”常胜王怒道:“谁却记得!不过一盏茶……”突然发觉不对,脸上也不禁变色。
柳无阳知道常胜王已经明白,却还忍不住啰嗦道:“我们离开宾客也就里许地,怎会放马狂奔许久还回不去?王爷,咱们只怕……是迷路了!”
常胜王已经想到,听他解释却又多了一层寒意。举目四望,周围悄然无声,密不透光。他们明明是顺着来路疾奔的,现在却似乎来到了更深的地方!
“唏律律!”常胜王的马突然长嘶,前足高高扬起,二人皆吓了一跳,常胜王勒紧缰绳,连声道:“吁!吁!”那马才勉强安静下来。柳无阳也觉得自己的马很不对劲,很慌乱一般走个不停。
“往回走!”常胜王虽有些惊骇,却仍然镇定。可能刚才盛怒之中跑错了路,常胜王想,心中稍安,与柳无阳拨转马头,又向来路疾奔而回。
又行了大约半盏茶的时分,常胜王跑着跑着突然勒紧丝缰大喝:“吁——”柳无阳急忙也停下,道:“王爷,何事?”却只见常胜王颜面抽动,似看到甚么可怖之物一般。
柳无阳骇然,转头去看,乍一看只有树木,没有想象中的怪物之类。定睛细看,却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树木之上,鞭痕亦然!
——这是刚刚他们来过的地方,常胜王曾在这里发怒用马鞭胡乱抽打树木。他们明明是向前疾奔,却不知怎得居然又跑了回来!
“鬼……鬼打墙!”柳无阳颤声道。
“甚么鬼打墙!跑错了路而已。”常胜王再次拨转马头,道:“跟本王来!”
可刚一拨转马头,那马却又是“唏律律——”一声长嘶,比之前挣扎的更凶,几乎要将常胜王甩下马鞍。与此同时,柳无阳突然感觉似乎有人在自己身侧极近的地方,以一双无神的青眼恶狠狠的怒视着自己,不由“啊!”一声骇叫,还未回头细看,跨下之马却突然受惊,撒蹄狂奔。
柳无阳急忙收紧缰绳,却只感觉手上一松,那缰绳竟似断裂了一般。他甩动脚腕,想要踢飞马蹬,却似乎被缠住了,怎么也甩不脱。柳无阳伸手自腰后摸出短刀,待要俯身截断马蹬,马身本不平,又看不清是缠在何处,哪里割得到?他俯身去抱那马头,马儿狂奔乱跳,抱在手中几次都滑脱了。柳无阳心中一紧,暗道马儿啊马儿,不怪我心狠,为保性命,万般无奈只能行些下策了!他将短刀刃伸向马脖子上最粗的血管所在。
六章逃出
刚要下刀,柳无阳只觉眼前似乎突然又出现一个青色的人影,骇然抬头,马直冲着那青衣人影便直冲了过去。那人影却似乎并不害怕闪避,却反而伸出了双臂,似在欢迎柳无阳一般。柳无阳满头冷汗,尖叫出声,身下马儿却渐行渐缓,由疾行变为小跑,由小跑变为疾走,由疾走变为缓行,最后稳稳的停在那青衣身影的面前。
柳无阳擦去一头冷汗,定睛一看,却不是花椰是谁?却见她走到马儿近前,抚摸着马脖子,马儿竟十分听话,安全安静下来。
柳无阳伸手擦去一头冷汗:“你……你怎么在这里?”
花椰反问:“王爷呢?”柳无阳深呼吸数次,才道:“刚才我的马惊走……”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马蹄声响,二人转身去看,果见常胜王疾行而至高呼道:“无阳!你且莫事么?”说话间他也已经到了近前,看到花椰也是一惊:“怎得本王已经出了林来?”四下打量,却似乎仍是在密林深处。
花椰淡然道:“奴婢早出了林外,没见到王爷的身影,又返了回来。”二人一惊,常胜王道:“你……已出了林?”花椰点头,常胜王不禁苦笑。这算甚么事?本想捉弄这婢子,结果却把自己捉弄了,花椰却根本没受影响,早出了林外。
柳无阳苦笑道:“你走的到真快。其它人呢?”花椰淡然道:“大家听了王爷从事的话,以为王爷到它处快活去了,如今都已返回王府。”
常胜王讶然:“怎得这么早便回返?”
花椰默然片刻,道:“王爷以为过了多少时间?”
常胜王想了想,道:“从本王离你而去,大约过去半个时辰罢。”
花椰摇头道:“已三个时辰。”
常胜王与柳无阳骇然道:“甚么?”花椰重申:“从王爷舍奴婢纵马而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大约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
二人骇然对视,柳无阳颤声道:“那么……那么现在,已快要天黑!”
常胜王拧紧双眉,上下打量花椰,突然道:“那你既然出得林去,却又回来做甚么?”
花椰道:“奴婢人微言轻,无人理会,只得只身回来寻找王爷。”
常胜王沉下脸道:“你是想回来看本王的笑话?”
花椰福身道:“奴婢看到王爷尚平安,当真欢喜。”她虽然说“欢喜”,脸上却一片淡漠,丝毫不见欢容,常胜王眯起眼,却怎么也瞧不透她的内心。
柳无阳c口道:“王爷,天色已经不早,咱们先要想办法出得林去!”
常胜王深吸口气,也觉得这才是首要大事,待回到王府再收拾这个奇怪的婢子也来得及。柳无阳伸手拉花椰,将她拽上自己的马背。此时天色已明显转暗,密林y风四起,似乎有甚么东西开始活动了一般,隐隐可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花椰坐在柳无阳怀中,感觉他心跳如雷,耳中却听他问道:“你是从哪条路找来这里?”花椰道:“向右走。”
不待她再说第二遍,柳无阳已经拨转马头,向右边行去,常胜王紧随其后。二马疾向前奔了一阵,花椰突然道:“右转弯!”二人急忙掠缰勒马,再转向右。如此花椰不断指点路途,二人经她指引在密林中左穿右c,却始终不见出路。林中似乎有无数人影,有的来回行走,有的却似乎呆呆盯着他们。有时感觉似乎就在近前,仔细去寻找,却又甚么也看不到。
二人越跑心中越惊,不知花椰到底是真知道出路,还是把自己往死路上引?柳无阳问了几次:“你真的知道出路么?”花椰都只回答:“侍卫大人且莫停下。”柳无阳反问:“为甚么?”花椰只道:“那物已经追上来了。”
——追上来了!
柳无阳脸色更变,更不敢回头去看,却果然隐隐听到低沉的脚步声,缓缓自身后响起。
——踏啦……踏啦……
常胜王也听到了,那脚步声似乎极为缓慢,每一步与下一步相隔时间极长,声音听起来很僵硬,绝对不是甚么动物的脚步声。
——踏啦……踏啦……
明明听起来很缓慢,却似乎越来越接近三人一般,那声音随着林中越来越昏暗而越来越清晰。常胜王高声问道:“怎么还出不去?”柳无阳却见眼前出现几株大树将道路再次阻断,正欲拨马,花椰却突然伸握住他的手,大声道:“不要转弯,直走!”
那冰冷的十指覆上柳无阳的双手,竟令他打一个寒战,错过了拨转马头的时机,眼见就要撞在树上,柳无阳下意识的闭一闭眼,却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身下马儿长嘶一声,似乎十分欢畅;眼前绿草依依,远处炊烟袅袅,夕阳正缓缓自城边收起它最后几缕胭红的光芒。
——出来了!
“吁——”柳无阳勒紧缰绳,似乎从地府返回了人间一般,长长出了口气。待回头去望,却见常胜王马儿溜溜达达,正慢慢停在自己身侧。二人对望一眼,都觉对方脸色苍白难看。一阵风吹过,二人顿觉脊背又潮又冷,竟似出了一身的冷汗。
柳无阳舔了舔干裂的唇,拱手道:“王爷……”常胜王却打断他,道:“你且先回罢。如有人问,切莫多嘴,就说没见到本王。”柳无阳应了,正要扬马鞭,常胜王又伸手一指花椰道:“你过来,与本王同骑。”
柳无阳一怔,花椰道:“奴婢与柳侍卫一同回去就好。”常胜王皱眉道:“少啰嗦,过来!”花椰只得下马走到常胜王马前,常胜王将她拉到马背上,揽在臂中,对柳无阳道:“你走罢!”柳无阳无奈,只得告辞,打马而去。
待他身影不见,天色已完全暗下。花椰道:“奴婢不会骑马,怕连累了王爷……”常胜王却冷笑道:“早被你连累了,现在说也晚了。”花椰低头不语。
常胜王一只手放脱了缰绳,伸入花椰衣领,抓住她的一只酥胸,用力揉捏,花椰吃痛,呻吟出声。常胜王却不理会,手上反而加劲,冷冷的道:“你且说说看,你这小贱人是怎么知道出来的路的?”
七章两去两返
花椰强忍疼痛,颤声道:“奴婢……其实不知道……只是……”
“甚么?你不知道?你居然还敢诳骗本王?”常胜王指甲用力掐住她的蕾尖,用力向上揪起,花椰吃痛不过,呻吟道:“奴婢只是引领王爷向冤魂最少的方向去而已!”
常胜王吃惊,手上一松,道:“甚么?”
花椰伸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自己的痛处,道:“此处冤鬼成众,所以才令生灵畜生无从靠近!——奴婢从来也没未在白天便见过如此众多的怨鬼,且个个面目狰狞,四处游荡,似都有害人之意!奴婢曾想教柳侍卫劝王爷早早回去的……”
常胜王将她的话在肚中转了几转,才渐渐消化出来,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说……你看得到鬼?”
花椰不答。但常胜王明白,她既不反驳,便是事实了。
常胜王突然好笑,伸手捂面,苦笑道:“亏本王和无阳还大费周章折腾一个婢子,想看你吓得p滚n流、丑态尽显……结果……却仍是本王输了!而且是在一开始便输了!”
花椰无奈道:“王爷,性命怎可拿来赌气?”常胜王突然钳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扳过自己面前,用力啜吻她的唇。良久才放开,手指抚着她脸颊上的鞭伤,轻声道:“可还痛么?”花椰微微缩了缩了肩,垂眼道:“奴婢已无碍。”
常胜王又将手伸入她领中,一边肆意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叹息:“亏本王封号‘常胜’,号称阵前床上皆尽无敌,谁知竟接连折在你这么个婢子身上……”他一面说,一面又扯脱了她的腰带,柔声道:“你是真的担心本王,才明知危险而不顾,再次入林的么?”
花椰垂眼淡然道:“王爷如有三长两短,淡香姑娘日后便无从指望。奴婢只怕……”常胜王不待她说完,突然用力将她从马背上推落,花椰一时不察重重跌在地上,常胜王还不解恨,亦翻身下马,左右开弓接连四记耳光,打的花椰脸颊也肿了起来。
花椰突然想起白天柳无阳对自己的忠告,总把张淡香挂在口上只会害了她,急忙改口道:“奴婢是真心挂念王爷安危……”常胜王早已怒及,哪还听得进去花椰的解释,抓过花椰的双手,用她自己的腰带绑住,令她背对自己而跪,臀部高翘,抓紧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地上,仍是强行入得她的身体。因为没有潮湿,那缝隙甚是干涩,却正因干涩而令常胜王感觉着从别人身上从未感觉到的、被紧紧夹住的快感。花椰的头被他强按在地上,满脸都占着泥土,口鼻都掩入了草中,大声呻吟,常胜王听她呻吟声大作却越发兴奋,不断用力冲撞她体内深处,用自己的阳物用力磨擦她体内的嫩r,直至激s而出。
感觉到身下之人浑身颤抖,常胜王这才有许些解气,从她体内退出,喘息着看着花椰软倒于地,紧紧倦起身体,脸都埋在了草中,看不到表情。常胜王起身,穿起衣服,翻身上马,冷冷的道:“你自己想办法回城罢,本王可要先走一步。”
说完这句话他还顿了片刻,以为花椰会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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