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武不满道:「说出来呀,要让人人都听见。」
尚方映月点头道:「喜欢,华门主操得映月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丢给他了啊」
一语未毕,立时阴精狂喷。
华贯南抽出肉棒,将湿淋淋的肉棒递向尚方映月,也不用他开声,已见她把肉棒含住,大力吸吮。王冈在旁看得上火,连忙挪身到尚方映月胯处,提棒便刺,吱一声响过,肉棒已一放到底。
尚方映月吐出华贯南的肉棒,哼哼而叫,随见华贯南弯下身去,含住她一个乳头。尚方映月双手捧住他脑袋,拱起上身把乳房挤入他口中,一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的肉棒又揉又套。
王冈一口气干了百来下,渐觉发射在即,忙即抽离肉棒,不想就此完结。
东武见王冈下马,知道也该是自己上场了,便凑到尚方映月耳边道:「妳且移一下身子,让我卧在案上。」
尚方映月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轻轻推开华贯南,让过了位置,待得东武仰卧好,才背着他跨身上马,一个弓步,已坐到他腰下,反手提着胯下的肉棒,对准门户,徐徐沉身而下,只觉一根巨棒撑开了肉缝,随着身子往下落,整个膣室渐渐被填满,终于抵住最深处。
胀满的畅悦,让尚方映月轻轻嗯了一声,待得稍一回气,接着晃动身子,由缓至快,感到东武确实与刚才二人不同,每每都能顶到尽处,况且头儿巨大,挤刮得异常舒服。才起落数十下,花露已再控制不住,不停地涌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顺流而下。
而东武亦没想到这美女会如此紧窄,套得肉棒浑身爽趣,不由叫道:「好一个水帘洞,真的有趣」
尚方映月不停大起大落,越动越快,看见华王二人瞪大眼睛盯着交接处,不禁淫心大起,将身往后一仰,抬高小穴,好教二人看得更清楚。
二人见那肉棒每一深插,尚方映月便颤悠悠一抖,每一抽提,花露便顺带而出,两片花唇随着巨棒的出入,不停陷入翻出,情景淫亵到极点。
华贯南率先忍受不住,连忙移身到尚方映月身旁,提着肉棒要她来舔。只因高度不对,尚方映月不得再往后仰,才把肉棒含住。
王冈却另有自己计较,伸出拇指按上她阴蒂,配合东武在下抽送的动作,一于来个双管齐下。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弄,更是难敌这分快感,一对美腿倏地绷紧,下身同时搐动起来。王冈知她又要丢身了,便加紧手上指力,果然不用多久,听得尚方映月一声闷哼,身子强烈地不住抽搐,又丢了一回。
尚方映月丢得身子一软,仰倒在东武胸膛,肉棒同时跳出洞口。
王冈见此,立即提枪又上,一下便插至尽根,使足气力奋勇抽插。
尚方映月高潮未过,只得软着身躯任其抽送。东武自然不肯放过身上的美人,一手便握住她一个乳房,着力搓揉,而华贯南亦低下头去,吻上她小嘴,一面亲吻,一面把玩她另一个乳房。
在三人的夹攻下,尚方映月简直是乐透了,高潮去了又来,也不知丢了多少回。
王冈这次不再隐忍,拼命疾冲,啪啪之声如同爆豆,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加紧疾顶几下,大股精液狂喷而出,直射到肉洞最深处。
华贯南见王冈牵丝带浆的抽出肉棒,便知是什么一回事,当下扶起尚方映月,叫她趴在几案上。东武听见,只好坐起身来,让出位置。
尚方映月明白华贯南的用意,依言照做,上身趴在案面,下身跪在地上,翘高浑圆臀部,王冈的精液立时涌了出来,一丝丝的滴在地毡上。
华贯南也不多言,握住肉棒便往里冲,尚方映月啊一声叫了出来,随觉滚烫的肉棒在体内大出大进,阵阵快感又再一浪浪涌来。
东武看见她那又媚又浪的美态,又如何再忍得,忙坐到她身前,握住肉棒便往她口里送。
尚方映月正自欲火高烧,也不思索便张口含住。
华贯南双手前伸,从下握住她一对巨乳,以此为重心点,腰板用力疾抽。
转眼间便已百来抽,听得华贯南怒吼一声,全身抖了几下,又灌了尚方映月一肚精液。
接下来自然轮到东武了,而东武似乎极懂得享受,一把抱起尚方映月放在床榻上,这才上马。只见二人时而贴体亲吻,时而女上男下,待得东武完事,已是亥时已过。
第八回沉鱼仙姬
孤竹若将华贯南三人引到自己房间,交与尚方映月后,当即离开房间,向房外的小宛和小暄交落几句说话,便自行走出天龙门,独自往北而去。
这时刚刚入夜,今天正好是月中,满月如镜,把大地照得亮堂堂一片。在溶溶月色下,只见一条人影如箭般奔行,身形轻灵腾捷,显然是一位武林高手,当那人将到一座黄墙小庙时,忽地停下了脚步。
月光照在庙前的横匾上,原来是一座土地庙。此刻夜阑人静,四下里沉寂无声,那人来到庙前,朗声道:「何方高人便请出来一叙。」
说话刚落,便见庙旁转出一人,裙摆飘飘,竟然是一个女子。见那女子步步莲华,缓缓向那人走去。突然听见那人咦的一声,抱拳道:「原来是孤竹仙宫宫主大驾,纪元维在此见礼。」
这个女子并非是谁,正是孤竹若。见她一身银白色长裙,外披大袖对襟纱罗衫,胸脯之下,束了一条翠缘长丝带,头发不似当时的妇女梳上高髻,只用一条银色丝带在背后把长发束住。夜风萧萧,裙摆秀发随风轻飘,衬着她那花容月貌,乍看之下,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纪元维见着眼前这个心仪已久的美女,一时也呆了半晌。
看见孤竹若微微一笑,说道:「你终于来了。」
纪元维点了点头,说道:「孤竹宫主似乎早已知道在下定会前来」
孤竹若道:「本宫假若不知道,又岂会在此迎接纪大侠。」
纪元维眉头一紧,心想:「这个宫主果然厉害,竟早就发觉天龙门内有咱们的人,但此事便连映雪我也没有提起,她又从何得知这样看,天龙门里面的兄弟恐怕已和映月一样,早就落入他们手中了」
孤竹若轻轻拨了一下鬓上的头发,说道:「纪大侠今次夤夜赶来,肯定是为了你们二庄主的事了」
纪元维颔首道:「好说,宫主派人接请敝庄二庄主,料来必定有什么事情商议,在下人微言轻,原本不敢过问,只是见二庄主入夜未归,纪某实在难以安心,致冒昧前来打扰。」
孤竹若轻笑道:「堂堂追魂手纪大护法这样说,忒也谦了。今次我请贵庄二庄主到来,确实有一事要二庄主帮忙,纪护法无须担心。」
纪元维道:「咱家二庄主年纪尚轻,又能帮上什么忙。倘若纪某力之所及,就交由本人代劳,让纪某先接送二庄主回庄,在前来听凭差遣,不知宫主意下如何」
孤竹若摇头一笑:「对不起,这件事恐怕纪护法无能为力。这样吧,看在纪护法脸上,我应承你也可以,二庄主明儿一早我派人送回贵庄,但纪护法你必须留下来,怎样」
纪元维哈哈一笑:「要纪某做人质,这又有何难,只要宫主肯立即放人,纪某甘愿留下来,但要等到明天早上,这恐怕」
孤竹若道:「你是怕我食言」
纪元维笑道:「孤竹仙宫誉满江湖,况且宫主乃响当当的人物,信重然诺,无人不知,宫主的说话,纪某绝对不敢不信,但此事重大,纪某不能自专,同时也难以回庄覆命,还请宫主见谅。」
孤竹若道:「假若我不放人,一定要你现在留下呢」
纪元维道:「既然这样,纪某只好得罪。」
孤竹若微微一笑:「素闻纪护法一手凌虚剑法出神入化,本宫也想见识见识。来吧,咱们就玩玩看,还盼纪大护法手下留情。」
纪元维说了声得罪,寒光一闪,长剑直往孤竹若刺去,刺到她胸前一尺之处,见孤竹若依然卓立不动,当即凝住剑势,说道:「请宫主亮兵器。」
孤竹若摇了摇头:「本宫今晚没带兵器在身,纪护法不用客气,要是本宫毙在阁下剑下,可说是天命,来吧。」
江湖传闻孤竹仙宫武功异常厉害,只是直来无人得见,到底高深到何等地步,纪元维确实无从知晓,但见她空手接自己长剑,且显得气定神闲,不自禁心中一凛,当下长剑圈转,剑尖往前一送,点向她左边肩膀,这招本意心存试探,倘若孤竹若不闪不避,或是抵挡不住,便即移开剑尖,不欲伤她。
眼见剑尖距离她肩膀不到一尺,忽然当一声轻响,长剑登时被一股劲力弹了开去,纪元维手腕同时给震得一麻。原来孤竹若待得剑到之时,手指从下往上一弹,刚好弹在离剑尖三寸的剑刃上,指力到处,长剑立即被指劲荡开。
纪元维猛然一惊,如此神乎其神的武功,当真还是首次见到,暗想:「孤竹仙宫果真名不虚传,光看这手指法,便已经让人折服。」
当即手腕一沉,长剑颤成了三团剑花,分刺向她身体上中下三处,这一招梅开三度,名字虽不大好听,却是凌虚剑法的精要所在。
孤竹若见他三团剑光涌至,漫天立时耀眼生花,不由叫了一声「好」,身子随着剑势往后倒退,双手同时递出,听得当当当连声响过,每响一声,剑尖便荡出数寸,这回孤竹若并没有用上很大指劲,每一指都只是轻轻一弹,她要让纪元维知道,虽然他剑招紧密迅猛,却也奈何她不得。
纪元维越战越惊:「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江湖上能胜过自己的,可说寥寥可数,没想竟然对付不了一个赤手空拳的女子。」
知道今日实是遇上大劲敌,不由打起精神,凝神接战。
但见孤竹若随式而转,衣带飘飘,在月色照射下,更显漂亮之极。
纪元维连番抢攻,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轻灵无方,出招越来越快,几乎已看不清剑招,而每每只毫发之差,便要孤竹若血溅当场。然而,孤竹若依然动作矫捷自然,间歇只听得当当指声,身躯在剑光下旋转穿插,长剑始终连她衣角也碰不到一下。
转眼数十招过去,纪元维越加慑服,正要罢手认输,忽见孤竹若衣袂连摆,数股强劲的气流直涌而来,纪元维受劲气一撞,气为之一窒,只得闪身避过,岂料纪元维趋身向左,孤竹若便从左面攻来,身子向右闪避,她又从右面拦挡,逼得他不能不往后退。
只见孤竹若左手拍出一掌,右手衣袖这里挥出,两股气劲分从左右压内纪元维,枉自纪元维一剑在手,就是给气劲压得无法埋身,只有一步步后退闪避。
不觉之间,纪元维已退到土地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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