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珠被他搞得娇喘细细,这会儿听到歌声,不禁有点紧张地问:“我们到哪儿了”
“应该是胭脂巷吧”程宗扬有些不确定地说。
胭脂巷是晴州人寻花问柳的去处,自己虽然没有目睹过胭脂巷的盛况,也可以想象;这种地方有人唱曲再正常不过。
两人都不想打断这一刻的氛围,谁也没有停下来去看,索性待在船舱的小天地里恣意交合。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乐明珠双腿架在他肩上,粉嫩圆臀向上抬起,就像一颗白生生的雪球被他压得不住变形。
随着阳具抽送,小香瓜滑嫩的屁眼儿越来越软,肉棒进出间发出柔腻迷人的肉响。她光滑胴体又白又嫩,肌肤间原本那股处子芬芳愈发甜美馥郁;尤其是那对乳球在程宗扬爱抚下热得膨胀起来,散发暖融融的香气。船身微微一震不知撞到什么东西,停了下来。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阳具,用密集动作用力干着小香瓜的嫩肛,火热龟头在她嫩肛内来回穿梭捅弄,将欲望尽情发泄出来。
乐明珠玉颊酡红,白光光的乳球上,两颗小巧乳头硬硬翘着,两团雪乳来回抛动。阳光透过乌篷斑驳地洒在她雪滑的胴体,香艳至极。她翘起双腿,雪臀在阳具插弄下时起时落,迎合他的动作。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船帘下摆在风中不时卷动,外面密密麻麻尽是晴州人惯用的乌篷小船,可这么多的船只聚在一处却鸦雀无声,只有飘渺的歌声还在继续。
程宗扬越干越快,最后牛吼一声,阳具插在乐明珠体内,在她屁眼儿中一泄如注。
这时一阵雷鸣般掌声蓦然响起,接着喝彩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唱得好”
“谢爷的赏”
忽然船帘被人掀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客官吉祥。”
外面一个小姑娘捧着箩,里面扔满铢钱,分明是唱完曲前来讨赏的。程宗扬这会儿还趴在乐明珠身上,两人都一丝不挂。
看到这一幕,双方不禁一阵尴尬,但那小姑娘虽然红了脸,还是执着地递来钱箩,一边轻快地说:“讨客官的赏。”
程宗扬把小香瓜挡到身后,狼狈地拽过钱袋丢了几枚银铢过去。小姑娘笑道:“谢客官的赏。客官身体好结实呢。”
船帘放下遮断外面的光线。程宗扬和乐明珠面面相觑,最后禁不住笑了起来。
第七章§少君心悲
“明州商会本来要给师傅建生祠的。师傅说,如果建生祠不如建一间慈幼院,好收养孤儿。”
乐明珠偎依在程宗扬怀中絮絮说着话,忽然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大笨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我本来要去胭脂巷办点事。”
“什么事啊”
程宗扬坏笑道:“已经办完了。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乐明珠苦着脸道:“还不是因为小板凳。”
“邓晶”
“是啊。小板凳那次被鱼家的坏蛋弄破衣裳,被别人看光光了。小板凳哭了好几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门。师姐没办法,要我给她买糖葫芦吃咦,我的糖葫芦呢”
“早被你扔掉了。来,我再带你买一支。”
乐明珠高兴地站起身,忽然低叫一声,一手捂住小屁股,皱起眉头。
“是不是痛啊”
“你还笑,人家下面都被你插肿了,好像塞个杏子,合不起来”
程宗扬禁不住放声大笑。小香瓜气恼地踢了他一脚。“坏死你了,又不是没有插过,还那么用力。”
程宗扬被她可爱的模样引得心动,从后面搂住乐明珠的腰肢把她压在船舱内。
乐明珠吃惊地说,“哎呀,你还要插人家啊”
“每回都是两次,难道你忘了乖乖的小香瓜,快把屁股抬起来让老公再插一回”
“老公不要”
“老公,轻一点啊大笨瓜,人家都叫你老公啦不要那么用力外面外面会听到的”
“坏老公人家就知道你这个坏家伙,哎呀会骑到人家屁股上搞人家屁眼儿老公人家奶子都被你揉碎了你好坏”
程宗扬神清气爽地回到住处,一位不速之客已在厅中等候多时,这会儿正和秦桧谈笑风生。
程宗扬略一错愕,拱手笑道:“原来是陶公子大驾光临。”
陶弘敏笑嘻嘻道:“程兄这地方真不好找,若不是孟老板指点,陶五还不知道晴州有这个所在。”
“暂住的陋居,比起陶公子庭院的雅致可差远了。”程宗扬心里纳闷。身为陶氏钱庄的少东家,巴结这小子的大有人在,他怎么有闲心来找自己喝茶呢
秦桧笑道:“陶五爷本来是找公子兴师问罪,这会儿尝了公子的龙凤团饼,不知道是不是气平了些”
陶弘敏佯怒道:“说好一起去胭脂巷赏花,程兄却放我的鸽子晴州谁不知道只有我陶五说话不算敷程兄怎么也来抢我的角色”
程宗扬抱拳笑道:“都是小弟不是,向陶兄赔个罪。实在是有事在身,抽不出空来。”
陶弘敏也不是真生气,随意说笑几句,话锋一转。“程兄与云氏似乎有点交情”
程宗扬暗道正题来了,笑道:“前些日子跟孟老板去过建康,与云三爷有过一面之缘。”
陶弘敏释然道:“云家船队从南海回来也请过我的。可惜我怕坐马车,乘船又到不了建康,只好作罢。”
程宗扬暗中打起精神,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待广阳渠开通,陶兄要去建康便可以一路坐船。”
陶弘敏讶道:“程兄不是说笑吧竟然有人要开通广阳渠要知道大江水面要比云水高出三丈,一旦开通广阳渠,大江立刻改道,只怕往后成了云水支流呢。”
秦桧在旁递上茶点,一边笑道:“陶五爷对水岸高低这等琐事都了如指掌,果然了得。”
陶弘敏“刷”的挥开措扇,微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云氏独掌晋国商业牛耳,这些年看准晴州接连开了六家商号。若开通广阳渠,弃了南边生意东进,我们晴州人多少有些担心。”
程宗扬道:“天下的生意天下人做,陶兄有什么好担心的”
“晴州对生意人一向来者不拒,但有条戒律是晴州商人都遵守的。”陶弘敏竖起一根手指,“无论哪行生意,晴州人都不允许一家独大。程兄知道为什么吗”
程宗扬随口道:“是为了避免一家垄断经营操控市场吧。”
陶弘敏抚掌道:“程兄果然不凡我陶五果然没有看错人我们晴州商人吃了多少亏才定下的规矩,却被程兄一语道破。”
程宗扬打个哈哈。“随口胡扯,陶五爷不必当真。”
陶弘敏一边把玩折扇,一边笑道:“程兄如此见识,在鹏翼社未免可惜。”
程宗扬本来以为他会开口拉自己跳槽,没想到陶弘敏话锋一转:“不知道程兄对飞钱和交子有什么看法”
程宗扬一时没有想起这两个有点陌生的名词,迟疑间,秦桧轻咳一声。
“据秦某所知,唐国商人外出经商一般不随身携带铢钱,而是将钱放在本地钱庄,由钱庄开出凭券,到外地联号钱庄凭券取用,称之为飞钱。此法在宋国称为交子,比唐国更为方便,每一百铢收取三铢费用便可凭借一纸,随时支用。”
程宗扬明白过来,笑道:“纸币比铢钱携带方便,只要有足够信用支撑,未来一定会取代金银,成为人人都可以接受的货币。”
陶弘敏露出异样目光。“程兄说纸币”
程宗扬道:“飞钱和交子都是凭一纸取钱,现在虽然仅在钱庄汇兑使用,将来迟早会发展成货币。”
陶弘敏追问道:“程兄说的信用支撑指的是什么”
“发行方的信誉。”纯粹的信用货币对这个时代来说未免太超前,程宗扬补充:“当然还有能支付的真金白银。”
陶弘敏饶有兴致地说:“也就是说,我有一万金铢的本金便发行一万金铢的纸币”
程宗扬索性道:“你要发行两倍也可以。一般来说,非动荡时期,五倍以内都属于安全范围。”
陶弘敏沉默片刻,抬头道:“五倍”
程宗扬耸了耸肩。
陶弘敏起身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程兄既然有事,陶五就不打扰。
等程兄忙完,陶五再来相邀,程兄可不能再失信。”
程宗扬笑道:“只要陶兄不失信就好。”
“一言为定”陶弘敏指着秦桧道:“你这位伴当也是妙人,到时一同来乐乐。”
秦桧道:“陶公子谬赞了。”
程宗扬陪着陶弘敏走出大门,等他乘舟去远才间道,“他怎么来了”
秦桧道:“陶弘敏此行来意昭然若揭,无非是想拉拢公子。”
“是吗”
秦桧道:“陶弘敏只和公子谈了一刻钟,却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公子以为呢”
“一个时辰他还真有耐性。”
“陶氏钱庄的总掌柜陶老爷子年过七旬,几个儿子都盯着总掌柜的位置。”秦桧提醒道:“陶弘敏请公子赴宴不成,亲自来会,可见对公子十分看重。”程宗扬却有些奇怪。自己只和陶弘敏见过一面,有什么能被他看重何况陶弘敏想拉拢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问起纸币难道他想借此大干一把,枪得总掌柜的位置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纸币完全淘汰金属货币是已被证明的事实,但他没有意识到凭空多出四倍货币对陶氏钱庄意味什么。反正自己过几天就要离开晴州,也不用多想。程宗扬把这件事抛到一边,问道:“死丫头呢”
“去了鹏翼社。”秦桧道:“听说月姑娘发了脾气。”
“发脾气孟老大得罪她了”
“雪隼佣兵团接了江州生意,准备明天启程。敖队长去见月姑娘”
程宗扬插口道:“敖润明天就走”
“据说雪隼副团长石之隼亲自带队,他应当下午便会来向公子辞行。”
副团长亲自带队,看来雪隼看好的不只是这笔生意,多半还有星月湖这块尘封已久的金字招牌。
秦桧接着说道:“敖队长口没遮拦,说起昨天的事;月姑娘一听说孟老板与黑魔海交手竟然没有通知她,于是大发脾气。”
程宗扬大笑道:“好好好月丫头的凶悍我领教过了,往后让孟老大去头痛吧。”
孟非卿既然来不了,自己也不用赶去上他的军事课,难得轻松一上午。程宗扬施施然来到后院,一边顺便锁住泉玉姬魂影,召唤泉贱人过来,想问小紫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样。谁知真气送过去却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回音。
泉贱人的魂魄都附在自己身上,即使在睡梦中也一召即应,这种事还没发生过。程宗扬大是稀奇,接连送过几道真气始终没有动静。他疑惑地抬起头,赫然看到院子一侧的凉亭正坐着一位老者。
蔺采泉宽袍大袖须发皓然,神态自若地依栏而坐;泉玉姬伏在他脚边,脸色苍白目露惊惶。她肩头伤口绽裂,白衣渗出一片鲜血,那柄落梅剑连鞘掉在一旁,显然还未出手就被制住。
程宗扬厉声道:“会之。”声音刚一出口,只见蔺采泉从袖中取出一支笛子横在唇边,轻轻吹出一个音符。自己的叫声还没飞出庭院就被笛声压住。
蔺采泉放下笛子,微笑道:“程公子,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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